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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前文+后续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棠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见远处确实有隐约的灯光,像黑暗中的萤火,燃起心中若有似无的希望。突然,厉川松开手,后退两步。沈棠僵在原地,看着他走向房门。修长的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咔哒一声,主卧的门被打开了。夜风裹挟着草木气息钻进来,吹散了一室窒闷。“我对女人从来不用强的。你这么紧张,搞得我很没兴致……”厉川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沈棠艰难地看向厉川,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鬼捉人,知道吧?”厉川突然转身,黑色衬衫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我数到一百,看你能跑多远……或者把自己藏多深……”他顿了顿,眼中闪过戏谑,“要是能在我捉住你之前跑到那条公路的另一边,我就放了你。反之……...

主角:沈棠陆瑾寒   更新:2025-04-17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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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陆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见远处确实有隐约的灯光,像黑暗中的萤火,燃起心中若有似无的希望。突然,厉川松开手,后退两步。沈棠僵在原地,看着他走向房门。修长的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咔哒一声,主卧的门被打开了。夜风裹挟着草木气息钻进来,吹散了一室窒闷。“我对女人从来不用强的。你这么紧张,搞得我很没兴致……”厉川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沈棠艰难地看向厉川,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鬼捉人,知道吧?”厉川突然转身,黑色衬衫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我数到一百,看你能跑多远……或者把自己藏多深……”他顿了顿,眼中闪过戏谑,“要是能在我捉住你之前跑到那条公路的另一边,我就放了你。反之……...

《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沈棠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见远处确实有隐约的灯光,像黑暗中的萤火,燃起心中若有似无的希望。

突然,厉川松开手,后退两步。沈棠僵在原地,看着他走向房门。

修长的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咔哒一声,主卧的门被打开了。

夜风裹挟着草木气息钻进来,吹散了一室窒闷。

“我对女人从来不用强的。你这么紧张,搞得我很没兴致……”厉川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沈棠艰难地看向厉川,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鬼捉人,知道吧?”厉川突然转身,黑色衬衫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我数到一百,看你能跑多远……或者把自己藏多深……”他顿了顿,眼中闪过戏谑,“要是能在我捉住你之前跑到那条公路的另一边,我就放了你。反之……”

未尽的话语比任何威胁都可怕。

沈棠的视线在房门与厉川之间来回游移,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她从小是纱裙之下的沈家乖乖女,连体育课八百米都是勉强及格。可现在,她必须跑过一头嗜血的野兽。

“皮绷紧了……3,”厉川突然开始倒数,声音低沉如大提琴,“2……1……”

沈棠的瞳孔骤然收缩。

“跑。”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

沈棠像被电击般弹起来,赤脚冲向门外。撕裂的婚纱绊住脚步,她干脆抓起裙摆狠狠撕开,露出整条腿。走廊漆黑一片,只有安全出口的幽绿灯光指引方向。

身后传来厉川不紧不慢的报数声,“快快快,小东西这是没吃饱饭吗?”

数数的节奏像催命符,赶着沈棠跌跌撞撞冲下旋转楼梯。可她不敢停,不敢回头,耳边全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23、24、25……”

她自己心中默数着,希望厉川的速度不要比她更快。

这个陌生的半山豪宅里,她像误闯陷阱的猫咪,慌不择路,也不顾前方通向何处。她用肩膀狠狠撞开一扇金漆大门——冷风扑面而来,眼前是黑黢黢的庭院。

月光被云层遮蔽,只有远处几盏地灯发出微弱光芒。

沈棠选择了一条碎石小径,尖锐的石头刺进脚掌,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想起小时候读过的童话,人鱼公主为爱忍受步步钻心的痛苦。可现在,她是为了活下去。

夜风如刀,刮过沈棠裸露的肌肤,婚纱的残破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冰冷刺骨。她的脚掌早已被割得鲜血淋漓,但她不敢放慢速度。

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她躲进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

没有厉川的脚步声。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疯狂鼓噪。

难道……他真的没追上来?

沈棠心存侥幸,蜷缩在灌木丛中,颤抖的指尖才拨开枝叶,却一张血盆大口突然出现在眼前——獠牙泛着寒光,腥臭的涎水滴在她鼻尖上。

“啊!”

她惊叫后仰,猎犬的利齿咔嚓咬空,卡在交错的枝丫间。

月光下,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前爪疯狂刨动,枯枝断裂声如同骨骼碎裂。

沈棠手脚并用向后爬去,婚纱被荆棘撕成条状。她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后背撞上树干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转身,踉跄着冲进密林,腐烂的落叶在脚下发出黏腻声响。

身后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猎犬的喘息声越来越近——那些畜生根本不是在追,是在享受这场虐杀游戏。

沈棠慌不择路,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一条冰冷的溪流里。

十月,已是刺骨冰凉的河水瞬间淹没她的腰际,寒意如千万根针扎进骨髓。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缓缓往水中沉去,只露出半张脸。

猎犬的吠声突然在水岸边停下。

……它们找不到她了?

沈棠屏住呼吸,抑制着心脏的狂跳,任河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带走体温,也带走她的力气。她的手指已经冻得发麻,但她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一分钟。

两分钟。

……

终于,四周彻底安静下来。

沈棠缓缓从水中站起,浑身湿透,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她环顾四周,黑暗的森林里,再也没有猎犬的踪迹。

她视线越过树影,远处公路的灯光隐约可见。

只要跑到那头,她就自由了!

想到这里,沈棠的胸腔里突然涌起一股狂喜,她拖着冻僵的双腿,拼命朝那个方向奔去,摔倒也不管不顾,像只小兽一般四肢着地,连滚带爬奔向她自以为存在的曙光和新生。

然而,当她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柏油路面时,啪一声,一只冰冷的手扣住了她的后颈。


管家的话像一粒种子,在沈棠心里生根发芽。那扇缠绕荆棘的黑色大门,成了她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最挠心的幻影。

第一天,她假装迷路,晃悠到走廊尽头。指尖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像拎小猫一样提起来。

第二天,她趁着深夜溜出房间。刚摸到北区走廊,警报器就发出刺耳的嗡鸣。保镖从暗处现身,这回是一言不发地“护送”她回房。

第三天,她发现顶楼监控有个30秒的盲区——每天下午三点,阳光直射摄像头时会形成短暂死角。可当她算准时间溜过去时,保镖正抱臂靠在门边。

“沈小姐,”黑衣壮汉面无表情,“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沈棠气得踢了一脚墙,脚尖生疼。

这天下午,管家带着三个穿工装的技术人员匆匆穿过大厅。

“安保系统全面升级,”沈棠听见管家低声说,“北区电路要检修四小时。”

她蜷在沙发里假装看书,耳朵却竖得老高。

技术人员讨论着“主电源切换备用发电机测试”,她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今晚午夜到明早凌晨一点,整栋宅子的安防系统会重启,所有门禁失效15分钟。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沈棠的心跳越来越快。

深夜11:58,她光着脚溜出了自己的房间。

整栋宅子陷入诡异的寂静,连保镖都不见踪影。

二楼北侧,走廊尽头,黑门紧闭,但这次,沈棠深只是轻轻转了转手腕,它就被推开了。

她曾经对这里有过许多想象——都不算什么美好的画面。

然而,扑面而来的不是阴森恐怖,而是春日花园般的芬芳。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房间镀上银蓝色的柔光。米白的丝绸窗帘随风轻拂,衬得淡樱色的墙纸格外娇俏。

她本以为这会是怪物的巢穴?却不料打开了某位淑女的闺房。

沈棠的指尖抚过梳妆台——上面整齐摆放着古董香水瓶,水晶瓶身上刻着某个名字的缩写。一束嫩黄色蔷薇插在白瓷花瓶里,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水珠,应该有人每日更换。

她鬼使神差地打开衣帽间,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数十件高级定制服装如艺术品般陈列,每一件都罩着半透明的防尘罩。沈棠轻轻拨开一件驼色羊绒大衣的衣罩,指尖立刻陷入云朵般柔软的触感——这竟是稀有的喜马拉雅小羊绒,袖口内衬绣着几乎看不见的暗纹。旁边挂着件墨绿色丝绒晚礼服,乍看朴素,却在转身时流转出星河般细碎的银光,原来是将真正的陨石粉末织进了面料里。

最里侧的防尘罩下,一件香槟金色的真丝衬衫吸引了沈棠的目光。她小心翼翼地触碰领口处那枚纽扣,竟是用整块黄钻雕刻成的蔷薇花,花瓣薄如蝉翼,在月光下流转着蜂蜜般的光泽。衬衫下方摆着双米白色高跟鞋,鞋跟内嵌着微型沙漏,里面的金沙随着移动缓缓流淌——这是瑞士钟表大师的私藏作品,全球仅三双。

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沈棠发现了一条看似简单的白金项链。当她拈起时,链坠突然绽放成朵微型蔷薇,每片花瓣都是不同颜色的蓝宝石拼成,花蕊则是罕见的粉钻。这种机关珠宝只有巴黎那位隐退的老匠人会做,据说每年只接一单。

衣帽间角落的玻璃柜中,静静躺着只铂金包。但不是常见的鳄鱼皮,而是用缂丝工艺制成的包面,图案是幅微缩的夜宴图,在放大镜下能看到侍女裙摆的每一道褶皱。包扣是块未经切割的亚历山大变石,随着角度变换从紫红转为墨绿。

沈棠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这里的每件衣物都像在诉说同一个故事——它们的主人不是靠logo堆砌的暴发户,而是真正懂得“低调的奢华”为何物的贵族。就像庭院里那些名贵的黄蔷薇,远看素雅,近观才能发现花瓣上细腻的金色脉纹。

梳妆台抽屉里整齐码放着首饰盒。沈棠打开最上面那个天鹅绒盒子,呼吸一滞——里面躺着枚蓝宝石戒指,宝石被雕成蝴蝶形状,翅膀上的纹路精细到能看见血管般的脉络。

“这是1902年蒂芙尼的孤品。”

沈棠鬼使神差地戴上蝴蝶蓝宝石戒指,又从防尘罩中取出了那件香槟金真丝衬衫作为搭配。当冰凉的丝滑面料贴上肌肤时,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站在穿衣镜前,她几乎认不出自己。衬衫的垂坠感勾勒出她尚未成熟的曲线,但那枚价值连城的蝴蝶戒指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个偷戴母亲珠宝的顽童。她试着模仿印象中贵妇的姿态微抬下巴,却只看到镜中人眼中藏不住的怯意与稚嫩。

真丝衬衫的领口对她来说太宽松了,露出一截突兀的锁骨。袖口也长了一寸,盖住她半个手掌。最可笑的是那条本应优雅垂坠的丝质腰带,在她腰间松松垮垮地绕了两圈还是往下滑。

沈棠不死心地拿起梳妆台上的玳瑁发梳,想模仿照片中女人那个慵懒的发髻。可她浓密的黑发完全不听话,刚别上去的发夹就噼里啪啦往下掉。最后只能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半丸子头,配上这件明显大了一码的衬衫,活像穿着大人衣服过家家的小女孩。

镜中的她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那些沉淀了时光的珠宝在她身上像廉价的装饰品,浸润着岁月芳香的衬衫被她穿出了学生制服的青涩感。就连蝴蝶戒指,在她指间也失去了灵动,变成块死气沉沉的蓝色石头。

她突然意识到,真正的优雅不是靠这些堆砌的。这些东西的主人即使只穿最简单的棉麻裙,也能让钻石黯然失色。而现在的她,哪怕全身挂满珠宝,也撑不起这间卧室主人举手投足间的从容气度。

窗外突然刮进一阵风,吹乱了梳妆台上插着的黄蔷薇。一片花瓣飘落在她来不及扣好的领口,像在嘲笑她可笑的装扮。沈棠慌乱地去抓那片花瓣,却不慎碰倒了香水瓶。眼前令她手忙脚乱的一切仿佛都在提醒着她:

有些优雅从容需要时光淬炼,急不得。

“小东西!”

低沉的声音在身后炸开,沈棠手一抖,戒指掉在地毯上。她缓缓转身,厉川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黑色西装与这温柔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可怕,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厉、厉川……”沈棠声音发颤,“我只是……”

“谁准你进来的?”厉川一步步逼近,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响,却让沈棠浑身发抖。

“我……只是好奇……”

厉川弯腰捡起那枚戒指,指腹摩挲过宝石翅膀。

当他再抬头时,眼底的暴虐几乎化为实质。


关以柔的哭声像一根细线,勒得沈棠太阳穴突突直跳。沈梨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沈棠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思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在雨声中扭曲变形。三分钟,或许更久,她终于从这种近乎麻痹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一把抓住方战的手臂,“快!联系厉川。”

方战的表情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摇摇头,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无奈,“厉先生今天要去公海处理要事,勒令所有人不得携带任何联络设备——包括他自己。”

“那就追他!”沈棠的声音近乎嘶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难看极了,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

方战低头看了眼腕表,眉头紧锁,“码头那边……还有半小时开船,恐怕……你是赶不上了…”

“求你!”沈棠坚决。

这个字眼似乎触动了什么。方战深吸一口气,突然转身大步走向电梯,同时按下耳麦,“备车,立刻。”

迈巴赫冲进雨幕时,整座城市仿佛都在为他们让路。两名保镖骑着摩托车在前方开道,刺耳的鸣笛声中,车辆如同摩西分海般向两侧避让。

沈棠死死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指甲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痕迹。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可即便如此,当他们终于冲进码头时,厉川的船已经驶出了百米开外。

雨细了些。沈棠推开车门的瞬间,雨线就砸了她满脸。她踉跄着冲到码头边缘,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厉川修长的身影正立在甲板上,黑西装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厉川!”

她的声音被海风撕得支离破碎,可甲板上的男人还是猛地转过头。隔着百米的海浪和朦胧的雨幕,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沈棠看见他眉头一皱,嘴唇似乎动了动,可风浪吞没了所有声音。

没有犹豫,没有思考。沈棠踢掉高跟鞋,在方战的惊呼声中纵身跃入海中。冰冷的海水瞬间吞没了她,咸涩的液体灌入鼻腔,可她的眼睛始终睁着,死死盯着那艘越来越近的船。

雨水和海浪在耳边轰鸣,沈棠的视线被咸涩的海水模糊,四肢在刺骨的海水中渐渐失去知觉。她看见厉川的身影在甲板上猛地一顿,那张永远从容不迫的脸上竟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慌乱。

“放艇!”厉川喝令穿透风雨。

训练有素的水手们几乎在命令出口的同时就行动起来。

救援艇被精准地抛入汹涌的海浪中。但厉川显然等不及了——下一秒,男人已经扯开领带,黑色西装外套如夜鸦般坠入海中,而他修长的身影紧随其后划破水面,姿态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破开浑浊的海水,迅速向沈棠沉浮的位置游去。

沈棠的意识开始涣散,下沉,黑暗侵袭……

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压来,像无数双枯手拽住沈棠的脚踝,将她拖向深渊。

耳鸣盖过了一切声音,恍惚间,她看到头顶的光晕越来越淡——那是海面,是活着的世界,现在正被一层幽蓝的雾气吞噬。

缺氧的剧痛炸开在胸腔。

她本能地张嘴,咸腥的海水立刻灌入喉咙,腐蚀般灼烧着气管。手指痉挛地抓向虚无,却只搅碎了几串徒劳的气泡。

下沉时,裙摆被暗流撕扯,像水鬼的指甲划过小腿。


厉川从玄关柜上抄起一顶黑色头盔,随手抛向沈棠。她手忙脚乱地接住,皮质内衬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雪松气息。

“戴上。”

沈棠笨拙地扣好卡扣时,见厉川已经推开别墅侧门。晨雾中停着一辆酒红色重型机车,流线型的油箱上烙着烫金鹰隼徽记,排气管在朦胧天光中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这辆野兽般的摩托和沈棠娇小的身形形成荒诞对比。当她战战兢兢靠近时,厉川直接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侧放在后座。真皮坐垫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悬空的双腿甚至够不到脚踏板。

“抱紧。”

这是厉川发动引擎前最后的警告。下一秒,排气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沈棠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惯性狠狠甩向后方。她尖叫着扑向前方,双臂死死箍住厉川的腰腹。

车速表指针瞬间突破120码。

清晨六点的锦城高架桥上,机车如血色闪电劈开浓雾。

沈棠的视野被头盔护目镜切割成碎片——扭曲的护栏、模糊的指示灯、急速后退的建筑物,全部搅拌成令人眩晕的色块。

“慢...慢点!”她的哀求被引擎声碾得粉碎,然而一切只是徒劳。

厉川突然压低下颌,机车以近乎贴地的角度冲入螺旋匝道。

沈棠感觉五脏六腑都要从喉咙里甩出去,指甲隔着衬衫陷入厉川的腹肌。就在她即将滑落的刹那,一只灼热的大手突然覆上她交叠在前腹的手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重新按回后背。

这个充满掌控欲的动作让沈棠浑身战栗。她透过护目镜看见厉川后颈若隐若现的刺青——黑色荆棘缠绕着罗马数字XIII,随着肌肉起伏如同活物。

隧道里的声浪震得鼓膜生疼。厉川故意在连续弯道加速,每一次倾斜都让沈棠的心脏悬到嗓子眼。她的膝盖无意识磨蹭着男人大腿外侧,在一次次濒临坠车的恐惧中,竟隐约尝到某种病态的刺激。

当机车终于甩尾停在医院台阶前,沈棠的指尖已经僵成苍白的爪状。厉川刚支起脚架,她就踉跄着翻下车,哆嗦着解开头盔卡扣。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瞬间,积蓄已久的怒火轰然爆发——

啪!

一记耳光结结实实甩在厉川脸上。重击之下他的头偏了偏,颧骨立刻浮起淡红指印。

“混账!”沈棠声音嘶哑,被头盔压乱的鬈发黏在汗湿的额角。这一刻,她竟忘了站在眼前的是锦城东区教父——厉川。

空气瞬间凝固。

她后知后觉地僵在原地,看着厉川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缓缓转回脸。那双黑瞳里翻涌的情绪让她浑身血液结冰——她居然扇了他耳光,在人来人往的医院正门口。

厉川突然抬手,沈棠条件反射地闭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取而代之的是拇指粗粝的触感擦过她剧烈颤抖的下唇。

“胆子见长。”他捏着她下巴迫使人抬头,晨光在那道新鲜掌印上跳跃,“待会见到沈淮山,最好别露出这副被玩坏的表情。”

沈棠脑子还是热的,指向厉川刚要开腔,才发现自己袖口沾着血渍,是厉川的。

晨光中,厉川侧腹位置绷带渗出的血迹已经发黑。

“厉先生......”

“见你之前去处理了点……小事情。”厉川紧了紧外套,不等沈棠多说,已经转身走向住院部。

这野兽一般的做派惊醒沈棠,刚刚打了谁。


沈棠一下子清醒过来,起身走向那扇紧闭着的大门。

十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后,主刀医生终于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露出疲惫……

“手术很顺利,但需要在特护病房观察。”

医生的话让沈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她看着沈淮山被推出手术室,那张苍白的面容在氧气罩下微弱地起伏,却已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

关以柔和沈梨立刻围了上去,沈棠却下意识回头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

厉川站在走廊尽头的阴影处,黑色大衣衬得他肩线格外锋利。他朝方战微微颔首,保镖队长立即会意,走向沈家母女。

沈棠只来得及看见厉川转身离开时大衣掀起的一角,像夜鸟收拢的羽翼。

“厉先生!”沈棠小跑着追上去,皮靴在地砖上敲出急促的声响。男人停住脚步,还未回头,已经被抓住手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却烫得惊人。

沈棠心头一跳,抬头时才发现厉川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角微微发红。

“厉先生……”她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他的掌心,“你还好吗?”

厉川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好好陪你父亲。”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有事找方战。”

厉川想逃,沈棠却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她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轻轻捧住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厉川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却在看到沈棠蹙起的眉头时顿住了。她踮起脚尖,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柔软的手心贴着他发烫的脸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高挺的鼻梁。

“别动。”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沈棠微微仰头,将光洁的额头轻轻贴上他的。厉川的呼吸明显一滞,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两人相贴处传来的异常温度,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

“好烫……”她小声呢喃,鼻尖碰到他。

厉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臂不自觉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稳稳地托住她踮起的身体。

走廊的灯光从侧面打过来,在他们相贴的额头间投下一小片阴影。沈棠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蝴蝶的翅膀扫过他的皮肤。厉川半阖着眼,任由这个小女人摆布,嘴角却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你发烧了!”她轻声惊呼,手指抚上他滚烫的太阳穴。

厉川皱了皱眉,却在沈棠触碰时微微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猫科动物。他环住她的手臂又紧了紧,让她能更轻松地维持这个姿势。

一定是跳海救她时着了凉。

沈棠想起厉川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在救援艇上还一直用体温为她取暖,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处理心脏运输的事……

自责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她鼻尖一酸,突然意识到这种陌生的情绪叫做心疼——她竟然在心疼这个曾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东区教父。

“你需要休息。”沈棠声音软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大衣的扣子。

厉川轻轻摇头,“今晚是东区码头交易的日子。”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沈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没有厉川坐镇,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随时可能蠢蠢欲动。

“我也去。我陪你。”沈棠突然说,手指收紧了厉川的衣襟。想到他把最得力的方战都留在了医院,她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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