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笼子里。
菡萏得意的笑声传来:“景川哥哥,与宁姐姐真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为了你连人都不要做了呢!”
付景川不屑一笑:“那又怎样?她毕竟是人,再痴心一片也不能为我生兔子。”
“跟你相比,她连你的脚指头都不如。”
黑暗中,兔耳再次冒了出来。
我蜷缩在角落,顺着疼痛坠入无边黑暗。
第二天,霜花变成了灰白色。
我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
菡萏递过来那杯水时,我心不在焉地接过。
等到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喝下大半。
不多时,我脸颊发红,下腹也升起一股异样的热流。
正难受之际,菡萏再次有意无意地从我身旁经过。
我禁不住怀疑,捧着水杯问:“你在我的水里放了什么?”
菡萏受惊一般,无辜地瞪大双眼:“什么也没放。”
片刻,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暧昧一笑。
“不过,昨晚景川哥哥亲手喂我喝下欢情粉,也许那时候不小心沾在你杯上了吧。”
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
菡萏盯住我,眸中突然精光闪烁。
“我真是好奇,兔子的催情药用在人类身上,会有什么反应?”
我下意识拨通了付景川的电话。
等待音十分漫长,对面的声音相当不耐烦。
“江与宁,没搞错吧?你是人,还真把自己当兔子了?”
“不过是误食了一点欢情粉,自己去医院处理就行了,我忙得很,不要拿这种小事烦我!”
忙音响起,我不由自主地扯开扣子,心里烦躁至极。
欢情粉是强效催情剂,如果此时去医院,万一中途出现任何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菡萏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转头打给付景川。
“景川哥哥,我做噩梦好害怕,你能不能回来陪我?”
对面说了什么,菡萏得意地挂断。
没一会儿,付景川神色匆忙地赶回了家。
见到菡萏没事,他才轻松地吁了口气。
菡萏抹着泪扑进他怀里,付景川连忙抱着她安慰:“没关系,她根本不会有事,纯属小题大做。”
转头,他扫了我一眼,劈头盖脸就是指责:“江与宁,你演戏演上瘾了是吧?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