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腻,我都腻了。
宋景羽冲了过去,一把搂住她。
婆婆却趁乱伸脚,将我绊倒在地。
这一跤摔得扎实,我趴在地上,肚子一阵绞痛,半天挣扎起不来。
宋景羽回头看我,冷笑着说:“陈心悦,你可真会演戏,我刚才可没碰到你。”
“还有,别以为你演戏,就不用向娇娇道歉!”
王娇娇说:“羽哥,你别怪心悦姐,她心里有气,我知道。”
王娇娇颤抖着,将补品递给我。
手上的美甲一抖一闪,炫花了我的眼睛。
婆婆急了,就一把抢过去:“娇娇,她不吃我吃,这燕窝贵得很,给她吃不糟践了吗!”
王娇娇笑眯眯地说:“是啊,这个老人家吃了也是很好的。”
在他们的欢笑声中,我强忍着泪水,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宋景羽的骂声:“你不给娇娇道歉,就别回来了!
我没你这么恶毒的老婆!”
我来到五星级酒店,给自己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以前和宋景羽吵架,身上没有一分钱,在桥洞下哭了半天,无处可去,只能灰溜溜地回家。
这件事,被婆婆当成笑话,到处宣扬。
后来,前领导给了我一份兼职,我把工资存起来,再苦再累也不花,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没有恼人的婆婆和做不完的家务,我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中午,我看到流产提示消息,才发觉身份证没拿。
我挑了婆婆打麻将的时间,悄悄回家。
却不料,密码锁有开门纪录。
等我拿到身份证出门时,他们三人已经来到了电梯口。
婆婆满脸嫌弃:“癞皮狗甩都甩不掉,不知道又从哪个桥洞回来了,可别带回来什么病毒,弄脏了我的屋子!”
王娇娇笑着说:“羽哥,心悦姐怀着孕睡桥洞,肯定没休息好,待会你多关心关心她。”
“还关心呢,”宋景羽说,“她要是不跟你道歉,哪怕她臭在外面,也休想进家门!”
他话音刚落,我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穿着新买的名牌缎面连衣裙,化着全妆,发尾轻轻卷曲,干净体面,神采奕奕。
宋景羽顿时脸色阴沉:“你一个孕妇打扮得这么骚,合适吗?”
王娇娇啧了两声:“看来心悦姐昨晚……有地方住呢。”
宋景羽钳住我的肩膀,双目血红,质问道:“你昨晚在哪?
孩子的爸爸哪里吗!”
我掏出酒店房卡,直接给前台打了电话。
宋景羽问:“昨天是我老婆一个人来开的房吗?”
前台笑了:“先生,您想什么呢,我们可是会员制商务酒店,陈小姐是我们的VIP,其他人不经过许可,连陈小姐的楼层都到不了。”
宋景羽一阵尴尬。
因为即便是现在的他,也拿不到这家酒店的入住资格。
他闷闷地说:“回家吧,回家再说。”
我站住不动:“你呢,昨晚睡哪了,王娇娇怀里吗?”
宋景羽被我问着了,有些气急败坏:“你有病吧,我和娇娇是上下级,她被你推倒了,难道大晚上的,我把她赶出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