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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玫瑰,爱似烽烟后续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非但没接,还吓得跌坐在地上。我轻笑一声,像祭奠死人一样,把水倒在他面前,“哦,我忘记了,以后你只能这样喝了。”他终于反应过来,起身想跑,却被我一脚踹了回去。他缩在床边,一双眼紧盯着我雪白的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字呢?他们给你烫的字呢?”我捏碎手里的碗,挑了最锋利的一片抵在他喉咙处,“青杏婊三个字,是谁烫的?”“你不是喜凤?你是……喜红?”他终于反应过来,哭着向我求饶。“喜红,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你姐姐了,那些字是班主媳妇领着那几个蠢妇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这倒是让我没想到,她们是管后勤的,平时跟年轻的戏子并无多少往来,能让她们对姐姐心生怨恨,一定是因为她们的男人。她们可恨,她们的男人就更可恨。见我出神,他居然对我发出了警...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8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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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玫瑰,爱似烽烟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非但没接,还吓得跌坐在地上。我轻笑一声,像祭奠死人一样,把水倒在他面前,“哦,我忘记了,以后你只能这样喝了。”他终于反应过来,起身想跑,却被我一脚踹了回去。他缩在床边,一双眼紧盯着我雪白的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字呢?他们给你烫的字呢?”我捏碎手里的碗,挑了最锋利的一片抵在他喉咙处,“青杏婊三个字,是谁烫的?”“你不是喜凤?你是……喜红?”他终于反应过来,哭着向我求饶。“喜红,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你姐姐了,那些字是班主媳妇领着那几个蠢妇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这倒是让我没想到,她们是管后勤的,平时跟年轻的戏子并无多少往来,能让她们对姐姐心生怨恨,一定是因为她们的男人。她们可恨,她们的男人就更可恨。见我出神,他居然对我发出了警...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后续》精彩片段

他非但没接,还吓得跌坐在地上。

我轻笑一声,像祭奠死人一样,把水倒在他面前,“哦,我忘记了,以后你只能这样喝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起身想跑,却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他缩在床边,一双眼紧盯着我雪白的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字呢?

他们给你烫的字呢?”

我捏碎手里的碗,挑了最锋利的一片抵在他喉咙处,“青杏婊三个字,是谁烫的?”

“你不是喜凤?

你是……喜红?”

他终于反应过来,哭着向我求饶。

“喜红,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你姐姐了,那些字是班主媳妇领着那几个蠢妇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她们是管后勤的,平时跟年轻的戏子并无多少往来,能让她们对姐姐心生怨恨,一定是因为她们的男人。

她们可恨,她们的男人就更可恨。

见我出神,他居然对我发出了警告,:“喜红,我知道你想为你姐讨公道,你比喜凤强,性子野,有能耐,可你也不想想班主是什么样的人,惹了他,你们还活……”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捏住了下巴。

我把碎碗片伸进他嘴里,用力一割。

他嘴里喷出血,半个舌头掉在我脚上。

我随即掐紧他的脖子,不让他发出惨叫,然后扯过他的裤子,把半截舌头包在裤子里,拧成一团,塞到他嘴里。

我把他手脚绑住,因为之后还要杀班主他们,所以不能弄太多血。

但直接捏碎他颈椎又太便宜他了,我决定先掰折他的手指。

第十根时,他晕过去了。

接着是十根脚趾,他疼醒了,眼中的惊恐化为绝望。

我朝他诡异一笑,握住腰间那根,狠狠一捏。

裤子差点盖不住他的声音,我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真脏!”

这次,他软成了一滩泥,我觉得差不多了,毕竟还有比他更可恨的人等着我处理呢。

于是,我找准他的脊椎,一捏,一提,一拧,彻底了结了他。

火炕上有个红棕色的大木柜,我把他塞了进去,盖上盖子。

小时候我就觉得这种木柜像极了棺材,没想到真用上了。

我收拾好现场,换了件衣服,躺回炕上,满意地盯着眼前的柜子。

柜子很大,还能再放几个。

临近傍晚,班主来了。

他喝了许多酒,倒在炕上让我帮他洗脚。

我照做,洗着洗着,他猛地踢翻水盆。

“不是走了吗?

还他妈回来干什么?

是在外面活不下去,还是想男人?

没用的废物,软的跟什么似的,你连喜红一根头发丝都赶不上!”

我捡起盆,平静地问:“这时候提她做什么?

她哑了,兴许已经死了。”

他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你听见我跟你师娘吵架,知道我要睡她,你故意下了药,真后悔没留下喜红,她那么有个性,这些年,再没遇到过。”

“而你,又脏又烂的贱货,也就第一次还有那么一点新鲜,如今,我都懒得碰你!

早知道你这么贱,还能自己找回来,当初我就不花心思看着你了。

不过,看在你唱得还算叫座的份上,我会让你继续待在这的。”

“你只管把请戏的老爷们伺候好,既然养你一场,就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他起身朝门口走。

我问:“师父,如果我就是喜红呢?”

他止住脚步,回头凑近我的脸,一把薅住我的头发,“还别说,你今晚的眼神到有那么几分像喜红,我还真有些不想走了呢。”

他将我打横抱起,上了炕。


回到山上,我忍着喉咙里的不适,每日练戏。

姐姐身形消瘦,我每顿吃水煮菜,隐藏自己的杀气,学她柔弱的样子。

我也在身体明显处划上跟姐姐类似的伤疤,但“青杏婊”三个字我没有弄,因为他们一旦看到这里,就会死。

七天后,一切准备就绪,我下了山。

小弟们放心不下我,又是刀又是枪的往我手里塞。

我什么也没拿。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不会拿,一个能徒手捏碎脊椎的人,武器反倒碍事。

他们无非是想表达对我的关心,让我这样狠厉的人,在复仇成功后继续回来做他们的主心骨。

戏班子是流动的,但不会动太远,乱世艰难,他们只敢在熟悉的地界混。

小弟把我送到戏班子站脚的镇子,我装着一路打探的样子,问到了请戏的大户家。

管家将我领到戏班子休息的院子里,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张扬。

他是跟我们一起学戏的徒弟,当年很照顾我们。

张扬正在院子里教人练戏,看起来已经是个大师兄。

看到我进门,他有些惊讶,立刻迎上来询问,眼里有久别重逢的喜色。

“喜凤,你还活着!

太好了,我们找了好久都不见你,还以为你被土匪害死了,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我抹着泪说,“走散后,我就四处找你们,被好心人收留了几日,一路打探着,总算找到你们。”

“师父们在陪这家的朱老爷喝酒,你快去歇歇吧,要不明天又有的忙了。”

指引我来到一间卧房后,张扬忽然抱住我,声音哽咽,“阿凤,晚点我来看你,上次你妹妹的消息有眉目了,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

不知道他跟姐姐什么关系,我简单应了一声,没再多说。

张扬走后,我拉上窗帘,躺在炕上休息。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周师父推门进来。

见我躺着,他一边关门一边骂:“你个臭婊子,回来也不说一声,成天就相信张扬那小子,还真以为他对你好?

当初若不是我坚持买了你,你骨头都烂没了!”

他扯下裤带,抽在我身上,“是不是被弄匪窝去了?

小贱人,伺候完太监又去伺候山匪,要是脏了我,看我不弄死你!”

我没觉得疼,他年岁有些大,只是看着很用力,其实没什么力道。

印象中,周师父是很和蔼的人,小时候学戏时,他总是抱着我们摆动作,那时心里很排斥,觉得怪怪的,却又不明白哪里怪。

如今只剩后悔,要是早点发现端倪,姐姐或许就不会死了。

我起身倒了碗水,柔声叫了他一声大师父。

他有些意外,认真看着我,随后又捏了捏我的脸蛋。

“今儿怎么这么乖?

知道外面不好过吧?

这些年,只有我真疼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却把头回给了班主,回头你劝劝新来那丫头,只要她不告诉班主,先跟了我,账上的钱我定分些给你们。”

他没喝水,快速脱光自己,扑上来一把搂住我,“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小的班主不让碰,那几个酸媳妇又太老,还是你最可人儿。”

他扯掉我的外衫,把我推到床上,趴上来咬我的耳朵。

我抬手攀上他的脊柱,用指甲轻轻一划。

他疼得尖叫,倏地一下跳起来,“你他妈疯了!”

我坐直身子,闻了闻指尖的血,笑容里有藏不住的杀意:“好脏的血啊,不知道一会儿我会不会吐。”

周师父惊恐地打量着我,好半天才发出颤抖的音,“你……你要干什么?”

我走到他身边,把方才那碗水重新递给他,“这是你最后一口水了,真不喝吗?”


我扣响张扬的房门,他也正好穿完衣服出来。

看见我满脸被烟熏过的痕迹,他用袖子帮我擦了擦脸。

“到底怎么回事,房子怎么会着呢?

我听见哭喊声,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我把他拽进屋,将他屋里几个年纪小的赶了出去。

“怎么了,阿凤,我们不应该去帮忙救火吗?”

我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张扬,趁乱,我们离开吧,你带我去你老家,我们结婚,好不好?”

“好。”

他盯着我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替姐姐高兴,她一定很开心张扬能够兑现诺言吧。

张扬从枕头下翻出来一个盒子,里面全都是铜钱。

“阿凤,你看,这是我们一起攒的钱,这些钱,我打算娶你时做聘礼用。”

“可是,有一件事情我瞒了你,其实,你妹妹已经找到了。”

心中刚褪下不久的杀气又凝结起来,我声音里透着寒意:“她在哪?”

张扬并未察觉我的异样,认真地解释着:“哎,我真不打算告诉你的,其实,喜红是被卖到窑子里了,我去看过她,管事的说喜红长得好,需要很多赎金,我怕你知道难过,所以想偷偷攒钱,有朝一日将她赎出来,让你们姐妹团聚。”

“知道你不愿意待在这了,可我这些钱根本不够帮喜红赎身,娶你也需要钱,因为我不想你再跟着我受苦……”他演的太过投入,眼眶都红了。

“所以,阿凤,能不能再等等,再坚持一年,我们努力攒钱,到时候赎出喜红,一起回我老家,过幸福的生活。”

我低着头,没应声。

做好决断后,我问他:“张扬,你不是管登记的吗?

我从前伺候过哪些老爷,你是不是也有登记?”

张扬点点头,“有是有,你要这个干什么?”

“拿来给我看看,我想找些对我好的,想办法多弄些钱回来。”

“好办法,他们有些人一定还念着你,只要我们去找,他们肯定还愿意。”

张扬喜上眉梢,方才的忧虑烟消云散。

我低头翻看登记本,漫不经心问他,“张扬,你不心疼我吗?”

张扬愣了一下,“为何这么说,我怎么会不心疼呢,可是,我们的未来更重要啊!”

“到底是我们的未来,还是你的未来?

你一直欺骗我的感情,让我为你赚钱,就是想让你的未来轻松些吧?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些私心,有一天会害了你。”

他被我戳穿,有些气急败坏,“够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救你妹妹全靠我,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就算我欺骗你感情又怎样,你这样的人,身体不值钱,感情更不值钱!”

其实,听他这样说,我反倒轻松了,因为我能确定他对姐姐没有一丝情意,只是一个伪装的很好的禽兽。

我终于可以了结他。

收好登记本,我站起来抱住他。

他以为我在讨好他,声音软了许多,“阿凤,这就是你们女人的命,认了吧,好好听我的话,先苦一苦,总有尝到甜味那天。”

“张扬,我姐一辈子都没尝过甜,你若有心,死后见到她,给她带几块糖吧。”

我抽出方才藏在袖子里的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

血是隔了一会儿才冒出来的,张扬惊恐地看了一眼刀,又抬头看我,踉跄着倒在地上。

我笑着看他,“哦,我忘了,你这种人,是没有心的,你也不配再见到我姐,她下辈子,一定是干干净净的,这辈子遇到过的所有人,她都不会再见。”

他的嘴一张一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吐出许多血。

“班主他们死的比你惨,其实细想下来,你比他们更可恶,但你是我姐喜欢过的人,我不想折磨你,你的恶都在心里,我扎了你的心,全当还了这些年你对她的欺骗。”

张扬挣扎了几下,很快就不动了。

我拿着登记本走出房间,走出乱糟糟的朱家大院。

身后传来许多人的惊叫声,我满意地回头。

火被扑灭了,烟雾中,是他们抬尸体的身影。

我抬头望了望天,“姐,你放心,欺负你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离开戏班子,我按着登记本上的名字,一个一个找到他们。

这些人做什么的都有,年龄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很有钱,许多还是当初我带着兄弟们抢过的。

他们中大部分都被我弄残了,还有一些正在迫害良家女子的,我直接送走了。

解决他们没费多少力气,只是来抓我的人越来越多。

好在我速度快,名单上最后一名完事后,十里八乡已经贴满了我的画像。

不想连累曾经的兄弟,我没有再回寨子。

我来到姐姐坟前磕了个头,然后烧了那份名单,“姐,所有的罪孽都了了,你放心地走吧。”

做完这一切,我爬上山顶。

抓我的人聚在一起,密密麻麻,也往上爬。

接着有枪声响起,树上的鸟吓得四处逃散。

我朝着受惊的鸟轻声说:“别怕,等我走了,这片树林就安静了。”

我迈步向前,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渊。

风声猎猎,我追着风,坠了下去。

很快,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姐姐,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不要做姐妹了,我只想你一个人,无拘无束,只为自己而活。


“阿凤,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他手里捧着一张油纸,上面是两条小煎鱼。

坐下后,他一边剔鱼喂我,一边问:“你知不知道师娘和周师父去哪了?

早晨哪里都找不到他们。”

我摇头:“不知道,他们来过我屋,后来又走了。”

张扬并没在意,“兴许出去采买去了,对了,班主说朱大户晚上要单独听戏,还是老规矩,你卖点力,哄他给你赏钱,等我们攒够了,就离开这里。”

“为什么是我去?

其他戏子呢?

比如你妹妹张娟。”

张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凤,你说过的,为了我,你愿意保住张娟,她已经被班子里的人害的很惨了,难道你忍心看她继续被那帮禽兽糟蹋?

何况,这些年班主早将你的名气打出去了,人家点名要你去。”

“我都说了,我不嫌弃你,以后一定会娶你的,你还怕什么?

日后跟我回老家务农,我定把你说成是清清白白的。”

“好,我知道了。”

我点头应下,继续吃鱼。

我明白他在利用姐姐,但不知他对姐姐是否有几分真心,既然他给姐姐留了念想,暂且不动他。

晚上,我被送到朱老爷房里。

房间很大,朱老爷躺在炕上,炕桌上摆着酒壶。

他嘴里咿咿呀呀唱着戏,让我给他伴舞。

舞着舞着,他抿了一口酒,命令我脱衣服。

“朱老爷,还是我先帮你吧。”

我笑盈盈爬上炕,去解他的绸布长衫。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热情,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浑浊的老眼闪着光,双手环住我的腰身。

“不错,这头牌就是带劲!”

我趴在他耳边柔声说:“朱老爷,你这身衣服颜色不太好。”

他已经进入状态,随口应付着:“你个小浪妮子,哪里不好了?”

“像……寿衣。”

“你他妈……”他的话没说出来,就被我捏断了颈椎。

我用手帮把他瞪大的眼睛闭上,“朱老爷,我本来可以不杀你的,但想到留你这样恶贯满盈的人在世上,不知还要祸害多少良家女子,不如让我这一身罪孽的人把你送下去。”

我喝了一口酒,走到门口,对外面的下人说:“朱老爷说,要我们班子的赵班主过来跟他一起喝酒,烦请你去请一下。”

下人走后没多久,班主进来了。

班主对着趴在炕桌上的朱老爷行礼,“朱老爷好雅兴,赵某来迟了。”

朱老爷纹丝未动,班主朝我挤眼睛,小声责问我,“不好好伺候着,怎么还给灌醉了?”

我平静地说:“他刚抿了一口,怎么可能醉,怕不是死了。”

班主一惊,脸色顿时铁青,慢慢走过去查看。

“朱老爷……朱老爷……”他轻轻晃动他的胳膊,见他没反应,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朱老爷身体没了支撑,倏地倒在炕上。

看到朱老爷毫无血色的脸,班主下意识站到我旁边。

“完了,这下咱们说不清了。”

我觉得很好玩,上前把朱老爷从炕上扯下来,甩到班主脚下,“师父,你要不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班主被我吓了一跳,“你疯啦,当然是自己死的,难不成还是你我杀的?”

“喜凤啊,难得你也是个胆大的,师父先走,今晚你假装陪着他,明天一早我们假装不知道,正常离开就行。”

说着,他真要走。

我觉得在这里动手确实不太方便,于是提醒他,“师父,要不你先去我屋吧,师娘和周师父在那等你呢。”


九岁那年赶上饥荒,我跟双生姐姐被卖给路过的戏班子。

六年后,我成了班子里的红角。

在我最风光的时候,姐姐骗我喝下哑药。

看着前来请戏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班主没法子,只得连夜培训天资不如我的姐姐。

之后,姐姐顶替我,成了班子里的头牌。

我一气之下离开戏班子,误打误撞进了土匪窝。

五年后,小弟把满身伤残的姐姐抬上山。

我医好嗓子,顶替姐姐,重新回了戏班子。

……九岁那年,全省饥荒,父母将我和双生姐姐卖给了路过的戏班子。

我坐在板车上,一边抹泪,一边发誓长大要回来报复他们。

姐姐却罕见地帮爹娘说话:“卖我们,能换粮食救幺弟的命,咱俩也不用饿死,他们没做错。”

家渐渐模糊成一个点,我咂摸着姐姐的话,心中的恨小了许多。

姐姐说的对,我们的确不再挨饿,只是必须从早到晚跟着戏班子打杂,抽空跟师父们学戏。

戏并不好学。

第一年,我们在挨打中度过。

第二年,班主说,我比姐姐更有天赋,他要重点培养我。

于是,我成了他最受宠的徒弟,每天不用干杂活,还可以跟着师父们上桌吃饭。

姐姐在戏班子里也算优等,没有离班的风险,所以并不和我比。

还在我偷拿白面馍馍给她时,训斥我放回去。

她说,要知道感恩,班主养我们不容易,有口吃的就是再生父母,好不容易活下来,不要动这些小心思。

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登台,反响特别好,班主说要把我捧成十里八乡的名角。

也就是从那时起,姐姐每晚都缠着我,要我把拿手的本事多教些给她。

她的唱功突飞猛进,一招一式也越来越像我。

我对她一丝疑心也没有。

谁知,一次登台前,她给我端来一碗水,水里掺了哑药。

我当时就失了声,呜呜啊啊朝她比划着,询问她是不是拿错了水。

姐姐攥住我的手,嘴角扯出笑容,“喜红,别怕,只是不能唱戏了,过几天还能说话,以后我养着你。”

我瞪大眼睛盯着她,发疯般咬她的胳膊。

我不明白,一向护着我的姐姐,为何要害我?

都说长姐如母,没想到我这如母的长姐,有一天会跟卖我的母亲一样变脸。

班主命人将我们拉开,并请来大夫给我治嗓子。

大夫让我说话,我说不出,大夫摇头叹息,不中用了。

班主皱着眉,抬眼看到请戏人长长的队伍,眉头拧得更紧了。

“师父,我替喜红上台吧,我们长得一样,不会被怀疑的。”

班主同意后,我捕捉到姐姐眼中一丝窃喜。

那天之后,姐姐变得异常忙碌。

白天忙着演出,晚上由班主和几位师父教她没学过的曲目。

我彻底被冷落,满心想着,原来所谓的天赋也不过如此,一碗哑药,就这样被轻易替代。

姐姐忙里偷闲,来房间里看我。

她告诉我不要害怕,班主现在很需要她,所以不会赶我走,她会养着我。

我扇了她一巴掌,抬脚把她踹出去。

她没哭,站在门外朝我做了个拥抱的动作。

我也没哭,甚至恨自己九岁那年也不该抹泪。

当晚,趁着夜色,我离开了戏班子,离开了害我的姐姐。

身上没钱后,我去山上逮兔子,却被一个男人用麻袋套住,扛进了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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