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柏森面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永远消失的夏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三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他搂着林静进了主卧,我们原本的婚房。暧昧的嬉笑声一声声传出来,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眼泪不停地流进地毯里,直到房间里暧昧的喘气声停止。赵柏森送走了林静,林静闹了点脾气不肯走,赵柏森却不松口。她离开的时候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赵柏森送走她才走回来蹲在我面前,把我朝着浴室抱了起来。我张了张嘴眼泪也随着流下来:“赵柏森,你还想要我怎么赎罪,赎完罪可以离婚吗?”赵柏森沉默地把我放进浴缸里,很久才开口,他的动作温柔,说出来的东西却很无情。“谢常意,如果我妹妹不醒过来,我到死也不会放过你。”我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大概是想让我更愧疚,赵柏森强迫我每天必须去照顾她妹妹。看着她妹妹苍白的脸,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可我仍然不相信是我妈...
《永远消失的夏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说完,他搂着林静进了主卧,我们原本的婚房。
暧昧的嬉笑声一声声传出来,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眼泪不停地流进地毯里,直到房间里暧昧的喘气声停止。
赵柏森送走了林静,林静闹了点脾气不肯走,赵柏森却不松口。
她离开的时候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赵柏森送走她才走回来蹲在我面前,把我朝着浴室抱了起来。
我张了张嘴眼泪也随着流下来:“赵柏森,你还想要我怎么赎罪,赎完罪可以离婚吗?”
赵柏森沉默地把我放进浴缸里,很久才开口,他的动作温柔,说出来的东西却很无情。
“谢常意,如果我妹妹不醒过来,我到死也不会放过你。”
我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
大概是想让我更愧疚,赵柏森强迫我每天必须去照顾她妹妹。
看着她妹妹苍白的脸,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可我仍然不相信是我妈妈害得她。
我想尽一切办法去联系当年她妹妹班级的同学。
每天从疗养院出来,我仍然没放弃希望,去垃圾场翻翻找找。
可我只能瞒着赵柏森,他每次知道我去找妈妈了,都会想尽办法惩罚我。
可这次我回去得有点晚,赵柏森回来得比平时早。
看到这幅我还没来得及收拾脏兮兮的样子,赵柏森的脸色十分阴沉。
我都准备好承受怒火了,赵柏森却突然笑了。
“常意,别怪我没提醒,垃圾场建得又远又偏,最容易发生事故,你是我老婆,我可是会担心你的啊。”
我瑟缩了一下:“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去了。”
赵柏森满意地笑了笑,可第二天从疗养院出来我还是去了,那是我妈,没看到那个盒子前我都不死心,我不忍心让我妈妈去世之后都没有归处。
但这次意外发生了,我一无所获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把我拽进了垃圾房的角落里。
我被人捂住了嘴,叫也叫不出声,很快我被一个袋子罩住了头,被里面的药熏得迷迷糊糊。
昏昏沉沉中我听见了绑匪的议论。
“老大你说,这些有钱人是不是都有毛病,那个赵柏森怎么还请人绑架自己老婆啊?”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我感受到了彻骨的绝望。
真的是你吗,赵柏森。
大概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我想起赵柏森给我告白的那天晚上。
他抱着一大束我喜欢的黄玫瑰,眼睛里的爱意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可很快被扔在地上的剧痛把我从梦里唤醒。
我的头套被抽掉了,我被绑在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我竭力保持着冷静,趁着两个绑匪背着我在商量什么的时候费力地去摸自己的手机。
我凭着记忆摸到拨号的位置,只希望能拨通谁的电话。
可绑匪很快发现了我的动作,为首的人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臭婊子,还敢打电话!”
他掏出电话扔了出去我被打得头晕眼花,可好在电话还是拨通了,我带着我所有的希望盯着手机。
手机嘟嘟两声之后被接通了,我迫不及待地大喊。
相爱五年,为完成我妈临死前亲眼见证我婚礼的愿望。
赵柏森主动跟我求婚领证,可婚礼当天,赵柏森也迟迟没有出现。
婚礼的大屏上还滚动播放着赵柏森和其他女人大尺度的暧昧照片。
我妈被刺激发病,满心期待的婚礼变成了我妈的葬礼。
我绝望地搂着我妈冰凉的身体时却收到了一段视频。
赵柏森亲热地搂着一个女人和兄弟调笑。
“赵哥行啊,结婚当天出来玩,还敢放跟其他女人的亲热照,这听说她妈可都给气死了。”
赵柏森愣了一下后毫不在意地耸肩。
“谁让她妈欠我一条命,本来只是想耍着她和她妈玩儿,谁知道那么没用就气死了,活该。”
原来我期待的婚礼,是一场我都不知道原因的蓄意报复。
我绝望到麻木,给赵柏森发了离婚的消息。
从今天起我没妈妈了,赵柏森也没老婆了。
发出的消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我拖着麻木的身子处理我妈的丧事,看着温柔的妈妈变成一捧灰烬。
我绝望地带着我妈的骨灰去墓地,却被工作人员拦住告知这块墓地已经被别人买了。
我怔住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块墓地我早就买了,钱都交完了!”
可工作人员拿出一份确认解约的违约合同还有一份委托代办合同。
“前不久,您丈夫亲自来办理的。”
我如坠冰窟,想起前不久赵柏森想为我买商业保险,拿了几份协议给我签。
我很信任他,只大概看了第一份协议就签了。
我的手都在发抖:“那请先卖给我一块其他不错的墓地吧。”
可工作人员却说已经卖完没位置了,我不相信,可无论我怎么追问,工作人员都回答没有。
我去了好几个墓园,可一报我的名字,都得到了一样的答案,没有位置了。
到最后一个墓园的时候,我几乎要跪下哀求了。
工作人员面露不忍,却还是拒绝了我。
“小姐,你别为难我了,真的没有。”
到了现在我终于明白,我被赵柏森针对了。
我只能先带着妈妈回家,回去的时候天开始下雨,赵柏森早就在家了,他却把门反锁了。
我使劲按门铃也没有人开。
雨越下越大,我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妈妈的骨灰盒,眼泪和雨水一样越下越大。
我疯狂地按门铃,对讲机才终于响了,里面传出来的却是一种娇嗔。
“赵总,我们正忙着呢,你让她在外面等着好不好。”
赵柏森轻笑了两声:“听到我宝贝儿说的了吗,你在外面等着吧。”
对讲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暧昧调笑声。
我搂紧妈妈的骨灰盒,哭得泣不成声,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明明一个月前,赵柏森满心满眼都还是我,他当着我妈的面跟我求婚,郑重发誓一辈子都会让我幸福。
我靠在墙上被雨水冲刷掉所有知觉后门才打开。
赵柏森送走了女孩儿,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嗤笑出声。
“啧,谢常意,你老公在里面偷情你都愿意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落水狗。”
我竭力压制着嗓子里的哽咽。
“赵柏森,你不愿意跟我结婚,我可以去离婚,可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我求求你,把我妈妈的墓地还给我。”
赵柏森的脸色却一下沉了:“你妈生这么久的病,我也算做了好事,死了也算解脱了。”
“那么好的墓地,你妈不配。”
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喊:“赵柏森,以前是你说爱我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冷笑一声,粗暴地把我拖到车库。
车子越开越偏僻,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
赵柏森带我来的是一家疗养院,可进病房前,赵柏森却一巴掌挥在骨灰盒上。
“你妈可没有资格进去看!”
他的力气很大,我妈的骨灰盒滚落在地上,他还不解气一般地踢了一脚。
盒子敞开了口,骨灰撒了些出来。
赵柏森愣了一下,我目眦欲裂:“妈妈!”
“不能,不能这样对我妈!”
我跪趴在地上,眼泪砸落,想用手一点点把骨灰捧回盒子里。
可赵柏森却不准我收拾,粗暴地把我拽进了那间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年轻女孩儿。
我拼命地挣扎:“她……是谁!
妈妈还在外面!
我要找妈妈,求求你,先让我收拾好妈妈的骨灰。”
可赵柏森却不肯放开我:“躺在病床上的是我妹妹,她是被你妈害成植物人的!”
我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赵柏森说我妈曾经是她妹妹的班主任,却因为他妹妹不太聪明也不给她送礼物,就老是针对她,会在课堂上对她进行羞辱。
更是诱导班级的人对他妹妹进行霸凌,导致他妹妹精神崩溃,从楼上一跃而下,成了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不可能!”
赵柏森掏出一个日记本和一张照片扔到我的面前,我颤抖着手翻了两页。
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我妈是怎么在课堂上当着同学的面羞辱她,怎么奖励霸凌她的同学。
那张照片是班级合照,我妈是班主任,赵柏森妹妹站在最后一排。
我的声音发颤:“不可能的,我妈妈,她不是这样的人!”
赵柏森抽回了东西,冷冷地看着我:“你妈死了一了百了,我从接近你的那天就想让你妈死,气死的可真是便宜她了,可我妹妹谁来偿还她!”
我抖成了一个筛子:“不是的,她不会,我妈是公认的好老师,甚至还会自己补贴家境困难的学生!”
我突然像发疯一样挣脱他,冲到门口继续捧起我妈妈的骨灰。
赵柏森这次没阻拦,只是等我收拾完之后拉着我回了别墅。
“谢常意,你得继续在我身边赎罪,直到我妹妹醒的那一天!”
等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哭泣着哀求赵柏森。
“赵柏森,如果是真的,我可以赎罪,我做什么都可以!
求求你,能不能先把妈妈的墓地还给我。”
可是赵柏森却笑了:“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急急忙忙地点头,只要让妈妈入土为安我什么都可以。
赵柏森把骨灰盒接过来放到一边,一只手把我按在了墙上,另一只手却摸进了我衣服里。
“我记得妈妈多想看你结婚看你幸福的对不对,我们还没走到洞房这一步呢,婚礼怎么算完成呢?”
“让妈妈看看我们多恩爱,她在地下也会很开心的。”
我如遭雷击,浑身都在颤抖:“赵柏森,不要!
我求求你,不要在我妈妈面前……”可我越反抗,赵柏森越开线,他撩开我的衣服一下又一下地亲上来。
我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
“我对不起,我代替我妈妈说对不起,求你了,别在她面前。”
我的指甲掐进肉里,手掌鲜血淋漓,绝望和耻辱搅得我不得安生。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挣扎,因为太激动,挣扎开后我自己没站稳,头撞在了柜子上。
随后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昏昏沉沉中,我梦见了和赵柏森曾经的。
我作为设计一方和他们公司对接,项目结束后他却主动联系了我。
“对不起打扰你,如果再见不到你的话,我大概每天都会过得很难过。”
那些浪漫的话,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淋了大雨和遭受了刺激让我发起了烧,我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要下床找我妈的骨灰。
“骨灰盒呢!
我妈妈的骨灰呢。”
可赵柏森按住了我下床的动作,轻轻地贴在我的脸上。
“常意不烧了呢,你妈妈的骨灰也不用找了,我扔了,谁知道现在辗转在哪个垃圾站还是被风吹散了呢。”
我的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恐惧。
“你骗我的吧,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挣扎着要起来,可找遍整个别墅也没见到那个黑黑的骨灰盒。
赵柏森轻笑了两声:“我都说扔了,常意你怎么不信呢,我妹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得亲人分离,你也不必有什么纪念,这样才公平。”
我哭到哽咽:“赵柏森,你混蛋!”
我跑到了别墅外的垃圾桶,顾不上脏和臭翻找起来。
可什么也没找到,我向收垃圾的小哥打听了他们的中转站,站在如山的垃圾山前翻找。
我全身臭气冲天,手指翻出的血肉模糊,直到最后精疲力竭。
我仍然什么都没找到,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绝望了。
等我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了,上次婚礼上和赵柏森鬼混的女人林静又来了。
她一看到我就捂住了鼻子。
“柏森,这就是你娶的老婆啊,怎么这么脏这么丑,她是乞丐吗?”
赵柏森也讽刺地扇了扇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恶心死了,为了你妈真想当乞丐我也可以成全你。”
赵柏森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我就收到了公司的人事发来的消息。
我被解雇了。
可我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弯了弯腿,缓缓跪在了赵柏森面前。
“求求你,告诉我妈妈的骨灰丢在哪里了?”
林静夸张地笑出了声:“我没看错吧,什么年代了,妻子还给丈夫下跪呢?”
“柏森,我们快进房间去吧,她可是去找骨灰的,晦气死了,我怕我们倒霉。”
赵柏森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爱跪就跪着吧,找过死人东西还在垃圾堆里滚过,真是晦气玩意儿,我出来前给我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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