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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美人娇,嫁最强糙汉养崽崽全局

绿茶不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桂花回家时苏婳还在床上躺着,她彻底放下心来,上前把人摇醒。苏婳故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傍晚。”如她所料,苏美现在正在床上躺着,晚饭也没出来吃。张桂花还额外炖了鸡汤给她,对外说苏美是感冒了。如此过了两天,这天苏婳去代销点上班,一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满脸嫌弃和厌恶。“臭不要脸的,年纪轻轻的就有了孩子,还去流产,可真是造孽啊。”有个中年妇女直接指着苏婳就训斥,“你简直就是丢了我们凝水村的脸。”说话的人是杨平的妈妈,王尚月,也就是苏婳前世的婆婆。苏婳看到她,胸口那股怒气瞬间只窜天灵盖。重生到现在都没见到王尚月,看样子是从老家回来了。杨平家里穷,娶苏婳花了二十来块钱,这让王尚月记恨在心。觉得苏...

主角:苏婳苏美   更新:2025-04-17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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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苏美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美人娇,嫁最强糙汉养崽崽全局》,由网络作家“绿茶不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桂花回家时苏婳还在床上躺着,她彻底放下心来,上前把人摇醒。苏婳故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傍晚。”如她所料,苏美现在正在床上躺着,晚饭也没出来吃。张桂花还额外炖了鸡汤给她,对外说苏美是感冒了。如此过了两天,这天苏婳去代销点上班,一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满脸嫌弃和厌恶。“臭不要脸的,年纪轻轻的就有了孩子,还去流产,可真是造孽啊。”有个中年妇女直接指着苏婳就训斥,“你简直就是丢了我们凝水村的脸。”说话的人是杨平的妈妈,王尚月,也就是苏婳前世的婆婆。苏婳看到她,胸口那股怒气瞬间只窜天灵盖。重生到现在都没见到王尚月,看样子是从老家回来了。杨平家里穷,娶苏婳花了二十来块钱,这让王尚月记恨在心。觉得苏...

《七零:美人娇,嫁最强糙汉养崽崽全局》精彩片段

张桂花回家时苏婳还在床上躺着,她彻底放下心来,上前把人摇醒。
苏婳故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如她所料,苏美现在正在床上躺着,晚饭也没出来吃。
张桂花还额外炖了鸡汤给她,对外说苏美是感冒了。
如此过了两天,这天苏婳去代销点上班,一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满脸嫌弃和厌恶。
“臭不要脸的,年纪轻轻的就有了孩子,还去流产,可真是造孽啊。”有个中年妇女直接指着苏婳就训斥,“你简直就是丢了我们凝水村的脸。”
说话的人是杨平的妈妈,王尚月,也就是苏婳前世的婆婆。
苏婳看到她,胸口那股怒气瞬间只窜天灵盖。
重生到现在都没见到王尚月,看样子是从老家回来了。
杨平家里穷,娶苏婳花了二十来块钱,这让王尚月记恨在心。觉得苏婳这样的就该是倒贴,凭什么还要花钱?
从此对苏婳各种为难和挑剔,河面结满了冰,王尚月依旧让苏婳打破冰,把家里的衣服和床单都洗了。
稍有不如意就不给吃饭,再到后面又骂又打,火烫的铁钳就能烙下来,她浑身的毛病甚至到后面瘫痪在床,王尚月有很大的功劳。
苏婳也不急着上班去了,她盯着王尚月:“婶,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流产了?”
王尚月对苏婳厌恶至极,在她眼里女人长这么漂亮就是有问题,一天到晚到处勾引男人。
她拔高声音:“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做的事就没人知道吗?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大家都知道了!”
她也不知道这话头是哪里传出来的,不过昨天她去医院拿药,可是逮着在那做护士的远房亲戚查过了,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是苏婳去做的流产手术!
如果是唤做别人,她还去讹点钱,可换成苏婳,她宁可不要钱,也要把这狐狸精的脸给撕下来!
要让她在这凝水村彻底没办法过!
“你有什么证据?”苏婳故意露出有些害怕惶恐的样子。
“证据当然有。”王尚月双手叉腰,“我拿出证据,你就给我从凝水村滚出去!”
“不,没结婚就有孩子,这可是犯了流氓罪,流产就是杀人,要把你扭送派出所!”
王尚月声音本来就洪亮,这一喊几乎把村子里的人都给喊过来了。
苏婳看到了隐在人群里的江深,意外看到他眉宇间的一缕担心。
趁着众人不注意,她朝他眨了眨眼,仿佛在说:别担心,我有办法应付。
江深自己也没意识到唇角已经勾起。
小狐狸,办法倒是多的很。
在王尚月的怂恿下,村民们纷纷要求苏婳给个说法,说不能让她带坏了村里的风气。
张桂花和苏美姗姗来迟,看到这朝着她们设定的方向发展,心里窃喜。
张桂花又是虚伪的痛心疾首:“误会了,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我女儿对象都没有,怎么可能去流产呢。”
她越是强调苏婳没有对象,村民们的骂声就更厉害。
没对象,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而这时,梁国柱也来了,被村民们抓着要处理苏婳,整顿风气。
梁国柱语重心长地劝解苏婳,都是让她主动承认,知错就改还有机会,可如果一错再错,那村里也不能坐视不理。
梁国柱正愁没有机会名正言顺的弄死苏婳,正好趁着这件事,把她送进派出所,只要进了派出所,那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永远闭上嘴。
王尚月提到了某天某个时间,苏婳去找的哪个医生看病,都看了什么,包括手术时间也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又有村民说那天去代销点只有老马在,没看到苏婳。
张桂花装模装样的对梁国柱道:“梁支书,如果小婳真的做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我也不会姑息的。”
她又抹了把眼泪:“可是如果有人愿望小婳,那我也可肯定不准的。”
不得不说,在虚伪和假模假样方面,张桂花天赋异禀。
“证据都这么足了,怎么可能还冤枉?”王尚月嚷嚷道。
“有人亲眼看见我去医院流产了吗?”苏婳神色平静,语气温和的道。
苏婳是凝水村的村花,别说不少未婚的觊觎她的美色,就是已经结婚的也有大胆的时不时想占便宜。
只是苏婳平时都是清冷的样子,不少人不敢染指,可没想到竟然去流产。
这可是比破鞋还破鞋。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二狗子,他想占苏婳的便宜没占到,还被江深暴打一顿,早就对他们恨之入骨了。现在有个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有没有人亲眼看见你流产我不知道,我可是亲眼看见苏婳和男人睡了。”二狗子大喊,“这都睡了,流产也不稀奇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场顿时沸腾了。
众人纷纷问二狗子,苏婳到底和谁睡了。
“当然是和......”二狗子的话戛然而止,腰上被一把匕首抵着,腰间瞬间发麻起来。
“说啊,到底和谁。”村民们都好奇。
“和......和......”二狗子吸着一口气,脸色发白,“是我看岔了。”
“切!”村民们一声吼。
江深拿着一根很粗的短树枝抵在二狗子的腰上,愣是逼得他不敢说半个字。
“我亲眼看到她流产了。”今天回村里的孙婷婷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她一脸失望地道,“苏婳,你虽然说我表妹,但我今天要大义灭亲,不能让你这一颗老鼠屎,坏了我们凝水村的风气。”
于是,在孙婷婷的述说下,那天她去医院看朋友,正好看到了苏婳,因为是亲戚,她也担心苏婳出事,就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而手术那天,因为苏婳被张桂花“迷晕”在家里,所以村里也没人看见过她。
这么一来,苏婳流产这事就算是坐实了。
“梁支书,我们现在就押她去派出所,现在正严抓耍流氓,她竟然还敢顶风作案,更该重罚!”王尚月带头道。

刘金根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苏婳同志,你脑子进水了吧?我们支书根正苗红的,怎么会把这样的劳改犯当贵客?你这不是往支书身上泼脏水吗?”
江深挺拔地站在那里,身上气势冷峻,衣着虽然朴素可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小觑。
苏婳对上他清冷和疏离的眼神,甜甜一笑,仿佛在说: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江深耳垂一热,她是在说保护他的意思?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需要她来保护?
苏婳也不生气:“我是不是泼脏水,你一会就知道了。”她对江深低声道,“你在这等我。”
江深没说话。
苏婳又道:“别担心,我能应付。”
看着她推门走进梁国柱办公室的门,江深微微挑眉。
她哪里看出来他在担心了?
梁国柱看似在看报纸,其实已经把外面的动静都听清楚了。
听到脚步声,他装模装样的放下手里的报纸:“小苏同志,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了?”
他盯着面前的苏婳,白皙的脸蛋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他。
尽管苏婳每次见他都是这样的表情和态度,但梁国柱的贼心越来越大。
这种美丽的带刺玫瑰,睡起来才够劲。
苏美这种送上门的,他只是不睡白不睡,但苏婳......
“我自然是来和梁支书说点事的。”苏婳道。
梁国柱起身关门,看到刘金根那吃瓜表情,他给了一个守好门的眼神。
刘金根搬了张长条凳在办公室前,他一把坐下翘着二郎腿坐着:“我在这晒个太阳,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而办公室内,梁国柱看到苏婳都不反对他关门,心里窃喜,上前道:“找我什么事啊?你放心,只要是哥办得到的,都会帮你。”
秃头大肚,脸上皱纹横生,最小的儿子都和苏婳差不多年纪,竟然还有脸自称哥?
苏婳十八年前喝的奶都要吐出来了,实在是恶心。
她冷冷地道:“我要个开介绍信,结婚用的。”
梁国柱一怔:“结婚?和谁结婚?”
“江深。”
梁国柱气笑了:“苏婳同志,你分得清好赖吗?我堂堂村支书,外面那个是改造犯,你竟然要和他结婚?金根说得对,你就是脑子进水了。”
看苏婳不说话,他眼珠一转:“我安排你去镇上的纺织厂做个组长,我去镇上的时候你陪陪我。”
同样的伎俩,当初就是这样把苏美哄骗过去的。
“我如果说不呢?”苏婳眼神清冷,语气嘲讽。
“你觉得,你一个小小的苏家养女,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不?”梁国柱抬手想要放在她的肩膀上。
苏婳后退一步,对上梁国柱猥琐的眼神:“因为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梁国柱的手一顿,神色有些紧张:“什么秘密?”
“当然是会让你身败名裂,甚至是进去吃牢饭的秘密。”苏婳道。
“你怎么知道?”梁国柱脱口而出,脸色发白。
苏婳其实是在套梁国柱的话,前世她瘫痪在床的时候,听当时的丈夫杨平提到过梁国柱被抓进去要做二十年牢的事。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罪名,但被抓进去关二十年,可想而知犯的罪还不小。
而她刚刚这么一诈,就把梁国柱给诈出来了。
梁国柱稳住心神:“没有的事你乱说,当心我把你送派出所去!”
“有没有乱说,梁支书心里清楚,那些账......”苏婳点到为止,但其实她也是在暗中观察梁国柱,提到账这个字,他脸上倏然变白,她就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谁和你说的?”梁国柱目露凶光,“你还知道什么?”
“梁支书觉得会是谁和我说的?”苏婳反问。
梁国柱双手插腰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苏美这贱人!”
苏婳挑眉,心里道自己可什么都没说。
梁国柱手指着苏婳:“你如果敢和别人说半个字,我就拉着你陪葬!”
“介绍信,我和江深的。”苏婳冷冷地道。
梁国柱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写下介绍信。
苏婳慢条斯理地折着介绍信:“梁支书,江深马上就要是我的爱人了,如果我和他都出点什么事,那我死前也肯定会把这秘密说出来的。”
“你威胁我?”梁国柱气得后槽牙都要咬断了。
苏婳把信封拿好打开门,看到坐在长条凳上的刘金根,她回头看向梁国柱:“梁支书,正好刘会计还在这,你和他说,江深同志是不是你的贵客?”
刘金根连忙站起来,讨好的看向梁国柱。
梁国柱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拽着,他没好气地对刘金根道:“这江深同志在凝水村改造这段时间表现得都不错,你好好的为难人家做什么?”
刘金根脸上的笑顿时凝固着:“支书,不是您说的,要......”
“我说什么我说。”梁国柱打断他的话,“各个生产队的工分都算好了吗?还有时间在这胡扯?”
刘金根只得连声应下。
梁国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苏婳走到江深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信封,梨涡浅笑:“搞定。”
完好无损,没有半丝狼狈。
“那走吧。”江深并未多问什么。
刘金根悻悻地道:“谁知道在里面这么长时间都做什么了,用了美人计也不一定。苏家的几个女儿没一个好东西。”
他一脸阴狠地盯着苏婳和江深的背影,转身“呸”了一声,心想今天这被下了的面子,一定要狠狠地收回来!
“嗒!”
“嗒!”
“嗒!”
连着三坨白乎乎的东西落在了刘金根的脸上,他一抬头,第四坨白乎乎的东西砸他脸上。
是鸽子屎!
刘金根气得直跺脚:“江深你个臭养鸽子的!你给老子等着!”
不远处的苏婳转身看到这一幕,轻笑出声。
江深下乡改造,梁国柱得了京城某些人的吩咐,可劲了欺负他,不仅要上山下地,还要下河养鱼,就连村里那些一直留着的鸽子也要他来养。
但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挫折,都依旧是这样挺拔如松的样子,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把他打倒。
怎么办,她还挺欣赏这种性格的男人耶?

苏婳一想到那画面脸颊发热,往后退了一步:“你要说什么就站那说,别靠这么近。”
“怕我?”江深往前一步,本来想要扣住是的肩膀,可没想到苏婳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结果这一触碰,他的手正好触碰到了苏婳。
苏婳彻底红了脸,往后退的同时娇嗔地道:“你......你想干嘛?”
江深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
独具风色。
江深立刻松开手,清了清嗓子,明明耳垂都红透了,他却故作冷静地道:“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苏婳低头一看,连忙背过身体整理衣服,低声地道:“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和我在处对象,要挑个好日子去办事处领证。”
她忍着酸软无力的腿离开。
江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两指指腹摩挲着。
不管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凝水村村里。
“苏婳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勾引我男人,今天我非抽死你!”
苏婳才进家,就听到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传进来。
此时正是准备烧晚饭的时间,院子里都是人。
“真没想到苏家的养女这么不要脸,做出这样道德败坏的事。”
“这要是放在以前,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是啊,苏家其他几个女儿又漂亮又懂事还大有出息,怎么这个养女是这幅德行。”
院子里的人对苏婳指指点点。
李梅看到走进来的苏婳,那张脸确实嫩得能掐出水来,关键是漂亮的很。
看到这张脸,李梅就气得不行,冲过去想要狠狠地打苏婳一个耳光,结果被苏婳眼疾手快的避开。
她一掌直接打在了门框上,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李梅捂着手,忍痛怒道:“不安分的狐狸精!几次三番抓不到你,今天可算是让我逮着你了,我今天要让凝水村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知检点的狐狸精!臭婊子!”
听到声音急匆匆从煤炉旁走出来张桂花连忙上前道:“阿梅啊,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苏婳一向本本分分的乖巧的很,不会做这种事的。”
苏婳看着这张脸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前世怎么就那么傻,没看出来这张笑脸下隐藏的阴狠和恶毒呢?
苏父苏强是凝水村的普通村民,而李梅的父亲是前村长,她爱人梁国柱现在又是村支书,这村里的人谁不巴结李梅一家?
其他看热闹的人纷纷怒骂苏婳,想要讨好李梅。
“这种勾搭男人的狐狸精就该被打死!”
“我要是她妈,生出来的时候我就直接溺死在水里,活着也是丢人现眼!”
苏婳的视线落在躲在人群后面的大姐苏美身上,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而问李梅:“婶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说我是狐狸精呢?”
李梅从口袋里拿出一副耳环:“你敢说你这耳环不是你的?而且我还在我男人口袋找到了你写的情书,落款处就是你的名字,苏婳!”
所以这就是苏美的狡诈之处,她和李梅老公梁国柱厮混的时候,都是顶着苏婳的名头,甚至这些耳环,她还会送一样的给苏婳。
前世苏婳感动苏美对自己的好,现在才知道这都是苏美早就计算好了的!
既能享受梁国柱给她的好处,也不担心东窗事发,反正有苏婳背锅!
苏婳道:“这耳环我确实有,不过那是大姐送我的,她也有这样的耳环。”
张桂花一愣,看到周围有邻居窃窃私语,她连忙上前一脸慈爱的看着苏婳:“小婳,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妈都不会怪你的,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但诬陷别人,尤其诬陷的还是自己姐姐,那妈妈是要生气的。”
苏婳忍着掐死张桂花的冲动,一脸无辜的道:“妈,我没有诬陷,我说的都是实话。”她把头发拂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垂,“而且妈你看,我这耳垂都已经发炎发脓了,又怎么会去戴耳环呢?”
张桂花一脸狐疑地看着她的耳垂。
不远处的苏美冲了过来,盯着苏婳:“耳垂发炎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大姐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卫生院的医生,我前几天去看耳朵还抹了点碘酒呢。”苏婳看着苏美,“咦,我记得大姐以前天天戴着耳环的,怎么现在不戴了?”
苏美的脸上瞬间僵硬,惊得眼睛都瞪大:“你......你少在那胡说!”
可她脸上表情心虚,眼神闪躲,分明就是有鬼!
李梅盯着她:“苏美,你妹妹说的是真的?”
苏美恨不得把苏婳千刀万剐,看到紧随而来的梁国柱就站在不远处,两人之前早就串供好了,她当即喊道:“国柱叔,你正好也在,你来说说那些情书是不是苏婳写给你的?”
梁国栋点头,又一脸痛心疾首看着苏婳:“苏婳同志啊,我已经和你说过无数次了,我心里只有我的爱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爱人的事,你怎么就油盐不进,非要做这些下作的事呢?”
当事人都出来指正了,还能有假的?
院里的人又一次指着苏婳大骂。
就连张桂花也是痛心疾首:“小婳,你......你真的这么不自爱吗?”她抹着眼泪,“都怪妈没教好你,都是妈的错。”
从里屋走出来的苏强黑着脸:“她自己自甘堕落,和你有什么关系?”他随手抄起地上的棍子指着苏婳,“做错了事就该狠狠地打!打死也是活该。”
他抬手就要去打苏婳,苏婳边往后走边退,瞅准角度故意撞到苏美。
苏美冷不防被这一撞,当即摔倒在地上,口袋里掉出来一只手表。
苏婳看着这块手表,冷笑一声。
前世她被二狗子糟蹋回家后,看到过苏美喜滋滋的在研究这块手表,说是能卖不少钱。这一看就是男表,以前不知道,可现在她猜到多半就是梁国柱的!
果然,梁国柱的脸色大变。

供销社代销点就在村里的中心位置,在村委后面。
苏婳进去时除了有两个村民在买油盐外没有其他人了。
“小苏同志啊。”负责人马叔笑着道,“要买点什么啊?”
“马叔,有碗吗?昨晚上打碎了几个碗,我想买几个。”苏婳看到柜子里的碗,也看到价格了。
“有有有。”马叔把碗拿出来。
“马叔,我先把碗拿走,到时候再让人来和你算钱啊。”
马叔摁着碗直摇头:“小苏同志,你可别为难我了,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二人正说着,李梅走了进来,磕着瓜子直接把瓜子皮吐地上。
她恨死了苏美,自然也不待见苏婳。
进来的时候就把苏婳的话听了进去,李梅冷声道:“苏婳,你这是明目张胆的侵吞公家财产啊。就不怕给你送派出所去?”
苏婳一脸委屈:“婶子误会我了,我付钱的,不是不付。”
“你拿走了,谁知道你会不会付?”李梅嘲讽道。
“可是大姐以前来这买东西,都是直接拿了就走的。”苏婳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我还以为我们苏家的人来买东西都先拿走,后面我爸再来结钱的。”
如果是以前,李梅或许不会多想。
可现在才找出来苏美和梁国柱有一腿,代销点这事,显然也是梁国柱在给苏美放水。
尤其是马叔这闪烁心虚的表情,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老马你这就不厚道了,你可别忘了你这工作是谁帮你安排的。”李梅站在马叔面前,看他还矢口否认,气得一掌拍在柜子上,差点就把玻璃震碎了。
老马缩着脑袋:“我......我也是没办法。”
“苏美那小贱人都买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油盐米醋。”马叔打着哈哈。
“我大姐那些雪花膏还有哈喇油,家里那些大米和粮油,应该是多的粮票油票。啊!”
苏婳忽然捂住嘴,一副不该多说的样子。
能给苏美源源不断地提供粮票油票,还可以随意从这代销点拿东西,除了梁国柱在背后撑腰,还能是谁?
李梅肺都要气炸了,她拉着苏婳走到一旁,低声道:“之前我也是被苏美以为你才是狐狸精,你别生婶子的气。”
苏婳连连摆手:“婶子这话说得我心里不安,你我都是受害者。”
这句话瞬间就让李梅觉得自己找到了盟友:“你和婶子说说,那苏美和国柱多久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有没有事。”苏婳低垂着头,“我只知道大姐不愁吃不愁穿,总有用不完的钱。”
李梅“呸”了一声:“狗男女,都这样了肯定有事。”
“但他们一直没有承认的。”苏婳道。
“呵,出轨的人,就是被捉奸在床都不会承认的。”李梅阴狠着脸,梁国柱现在是支书,和他离婚自己没有好处。
但不让苏美掉一层皮,她就不叫李梅!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拉拢苏婳,这样对付苏美的时候,自己还能多个助力!
二人在悄悄说事的时候,马叔已经赶到前面村委找梁国柱去了。
梁国柱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李梅拉着苏婳在墙角说着什么,他立刻冲过去把李梅拉了过来,神色紧张。
“你们在说什么?”
李梅心里正来气,抬手就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梁国柱!”
梁国柱懵逼了,捂脸瞪着苏婳,质问她到底和李梅说了什么。
“哦,我只是问婶子,马叔忙不忙得过来,是不是需要帮忙。”苏婳垂头丧气,“毕竟我现在没有什么活。”
梁国柱松了口气,不是苏美的事,也不是贪污账,那就好。
“这老马一个人忙得过来,两个人就浪费了。”梁国柱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严肃样子,“不能老想着薅大队的羊毛,你自己要懂得追求进步。”
苏婳无辜:“可是大姐说代销点还会再要一个人,所以我才来问问。”
这句话又把李梅的怒火点炸起来了,夫妻二人当场就干架干起来了。
最后以李梅答应让苏婳来代销点上班,还让她带走了三个碗为结果。
苏婳把三个碗放在张桂花面前,后者看热闹的心情顿时没了。
“你怎么拿到的?”
苏婳笑着道:“婶子给我的,李梅婶子。”
“她和我们家有仇,怎么会给你?!”张桂花震惊又意外。
苏婳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要不妈去问问李梅婶子?”
张桂花去问才怪!
苏美做了梁国柱的小三,苏家除了苏婳外,可都心虚得很呢。
但苏美一人做三,全家不愁,他们又不舍得让苏美结束。
于是拖拖拉拉的,就拖到了现在。
然而翌日一早,苏婳还没起床,门就被砸了好几下。
“苏婳!你给我滚出来!”苏美尖叫,“你这个毒妇,竟然敢抢我的活!”
看来是知道代销点售货员的活没了。
苏婳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起来:“大姐,我昨天和妈解释过了,是李梅婶子要给我的,要不我帮你问问,为什么要给我,不给你?”
“肯定是你在那黄脸婆面前说什么了,不然怎么可能说好是我的工作,怎么给了你?”
那代销点售货员的活,梁国柱说了就是个美差肥差,想要什么尽管拿,他会想办法把账做平。
重活累活都让老马去做就是了,她只要负责美美地站在柜台那就好。
这么肥的馅饼,竟然被苏婳这贱人给抢走了!
苏美如何甘心!
苏婳打开门:“大姐如果有什么不满,就去找李梅婶子,去找梁支书,毕竟是他们决定的。总是在这为难我,也不是个办法。”
“不好意思让让,我要刷牙洗脸准备上班去了。”苏婳堆起一个笑。
苏美气的抓耳挠腮的,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又不能去找梁国柱,只得憋着,准备找机会放大招。
苏婳随意吃了点,准备要出门的时候,看到饭桌旁边的苏美干呕了两声。
张桂花不知道和她说什么,手指戳了戳苏美的脑袋。
苏婳转身去了代销点,才第一天就被马叔安排着去镇上的供销社进货了。

“急着想搬进去?”江深挑眉看着她。
苏婳把盐放在玻璃柜面上:“谁说我急着搬进去了,你这人可真自作多情。”
她说话的时候,语调起转承合,挠得人心尖酥麻得很。
他伸手拿盐的时候,苏婳一眼就看到了他胳膊上新划伤的一道伤口,看样子还挺深的。
“你等下。”苏婳转身进了柜子后的小杂物间,再出来的时候就拿着一瓶碘酒和一点棉球。
她打开碘酒,拿着棉球沾了沾,轻轻地涂抹在江深的胳膊上。
早就对伤口见怪不怪的江深,看到她小心翼翼涂抹伤口的样子,心里那种怪异的情绪又泛了起来。
“怎么伤的?”
“钉子划伤的。”
“一直没涂药?”苏婳似乎有点生气,“千万别小看被钉子划伤的伤口,如果这钉子上有布满细菌的铁锈,你现在怕是都躺在病床上不能动了。”
老马进来时就看到苏婳对着江深的胳膊吹着风,那样子犹如一个小媳妇。
这男人背影高大挺拔,浑”身肌肉线条利落,尤其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人不敢轻视。
他走到跟前看到是江深时,颇为意外。
这不是村里人避之不及的改造犯吗?这小苏同志怎么还和他这么亲热?
“马叔。”苏婳连忙松开江深的胳膊。
老马不是什么坏人,不过碍于梁国柱的身份地位只得帮着他打掩护。
江深拿着盐要走。
老马盯着这半瓶碘酒:“小苏同志,这碘酒可是后面柜子里的?怎么不说一声就拿给别人用?”
这可是改造犯,要是梁支书又追问下来,他这借碘酒的都成罪人了!
“马叔,这碘酒都过期了,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让它发挥点余热。”苏婳笑着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江深脚步一个踉跄。
他回头看着苏婳,这可是真是他的好媳妇啊。
等江深走了,老马才意味深长地道:“小苏同志,不是我小气,如果是别人随便你怎么用,可刚刚那位同志......”
苏婳倒是不在意:“马叔您放心,不会有事的。”
老马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隔了两天,苏婳去上班时看到苏美鬼鬼祟祟地拎着一个包,和张桂花在角落里不知道说什么。
苏婳这两天仔细观察了,苏美总是干呕想吐,而且特别喜欢吃酸的,有次她还亲眼看到苏美直接喝醋的。
所以苏婳猜测苏美是怀孕了。
只怕她不打算要这个孩子,要去医院做流产手术了。
看这样子,就是今天了。
“小婳啊。”张桂花拿着一杯水走过来,“看你这几天都瘦了,这是妈刚给你泡的糖水,你喝点补一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但苏婳还是笑着接过水,入口后就转身,趁着张桂花不注意,把嘴里的和杯子里都倒在毛巾上,又迅速洗了毛巾。
张桂花用铁钳夹着煤饼走进来,看到苏婳在洗脸,问她还要出去啊。
“嗯,今天还得去上班。”苏婳假装揉着太阳穴,“但头晕得很。”
“身体不舒服就休息去,我帮你去和老马说一声。”张桂花扶着苏婳进屋躺下,知道她绵长的呼吸声,又推了苏婳几下。
见她丝毫没有反应,张桂花原形毕露,朝着苏婳“呸”了一声。
“妈,她睡过去了?”苏美恨恨地道。
“睡着了,这里糖水里的药够她睡一天了。”
“妈,干脆老鼠药毒死她算了,我真的是恨死她了。”
“傻丫头,这么好的赚钱工具毒死了岂不是可惜?再说了,毒死了万一派出所找上门,岂不是自找麻烦。”
“时间不早了,赶紧去医院,别让人看见了。”
二人脚步声走远了,苏婳才缓缓睁开眼睛,她连忙下了床,在床上伪装出她侧身睡着的样子,从后门悄悄离开了。
苏美今天去医院流产,但用的是苏婳的名字,刚刚又把苏婳“迷晕”过去不让她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是要把流产的锅,扣在苏她身上。
那她就将计就计,先把自己给摘出来,然后把锅甩回去,这个回旋镖焊死在苏美自己身上。
苏婳拿上昨天代销点带回来的两袋东西,需要返回供销社的。
她到供销社的时候,依旧还是乔二姐接待她的。
苏婳意外:“二姐,今天二十号,你怎么没去看你爱人啊?”
每个月二十号都是乔二姐雷打不动休息的日子,她都要去部队看她爱人。
乔二姐咬牙切齿:“别说了,那你那表妹,孙婷婷今天没来,说是家人生病了去医院陪着。”
苏婳心里一动:“孙婷婷又说是哪位家人吗?”
乔二姐摇头:“没顾得上问清楚,她不是在厕所就是在去厕所的路上,哪里见得到人。”她动作利落地在处理手里的活,“再说了,我和她是死人嘴上贴封条——无话可说。”
乔二姐是个心直口快之人,看到不顺眼的人和事,绝不会憋着。
但苏婳知道这位病重的家人就是她了。
苏美顶着她的名字去流产,身边还有孙婷婷陪着,到时候人证物证都有了,苏婳还怎么翻身?
苏婳帮了乔二姐一番后去了医院。
她买了一袋橘子去骨科住院区探望那天送来医院的老太太。
不是要人证吗?
她也能翻几个出来。
苏婳坐在床沿边给老太太剥橘子。
旁边病床的人笑着道:“老姐姐,你儿子不来看你,但你这儿媳妇孝顺啊。”
苏婳连连摆手:“您误会了,我不是她儿媳妇。”
老太太哼了一声:“我儿子配不上她,老牛吃嫩草的,他敢吃我还不敢看呢。”她接过苏婳递过来的橘子,“不过我那小儿子不错,长得俊还是个当兵的,和你倒有几分夫妻相。”
苏婳哭笑不得。
她算是看出来了老太太的三大爱好了:催生,催婚,吃橘子。
不到十分钟,这一袋橘子已经吃完了。
来给老太太换药的护士应该是知道老太太的身份,说话热情又客气。
借着这一层,苏婳已经顺利打探出来了苏美做流产手术的时间,看看时间差不多,她和老太太告别回了凝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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