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漂月元鹤回的女频言情小说《等春不遇回头鸟阮漂月元鹤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玉又满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距离一周年纪念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时间紧迫,再无其他两全的办法。阮漂月决定拆了佛堂。既然阮弱水无法离开佛堂,那她就拆了她赖以生存的地方,让她连灵魂也无处可去!阮漂月领着拆迁队一起前往佛堂。却没想到,竟在门口看到了阮母。她连忙藏至一旁,再次拿出IPad。带来青团的阮母正一脸怜惜地看着阮弱水:“弱水,让你受委屈了。”“爸爸今天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没办法过来,但他让我给你带来了结婚礼物。”阮母说着,从兜里拿出阮家的家传玉佩。那个外婆去世前,留给阮漂月的家传玉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了阮弱水面前!阮漂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外婆离世时,由于人多眼杂,这玉佩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了。本来以为是不慎遗失,她哭了七天七夜,眼睛肿得都睁不开。却没想到,...
《等春不遇回头鸟阮漂月元鹤回完结文》精彩片段
距离一周年纪念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时间紧迫,再无其他两全的办法。
阮漂月决定拆了佛堂。
既然阮弱水无法离开佛堂,那她就拆了她赖以生存的地方,让她连灵魂也无处可去!
阮漂月领着拆迁队一起前往佛堂。
却没想到,竟在门口看到了阮母。
她连忙藏至一旁,再次拿出IPad。
带来青团的阮母正一脸怜惜地看着阮弱水:
“弱水,让你受委屈了。”
“爸爸今天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没办法过来,但他让我给你带来了结婚礼物。”
阮母说着,从兜里拿出阮家的家传玉佩。
那个外婆去世前,留给阮漂月的家传玉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了阮弱水面前!
阮漂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外婆离世时,由于人多眼杂,这玉佩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了。
本来以为是不慎遗失,她哭了七天七夜,眼睛肿得都睁不开。
却没想到,是被阮母拿走了!
而今,外婆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也被送出去。
更让她心底发冷的是,原来,不止是元鹤回。
整个阮家,都知道阮弱水的情况。
他们都打算让她去死,换阮弱水活!
凭什么?
阮漂月如坠冰窖,全身发抖。
从小,阮父阮母就不喜欢她,她被送给外婆养着。
所以她和外婆的感情格外好。
一直到十五岁那年外婆离世,她才被接回了阮家。
那时的阮弱水是众星捧月的阮家大小姐,是天鹅,她则是人人厌弃的乡下来的丑小鸭。
阮弱水去世后,阮家没有任何一个人忘记她。
她也识趣地继续低调做人行事......却从没想过,他们所有人,依然不打算放过她!
原来,阮父阮母对她,哪怕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吗?
阮漂月凄凉一笑,再也无法忍耐。
直接领着施工队,开着挖掘机朝佛堂奔去!
铲子高高悬在佛堂之上,“轰隆”的巨响打破此刻佛堂内的母慈子孝,阮母推门而出,厉喝道:
“阮漂月,你干什么!”
“我不喜欢这佛堂。”阮漂月面无表情,“我要拆了它。”
“动手!”
铲子“轰隆”一声砸在佛堂顶部!建筑垃圾四处飞溅,阮母连忙冲上前阻拦阮漂月:“住手!住手!你知不知道这里面——”
“这里面什么?”阮漂月定定地看着她。
阮母神色几变,憋闷得咬牙切齿,就在她张口欲要说出真相之际,元鹤回来了!
颀长身影刹时拦在挖掘机之前,他沉声吩咐:“住手!”
然后转过身,扯着阮漂月的手将她推至一旁:
“你发什么疯?”
“你知不知道这佛堂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
阮漂月与他四目相对,笑了:
“是吗?”
“到底是佛堂重要,还是里面的其他什么东西重要?”
元鹤回神色微变:“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什么?”
阮漂月“嗤”地一声笑了:“没什么,就是我受够了。”
“受够了你总是以静心的名义跑到这佛堂来过夜,更受够了和你结婚一年我还要独守空房!”阮漂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所以今天,要么让我拆了这佛堂,要么——”
“我们离婚。”
阮漂月不准备坐以待毙。
她活可以,离婚也可以,大不了她就远走高飞一切从头来过。
可凭什么要以她的生命作为代价?
她好端端的一个人,凭什么要用命来给他们的爱情让道?
不就是结婚一年后不动心、不动情、不动欲吗?距离阮漂月和元鹤回的婚礼纪念日还剩下最后的七天。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引诱元鹤回只因为喜欢。
而要把这件事当成是任务来完成。
要拼尽全身力气。
这一次,不为了喜欢,只为了活下去。
阮漂月冷着脸,在日历上划下一个重重的圆圈。
元鹤回走进来,视线正好落在她的笔迹上,眉梢微微一跳:“七天后......你什么意思?”
这对于元鹤回来说,毕竟也是个重要日子。
他落在阮漂月身上的视线仿佛都黏住,带了几分紧张。
“为什么要圈这个日子?”他像是怕她知道了些什么。
阮漂月将笔塞回抽屉里,语气平淡:“七天后不是我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吗?难不成没什么安排?”
元鹤回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你想要什么安排?”
阮漂月话未开口,元鹤回已然眸光闪烁,不动声色道:
“不如补办一场婚礼吧。你不是一直想要?”
阮漂月和元鹤回结婚结得匆忙。
他向她求婚只一句话,没有任何仪式。那时阮漂月沉浸在终于得偿所愿的极大兴奋之中,没说什么。
后来,两人直接领了证,阮漂月一直提婚礼的事情,元鹤回总是用事多忙碌作为理由借口,阮漂月扮着懂事,也没说什么。
却万万没想到,如今他竟然主动提及。
阮漂月知道为什么,因为她不值得,但阮弱水值得。
他要替她办一场世纪婚礼呢。
还让她这个前妻一手操办。
阮漂月眼神中闪过一抹讥讽至极的冷笑,面上不动声色:
“好啊。”
元鹤回像是施舍:“婚纱由我亲自来挑。”
他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却特地空出时间,挑选了一件价值不菲的婚纱。
阮漂月去取时,工作人员满脸艳羡:
“阮小姐,这件婚纱是定制款,寓意是一生一人。好几年前元总就在我们这儿预定了,但一直没有让我们制作,我们还一直好奇呢,到底是谁能拿下神圣不可侵犯的元总,如今终于见到本人了!”
阮漂月却没有回应,只是捏着婚纱上的标签,低声嗤笑。
婚纱是XS码。
可她一直都穿M。
阮弱水比她矮更比她瘦,一向是穿XS。
这件婚纱,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者以后,从来都不属于她。
而和元鹤回的这段婚姻,更是从头到尾只剩欺骗而已。
阮漂月淡淡道:“婚纱还能改吗?”
工作人员一愣:“您说尺码吗?来倒是来得及,可是元总特地嘱咐我们做XS的码数......”
“我穿不了XS。”阮漂月打断她,“改吧。”
量尺寸的时候,元鹤回姗姗来迟。
见婚纱被改得面目全非,他脸色沉下,额角更是青筋暴起。
“什么意思?”
阮漂月笑了笑,调侃似的:“元鹤回,谁穿XS码呀?”
元鹤回表情一僵,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你穿不了XS?”
“是啊。”阮漂月低嗤一声,“什么时候你才能为我破个戒?不然,连我穿什么码,你都不知道。”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元鹤回心神微微一定——
阮漂月看上去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
慌张之色骤然驱散,元鹤回神色沉寂,又恢复一脸禁欲模样。
他轻轻摇头,语气带上几分不耐:
“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
“身为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
他声音压下,眼中只剩下嫌弃:
“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可这个上一秒还在觉得破戒恶心的男人。
却在下一刻,踩下油门,疾驰去往佛堂。
去找那个,唯一可以让他破戒的女人。
阮漂月没想到,会在佛堂见到已经去世五年的姐姐。
刚刚还抗拒和她亲密,将她狠狠从腿上掀下去的老公元鹤回,此刻正将姐姐压在佛台上动情亲吻。
那串被他常年带在手腕上的佛珠,此刻却半挂缠绕着姐姐的手臂。
佛像垂眸注视着这位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
一年前嫁给元鹤回时,全世界都不看好他们的这段婚姻。
他们说元鹤回禁欲多年、六根清净,绝不会对任何人动情动欲。
她不相信,否则怎么解释他突然主动求娶她?
暗恋元鹤回多年,他突然向她走近一步,所以她奋不顾身决定要走完最后的九十九步。
于是这一年里,她抛下所有尊严,主动引诱撩拨他。
她穿过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他统统不为所动,只抛出淡淡一句:“别着凉。”
她在他洗澡的时候全身赤裸推门而入,他却只是嫌弃地投来一个眼神:“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浴室。”
最过分的是这一次。
她给他下药,他真的起了反应。
她坐到他的腿上却被她狠狠推开。
他面色沉怒:
“你脑子里全都是这些歪门邪道吗?”
“真是恶心!”
他挥袖离开,转身往佛堂走。
这是元鹤回用来平心静气的地方,也是阮漂月最为厌恶的地方。
毕竟正是因为它,元鹤回才变成清心寡欲的佛子,连碰也不碰她。
所以阮漂月从来都不去。
可这次,好不容易元鹤回有了反应。
她不想放弃。
于是赤着脚追了过去。
却没想到从半掩的檀木门外,竟看到了眼前这令她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吻得如痴如醉,意乱情迷,全无那禁欲佛子半分模样!
原来,他不是没有欲望,只是对她不会情动而已......
在世人眼里早已死了的姐姐轻轻喘息着:
“别、别......鹤回,我怕会被漂月发现......”
“她不会来这里。”元鹤回低声道,“阿弱,距离一年之约只剩下最后几天,你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佛堂了,是不是?”
“只有七天......”阮弱水回应他,“鹤回,委屈你了,要不是为了复活我,你怎么会娶漂月?”
阮漂月僵硬地站在门外,如一桶凉水泼下,如坠冰窖。
这一刻她才突然明白。
原来,这场婚姻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连元鹤回向她走的那一步都是假的。
他从未对她有任何感情......
原来阮弱水和元鹤回的地下恋情从他们十八岁那年就开始了。
两人本来是郎情妾意天生一对。
谁知五年前阮弱水因一场车祸离世。
元鹤回痛不欲生,发誓终生不娶,甚至为此修筑佛堂,为自己竖起一道高高的城墙,挡住了所有关心他的人。
可命运眷顾,元鹤回一年半前,从高人那里意外得到了一串佛珠。
佛珠中竟有“神佛”,可以起死回生,让阮弱水重新回到这世间。
并且,元鹤回真的在佛堂里见到了阮弱水。
只是她无法离开佛堂。
他们与佛珠签订契约,只要元鹤回娶回一个和阮弱水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并与她结婚一年且不动心、不动情、不动欲,以证感情坚贞,阮弱水就能起死回生。
一直对元鹤回死缠烂打的阮漂月,成为了被选中的人......
两人结束一场欢愉,元鹤回沉凝的神色在昏黄跳动的灯光下十分坚定:
“阿弱,等你回来,我就和她离婚,给你一个全世界最盛大的世纪婚礼。”
阮漂月满脸是泪,躲进一旁狭窄的隔间。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那里蹲了多久。
直到元鹤回离开,直到这偌大的佛堂重新回到一片死寂。
突然,熟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进来吧。”
“我等你,很久了。”
阮漂月恍惚着走过去,隔着一扇嘎吱摇曳的门,与阮弱水四目相对。
“姐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以前每一次,我朝你诉说对元鹤回的喜欢时,你都在想什么?”阮漂月露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容,“在想这个愚蠢的妹妹,居然在肖想我的男人吗?”
阮弱水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漂月,不管你信不信,以前我从没这么想过。”
“现在,我更是要感谢你。”
“毕竟没有你,我没办法活过来。”
阮漂月浑身一僵,一种不祥的预感骤然涌上心间:
“什么意思?”
阮弱水残忍地笑了:
“因为这个契约的代价是,一命换一命。”
“如果我活,那你就——”
“必须死。”
阮漂月带着改好的婚纱回了别墅,在去佛堂之前,她特地给元鹤回打了个电话。
以免待会儿冒失闯入,让他们的一切秘密大白于天下。
元鹤回接起,声音沙哑隐忍:“什么事?”
“你在哪里?”阮漂月面无表情地问道,“婚纱改好了,我试给你看看。”
“......等我回来再说。”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佛子突然急躁至极,想要挂断电话。
却被阮漂月打断:
“距离婚礼时间没几天了,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必须马上确认好婚纱款式。”
这是阮漂月第一次如此坚定地提要求。
从前,她什么都以元鹤回为先。
只要他强硬一点,她就立刻软下去,被他迷得完全没了自己的主张。
如今,在元鹤回面前态度突然强硬起来。
他反倒微微一怔:“我在......”
“哒”的一声,电话里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阮漂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平板里的画面。
元鹤回不知道。
自从上次和阮弱水聊过后。
她就在佛堂里装了监控——但阮弱水知道。
所以此时,她刻意挑衅地仰着头,直视监控的方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阮漂月甚至看明白了她无声的口型:
“妹妹,何必呢?”
“明知道你做再多,也只是徒劳。何必再挣扎呢?”
她咬住元鹤回的喉结,惹得元鹤回青筋瞬间暴起,隐忍不发,伸手就要挂断电话:“给我半个小时。”
阮漂月却不由分说:“你在佛堂吧?我现在就过来。”
这一次是她先挂断了电话。
监控画面里,元鹤回瞬间神色一敛,扯起一张白色轻纱盖住阮弱水的身体,将她推往佛像之后:“你先藏起来。”
阮弱水一脸不爽:“鹤回哥!就让她知道我在这里又怎么了?反正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元鹤回微微一顿,神情变得有几分微妙。
片刻后,他揉了揉阮弱水的脑袋,压低声音:
“她不知道,我才能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
确保她一定会死么?
阮漂月眼中闪过一抹嗤意,她退出监控画面,换好婚纱,迅速往佛堂走去。
推门而入,然后,悄无声息地将门反锁。
已经穿戴整齐的元鹤回滑动着手腕佛珠,眉梢微皱:
“好了,我看完了。”
“就这件吧,你可以离开了。”
“别急啊。”阮漂月走到佛像之前,跪拜、磕头,双眼紧闭,面色沉凝。
低下头,仿佛还能看到两人刚刚孟浪留下的痕迹。
阮漂月回过头,将提前准备好的食盒取出。
里面放着还热气腾腾的青团:
“我妈刚蒸的,姐姐生前最爱吃它了。”
元鹤回一顿:“看着还不错。”
他伸手要接过青团。
阮漂月知道,他是想留给阮弱水——为此,他甚至顾不上阮漂月玩了数次的把戏。
阮漂月笑着:“你不先尝尝么?”
他立刻就送了一个到嘴里。
药效发挥得非常快,元鹤回的身体很快掀起一阵潮红,他那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更是因强忍而逐渐变得扭曲。
额角微抽,元鹤回按住眉头,沉了神色:
“阮漂月,你疯了?!”
“你在青团里下药?”
阮漂月冷静地拉开自己的婚纱拉链:
“是,我是疯了。”
“毕竟都快一周年纪念日了,我们还没圆房。”
“你让我怎么不急呢?”
她话虽这样说着,眼中却全无爱意!
这一刻,她只是想活下去......
只想活下去,仅此而已。
阮漂月走过去,“哗啦”一声,直接撕下了他那禁欲至极的白色亚麻衬衣!
阮漂月将那串佛珠绕在自己的臂间。
元鹤回全身泛起潮红,竭尽全力地压制着自己身体的躁动。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阮漂月,几乎是从嗓音里挤出破碎的话:“滚出去!”
阮漂月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
元鹤回滚烫赤裸的身体,豆大的汗珠滴滴落下。
阮漂月冰凉的手掌触碰瞬间,他立刻浑身一颤,幽深瞳孔立即望向了她。
元鹤回一把揪住阮漂月臂上缠绕的佛珠,往后一扯——
“哗啦”一声,佛珠散落满地。
细线在阮漂月的手臂上勒出一道血痕。
她疼得猛吸一口冷气,却仍不管不顾地抓住他的下身。
“阮漂月!”元鹤回咬牙切齿,“你一定要这么犯贱?”
他像是快要抵抗不住了,捏着仅剩的几颗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元鹤回分明念的是佛经,却丝毫无法静下心神。
终于,在阮漂月坐上他的腿时,他抬手狠狠一推。
阮漂月的后背重重撞在柱子上,发出一声惨叫。
元鹤回踉跄着去推门,却发现门早已被反锁!他目眦欲裂:
“你竟然锁门!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就是不要脸!”阮漂月咬牙切齿追上去,嘴唇生生咬在他的唇角,血腥的味道在唇舌之间弥漫开来,怔忪间,她突然看到了藏在一旁的阮弱水。
而她竟然挑衅的笑了。
元鹤回紧咬的牙关,由于药效的发挥,真的快要被他松开时。
地上的佛珠被昏黄的灯光摇晃着,滚到了他的脚下。
“噗嗤”一声——
滚烫的鲜血突然溅在阮漂月赤裸的手臂上。
溅在满地的佛珠上。
阮漂月愕然地后退数步,死死盯着那突然被元鹤回插入自己腹部的小刀。
“阮漂月,士可杀、不可辱。”
“你要我破戒,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
为了那个契约,为了阮弱水能活过来,元鹤回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意识到这点后,本就一片荒芜的心脏,更是坠入无底深渊。
阮漂月死死盯着那不断往外汩汩流血的伤口。
闭上眼,一行清泪瞬间滑下......
她沉默着,打开佛堂大门。
“你走吧。”
“我不会再勉强你了......”
她努力过了。
既然无法撼动元鹤回的深情。
那就算了!
她会尝试用其他的方式来拯救自己。
阮漂月前脚刚迈出佛堂,后脚大门便被“砰”地一声猛然合上。
元鹤回压抑的声音响起:
“我会通过念经清心。”
“不要再来打扰我。”
佛堂里陷入一片死寂。
从外往里看去,慈悲肃穆的神像用那双悲悯的双眼直视阮漂月。
离得远了,手中的IPad里,却传来元鹤回那再无任何压抑的低喘声。
在他最为敬仰尊重的神像面前,他与阮弱水抵死缠绵。
阮弱水娇声连连:
“鹤回,你这样,太伤害妹妹了。”
元鹤回却只是漠然:“她自己不要脸,怎么怪得到我头上?”
“可是——”阮弱水叹息一声,“万一她被你伤透了,想和你离婚......”
“怎么会?”元鹤回扯起一抹讥诮嘲讽的笑容,“她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吗?她暗恋喜欢我这么多年,能成为元夫人,已经觉得荣幸至极,我再怎么伤害她,也只会甘之如饴。”
“毕竟,只是一条舔狗罢了。”
元鹤回怜惜地吻住阮弱水的额头:
“你知道的,我此生,只愿对你一人忠贞不渝。”
“我这狼狈糟糕的一面,也只愿被你看见......”
他潮红的脸微微昂起,脖间青筋暴起,紧紧抱着他的此生挚爱,与她一起沉沦。
阮漂月却猛地闭上双眼,将IPad狠狠砸向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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