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翠枝泽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文》,由网络作家“易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剑尖还是刺破了秦挽辞小腹两指。柳景年顾不得自己,狼狈朝秦挽辞扑去。秦挽辞咬着牙,猛地抬手,一巴掌抽在柳景年脸上。柳景年歪在地上,错愕地抬眸看她。秦挽辞脸色冷厉,眸光发狠:“柳景年,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想激怒王爷,让他杀了你,然后让皇上派军队名正言顺的荡平河东吗?”“痴心妄想!王爷英明睿智,岂会中你这种蝇营狗苟之辈的奸计?你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本王妃,挑拨离间?还不快滚!”秦挽辞胸口剧痛,急速喘-息。柳景年定定望着她,直有一息,才缓缓起身。“好,我走!典典,你永远都是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为你痴迷,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抢回来。”他转身离开。浅安去看沈则御。沈则御站在秦挽辞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睫羽轻垂,落在秦挽辞削薄的背影上,神情复杂。“放他...
《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文》精彩片段
剑尖还是刺破了秦挽辞小腹两指。
柳景年顾不得自己,狼狈朝秦挽辞扑去。
秦挽辞咬着牙,猛地抬手,一巴掌抽在柳景年脸上。
柳景年歪在地上,错愕地抬眸看她。
秦挽辞脸色冷厉,眸光发狠:“柳景年,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想激怒王爷,让他杀了你,然后让皇上派军队名正言顺的荡平河东吗?”
“痴心妄想!王爷英明睿智,岂会中你这种蝇营狗苟之辈的奸计?你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本王妃,挑拨离间?还不快滚!”
秦挽辞胸口剧痛,急速喘-息。
柳景年定定望着她,直有一息,才缓缓起身。
“好,我走!典典,你永远都是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为你痴迷,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抢回来。”
他转身离开。
浅安去看沈则御。
沈则御站在秦挽辞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睫羽轻垂,落在秦挽辞削薄的背影上,神情复杂。
“放他走。”他冷冷出声。
包围圈撕开一个口子,柳景年的背影几乎摇摇欲坠。
秦挽辞卸了一口气,昏倒在地。
柳景年回到府衙,洛白刚好从外面回来。
“主子,您受伤了?”
柳景年身上的血迹和脸上的巴掌印儿都太明显。
“我没事,人抓到了没有?”
“抓到了,就在牢里关着。”
柳景年点了点头:“去拿药箱来。”
“是。”
柳景年自己会医术,出门在外,身边也常备着药箱。
他在药箱里翻翻找找,不知道拿了一瓶什么东西,随手涂在脸上,将脸上的痕迹遮住,又送了两枚丹药入口。
简单换了衣服,他跟洛白一起去了牢中。
上次在秦家,他因为秦挽辞而碎了秦梳言的头面,事后怕秦梳言报复秦挽辞,就一直派人盯着她。
两天前,手下的人说发现秦梳言在接触一个姓马的少爷。
这位马少爷家里是开赌场的,仗着家里养了不少高手,风流成性,横行霸道,在宿州也算个人物。
据说他纠缠秦梳言许久,秦梳言都不怎么搭理他,最近却忽然主动找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
盯了两天这个马少爷之后,果然发现他派人去了河东王府,紧接着秦挽辞就出了门。
柳景年放心不下,一边出去找秦挽辞,一边让洛白去拿人。
然后他就看到秦挽辞遇袭。
“狗杂碎,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谁,赶快把我放了,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柳景年刚进牢房,就听到马少爷骂骂咧咧。
柳景年坐下,淡淡的问:“你的人去河东王府做什么?”
大约是他长得太温柔俊雅,马少爷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小爷的事还需要向你报告?识相的赶紧给我磕头认错,宿州城还能容你们苟活两天。”
柳景年没什么反应,他根本不在乎马少爷说什么。
洛白端来一个托盘,上头整整齐齐码着大约上百支钢针,全部手指长短,簪尾粗细。
柳景年捏起一枚,白净手指随随一弹,正中马少爷左眼珠!
“啊!”马少爷惨叫起来,“狗娘养的,你放开老子。”
柳景年轻声一笑:“骂的好啊!”
他的手指翻动,不一会儿,马少爷的脸上就插了七八支钢针。
“大人、老爷,我错了,求您饶我一条狗命,我再也不敢了,是秦梳言,她让我干的,她让我派人掳走河东王妃。”
马少爷再也不硬气了,他痛的哇哇乱叫,赶紧交代。
柳景年脸色阴沉,手却没停。
到最后,二百七十根钢针全部钉在王少爷的脸上,诡秘可怖,如一只狰狞的刺猬。
秦挽辞很快收敛情绪,淡笑着颔首。
祖母在旁边解释:“上次的军饷被劫,皇上派钦差到北域调查,谁知河东与北域交界忽然起了暴-乱,钦差遇袭重伤,皇上这才又派了景年来。”
柳景年:“钦差在宿州养伤,我来看看他,听闻祖母病了,顺道来看一看。”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不离秦挽辞。
祖母忙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你有心了。”
秦挽辞望着祖母,唇角含笑,告诉众人军饷和粮草已经抵达北漠,用不了多久,父兄定能凯旋归来。
秦家上下登时欢欣雀跃。
三婶眼中带泪,拉住秦挽辞的胳膊:“这都是典典的功劳,委屈她了。”
三婶有个小儿子也在北漠军中,这些日子不知愁出多少白发。
只是她这句话说出来,场面立刻变得尴尬。
柳景年看着秦挽辞,眸中情绪翻涌。
祖母也忍不住叹息:“典典,你若是……”
“祖母,皇上和太后是英明的,能嫁到河东王府是我的福分。”
秦挽辞收了唇角的笑意,语气坚定。
从前她是秦家最受宠的女儿,祖母和父母从未想过让她去联姻获取利益,只希望她能过的简单幸福。
柳家和秦家相交多年,秦挽辞和柳景年算是青梅竹马。
两家订下婚事的时候,都是很满意的。
可事情的发展并非人能左右。
二婶撞了一下三婶的胳膊,张罗柳景年留下吃午饭。
秦挽辞陪祖母说话。
“祖母,大梁国四面楚歌,秦家的男儿一大半都在战场上,哪里还有安生日子?”
“京城里关系盘根错节,柳景年也并非柳家长子,嫁给他难免步步维艰。”
“可沈则御是河东王,我只要能拿捏住他的心思,整个河东谁不要看我的脸色?这并没有什么不好。”
祖母有些意外她是这样的想法。
她以为秦挽辞会伤感,毕竟和柳景年青梅竹马多年,总会有些感情。
“既然决定了,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
祖母眼角动了动,一切了然。
她从卧房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秦挽辞。
秦挽辞刚要打开,祖母按住她的手:“回去再看。”
又说:“今日情况特殊,就不留你在家里吃饭了。”
秦挽辞知道,祖母是怕柳景年在,给她招来非议。
秦挽辞从祖母房中出来,喊上自己的两个丫鬟,就从秦家离开了。
走到大门口,遇到二房的堂妹秦梳言。
“大姐,许久不见,这是刚来就要走?”秦梳言笑着跟秦挽辞打招呼。
秦挽辞:“回来看看祖母。”
“到底是做了王妃的人,秦家的门槛都留不住大姐的步子了。”秦梳言仍旧笑着。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绣折枝桃花襦裙,领口挂着粉蝶串珠玉压襟,疏疏落落的齐刘海,映衬的圆圆脸蛋明媚可爱。
她说出来的话难听,却笑语嫣然,给人一种好姐妹随口开玩笑的感觉。
秦挽辞眉心轻蹙,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个堂妹。
“已经来了半天了,倒是三小姐日理万机,难得一见,什么时候若是有空,不妨赏脸到河东王府喝杯茶。
秦挽辞不软不硬回了一句。
秦梳言脸色一白。
她是二房的姨娘生的,虽然二房主母宽厚,她在吃穿用度上和嫡女一般无二,但庶女就是庶女,出门交际都要低人一头。
那些高门大户的嫡出小姐,有几个愿意跟她交好的?
河东王府,更是她一个小小庶女无法踏足的。
秦挽辞分明就是在讽刺她,羞辱她。
偏偏翠枝又道:“三小姐,我家主子已经是王妃了,您以后还是注意称呼,莫让人听了去,觉得秦家的小姐不知礼数。”
秦梳言还想说什么,秦挽辞已经绕开她走上台阶。
“典典。”
柳景年不知何时出现在抄手游廊的尽头,他快步而来,秋阳给他飞舞的长发镀上一层淡淡光晕。
堂堂河东王,走路居然同手同脚!
沈则御没在泽岚居留宿。
他送秦挽辞到门口就走了。
秦挽辞莫名松了口气,翠枝和碧桃一脸失落。
“王妃怎么不把王爷留下来?以后看谁还敢乱嚼舌根。”翠枝想到白天那婢女构陷的话,就觉得气愤。
“他留下来,恐怕你明早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犹豫了一下,秦挽辞拧开甜白瓷的小罐子,一股清香扑鼻。
翠枝和碧桃对视:“王爷这么生猛?”
秦挽辞沾了药膏的手一顿,敲两人的脑门:“小小年纪,胡思乱想什么?”
碧桃红着脸低头,翠枝忸怩:“奴婢才没有,明明是王妃成婚前,教引嬷嬷说的。”
药膏涂在烫伤的地方,一片沁凉,疼痛果然稍有舒缓。
“你们忘了,第一次见王爷的情形了吗?”
秦挽辞嫁入王府的第二天,去给老王妃请安,翠枝和碧桃都是跟着的。
碧桃抬头,眸底泛起些许惊恐:“王爷真的会把近身的人杀掉吗?”
“难说,你们两个日后小心些。”
碧桃和翠枝想起今日池宴拔牙的场面,一阵阵胆寒。
“往后日子长久,王妃年纪轻轻,难道就一直独守空房吗?外头那些人,时时刻刻都等着看王妃笑话。”
秦挽辞:“背后笑我又听不到,谁敢当面笑,我就把他嘴缝上。”
主仆三个打闹了一阵子就歇下了。
后半夜下了一阵雨,早起天气放晴,碧空澄澈,一派舒爽。
浅安过来传话。
经过一夜的审讯,昨天抓的婢女已经招供,是宫以葇收买了她,设计沈则御,陷害秦挽辞,老王妃与此事无关。
这个结果大概是沈则御想要的。
“劳烦你跑一趟。”
秦挽辞静静听着,情绪浅淡,让碧桃送他。
过了两日,沈则御又让人到王府传话,“畏罪潜逃”的表小姐已经找到了,直接送去太庙静思己过。
沉寂了两天的河东王府又喧腾起来。
不少人猜测,表小姐这一去,估计下半辈子都回不来的。
秦挽辞并不这样想。
老王妃没去太庙陪宫以葇,因为她病了。
秦挽辞去看她,她躺在床上起不来,咳的面颊通红,竟然给人气色尚可的错觉。
她开口,甚是虚弱:“以葇没了父母,我太宠她,她才任性犯糊涂,你是她的嫂子,千万不要记恨她。”
秦挽辞就知道,只要老王妃还在,她就不会放弃让宫以葇回来的念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秦挽辞觉得好笑。
宫以葇的爹娘没了,又不是她秦挽辞干的,她倒想和宫以葇做姑嫂,可宫以葇只想踩着她的坟头拜姐妹。
不记恨?怎么可能?
她的心眼儿可小了。
“母亲就安心养病吧,不要再烦心琐事。”秦挽辞不痛不痒地宽慰。
隔日,老王妃派人将门房的对牌和账本给她。
府上的人如逐臭的苍蝇,迅速嗅到了信号。
这是老王妃的妥协,也是一种态度,她要为日后宫以葇回来铺垫,就不能得罪死了秦挽辞,甚至还要缓和与秦挽辞的关系。
这让府上的人明白,新王妃并非一无是处,任由拿捏,想要算计她,就算是老王妃,也不能全身而退。
秦挽辞稳稳地跨出了在河东王府的第一步。
进入初冬,一连好几日阴雨绵绵,寒湿青衫。
府上难得太平日子,秦挽辞窝在院子里认真核对门房的账目。
账目简单却琐碎,她丝毫不马虎。
这日用了午膳,碧桃从外头进来,脸色凝重:“王妃,刚才门房来报,说老夫人早起不小心摔了。”
马场的右边是一座坐北朝南的五层小楼。
如此高的建筑,在京城都很少见,可见程家的确财大气粗。
秦挽辞跑神间,小厮已经领着他们上了三楼,敲开一间客房的门。
开门的是个穿着银灰色骑马装的少年,他模样周正,皮肤细白,头上带着一朵绒花,带着一股淡淡脂粉香。
油头粉面,很是腻味。
“沈大哥,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了你半天了。”少年热情洋溢。
沈则御语气浅淡:“我不曾迟到。”
少年的目光越过沈则御的肩膀,射向秦挽辞。
许云铎笑着介绍:“这位是河东王妃,这位是程家长房嫡出的三公子程潇。”
他见秦挽辞瞥向程潇腰间的一串香囊,又补充:“三公子是宿州有名的风流人物,不少闺阁少女的梦中情郎。”
宿州的姑娘是这样的审美吗?
秦挽辞不置可否。
“见过王妃,”程潇对秦挽辞拱了拱手,“许大哥总爱拿我玩笑。”
秦挽辞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雅间里有不少人,程潇、他大哥程淳以及程家的小姐程笛,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侍奉的丫鬟小厮。
沈则御进门,程淳和程笛立刻迎上来。
“王爷、许大人。”
他们选择性的无视秦挽辞。
沈则御直接走到主位坐下,许云铎坐到了他的右手边。
沈则御抬眸,指了指自己左边的位置:“过来。”
程笛眸色一喜,赶紧上前。
沈则御蹙眉:“没说你。”
他看向秦挽辞。
程笛面色一僵。
秦挽辞有些意外的坐过去。
沈则御不喜人近身,两边的位置离他其实都不算太紧,但在旁人眼中,这已经是格外的殊荣了。
沈则御和程家兄弟谈一笔生意上的事情。
他们大约已经谈过许多次,有时候打哑谜,秦挽辞有一半听不懂。
程笛坐在自己兄弟中间,偶尔打量秦挽辞,温柔安静。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有茶博士敲门上茶,沈则御他们也停止了交谈。
程笛从茶博士手中接过茶壶,笑容可掬的给他们倒茶。
“王妃刚到宿州,怕是很多地方不熟悉,以后常来往,有什么不知道的,都可以问我,这宿州的极品铁观音,皇宫里都难寻,王妃尝尝?”
又说:“王妃出身武将之家,平常应该也不品茶吧?以后多试试,慢慢就知道了。”
秦挽辞淡淡一笑:“本王妃祖上世居宿州,曾做过上百年的茶叶生意,后来祖父入朝为官,这才将家中生意大半盘了出去。”
她这话一出,程笛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秦挽辞说的话没什么难听,但那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程笛口中珍贵的极品铁观音,不过是秦家多年前就不稀罕的。
程笛端着茶壶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忽然就洒在秦挽辞的手背上,瞬间烫红一片。
“哎呀,王妃,实在抱歉,我茶艺不精,您宽宏大量,应不会跟我计较吧。”程笛小心翼翼,语气中带着怯懦,眼神里却不见丝毫歉意。
有求于沈则御,不能掀桌子!
秦挽辞在心里默念一遍,强行压下一口气。
“程小姐谦虚了,你的茶艺实在不错。”她面无表情收了手,冷静道。
沈则御蹙眉,旁边的许云铎对他使了个眼色。
“笛儿这段时间忙着练习骑射,手臂无力,也是情有可原的。”程淳帮着程笛打哈哈。
“阿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平常只愿意给最亲近的人沏茶。”程潇瞄了一眼沈则御,大有秦挽辞逼迫程笛伺候的意思。
沈则御莫名的不爽,这感觉就像有人那羽毛在他鼻子上刮了几下,他想打喷嚏,却又要强行忍住。
他有种要大杀四方的冲动。
“把他的头割下来,给秦梳言送去。”
柳景年揉了揉发酸的手指,起身出去。
洛白办完事回来,已经是夜里。
柳景年不在,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事了。
沈则御那一掌用了七成的力道,秦挽辞肺腑重伤,回去就起了高烧。
府医给她开了药,翠枝和碧桃费了半天劲儿,才给她灌下一点。
她一直昏昏沉沉的。
府医来汇报:“王妃两天内若是不能退烧,只怕要撑不过去。”
沈则御皱眉:“有这么严重?”
许云铎在旁边没好气:“你自己下手多重心里没数?”
停了一下,又问:“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沈则御扭头拒绝。
下午他要去见一个官员,走到岔路口又转头吩咐浅安:“回王府。”
翠枝和碧桃看到沈则御,一脸诧异。
“情况如何?”
沈则御径直越过她们俩,站在床边。
床榻上的人血色褪尽,双目紧闭,柔软发丝贴着脸颊,失了往日鲜活。
翠枝低着头,语气难掩幽怨:“王妃从昨天回来就一直高烧不醒,药都难咽下。”
“你们先出去。”
沈则御瞥了眼桌上还剩大半碗的药汁,情绪不明。
翠枝有些不情愿。
她对沈则御有阴影了,生怕沈则御再补给秦挽辞一掌。
碧桃拉她的袖子,沈则御要真想动手,十个她们俩都阻止不了。
背后关门声响起。
沈则御犹豫了一下,伸手探向秦挽辞的额头,滚烫似火,连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都腾着热气。
秦挽辞朦胧昏沉,如同置身火窟,额头上又不知怎么忽然多了块烙铁。
她努力摇头,却甩不脱。
使出吃奶得劲儿,才抬起手锤了一下。
沈则御看着那只突然举起,又软软搭在自己腕上的手。
瞳眸微亮:“你醒了?”
没人回答他,那只手又无力地垂下去。
沈则御收回手,端起桌上药碗,温温地,还没凉透。
他想了一下,伸手捏住秦挽辞的鼻子。
不能呼吸的秦挽辞被迫张开嘴,沈则御顺势把药灌了下去。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使秦挽辞意识回笼,勉强张开一只眼睛,紧接着,她睁大了双眼。
沈则御给她喂药?
这是什么诡异的梦?
“醒了?”
沈则御完美的唇形微微一勾,带着得逞的魅意。
“把药喝下去。”
高烧让秦挽辞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木木地张嘴喝了。
沈则御把药碗放回去,掏出一方素绢,给她擦了擦唇角的残汁。
“你答应过本王,不会丢本王的脸,不至于挨了一掌就送命的。”
又说:“你是太后钦点的王妃,本王若是冠上杀妻的罪名,皇上一样会派军队荡平河东,所以你一定要撑下去。”
沈则御站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应,弯腰给她掖了一下被子。
“好好休息。”
他拾步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哭的很难看,下次别哭了。”
秦挽辞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王府前院,府医跟在许云铎身边。
“许大人,王妃根本没有性命之忧,我们这样骗王爷,会不会不太好。”府医有点怕。
许云铎瞪他一眼:“什么性命之忧,你说过吗?你说的不是撑不过去?”
府医迷茫,这两个说辞有区别吗?
许云铎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睡了两天撑不过去,撑不过去就醒了呗,这有什么好奇怪?”
府医:……您当王爷是傻子?
许云铎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王妃醒了王爷只会赏你,不会降罪的。”
说话间,沈则御从后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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