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进门的儿媳……究竟又惹了什么乱子?
随着一行人赶到库房时,顾泰发觉竟然就连老太太都被请了过来,连忙道:“母亲,您也来了。”
老太太表情冷肃,目光冷冷地从沈安艺身上扫过,意有所指道:“惹出这样的乱子,我能不来吗?”
“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我侯府这么多年可从没出现过做贼的!”
“做贼?”大夫人一头雾水,“母亲的意思是我们大房出了贼?”
老太太的视线落在了躲在顾锦晟身后的沈安艺身上,“好好问问你的儿媳吧!”
大夫人转头看向沈安艺,见她躲在顾锦晟身后,心头一阵恼火,她怎么还和做贼扯上关系了?
“大嫂嫂,你不妨先看看这两人,他们可都是你那好儿媳身边的亲信。”
段舒心示意地上跪着的向嬷嬷和夏兰,此刻两人皆是一脸心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顾泰脸色阴沉如水,这才不过片刻功夫,怎么又惹事了?
“大哥,昨儿因为太忙了,南汐的嫁妆便先收到了库房。
方才用过晚膳,我们出来散步消消食,顺便将这些嫁妆都搬回去。
谁曾想刚一来到库房,就发现平日里负责看守的人一个都不在,正准备走又听见里边传来了声响。
我们一猜就知道这里边有贼,当即封锁了前门后门,就瞧见这两人在库房里鬼鬼祟祟地偷换嫁妆!”
段舒心一脸嫌恶,“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侯府的儿媳竟会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偷换嫁妆?”
大夫人听了事情的始末,也觉得难以置信。
她看着向嬷嬷和夏兰,自然记得这两人都是沈安艺身边的人,这得多上不得台面,才能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
“沈安艺,你究竟在做什么!”
大夫人气得脸色铁青,连名带姓地喊了起来,这是要将他们大房的脸面彻底丢尽!
沈安艺一脸慌张,连忙解释:“我、我没有,这肯定是误会!”
“误会?”
段舒心见着都人赃并获了,沈安艺竟然还能否认,只觉得可笑。
“你们仔细瞧瞧,大房和二房的聘礼虽然都放在库房,但很明显是分开放的!
这边是沈安艺的嫁妆,这边才是南汐的嫁妆!
方才这丫鬟婆子偷偷调换,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里边太黑了看不真切,竟是将这两箱嫁妆也换了过去 ,在场所有人可都是见证!”
段舒心看向顾深,“老爷,你将那箱子打开!”
顾深见自家夫人开了口,都没使唤下人,亲自打开了箱子。
随着箱子一打开,段舒心便道:“你们仔细瞧瞧,这箱子里的东西可是我们之前送给南汐的聘礼!
现在这东西都出现在你们大房的聘礼里了,你却说是误会?”
“那我可就要问问了,究竟是你们偷换的时候没注意,还是说沈家做事这么不地道,将我们送给儿媳的聘礼转而给了另一个女儿?”
四周有着片刻的寂静。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沈家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可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啪!”
大夫人抬手就给了沈安艺一巴掌。
“事到如今,你还要否认?”
沈安艺没想到大夫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一巴掌,脸色几乎红得滴血,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气的。
“母亲,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