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说的话很正常，可让我不舒服。
我想走，却被她又留在厨房里。
她说自己的汤熬了很久，一定要我尝尝。
我闻着汤里的腥味，有点想吐。
还是勉强喝了一口。
沈林淮就这时候从外面回来。
他问秦芸为什么在这里，也没做好准备。
秦芸终于没再逼着我喝那碗汤，找个理由出去。
我莫名放松下来。
“冉冉说她的导盲犬不见了，那不会是只金毛吧？”
秦芸略作惊讶，沈林淮很久都没说话我心头一紧，突然觉得非常不舒服，想离开他们。
“我刚进来的时候，它扑上来咬我，我以为它是你说的，养来吃的那只狗呢。”
“你把它怎么了？”
我迅速站起来，秦芸故作扭捏地支吾半晌。
我喊了两声“多多”都没有狗应，路过厨房时突然停住。
秦芸还在说，以为那是我们养来吃的。
肉味飘出来，我吐了一地。
我转过身向着他们的方向，想得到否定回答。
沈林淮冲过来扶我坐下，却被秦芸一把挡住。
“锅里的那只，不是多多。”
我说的是陈述句，想得到认可。
秦芸“呵呵”笑了两声，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她再开口已经带上了哭腔。
她说自己真的没想到，而且都到屋里那么久了，她以为我默认了。
秦芸的意思是自己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了只狗，而我毫无察觉。
她笑我蠢。
“不可能的，你是一个兽医。”
我摇摇头不想承认这一切，她大学和我报的是一个专业。
当年录取名额只有一个。
还是她费尽心思找沈林淮帮忙弄到手的。
一只导盲犬，我不信她认不出。
“可是林淮说了，你们家那只狗养来就是吃的，他说你们那边就有那样的习俗。”
秦芸掐着我的手臂，指甲嵌进肉里。
“我原本是看林淮哥刚出院，你又不方便，想要照顾你们两个的。”
我不知道沈林淮是什么态度。
他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过来。
我挣脱不开，秦芸说着话突然靠我耳边。
“狗肉汤好喝吗？”
“我还带了麻药呢。”
“江冉，那场火没烧死你吗？”
她是故意的。
秦芸又大声说这是沈林淮告诉她的。
多多是养来吃的，没什么别的含义。
她说，我们之前就吃过一只狗了。
我被她说的话冲得头昏脑胀，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听。
秦芸抓我的手往前一送，“啊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可怜兮兮地让我原谅她。
“出去。”
我靠着墙，不知道她在哪个方向。
“沈林淮，你让她出去。”
秦芸还躺在地上，说自己脚扭了。
沈林淮还没动，我摸到门边，刚踢到两个人。
他在秦芸这边。
我开门就要走出去，却被一把拉住，问我要去哪里。
“我要找多多。”
秦芸说我的狗是养来吃的，她胡说。
我的多多是养得很好的小狗。
沈林淮把狗送过来的时候装在很漂亮的盒子里。
后来就死了，我在狗肉店找到多多的领结，老板说是被人牵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