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竭力压制着嗓子里的哽咽。
“赵柏森,你不愿意跟我结婚,我可以去离婚,可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我求求你,把我妈妈的墓地还给我。”
赵柏森的脸色却一下沉了:“你妈生这么久的病,我也算做了好事,死了也算解脱了。”
“那么好的墓地,你妈不配。”
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喊:“赵柏森,以前是你说爱我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冷笑一声,粗暴地把我拖到车库。
车子越开越偏僻,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
赵柏森带我来的是一家疗养院,可进病房前,赵柏森却一巴掌挥在骨灰盒上。
“你妈可没有资格进去看!”
他的力气很大,我妈的骨灰盒滚落在地上,他还不解气一般地踢了一脚。
盒子敞开了口,骨灰撒了些出来。
赵柏森愣了一下,我目眦欲裂:“妈妈!”
“不能,不能这样对我妈!”
我跪趴在地上,眼泪砸落,想用手一点点把骨灰捧回盒子里。
可赵柏森却不准我收拾,粗暴地把我拽进了那间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年轻女孩儿。
我拼命地挣扎:“她……是谁!
妈妈还在外面!
我要找妈妈,求求你,先让我收拾好妈妈的骨灰。”
可赵柏森却不肯放开我:“躺在病床上的是我妹妹,她是被你妈害成植物人的!”
我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赵柏森说我妈曾经是她妹妹的班主任,却因为他妹妹不太聪明也不给她送礼物,就老是针对她,会在课堂上对她进行羞辱。
更是诱导班级的人对他妹妹进行霸凌,导致他妹妹精神崩溃,从楼上一跃而下,成了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不可能!”
赵柏森掏出一个日记本和一张照片扔到我的面前,我颤抖着手翻了两页。
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我妈是怎么在课堂上当着同学的面羞辱她,怎么奖励霸凌她的同学。
那张照片是班级合照,我妈是班主任,赵柏森妹妹站在最后一排。
我的声音发颤:“不可能的,我妈妈,她不是这样的人!”
赵柏森抽回了东西,冷冷地看着我:“你妈死了一了百了,我从接近你的那天就想让你妈死,气死的可真是便宜她了,可我妹妹谁来偿还她!”
我抖成了一个筛子:“不是的,她不会,我妈是公认的好老师,甚至还会自己补贴家境困难的学生!”
我突然像发疯一样挣脱他,冲到门口继续捧起我妈妈的骨灰。
赵柏森这次没阻拦,只是等我收拾完之后拉着我回了别墅。
“谢常意,你得继续在我身边赎罪,直到我妹妹醒的那一天!”
等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哭泣着哀求赵柏森。
“赵柏森,如果是真的,我可以赎罪,我做什么都可以!
求求你,能不能先把妈妈的墓地还给我。”
可是赵柏森却笑了:“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急急忙忙地点头,只要让妈妈入土为安我什么都可以。
赵柏森把骨灰盒接过来放到一边,一只手把我按在了墙上,另一只手却摸进了我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