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发现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多是一些结婚前就买下的。
婚后,陆凯竟然从未给我买过什么。
我越发觉得自己五年的婚姻生活可笑无比。
最后我只带走了胎儿的彩超照片留作念想,便回到了乡下。
陆凯在酒店和顾宝儿放纵狂欢了一晚上。
回到家时,没见到我,他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发了一条问我在哪的短信。
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我都没有回复。
陆凯直觉有些不对劲,可家里似乎也并没什么变化,他只当我还在生他的气。
但是这天晚上我都没有回家。
自从结婚以来,我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
陆凯忍不住向我常去产检的医院打去了电话。
“请问我太太今天有来医院做过检查吗?”
对面的医护人员查了查信息。
“这位祝小姐今天没有来过,您是她先生是吗?”
“对,她还没回家,我以为她是去你们医院做产检了,既然她没去过,那我到别的地方问问。”
“产检?可是这位病人三天前进院时就流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