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将手抽出他掌心。
故作轻松道:“当然是离婚。
你都打算带我去医院了,不就是原谅我不小心害死你父亲的事了吗?”
“我让位给你的小青梅,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不介意两女共侍一夫。”
江知言有些惊愕地看着我,像是气笑了。
“陈素月,你是有多贱?
行,毕竟梦梦也需要名正言顺成为我的夫人。”
“梦梦,你先去婚礼别墅等着我。”
林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衅地朝我勾勾唇角,潇洒离开。
江知言却突然拉我进了主卧,直接将我按在墙上吻住。
我惊呼着想要推开他:“你疯了?
林梦还在等你结婚!”
“疯什么?
我们现在还没离婚呢,只是在履行夫妻协议而已。”
他又狠狠咬上我的肩膀:“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疼你吗?
满足你。”
除了新婚夜,几年来我和他之间仅有的同房是在几个月前一次被下迷药。
他那晚对我也极其粗暴,甚至直接让我怀了孕。
想起那晚,我小腹隐隐作痛起来。
“不行!
我……我刚动过手术!
刀口会裂开的!”
“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吗?
别矫情了,梦梦又没真对你做什么。”
“何况你母亲的医药费,还需要办法想想吧。”
我愣了一下,不知他从何得知我母亲患癌的事。
可他也不清楚,我母亲已经去世了。
但他已经开始了,我只好忍着。
意外的是,他的动作比我想象的温柔了许多。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他喃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害了我父亲呢?”
我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结束后,被子下刀口已经轻微裂开,血液浸入被子里。
我颤抖地去捞床头上的避孕药。
江知言冷冷看着,直到看我吞下去后才掐住我脖颈,逼我吐出来。
“洗干净后跟我去离婚。”
我的心脏一阵绞痛。
他在行动告诉我,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泄欲工具。
趁他率先出门,我重新吞下避孕药,拿出床头柜保存的母亲遗照,认真抱在怀里。
“妈,我要走了。”
我母亲一生投入医药器械产业,间接救人无数,却没救下患癌的自己。
我替她无偿向许多病人借用器械,救了许多人,但现在也要离开放自己自由了。
领证很顺利,到了婚礼别墅,助理递给我一个盒子。
“先生说他和林小姐的婚礼全程都由你操办。”
打开看到内容时,我心脏停跳了一瞬。
那是曾经我们一起满怀期待设计的婚礼方案。
只是到后来突生变故,它再也没机会采用。
一出狱,连婚礼都没有就被江知言拉去领证。
当晚便被他疯狂发泄,第二天因为下身撕裂送进了医院。
再一次重见天日,竟然是他要送给别人。
紧接着的满满一长条更改要求,都是林梦喜欢的。
“怎么,陈素月小姐那么爱我,不会连个方案都不愿意改吧。”
江知言搂着林梦倚在墙上,戏谑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