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听着诗云的话,心中的不耐烦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听一段无比冗长且无聊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在他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划着。
他看着诗云的嘴唇一张一合,那些话语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而又刺耳。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一挥手,那动作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这段令他心生厌恶的回忆像挥赶一只讨厌的苍蝇一样彻底挥散。
他粗暴地打断了诗云,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少扯那些无关痛痒的过程,你们就是从那时起勾搭上的?”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一只受伤后即将疯狂反扑的野兽。
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既定的答案,而每多听她讲一句话,这种被伤害的感觉就愈发强烈,像是伤口上不断被撒盐,疼痛难忍。
“也算不上勾搭上……” 诗云嗫嚅着,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振翅,脑袋也跟着低了下去,恨不能立刻寻出一条地缝,将自己羞愧的身躯彻底隐匿其中。
她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帘幕,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大半张涨得通红、满是羞赧的脸,躲开了王欣那仿若探照灯般锐利如炬的目光。
“你就是在那天和他发生了关系?” 王欣紧追不舍,音量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尖锐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来回回荡,震得诗云的心猛地一颤,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
“是的,我也不明白当时怎么就像着了魔一样……” 诗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回忆一段满是荆棘、不堪回首的往事,她急速说道:“虽然那天他没采取措施,但那天我正好是安全期,我还特意给他说了,让他千万不能......老公,你相信我好吗?老公。”
诗云抱着王欣的手臂,摇晃着,有些急切的说道。
“过了没几天的时间,我例假也来了,身体一切都很正常,所以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她边说边偷偷抬眼,目光如履薄冰地观察王欣的反应,可映入眼帘的,却只有他愈发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脸色,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倾盆大雨将一切淹没。
“接着说吧。” 王欣的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即将席卷的天际,墨云翻涌,随时可能降下雷霆。语气冷冽得好似能瞬间将周遭的空气冻结成冰碴,让人呼吸都为之一滞。
听着诗云亲口说着这一切,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那极力压抑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地下汹涌翻涌,仿佛随时都会冲破地壳,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听着诗云的描述,王欣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那夜这对狗男女所发生的一切。画面如同电影般一帧帧闪过,羞耻与愤怒的火焰在他胸腔内熊熊燃烧。
想到这,他周身散发的压抑气息愈发浓重,坐在那里,仿若一尊由寒冰雕刻而成的沉默雕像,那冰冷刺骨的气场向四周蔓延,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空洞而又充满了痛苦,瞳孔深处好似藏着无尽的黑暗深渊,似乎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轰然崩塌,所有的美好与希望都化为乌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