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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锦囊,对应我三次劫难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又是一年快过生日,又恰逢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决定带着贺州回老家。听了我的提议,他脸上当即一阵恍惚。我一瞬间还以为他不愿意,试探开口。“阿州,你不想去吗?”贺州回过神,当场一点头爽快答应。“没有,就是有点太高兴了,我也想看看你从小到大的地方。”他这么说着,上前就抱住了我转了几圈。我撑着他的肩膀笑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准备回老家的行李。这种像是带男友见家长的行为让我心情止不住地激动。虽然家里老宅现在只有我,可是能一点点给他介绍我长大的地方,也让我心情无比雀跃。如今贺州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可以携手一生的人了。一路上,我骄傲地开始给他讲我奶奶从小到大的奇事。贺州脸上异彩连连,止不住地感叹。“这也太神奇了!很多科学都没法解释吧?要是能亲眼看看老人家...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7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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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奶奶的锦囊,对应我三次劫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一年快过生日,又恰逢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决定带着贺州回老家。听了我的提议,他脸上当即一阵恍惚。我一瞬间还以为他不愿意,试探开口。“阿州,你不想去吗?”贺州回过神,当场一点头爽快答应。“没有,就是有点太高兴了,我也想看看你从小到大的地方。”他这么说着,上前就抱住了我转了几圈。我撑着他的肩膀笑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准备回老家的行李。这种像是带男友见家长的行为让我心情止不住地激动。虽然家里老宅现在只有我,可是能一点点给他介绍我长大的地方,也让我心情无比雀跃。如今贺州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可以携手一生的人了。一路上,我骄傲地开始给他讲我奶奶从小到大的奇事。贺州脸上异彩连连,止不住地感叹。“这也太神奇了!很多科学都没法解释吧?要是能亲眼看看老人家...

《奶奶的锦囊,对应我三次劫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又是一年快过生日,又恰逢我们的恋爱纪念日。

我决定带着贺州回老家。

听了我的提议,他脸上当即一阵恍惚。

我一瞬间还以为他不愿意,试探开口。

“阿州,你不想去吗?”

贺州回过神,当场一点头爽快答应。

“没有,就是有点太高兴了,我也想看看你从小到大的地方。”

他这么说着,上前就抱住了我转了几圈。

我撑着他的肩膀笑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准备回老家的行李。

这种像是带男友见家长的行为让我心情止不住地激动。

虽然家里老宅现在只有我,可是能一点点给他介绍我长大的地方,也让我心情无比雀跃。

如今贺州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可以携手一生的人了。

一路上,我骄傲地开始给他讲我奶奶从小到大的奇事。

贺州脸上异彩连连,止不住地感叹。

“这也太神奇了!

很多科学都没法解释吧?

要是能亲眼看看老人家就好了!

小洛,你今天跟我说的还真是对我的唯物主义产生一定冲击。”

我冲他笑了笑,拿出自己兜里的锦囊,摸着上面奶奶的绣纹,眼里满是留恋。

“厉害吧?

现在我手上就只有奶奶留给我的最后一个锦囊了,其实你说我想让它应验,又说不太对,这毕竟是我奶奶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贺州跟着看那个锦囊,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就希望我们小洛永远也用不上这个!”

我脸上笑着点头,心里却是苦涩。

因为我知道,通过前两次的经验,我不可能用不上这个东西,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最后一次,肯定也在未来地等着我。

贺州看我心事重重的模样,缓缓拥住了我。

“你放心吧小洛,我肯定不会让你出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合上眼睛,只感激有他。

我老家在离市里不远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上,位置略显偏僻,却风景宜人。

当天晚上我就带他祭拜了奶奶。

贺州嘴上说着不信这些,却还是在我奶奶的坟前跪下来,虔诚磕了三个头才许诺。

“奶奶,您放心吧!

我一定会保护好小洛,也请您保佑我们。”

我看着奶奶坟前的小花摇啊摇,禁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贺州,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其实我害怕的是被宋江出狱之后报复,虽然张队说没个十年半载的出不来了。”

贺州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轻轻抱住了我,语气颇为轻松。

“没事,别担心,那个人早就死在监狱里了,而且一切有我。”

闻言我松了口气,却又突然汗毛直立。

什么叫早就死在监狱里了?

我这几年从来没跟他说过什么案子的太多细节!

他怎么知道宋江死在监狱里了?!

他怎么说得像是一清二楚?

我浑身僵硬从他怀里退出来,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却没有看到任何不对。

说不定是之前张队来的几次走访和他说的?

他没告诉我?

可是怎么也说不通啊!

晚上我借口当着奶奶的面不好一起住,和他分了房,但还是辗转反侧心事重重。

我始终没法对贺州怀疑,因为他几乎就完全和意外危险不搭边。

这几年甚至是他帮了我很多地方,帮我搬家和找工作,还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着我。

这时,我倏然想起第三个锦囊。

让我在最无助迷惘的时候打开。

我定了定神,从枕头下拿出那个锦囊,缓缓拆开。

出乎预料的,锦囊上面只有两个字。

却让我瞳孔紧缩,如坠冰窖。

快跑!!!

与此同时,门被吱扭一声打开。


经过白天一轮审讯之后,我身心俱疲。

晚上躺在拘留室里睡不着,眼泪夺眶而出,不知道奶奶到底为什么要害我。

我早年父母意外去世,从小到大和奶奶相依为命,家里只有我一个独苗,所以也从来没有什么重男轻女。

奶奶几乎把她所有的关爱给了我,我就是奶奶最疼的人。

可是现在奶奶却亲手把我送进了警察局。

我不禁想起白天在审讯室。

“警察同志!

我真的不是凶手!

你们相信我啊!”

我猛地一拍桌子,已经在连续两个小时的高压审讯下有些情绪不稳了。

他们会翻来覆去地询问我在场的动机和原因,有时还会打乱顺序。

我但凡记不清一项就会被反复追问。

负责审讯的警员却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那你为什么正巧在这个时间去案发现场?

江女士,不要激动,我们有权对你的作案动机产生怀疑。”

我深深搓了一把脸,百口莫辩。

因为我出现在那里的原因自己确实说不清。

哪个当代正经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会因为相信自己奶奶留下的一句话就出现在凶案现场?!

最后审讯毫无结果,我只能被动地等待警察把监控指纹鞋印等东西全部调出来逐一对比,才能自证清白。

可是这么一折腾,自己竟然就在警局被关了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我只觉得疲惫。

心里禁不住有些不想相信奶奶了。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我拿着钥匙疲惫打开门,刚一进屋就觉得有些不对。

室内昏暗,窗帘被人拉上。

我明明记得自己走之前是白天,什么时候拉上的窗帘?

我脚步一顿,与此同时敏锐地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烟味。

好像有人在我家里抽烟了似的。

可是哪怕我已经准备退出家里卧室,却也为时已晚。

柜子里倏然一道黑影冲出,一把就将我摁在墙上,冲着我的脸就是狠狠的两巴掌。

这两巴掌扇得快准狠,我一瞬间就感觉到耳膜阵痛,嘴角都流出血来。

定睛一看,竟是个面庞黝黑的中年男人。

他一脚将我踹在地上,没好气啐了一口。

“小婊子,我他妈蹲了你两天!

你上哪逍遥快活去了?”

我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出声。

“......你是谁?!”

他哼笑一下,抬了抬下巴。

“我?

你前几天和条子一起抓了我的弟兄们,就我一个逃出来,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

我当即反应过来,他就是张队说的漏网之鱼!

好像是叫宋江!

他对我恨之入骨,又踹了我一脚。

“要不是你这个小婊子报警,我们那边这两天都准备跑路国外了!

都他妈是你!

这个节骨眼报警!”

我皱紧眉头忍着疼痛,一时间只觉得绝望。

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了?!

宋江抽出一把刀子,哼笑一声。

“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

我惊恐睁大眼睛,本能挪着身体往后退去。

千钧一发之际,窗户猛地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巨大声响。

几个黑衣特警闯入房间,几乎在瞬间就桎梏住了宋江。

宋江被擒拿摁在地上的时候还在叫喊。

“贱人!

小婊子!

我饶不了你,你等着!”

我被警察扶起来,深深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张队也在随后赶到,看我的模样禁不住说道。

“江女士,不得不说,您运气还真是不错,这个人找了你整整两天,要不是你进了看守所,恐怕他已经得手了,而今晚正巧辖区小组例行排查巡逻之前的案发现场,这才发现了你。”

我微微一愣,握紧了兜里的锦囊。


我把纸条放进枕下,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开灯一看,是贺州。

他满脸笑容地端着一根插着蜡烛的蛋糕走近。

“怎么醒了?

我还想着马上零点了,你应该睡了,还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

我坐起身眼睛迅速扫过自己离门口的距离,强颜欢笑着应付他。

“不是说今年不要买蛋糕了吗?

每次咱们两个都吃不完。”

我尽量让自己语气惊喜一些,可嗓音的细微颤抖却怎么也压不住,身上也汗毛直立。

眼前的贺州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贴心地把蛋糕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他笑着拿出生日礼物,听了我的话禁不住摇头。

“怎么能不买,你不是说你小时候都没吃过几次蛋糕?

我那时候就决定每年生日都给你买。”

他语气一如既往温柔眷恋,可是在我看来,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我、我想上个厕所,你看还没到零点,回来再吹蜡烛怎么样?”

我看了看精美的蛋糕,语气略显生硬地想找借口离开。

贺州让却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更加生硬地拒绝。

“马上就快零点了,零点许愿比较灵验吧?”

他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在我看来,这个笑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他似乎欣赏了一会我苍白的神色,才缓缓问出声。

“怎么感觉小洛看起来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我狠狠瑟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继续出声。

“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给你好好过个生日。”

深更半夜,老宅周围几十米都没有邻居,而这栋房子此时此刻只有我们两个。

我浑身僵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最后,我还是遵循了他的安排,双手合十扣紧许愿。

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留个心眼,没有完全闭上。

而贺州自始至终都在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小洛,许了什么愿望?”

我握紧拳头,许久才开口。

“和、和之前一样,平安顺遂,万事如意。”

他听完之后颇为赞同。

“确实是个好愿望。”

看他没有在我刚才闭眼睛的时候把我怎么样,我轻轻舒了一口气,强撑笑容。

“贺州,生日过完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贺州却没有动,许久才嗤笑出声。

“你不是都猜到了?

那我又怎么可能回去?”

看他倏然摊牌,我猛地睁大眼睛,嗓音惊疑不定。

“......为什么?”

贺州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

“唉,可惜,最后一刻结果被你看出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供桌上抽出三根香朝着一个方向拜了拜。

慌乱间,我倏然看见床上的礼物,猛地拿过来拆开。

伴随花哨包装袋打开的声音,一张死亡证明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浑身僵了僵。

与此同时,贺州的声音响起。

“今天其实也是我父亲的祭日,江洛,你说巧不巧?”

死亡证明上的名字——宋江。

死亡日期,正是今天。

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只觉得心里一阵绝望。

“贺州......”贺州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猛地抄起香炉就砸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父亲!

难道今天不该给他偿命吗?!”


我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钝痛,当即意识恍惚起来。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心里只有绝望。

等再苏醒的时候,我已经被困住了手脚,而贺州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磨着一把匕首。

自己多年的男友在自己面前磨匕首,没有什么比这个场景更让人心惊和绝望的了。

我惊声大叫,满脸惊恐。

“贺州!

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州看着我的眼神冷漠至极,眼神阴翳。

“江洛,我父亲有什么错?

当初为了供我和妹妹读书,也只是图财了而已,你却直接害了他的性命!

仅仅就是因为一个老太婆所谓的预言......”他满嘴偏执地说只是他父亲待他多好,对宋江当初踩点蹲在我家差点杀了我的事绝口不提!

说到奶奶的时候,贺州鄙夷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遗照。

“故弄玄虚,我看你这次还能不能救到你孙女!”

我沉默不语,惊恐看过桌子上的那些刑具,难以想象等会要是真都用在我身上,我会怎么样。

虽然现在情况危急,可我的大脑还是强行冷静下来,拼尽全力思考对策。

贺州则是看我没吭声,继续开口。

“江洛,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这个人警戒心真的很强?

当初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硬是三个月都没怎么回复我。”

他说到这,我想起来他还是我一个同事介绍给我的来着。

当初我确实因为第三个锦囊的事,对人戒心极强。

随后的几分钟,贺州缓慢又残忍地叙述着自己是如何取到我的信任,又如何骗我跟他确定关系。

我听得心中悚然一惊!

我和贺州在一起的过程回想起来似乎平淡幸福,可仔细琢磨,又环环相扣。

现在被他说得一点点回想起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那些心动的瞬间,全都是算计!

这个人心机竟然深沉到了这个地步。

“......我所做的所有一切,全都是为了今天,在我父亲的忌日里,让你偿命!

虽然过程不甚完美,好在无伤大雅。”

贺州说完,匕首的刀锋正好被他磨得雪亮,他似乎终于满意了,缓缓起身向我走近。

我手脚此刻被绑着,只能惊恐地往后挪着身体,禁不住大声喊叫。

“贺州你干什么?!

别过来!

救命啊!

救命!”

贺州嗤笑出声:“叫吧!

这么个荒郊野外的地方,喉咙喊哑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这也是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点都不着急的原因。

我惊恐不已,连忙看过周围的陈设思考脱困办法,却哪个方法都让我一阵绝望。

我眼泪夺眶而出。

完了!

第三个锦囊也用完了,我该怎么办?!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他身后的奶奶遗像在看着我,眼神温和慈祥。

我不由想到奶奶之前跟我说的那些关于鼓励的话。

“我孙女今后一定平安顺遂地长大!”

“奶奶会永远保护你,永远不会让你受伤害!”

想到这我咬牙坐起身,不退反进,猛地站起来躬身,在贺州靠近的一瞬间就一咬牙用头撞了上去。

贺州本来还在欣赏我的挣扎,冷不丁被我这么拼尽全力一撞,当即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怒骂出声。

“贱人!

竟然敢撞我!”

他措不及防的动作正好撞翻供桌,奶奶的遗照当即摔碎在地,千钧一发之际,破碎的玻璃正好掉我身前!

刀状碎玻璃霎时给我灵感,我毫不犹豫利落栽倒在地上,用背后的手一把抓住绳子,迅速割断了所有绳子!

惊慌几秒里,我突然发现遗照相框夹层也有一个瘪瘪锦囊。

我忙不迭打开,里面也是两个字。

坚持胜利就在眼前!

我心里一阵激动,刚想起身逃跑时,当即眼前一花,纸条被抢走。

贺州看了,嗤笑出声。

“胡说八道,故弄玄虚!”

这时,倏然有人猛地踹开门,大呵出声。

“不许动!”


我一看来人就心里一惊,竟然是我的前同事!

“......时暮?

你怎么在这?”

时暮看我认出她,脸上没有半分高兴,而是满脸怨恨。

“我怎么在这?

你心里清楚!”

我皱紧眉头,本以为只是偶遇,她的态度却让我心里警铃大作。

“你什么意思?”

时暮嗤笑出声,上下打量过我。

“贺州那个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我实话跟你说吧,他其实是我堂哥。”

我心中大骇,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时暮这么说着,猛地就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刀,语气残忍。

“我从小被宋叔叔养大,不是女儿也胜似女儿,你害了我父亲,我必然不会放过你!”

看着她形容癫狂的样子,我这才反应过来。

贺州就是她当初介绍给我的!

而贺州挟持我的时候也说过宋江是供他和妹妹读书!

时暮就是他妹妹!

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我当即苦笑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们一家的错,蔑视法律法规误入歧途,现在却都怪我!

面对她满是恨意的咬牙切齿,我略微警惕地后退两步,心中却不慌。

奶奶说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了,我今后不会出任何事了。

果不其然,在她尖叫着冲过来的一瞬间,一个男人干脆利落地一腿就将她踹飞。

“双手抱头蹲下别动!”

我看他身上的警服眼熟,他下一刻就拿出对讲机给了我答案。

“张队,人已经落网了,行动成功。”

我听着对讲机里张队的回复,一时间放下心来。

但这次却不是因为奶奶。

是张队在调查的过程中,通过贺州手机知道了时暮这个女人存在,就一直派队员保护我。

宋家这一家都偏执又神经,他料定时暮绝望之下,一定会找我寻仇。

“凭什么!

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杀了她!”

时暮万分不甘心,被摁在地上的时候还在不停挣扎。

看着她被押上警车,我却是内心苦涩,只希望事情能到此结束。

而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奶奶。

梦里她慈祥无比看着我,苍老的手抚摸我的面颊。

“洛洛,你此生的劫难已经彻底度过了,奶奶也能放心投胎了。”

我泪流满面握住她的手,哽咽着和她说了很多。

可最后即便有万般不舍,我也只能接受她的离去。

我已经让她在人间逗留太久的时间了。

再睁眼,外面已是晌午。

阳光明媚万千,一切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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