他非但没接,还吓得跌坐在地上。
我轻笑一声,像祭奠死人一样,把水倒在他面前,“哦,我忘记了,以后你只能这样喝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起身想跑,却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他缩在床边,一双眼紧盯着我雪白的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字呢?
他们给你烫的字呢?”
我捏碎手里的碗,挑了最锋利的一片抵在他喉咙处,“青杏婊三个字,是谁烫的?”
“你不是喜凤?
你是……喜红?”
他终于反应过来,哭着向我求饶。
“喜红,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你姐姐了,那些字是班主媳妇领着那几个蠢妇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她们是管后勤的,平时跟年轻的戏子并无多少往来,能让她们对姐姐心生怨恨,一定是因为她们的男人。
她们可恨,她们的男人就更可恨。
见我出神,他居然对我发出了警告,:“喜红,我知道你想为你姐讨公道,你比喜凤强,性子野,有能耐,可你也不想想班主是什么样的人,惹了他,你们还活……”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捏住了下巴。
我把碎碗片伸进他嘴里,用力一割。
他嘴里喷出血,半个舌头掉在我脚上。
我随即掐紧他的脖子,不让他发出惨叫,然后扯过他的裤子,把半截舌头包在裤子里,拧成一团,塞到他嘴里。
我把他手脚绑住,因为之后还要杀班主他们,所以不能弄太多血。
但直接捏碎他颈椎又太便宜他了,我决定先掰折他的手指。
第十根时,他晕过去了。
接着是十根脚趾,他疼醒了,眼中的惊恐化为绝望。
我朝他诡异一笑,握住腰间那根,狠狠一捏。
裤子差点盖不住他的声音,我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真脏!”
这次,他软成了一滩泥,我觉得差不多了,毕竟还有比他更可恨的人等着我处理呢。
于是,我找准他的脊椎,一捏,一提,一拧,彻底了结了他。
火炕上有个红棕色的大木柜,我把他塞了进去,盖上盖子。
小时候我就觉得这种木柜像极了棺材,没想到真用上了。
我收拾好现场,换了件衣服,躺回炕上,满意地盯着眼前的柜子。
柜子很大,还能再放几个。
临近傍晚,班主来了。
他喝了许多酒,倒在炕上让我帮他洗脚。
我照做,洗着洗着,他猛地踢翻水盆。
“不是走了吗?
还他妈回来干什么?
是在外面活不下去,还是想男人?
没用的废物,软的跟什么似的,你连喜红一根头发丝都赶不上!”
我捡起盆,平静地问:“这时候提她做什么?
她哑了,兴许已经死了。”
他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你听见我跟你师娘吵架,知道我要睡她,你故意下了药,真后悔没留下喜红,她那么有个性,这些年,再没遇到过。”
“而你,又脏又烂的贱货,也就第一次还有那么一点新鲜,如今,我都懒得碰你!
早知道你这么贱,还能自己找回来,当初我就不花心思看着你了。
不过,看在你唱得还算叫座的份上,我会让你继续待在这的。”
“你只管把请戏的老爷们伺候好,既然养你一场,就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他起身朝门口走。
我问:“师父,如果我就是喜红呢?”
他止住脚步,回头凑近我的脸,一把薅住我的头发,“还别说,你今晚的眼神到有那么几分像喜红,我还真有些不想走了呢。”
他将我打横抱起,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