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小说》,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奉回宫后休整了两日,至少得让脸不那么肿了,脖子上的挠痕不那么红了,方才去早朝。否则让百官看见了还以为他被人打了。早朝上,沈奉往他龙椅上一坐,又成了那个气度斐然、君威天下的皇帝。先聊了一阵国事,然后沈奉开口问:“听说朕炼丹的时候,诸卿商量着另立新君?”百官沉默片刻,然后坚决否认。有朝臣站出来,言辞凿凿、先发制人:“钦天监屡进谗言、离间君臣,理应将他革职去官,马上问斩!朝堂上之所以君臣不和,全赖有这等小人从中作梗!”徐来:“……”徐来头上突然被扣这么大口锅,道:“这还成了我的错喽?”谁叫他是皇帝的屁丨眼虫。然后又有朝臣苦口婆心地劝:“皇上,世上哪有长生不死术,只有短命作死法,少炼丹少吃丹,方可龙体康健。该尽早取缔了钦天监炼丹的星辰殿。...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小说》精彩片段
沈奉回宫后休整了两日,至少得让脸不那么肿了,脖子上的挠痕不那么红了,方才去早朝。
否则让百官看见了还以为他被人打了。
早朝上,沈奉往他龙椅上一坐,又成了那个气度斐然、君威天下的皇帝。
先聊了一阵国事,然后沈奉开口问:“听说朕炼丹的时候,诸卿商量着另立新君?”
百官沉默片刻,然后坚决否认。
有朝臣站出来,言辞凿凿、先发制人:“钦天监屡进谗言、离间君臣,理应将他革职去官,马上问斩!朝堂上之所以君臣不和,全赖有这等小人从中作梗!”
徐来:“……”
徐来头上突然被扣这么大口锅,道:“这还成了我的错喽?”
谁叫他是皇帝的屁丨眼虫。
然后又有朝臣苦口婆心地劝:“皇上,世上哪有长生不死术,只有短命作死法,少炼丹少吃丹,方可龙体康健。该尽早取缔了钦天监炼丹的星辰殿。”
徐来道:“骂人就骂人,砸人饭碗就不对了。”
他替沈奉招揽了绝大部分的仇恨,而沈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的,坐看他们唱大戏。
不过有大臣尽职尽责地提醒:“皇上,西北的冯氏成亲队伍就快抵京了,该如何安顿?”
如何安顿?要是能够随便安顿,他就叫他们去睡大街可还行?
沈奉一提冯氏就心烦,“着礼部安排便是了。”
几日后,冯婞的队伍如期而至,礼部把人迎去了皇城边上的别馆里。
是夜,周正在沈奉跟前道:“他们既已抵达,属下今晚就派人去试探那三人的踪迹,一旦查探清楚,立马绑来皇上面前发落。”
沈奉挥挥手,示意他大胆去。
于是乎,周正召来大内高手,并从中点了十余人拔尖的,让他们去办这差事。
大内高手领命就气势汹汹地去了,一路飞檐走壁奔走出皇城,身手十分敏捷。
周正心想,上次他和主子两个人没做好充足的准备才吃了亏,现在派了这么多大内高手出去,还怕探不出那区区三人的底吗?
等着就是了,大内高手肯定很快就会带消息回来。
沈奉也等着,一直等到后半夜,派出去的人方才回来复命。
彼时,一行大内高手在沈奉的书房里排开,屈膝跪地,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能怼到地上去。
沈奉一看就晓得他们没能完成任务,道:“一群饭桶,都抬起头来。”
高手们顿了顿,满是踟蹰地慢吞吞地抬起头,“是属下无能!”
这一抬头,叫沈奉看清了他们的脸,真是生动活泼、精彩纷呈。
只见那一张张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上,满是被人殴打的痕迹,无一不是鼻青脸肿。
没想到一群大内高手都挂彩而归,周正震惊愤怒之余,不免暗搓搓地想,还好他没去。
一边想着,他一边义愤填膺地说了一句:“岂有此理!”
高手们有几个脸上是火辣辣的五指印,有几个脸上是清晰的鞋印,还有几个……
沈奉问:“拳脚印子能理解,可为什么你们脸上还有蹄印?”
可不是,那几个的脸上,都角度不同地留下了一个半个的蹄印。
高手惭愧回答:“被踢的。”
沈奉又问:“是怎么被蹄子踢的?”
高手答曰:“被其中一人策马扬蹄所踢。”
周正道:“有几人?可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了?”
高手道:“有两人,都蒙着面,没看清丨真面目。”
周正狐疑道:“只有两个吗,确定不是三个?”
“与我们交手的只有两个。”
周正不死心:“就没有旁的人了?”
“旁的人,就只剩下屋子里未曾露面的冯元帅之女了。”
周正凝眉严肃道:“这不应当,冯氏女身边明明有三个人才对。”
沈奉把信上了蜡封,递给周正,“连夜送出去,给永安王,请他进京来吃朕的喜酒。”
“是。”周正双手捧过信,顿了顿道,“可永安王未必肯来。”
永安王是沈奉的弟弟,毕竟当初争储失败后好不容易活着逃出京,他比谁都晓得这京中危机四伏。
沈奉道:“他来不来随他,只要他知道朕要娶红氏女当皇后便是了。”
周正一时嘴贱:“是冯氏。”
沈奉看他一眼,他默默垂头。
沈奉又道:“再去帮他把红氏进京的路线弄清楚。”
周正愣了愣,道:“永安王若是知道皇上娶冯氏女,说不定会从中作梗。再让他知道冯氏女进京的路线,万一……”
沈奉抬起眼眸直直盯着他,“万一什么?万一会忍不住动手杀了红氏女?”
周正被那眼神看得发怵,心下一凛,脑子也被迫飞快地转动起来。
永安王若仍有心觊觎皇位,那么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皇上娶冯氏女当皇后,那无异于如虎添翼,他将更加希望渺茫。
所以若是得知冯氏女的进京路线,永安王说不定真的会动手。
而皇上刻意将消息递到永安王手上,便是想借永安王之手来一招祸水东引,引冯氏大军替他灭了永安王……
想到这里,周正一头冷汗,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他刚转身,沈奉的声音从背后懒懒传来:“永安王动手后,莫让他把红氏女的尸首弄走了。红氏女还是得送回京来,不管死的活的。”
沈奉边说着,边往后靠在龙椅椅背上,手扶着额头,拇指和无名指分别揉着有些发紧疲惫的太阳穴。
无论如何,冯元帅替女奔丧还得往京城来奔。
周正道:“属下明白。”
他实在有些担忧,脚下稍一停顿,还是转头向沈奉道:“属下是怕,万一……”
沈奉道:“你的万一挺多。”
周正硬着头皮道:“万一惹急了冯家,那冯飞泓不管不顾起兵造反,该如何好?”
沈奉道:“红元帅要是一心想造反,也不会安守楚西这么多年,而是早在当初朕的父皇起兵之时,他就跟着群雄争霸了。谁惹急了他,他只会跟谁急。做干净些,惹急红家的只会是永安王。”
转眼间,冯婞带着浩浩荡荡的嫁妆和一些娘家人,已经在去往京都的路上。
起初还有京中派来的官员随行在列,可走着走着,某日冯婞回头一看,咦,人呢?
冯婞问自己的侍女:“我记得好像有个京官儿跟着我们一起的,是我记错了吗?”
摘桃道:“我好像也记得。”
折柳道:“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被甩在后面了。”
冯婞眯了眯眼:“什么时候的事?”
折柳道:“应该是六七日前吧。”
她们每天跑马,带的队伍也是骑兵队伍,运送嫁妆所至之处无不掀起一阵灰尘弥漫。
那京官儿和他的差役们被落在后面一路吃灰。
估计也是终于受不了了,干脆放弃追赶冯婞队伍的进度了。
彼时那京官儿已被甩在后方几百里开外,自从被甩下以后,他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肺也舒服了不少。
京官儿暗自腹诽,这楚西地界的人真是野蛮又粗鲁,冯氏女张扬又跋扈,她真要是当了皇后,简直不敢想。
很快,去京的路途就过去了一半。
冯婞跑坏了几匹马以后,怕队伍吃不消,就换乘了马车。
马车里,摘桃递给冯婞一包药粉,道:“知道少丨将军求子心切,只要在新婚夜的时候把这粉粉给皇帝喂下去,保准他浪性大发,少丨将军可趁机把他缴了,才有机会一举得男。”
只要有了子嗣就一切都好说。
冯婞接过来,问:“这是什么粉粉?”
摘桃道:“猛丨男啼泪。”
冯婞:“……”
她一把将药粉塞怀里,“一听名字就是个好东西。”
沈奉从寝宫里出来时,身形挺得笔直,步子也迈得沉稳,俨然无事一般。
廊下灯火暗淡,他脸上的手指印不算明显。
赵如海给他掌灯引路,沈奉冷冷道:“你走前面,不许回头。”
赵如海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
一路走出中宫,穿过湖上廊桥,赵如海在前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没人了,回头一看,沈奉落在了几步开外,正弯着腰捧着自己的膝盖。
赵如海赶紧上前搀扶,“皇上怎么了?可是腿不舒服?”
沈奉嘴硬道:“朕风湿犯了。”
赵如海道:“皇上以往有风湿吗?”
沈奉道:“这两天才有的。”
赵如海纳闷:“可这两天天气晴朗,并无湿气,怎会风湿犯了呢?”
沈奉冷飕飕看他一眼:“方才过湖,湖上不湿吗?”
赵如海连忙捣头如捣蒜:“是是是,是奴才疏忽了。”
沈奉在路边亭上坐着,“去把朕的轿撵抬来。”
等他折腾回乾安殿时,外面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此时周正都已经睡了一觉起来当值了。
周正听赵如海说明了情况后,大步走进寝殿,担忧道:“皇上风湿犯了?何时得的风湿,臣怎么不知道?”
沈奉坐在榻前,捞起自己的裤腿,周正见状神色一变。
他膝盖都肿了,红了一片。
周正肃色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湿竟能把皇上折磨成这样?”
沈奉道:“朕看你脑子也风湿了。”
周正要去叫太医,但被沈奉阻止了。
真要是叫太医来,估计太医又会嘴贱,说他这不是风湿,而是磕伤撞伤了。
白天抹手还剩下些跌打药,沈奉让周正拿来给他抹。
而后周正才得知,他主子这伤居然是在皇后那里磕的,为此周正非常生气。
周正道:“成婚一日,皇上却接连受伤,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下令,臣即刻去替皇上讨公道。”
沈奉大手一挥:“你去吧,去替朕杀了皇后。”
周正:“……”
他哪里杀得了皇后,莫被皇后身边的人给杀了就不错了。他也知道皇上说的是气话,他们已然失去了先机,皇后这个时候哪里杀得。
沈奉看他一眼,又问:“这么大一晚上,你哪里去了?”
周正:“臣……休息去了。”
沈奉一听,顿时窜起一股鬼火,自己一晚上没睡,他倒好意思休息去了?
周正连忙又解释:“昨晚臣已经奉皇上之命去中宫把汪明德打了一顿,又闻皇上去了嘉贵妃处,故才敢稍作休息。”
沈奉道:“你自己下去,自罚三十大板吧。”
周正:“臣遵命!”
一大早,周正就跪在乾安殿前挨板子。
太监们都不知道周统领又是哪里惹得皇上不快了,但由此知道皇上肯定心情不好,故而大家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
周正完全是被迁怒的,他心里暗暗想,这皇后简直可恶,只要一涉及她就准没好事!要换做是别人,早就被拖出去砍了!
沈奉免了今日早朝,他总不能瘸着腿去上朝吧,要是让百官看见了,还以为他昨晚在皇后那里跪地了呢。
就皇后所作所为,就是把她拖出去砍了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气。不是收拾不了她,而是他需要一个时机。
颐坤宫这边,天不亮的时候汪明德就来提醒,晨时要会见三宫六院的妃嫔,请她尽量早起。
随后汪明德就候在寝宫外,比冯婞还着急。
冯婞本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此时折柳和摘桃两个在寝宫里伺候。
摘桃看了看酒壶,空了,道:“怎么回事,这酒都喝光了,可皇上昨晚走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不像中了药效的样子。”
沈奉一直盯着几个高手脸上的印子看,忽而淡淡开口道:“你几人脸上的鞋脚印倒是小巧,像是女人的脚。”
高手当即否定:“不可能是女的。”
沈奉:“何以见得?”
高手道:“听他们的声音是男的。”
沈奉眼里锋芒暗转:“声音是可以伪装的。”
高手道:“可他们不仅力气大很能打,还很会骂,而且骂得非常脏,女的骂不出那么脏来。”
此时,别馆里,冯婞正说教她的两个侍女:“以后骂人不要骂那么脏。”
折柳和摘桃刚收拾完一伙来路不明的人,摘了蒙面巾。
摘桃道:“可我们在西北的时候一直就是这样骂人的啊。”
冯婞道:“那是在西北,西北人人都晓得我们是个什么人,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了。可这里是京都,我们初来乍到,不要让人觉得我们不好相与。”
摘桃挠挠头,好像有道理,毕竟她家少丨将军是来这里当皇后的,又不是来拉仇恨的,首先得给这里的人留个好印象。
于是摘桃问:“那下次遇到有人夜闯,还打吗?”
冯婞道:“都欺上门了,为什么不打?”
摘桃道:“可动手打了还是显得我们不好相与。”
冯婞道:“你可以打完以后,再跟他们做朋友嘛。”
摘桃认真地问:“那他们要是不肯呢?”
折柳道:“那就再打一顿。”
冯婞摸摸下巴,咂道:“等进了宫,还是克制一些,不要轻易在人前暴露,毕竟宫里人多眼杂,防不胜防。”
摘桃有些不理解:“什么意思?不暴露,难道我们还要蒙着面进宫吗?”
冯婞:“……”
折柳道:“少丨将军的意思应该是不要轻易暴露身手,不要随便展露功夫。”
冯婞道:“你们只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你们是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手下,先熟悉了环境、站稳了脚跟再说。”
摘桃问:“少丨将军,那要是有鸡送上门来了,我们缚是不缚呢?”
冯婞道:“缚什么缚,直接放血拔毛、起锅烧油不香吗?”
冯婞抵京安顿下来以后,这封后的婚仪大典便按照步骤章程准备起来。
空置的中宫,由宫女太监们打扫装点,皇后的一切礼制也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
每日宫里都有人送这样那样的东西来,别馆的住所就是再简单,也被渲染得有几分喜庆。
冯婞瞅着这些婚仪物品,道:“就是不知道皇帝貌美与否。”
折柳道:“不管貌美与否,少丨将军都已然来赴婚了。”
冯婞道:“这话是不假,只是貌美更惹人爱。”
摘桃就比较直接:“没关系少丨将军,要是长得丑,男人熄了灯都是一样的。”
冯婞呲道:“那可不一样,猛丨男和弱鸡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摘桃自告奋勇道:“不如我找个机会去帮少丨将军探一探。”
这机会说来就来,这日钦天监派了个小道童来传话,让把冯婞的庚帖送去他那里合一合,以趋吉避凶、择个良辰美日吉时,尽量圆满顺遂地完成婚仪大典。
摘桃揣了冯婞的庚帖,拍拍胸脯道:“少丨将军放心,皇上是美是丑,我定去打探清楚了。”
冯婞摆摆手,“大方去吧。”
于是乎,摘桃就跟着小道童去往钦天监的公署——星辰殿。
这是徐来办公的地方。
殿里一层是用来炼丹的,二层则是用来观星象堪吉凶的。
徐来正在殿上拿个刷子刷他的丹炉,小道童上前道:“大人,冯皇后的庚帖送来了。”
徐来抬起头看见摘桃,一张圆脸配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起来很是机灵的一个丫头。
他抖抖衣袍,道:“你是冯皇后身边的?”
冯婞回到元帅府,一进家门,家人们正等着。
大元帅冯飞泓坐在正厅上首,旁边坐着她年仅九岁的弟弟冯韫。
冯家的家将们全都守在厅外,皆一脸凝重的样子。
冯婞踏进厅中,感觉已经很久都没这么严肃了。
冯飞泓开门见山道:“京里传来圣旨,叫你去跟皇帝结婚,当皇后。”
冯婞道:“再怎么说结婚前都得先了解了解对方是个什么人,他要是提前了解过我应该就不会这么冲动了。”
冯飞泓沉吟道:“他可能想娶的不是你,而是楚西四十万大军。”
冯婞沉默了一下,表情慎重道:“我最不喜这种虚情假意、两面三刀之举。爹,要不我们造反吧。”
此话一出,厅外的家将们连连呼应表示赞成。
冯飞泓一抬手制止,家将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凝着眉头,表情比谁都严肃,思索片刻后问出一个深刻的问题:“造反容易,造完反以后谁来当皇帝?我反正不想,你想吗?”
仿佛只要她点头,当老子的能当场揭竿而起。
冯婞道:“当皇帝大都短命,我也不想。”
父女俩就齐齐把目光投向九岁的冯韫。
冯韫:“……”
冯韫瞬间感到压力很大:“我还小。”
这时,冯婞的母亲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冯婞的幼弟走了进来,道:“反反反,一天到晚就想着造反,想当反贼想疯了吗!”
冯飞泓抬头挺胸:“自古以来胜者王败者寇,反贼都是对弱者的称呼。”
冯婞理直气壮:“现在的皇帝他爹不也是造反来的。”
她娘一屁股坐下,道:“你爹自前朝皇帝在时便已镇守这楚西之地,前朝皇帝昏聩,现在的皇帝他爹造反时你爹才没管。
“他爹造反成功以后,又想打你爹的主意,可咱们拥兵在这楚西,不听他使唤,他爹到死都没办法。现在新帝登基两年,还惦记着楚西这块地方,才想娶你当皇后。”
冯夫人继续把话挑明道:“你们以为造反容易吗,得花很大一笔钱算过没有?所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反贼有什么好当的,冯家乃将门之家,不当那反贼。你要是去当了皇后,最好能有个自己的子嗣,等有了子嗣,这皇帝留不留也就无所谓了,他若是不听话,大可以去父留子、另立新皇,这不比直接造反省事得多吗?到时候家里都支持你。”
冯飞泓和冯婞面面相觑。
这就是她老娘口口声声的不当反贼?多么体面和深刻!
冯婞由衷劝道:“爹,没事别惹我娘。”
冯飞泓给她一个眼神:家有猛虎,当谁惹得起似的。
冯韫问:“那阿姐真的要去京城嫁给皇帝吗?”
冯夫人道:“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路她自己选。”
冯婞决定选择当皇后,并且立志趁年轻尽快升级当太后。
皇帝多短命,活是活不久的。
皇宫。
沈奉的书房里,沈奉批阅折子,钦天监徐来侍奉在侧。
他阅了一阵,放下折子对徐来道:“这其中有一半都是弹劾你的,说你乱观星象,不懂装懂,祸乱圣听。”
徐来道:“微臣惭愧,被他们给发现了。”
沈奉看他一眼,“那下次你就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给发现。”
这时,宫中侍卫统领周正大步走进书房里来,抱拳道:“启禀皇上,据楚西传回的消息,冯元帅正大张旗鼓地替女置办嫁妆,不日应该是要送女进京了。”
沈奉道:“圣旨已下,天下皆知朕要娶其女当皇后,他要是不把女儿送来,便是公然抗旨,乃乱臣贼子。”
徐来道:“他冯元帅要是怕当乱臣贼子,早在当初先帝召他回京时他就该回了。只能说皇上这道恩旨下得适宜,冯氏女二十未婚,封其为后,让冯元帅面上有光,他没有理由不答应。”
周正有些迟疑,道:“皇上当真决定娶冯氏女当皇后吗?”
沈奉面容冷淡道:“你当朕的圣旨是下着玩儿的?”
周正连忙道:“臣不敢。只是……冯氏女的风评着实不太好。”
沈奉不咸不淡地问:“让你去弄的红氏女的画像,你弄到了吗?”
周正应道:“弄到了。只是……”
沈奉伸手,手指修长,沾着点点墨迹,他微微一勾手指,示意画像拿来。
周正不怎么爽快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上去,“皇上最好有个心里准备。”
“很丑?朕什么丑人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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