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团可怜的蜷在一起,萧疏解了外袍上床给她当暖炉。
这几日睡着被悄悄抱习惯了,刚躺下就主动往怀里钻。
踩在他身上的脚逐渐变得暖和,找到热源的明酌整个人牢牢扒在他身上。
——
睡醒已经没之前那么难受,脑袋也不疼浑身还暖呼呼的。
手上用力捏了捏,触感不对睁眼发现手里居然是萧疏的胸肌。
怪不得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好摸。
抬起脑袋看了一圈,意识到是自己压在了男人身上,干脆继续趴着。
他睡着了,悄悄看。
明酌伸手在萧疏脸上戳戳点点,从额头往下滑,五官立体眉如墨画眼睛深邃,脸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挠痕。
睡着了脸上的表情柔和,比醒着冷漠的黑脸修罗顺眼多了。
指尖小心挑开衣襟好奇的往里面看。
话本上那些图画看的不真切,探头还想再看看时软臀被人轻拍了下。
掌肉相击,安静的气氛里那声轻轻的啪嗒声格外清晰。
明酌呆呆看着不知何时睁眼的萧疏,小脸爆红连耳根子和颈部肌肤都未能幸免染上一层羞人的红。
萧疏唇角带笑,“夫人再乱摸,只怕又吓着你。”
有力气对他上下其手,看来恢复的不错。
小姑娘涨红着脸表情可爱,欲怒不能言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无声谴责。
萧疏故意逗她,“打疼了?我揉揉。”
掌心刚触到她柔软有肉的地方,吓得小姑娘慌里慌张远离他,披着被子缩在角落里不让他碰。
双颊鼓鼓,蹙着秀眉,歪着脑袋盯着他释放着她要生气了的信号。
“行,不揉。”
“头还疼吗?难不难受?”
明酌轻轻摇了摇头,满脸防备的裹紧被子,萧疏不停保证不逗她才将人抱进怀里。
病虽好了不难受,明酌这一天就刚醒那会精气神好一些,怏怏的耷拉着脑袋。
萧疏像有什么不抱人就难受的病症,非将她搂在怀里。
明酌爬出去自己坐,他仗着自己力气大轻而易举将她捉到腿上,硬邦邦的腿还没她椅子舒服。
被恼烦了没心情陪他幼稚只能由着萧疏。
隔日天空放晴,连下几日的雪终于舍得停,明酌身体刚好便要进宫找左尚懿。
几日前就应下的话,萧疏将人送到未央宫,在门口对着那道娇小的背影千叮咛万嘱咐才舍得放她进去。
夫人一走,萧疏顿觉无趣,脚步一拐找他的皇帝舅舅去了。
容司渊见着人还以为什么时候过去了一年半载,以前萧疏这小子不是最不愿进宫了吗?
难不成他又想去打仗了。
容司渊小心谨慎的问他是否有事相求。
萧疏不紧不慢从嘴里吐出几个字,“看望陛下,许久未见甚思念。”
容司渊皱着眉总觉着哪里不对劲,这孩子说的是人话吗他怎么听不懂。
“朕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萧疏:“陛下龙体康健,寿与天齐……”
容司渊表情复杂,及时喊停,“行了,你爱待就待,朕不问了还不成吗。”
不同两人的人机对话,未央宫和和美美一片温馨。
左尚懿听闻她昨日生病,嘘寒问暖抱着人舍不得放,又暗戳戳打听萧疏对她好不好。
明酌将头靠在姨母胸前,笑盈盈的点头或摇头,乖巧可爱看的人心生无数怜爱。
容凝风风火火的冲进未央宫,左尚懿才将她松开。
“阿姐,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