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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护青梅,我重生改嫁得诰命 全集

顾染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夫人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她倒是没想到砚知这么护着沈南汐,这意思是连罚都罚不得了?一旦惩罚,锦晟和安艺都得一起受罚!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了敲,那张沧桑的脸尽显愠色:“此事是你们大房惹出来的,若不是锦晟和安艺说话不妥,南汐也不会生气。之前你们做出那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本就该好好反省,旁人藏着掖着都不够,你们还好意思挂在嘴上!”顾锦晟被祖母训斥,只觉得实在没脸。他先前只是想着南汐心里有他,一时忘了场合,谁曾想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他脸面?“砚知是你弟弟,因为你的胡作非为,他本就受了委屈。你身为哥哥,非但不感到愧疚,竟还说出这等恬不知耻的话来,你们两个待会儿都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老太太跺了跺拐杖,又看向顾泰,“如今府里是你当家,...

主角:沈南汐顾锦晟   更新:2025-04-17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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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汐顾锦晟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护青梅,我重生改嫁得诰命 全集》,由网络作家“顾染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人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她倒是没想到砚知这么护着沈南汐,这意思是连罚都罚不得了?一旦惩罚,锦晟和安艺都得一起受罚!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了敲,那张沧桑的脸尽显愠色:“此事是你们大房惹出来的,若不是锦晟和安艺说话不妥,南汐也不会生气。之前你们做出那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本就该好好反省,旁人藏着掖着都不够,你们还好意思挂在嘴上!”顾锦晟被祖母训斥,只觉得实在没脸。他先前只是想着南汐心里有他,一时忘了场合,谁曾想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他脸面?“砚知是你弟弟,因为你的胡作非为,他本就受了委屈。你身为哥哥,非但不感到愧疚,竟还说出这等恬不知耻的话来,你们两个待会儿都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老太太跺了跺拐杖,又看向顾泰,“如今府里是你当家,...

《渣夫护青梅,我重生改嫁得诰命 全集》精彩片段


大夫人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她倒是没想到砚知这么护着沈南汐,这意思是连罚都罚不得了?

一旦惩罚,锦晟和安艺都得一起受罚!

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了敲,那张沧桑的脸尽显愠色:

“此事是你们大房惹出来的,若不是锦晟和安艺说话不妥,南汐也不会生气。

之前你们做出那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本就该好好反省,旁人藏着掖着都不够,你们还好意思挂在嘴上!”

顾锦晟被祖母训斥,只觉得实在没脸。

他先前只是想着南汐心里有他,一时忘了场合,谁曾想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他脸面?

“砚知是你弟弟,因为你的胡作非为,他本就受了委屈。

你身为哥哥,非但不感到愧疚,竟还说出这等恬不知耻的话来,你们两个待会儿都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

老太太跺了跺拐杖,又看向顾泰,“如今府里是你当家,原本我不想插手,可你瞧瞧如今都成什么样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侯府孙媳竟是窃贼,这种消息传出去,坏了整个侯府的名声,你能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对得起顾家的列祖列宗吗?”

顾泰见老太太动怒,连忙道:“母亲,此事是我处理不当,我定会好好罚他们两个,往后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老太太冷着脸点头,“是你们疏于管教,才会纵容锦晟做错这等大错特错的事!

若还想他往后有一番成就,便不可太过放纵!”

“祖母,丢失的嫁妆也得查清楚,如今两房都说不知道,若是不查清楚,谁都不会甘心。

依我看,不如就按南汐和大嫂之前所说的,仔细搜查一番。”顾砚知适时提醒道。

老太太看了顾砚知一眼,知晓他今日是打定主意不论如何都要帮南汐讨回公道,便道:“查吧!”

“云锦苑和兰亭苑都派人好好查,为了防止有人趁机做手脚,便由我院子里的人去查!”

“谢祖母。”顾砚知拱手道。

顾泰和大夫人心头皆是憋着火,老太太特意点明让她院子里的人去查,岂不是明摆着连他们都信不过?

沈南汐将想说的话全都说了,这才觉得身心舒畅,转眸就见顾砚知正含笑望着她,忍不住道:“你就不觉得我这样太过分了?”

“你本就没错,凭什么受委屈?为自己据理力争是应当。”

顾砚知眼里尽是称赞,“ 况且,夫人这是在帮为夫争脸面,我们虽是二房,但并非任人欺负。”

沈南汐微怔,她发觉不光是顾砚知,就连段舒心亦是一脸称赞地看着她。

“南汐,有这么个搅事精妹妹,你往日里可真是受苦了。

现在你嫁过来了,往后都不用怕,大房自己做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凭什么惯着?”

沈南汐眸色复杂,往常她每次想要为自己争一争时,父亲便告诉她争抢的嘴脸太难看,身为千金小姐,不争不抢优雅自持才是应当。

可明明一直以来争抢的都是沈安艺,父亲只是不希望她抢了沈安艺的东西罢了。

成婚后,大夫人教导她嫁了人就该为夫君考虑,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夫君的脸面,不可行差步错,不可丢人现眼。

所以,大夫人和顾锦晟逼着她对楚晚宁宽容,逼着她收养孩子,最后这些人联手逼着她去死!

她曾掏心掏肺的那些人,从未真心待她,而如今她成婚不过一日,顾砚知和公婆却能站出来为她撑腰。


“你如今真是翅膀硬了,都敢忤逆长辈了?”

沈记淮脸色铁青,语气冷厉:“你妹妹今天惹出这样的祸事,连累了整个家族的脸面,你身为姐姐,难道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你一点都不惭愧吗?!”

“没有!”

沈南汐静若古井的眸子泛着寒意,冷声怼了回去:

“她自己做的错事,我有什么责任?为何要惭愧!

若只因我比她大,我便有责任,那父亲、继母,难道你们就没有责任?沈煜阳就没有责任?

为何你们不将沈煜阳喊来,质问他为什么没照顾好安艺,偏偏要质问我!

难道就因为我生母不在,便可以任意欺负吗!”

赵淑荣瞪大了眼,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南汐这般模样,眼里尽是不可思议,她怎么敢?

“你如今真是反了天了, 怎么能如此忤逆不孝!你父亲说一句,你是要顶十句啊!”

沈南汐冷笑,一手指着沈安艺,“换亲不过是昨日才提出,她今日便和顾锦晟行苟且之事,只怕是两人早就有了私情,否则岂会忽然改口?

如今做错事的是她,毁了家族名声的也是她,你们不指责她,反倒全都怪到我头上!

既然继母觉得全是我的错,不如直接宣扬出去,让大家看看我们沈家的家规究竟有多与众不同!”

“混账!我看你真是胆大包天,真以为为父不会教训你吗!”

沈记淮瞪圆了眼,抬手便要打沈南汐。

沈南汐眸色冰冷,她早已不似当初那么天真,对亲情没了半点指望,更不会傻傻地让他打!

“住手!”

这时,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

沈记淮手一顿,诧异地看向来人,“母亲,您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难道要任由你这个糊涂东西乱教训,让南汐对沈家彻底失望不成?”

老太太冷着一张脸,“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们,不要一味地惯着安艺,你们不听,如今纵得她任性妄为,竟是在未出阁前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来!

南汐是我带大的,她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有什么不妥你们跟我说!

她生母不在身边,我可还没死呢!”

“祖母。”

沈南汐看着护着她的祖母,不自觉地红了眼。

她根本不在乎沈记淮的训斥,只是想着以前祖母也是这样护着她,如今还能看见祖母,便止不住地高兴。

“别怕,有祖母在。”

沈记淮见老太太来了,收敛怒容,缓和了声线道:

“母亲,瞧您说的,儿子只是一时生气,南汐身为姐姐本该规劝几句,可她竟忤逆长辈,实在不懂规矩!

您说说她马上就要嫁人了,若去了侯府还这样,那如何能行?”

“她不懂规矩?你有这功夫不如先好好管教安艺,南汐可没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来!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要是被安艺连累了名声,被婆家瞧不起,我可不会放过你们!”

老太太根本不吃沈记淮这一套,“你想想白氏,当初她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只留了南汐一个女儿。

你身为父亲,一碗水总得端平,安艺犯的错,你却怪到南汐头上,这事若传出去,我看你这张脸怎么搁!”

沈记淮被说的颜面无光,只觉得躁得慌。

“安艺做错事,身为父亲,你该好好管教,总不能让外人都以为是你故意纵着。

即便不替南汐着想,你也该为你两个儿子好好想想,这样的人家,谁敢将好女儿嫁过来!”

沈安艺见祖母出面,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她,心里便是咯噔一声。

完了!

父亲只怕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南汐,我们走!”老太太没再理会,拉着沈南汐转身边走。

沈南汐跟着祖母刚走出屋子,便听见身后传来沈记淮咆哮的声。

“你去祠堂给我跪上三天,好好反省!”

紧接着响起的便是沈安艺的哭喊,伴着赵淑荣的求情,可沈南汐明白,外边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只要沈记淮还要脸,就不可能心软。

上辈子,她便在祠堂跪了三天,膝盖都跪肿了。

这辈子,换沈安艺跪了。

待回了院子里,老太太笑盈盈地看着沈南汐,“你这丫头今天做的不错,长大了,知道硬气了!”

沈南汐微怔,“祖母,您……”

“你一向温柔娴静,乖巧懂事,祖母明白,若你生母还在,这般性子倒是好事。

只是你继母不是个心善的,祖母实在担心你这样的性子去了夫家会受欺负,又没父母能给你撑腰,今日见你这般态度,倒是安心了不少。”

老太太笑着拍了拍沈南汐的手,“祖母年纪大了,身子骨又不好,便是想为你撑着,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一直以来,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沈南汐心头猛地涌上一抹酸涩,想起上辈子祖母被气吐血的模样,更恨自己的无用。

这一次,她一定会照顾好祖母,不让她为自己担心。

“祖母,您身子骨硬朗着呢,说话中气十足,往后可别说这种话了。”

老太太笑容一片慈祥,“你这丫头向来嘴甜,不过今日我的身体还真是好些了,许久都没觉得这么舒坦了。”

说着,她想起今天下午吃的桃子,道:“你送来的桃子味道着实好,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桃子。”

沈南汐心头一动,原本她落水之后也有些不适,不过今日吃了桃子后,整个人就没再觉得不舒服。

再看看祖母,果然精气神都好了许多,莫不是那桃子的功效?

“祖母,您要是喜欢吃,我往后常给您买。”

老太太喜笑颜开,“我孙女啊,最是孝顺,不过今日发生了这种事,不知顾家二公子可会有意见?”

“向来不会。”沈南汐回想着顾砚知的态度,不像是会在意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此事明日侯府肯定会来人,沈安艺闹出的麻烦,偏还要影响到你。”

老太太皱眉,好处一点没南汐的份,坏事倒是从来不落下!

“今日二公子也在,他看见了整件事的始末,况且他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不会因此而牵连到我。”

沈南汐微微一笑,其实她一点也不在意,若真因为这种事就看不起她,那这嫁人本就没什么意思。

不嫁人,她又不是活不了!


这刚进门的儿媳……究竟又惹了什么乱子?

随着一行人赶到库房时,顾泰发觉竟然就连老太太都被请了过来,连忙道:“母亲,您也来了。”

老太太表情冷肃,目光冷冷地从沈安艺身上扫过,意有所指道:“惹出这样的乱子,我能不来吗?”

“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我侯府这么多年可从没出现过做贼的!”

“做贼?”大夫人一头雾水,“母亲的意思是我们大房出了贼?”

老太太的视线落在了躲在顾锦晟身后的沈安艺身上,“好好问问你的儿媳吧!”

大夫人转头看向沈安艺,见她躲在顾锦晟身后,心头一阵恼火,她怎么还和做贼扯上关系了?

“大嫂嫂,你不妨先看看这两人,他们可都是你那好儿媳身边的亲信。”

段舒心示意地上跪着的向嬷嬷和夏兰,此刻两人皆是一脸心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顾泰脸色阴沉如水,这才不过片刻功夫,怎么又惹事了?

“大哥,昨儿因为太忙了,南汐的嫁妆便先收到了库房。

方才用过晚膳,我们出来散步消消食,顺便将这些嫁妆都搬回去。

谁曾想刚一来到库房,就发现平日里负责看守的人一个都不在,正准备走又听见里边传来了声响。

我们一猜就知道这里边有贼,当即封锁了前门后门,就瞧见这两人在库房里鬼鬼祟祟地偷换嫁妆!”

段舒心一脸嫌恶,“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侯府的儿媳竟会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偷换嫁妆?”

大夫人听了事情的始末,也觉得难以置信。

她看着向嬷嬷和夏兰,自然记得这两人都是沈安艺身边的人,这得多上不得台面,才能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

“沈安艺,你究竟在做什么!”

大夫人气得脸色铁青,连名带姓地喊了起来,这是要将他们大房的脸面彻底丢尽!

沈安艺一脸慌张,连忙解释:“我、我没有,这肯定是误会!”

“误会?”

段舒心见着都人赃并获了,沈安艺竟然还能否认,只觉得可笑。

“你们仔细瞧瞧,大房和二房的聘礼虽然都放在库房,但很明显是分开放的!

这边是沈安艺的嫁妆,这边才是南汐的嫁妆!

方才这丫鬟婆子偷偷调换,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里边太黑了看不真切,竟是将这两箱嫁妆也换了过去 ,在场所有人可都是见证!”

段舒心看向顾深,“老爷,你将那箱子打开!”

顾深见自家夫人开了口,都没使唤下人,亲自打开了箱子。

随着箱子一打开,段舒心便道:“你们仔细瞧瞧,这箱子里的东西可是我们之前送给南汐的聘礼!

现在这东西都出现在你们大房的聘礼里了,你却说是误会?”

“那我可就要问问了,究竟是你们偷换的时候没注意,还是说沈家做事这么不地道,将我们送给儿媳的聘礼转而给了另一个女儿?”

四周有着片刻的寂静。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沈家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可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啪!”

大夫人抬手就给了沈安艺一巴掌。

“事到如今,你还要否认?”

沈安艺没想到大夫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一巴掌,脸色几乎红得滴血,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气的。

“母亲,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屏风后,一位姑娘被拉了出来,此刻正用帕子蒙着脑袋,不愿让人看见真容。

即便趁机整理了衣衫,依旧能看出略显凌乱,尤其是脖颈处那一处暧昧的痕迹,格外明显。

众人对视一眼,不用猜也能知道两人之前在屋子里做了些什么。

“沈南汐不是教养极好的千金小姐吗?没想到表面温柔端庄,背地里如此放荡啊?”

“难怪顾公子尚未成婚便把持不住,躲着偷吃还闹出这样的笑话来,啧啧。”

人群中传来阵阵笑声,能看到这样的热闹,真是没白来!

“诸位慎言,沈姑娘在我身侧,她人品贵重,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蓦地,身后传来一道冷清如寒冰的声音。

众人下意识回头,就见顾砚知和沈南汐同行而来,当即傻眼了。

“沈大小姐怎么在这儿?那顾锦晟身边的姑娘是谁?”

“不对啊,沈南汐和顾砚知同行而来,可那帕子上分明绣着沈,总不能是沈家二姑娘吧,这莫不是……一同捉女干来了?”

徐子昂等人此刻一个个都没说话,先前吃饭时顾锦晟便告诉了他们换亲一事,尤其他们刚才还见过沈安艺,自然能认出这衣服就是沈安艺的穿着。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发现,锦晟也就罢了,最多不过落个风流的名声,可沈安艺的名声可就坏了。

沈南汐听着人群中的声声嘲讽,上辈子她与顾锦晟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便被沈安艺指责不知廉耻。

如今,被抓的人则换成了沈安艺,而她似乎真的不那么清白。

楚晚宁莫不是因为换亲一事受了刺激,不光将两人关在同一间屋子里,还做了别的手脚?

“原来沈姑娘在这儿啊。”楚晚宁见到沈南汐似是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帕子递了过去,“这是你的帕子吗?”

沈南汐摇了摇头,“不是,这是我妹妹的帕子,不知你是在哪儿捡到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瞬间明白了,眼里纷纷漫上了震惊。

“这位……该不会真是沈二姑娘吧?”

“不是、不是!”

沈安艺连忙摆手,着急地看向顾锦晟,盼着他替自己解围。

“你们管这么多做什么?”

顾锦晟脸色难看,尤其是在见到人群中的沈南汐后,他更是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羞愧与尴尬。

先前喝醉了酒,脑袋昏昏沉沉,见到沈安艺误以为是南汐,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自己,没成想竟被这么多人撞破。

他看着南汐眼里的厌恶,只觉得心头郁气难消。

“我们走!

顾锦晟快步走了出去,他实在不想留在此地丢人。

捂着脸的沈安艺连忙跟上,心乱如麻的同时又有一丝窃喜。

上辈子锦晟哥哥可没有这么护着沈南汐,况且他方才在自己面前火急火燎的模样,等成婚之后还不是她勾勾手指头,心里便只有自己了?

然而,就在沈安艺高高兴兴跟着离开时,不知是谁绊了她一下,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

“哎唷——”

沈安艺一声惊呼,摔了个狗吃屎。

脸上的帕子掉落在地,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天啊,竟真是沈安艺,顾锦晟竟和她之间有猫腻?”

“难怪沈家大小姐前两日当众提出退婚,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她早就知道楚晚宁和顾锦晟是青梅竹马,一直没提过退亲,为何忽然改口,莫不是有了别的发现?”

“我今日听闻沈家和顾家交换了庚帖,顾锦晟要娶沈安艺呢!”

“啧啧,这是打定了主意将丑事捂起来,没想到两人不知分寸在酒楼胡闹还被撞破了吧!”

众人一脸恍然,难怪沈南汐铁了心要退亲!

顾锦晟不光对青梅竹马尤为照顾,还和她的亲妹妹不清不楚,这换做任何一个姑娘都难以忍受!

先前还有人认定沈南汐恃宠而骄,在外失了小姐的分寸,如今只觉得沈南汐心里实在太苦了!

如此夫婿,谁能受得了?

再打眼一瞧,只觉得沈南汐和顾砚知真倒霉,这是为了帮两人遮掩,他们才答应了换亲吧!

“沈大小姐真是可怜,生母早逝,定了一门亲还得忍这等委屈,若不是今日被撞破,怕是得一直吃了这哑巴亏!”

“先前沈南汐落水,顾锦晟不去救,顾砚知看不过眼这才出手相救,却被沈安艺大声嚷嚷说男女授受不亲,她可真能倒打一耙!”

沈南汐听着四周的声声议论,低头敛下眼底的笑意,落在众人眼里更显得楚楚可怜,这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啊!

沈安艺在摔跤的那一刻便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周围的指指点点使得她脸色涨得通红,不敢相信当初奚落沈南汐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身上!

明明上辈子不是这样的,好端端地官差为什么会来?

“锦晟,你、你和沈二姑娘……”楚晚宁脸上一片愕然,尽显慌张无措。

顾锦晟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常年练武,肤色本就偏黑,这会儿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醉酒的缘故,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安艺,心头暗道一声晦气!

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

走个路还能摔倒,这下真是名声全都完了!

“大哥,你往后做事还是注意点分寸,虽然你与沈二小姐定了亲,但如今尚未成亲,这会坏了名声。”

顾砚知俊眉微蹙,视线落在身旁的沈南汐身上,“幸好今日我和南汐也在此地,否则这脏水泼上身,南汐洗都洗不清。”

此话一出,顾锦晟更是攥紧了拳头,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众人却觉得顾砚知说得有理,若沈安艺没有摔倒,只怕人人都会认定今日离开的姑娘是沈南汐,到时候……她只能活活被冤死!

顾锦晟和沈安艺明知道沈南汐是被冤枉的,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分明没将沈南汐的死活放在眼里!

“妹妹,你没事吧?你……”

沈南汐将沈南汐扶了起来,精致的眉眼透着担忧,不曾想话都没说完,便被沈安艺气急败坏地打断。

“是你故意陷害我对不对?”

“妹妹,我好心帮你,你怎能这么冤枉我?”沈南汐美艳动人的小脸透着难以置信。

沈安艺横眉冷竖,“要不是你让我来芸香楼,我根本不会来,你分明就是故意坏我名声!是你陷害我!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这会儿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她想不明白本是好好的婚事,为何会变成一场笑话。

一切都是从母亲给她拿错了喜服开始!

所有的不幸都是母亲造成的!

如果不是母亲弄错,她昨天应当和锦晟哥哥欢欢喜喜地结婚,度过美好的一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独守空房,备受冷落!

眼见着顾锦晟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她都不打算去敬茶了,但嬷嬷劝说不论如何都不能失了礼数,这才爬起来梳妆打扮。

虽说昨天的婚事的确是她闹了笑话,但锦晟哥哥在新婚之夜抛下她同样有错。

她这会儿得做足了礼数,才能让婆母挑不出她的错来。

只是当她打开首饰盒的瞬间,彻底傻眼了。

“我的首饰呢?为什么里边会是这些破铜烂铁?”

沈安艺瞪圆了眼,之前母亲说祖母偏心,给沈南汐打造了一套极好的首饰,她会趁机将首饰盒掉包,换给自己。

正好让沈南汐没有合适的首饰,今天敬茶时闹了笑话,自己便能踩在沈南汐的头上!

可现在……难道又弄错了?

“是不是你们弄错了?”沈安艺厉声质问。

春樱和夏兰一脸慌张地跪了下去,“少夫人,这嫁妆是夫人准备的,首饰盒还上了小锁,绝对没人动过。

昨儿的嫁妆一来就送到了各自的院子里,且迎亲的时间都错开了,不可能出错的。”

“少夫人,会不会是早在沈家的时候,就有人偷偷换掉了?”

徐嬷嬷越想越不对劲,“昨儿的喜服就奇怪,今儿的首饰又出了错,夫人总不可能害你。”

沈安艺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沈南汐故意换的?”

“莫不是她看到了母亲让人偷换嫁妆,所以她又换了回来?”

沈安艺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我倒是没想到她背地里还藏了这一手?我非得狠狠教训她不可!”

“少夫人,眼下最重要的梳妆打扮去敬茶,可不能误了时辰!”

当沈南汐和顾砚知一同前往正厅,而在这途中,顾砚知细心地讲了侯府的人际关系以及一些忌讳。

沈南汐一一听着,更觉得顾砚知细心体贴。

此刻,正厅里,老太太昨天身子不适,折腾了半宿,但本着今日孙媳进门,昨夜又闹了乱子,这会儿还是来了。

“母亲,我瞧着您脸色不好,可得要顾着身子啊!”

段舒心一脸担忧,叹了口气道:“本想着两个孩子成亲,是一桩喜事,没想到昨儿闹成这样,连母亲都受累了。”

许婧脸色也不好看,昨儿个她其实是装晕的,实在是太丢人了,她若是不晕,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等场面!

锦晟是他最看重的儿子,这场婚事她更是处处用心,谁曾想闹出了天大的笑话,接下来各家的席面,她都没脸去了!

“母亲,昨儿是我们没能将事情办好,您消消气,切莫气坏了身子。”

许婧换上了笑脸,知道段舒心这会儿在故意上眼药,可她也着实没法子。

二房昨天什么都没做,祸事本就是她那“好儿媳”闹出来的,她总不能无理怪上二房。

“这就是你千挑万选的好儿媳,出嫁半晌出不了门,跨个火盆还能摔了,闹出这等笑话,靖远侯府的颜面都丢尽了,你们可有脸面对老侯爷,面对列祖列宗?”

老太太沉着一张脸,怒气难消,这一夜只觉得有一股气梗着,实在是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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