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浩张磊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亮明身份后,校霸跪地求饶全局》,由网络作家“陈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打小就明白家境清寒,哥哥和我每年的学杂费,都得靠父母厚着脸皮向亲戚周转。因此,我和哥哥格外懂事,寒暑假总是抢着去做零工,哪怕工钱微薄也想减轻家里负担。高二那年,我因一次无心之举惹恼了年级里的“小霸王”,被纠集的一群人堵在巷子里,打得鼻青脸肿,还被索要十万赔偿金。看着空荡荡的钱包和父母布满老茧的手,绝望的我在天台徘徊,幸亏被放学路过的哥哥及时发现,将我拽了回来。谁知第二天清晨,我一打开家门,就看见平时嚣张跋扈的小霸王竟提着礼品,满脸愧疚地站在门口。----陈浩是我们年级出了名的刺头,不仅经常欺负同学,家里还经营着当地最大的连锁超市。听说他爸为了让儿子在学校吃得开,刚入学就赞助了整个操场的塑胶跑道。陈浩平日里用零花钱养了不少跟班,大家...
《我亮明身份后,校霸跪地求饶全局》精彩片段
我打小就明白家境清寒,哥哥和我每年的学杂费,都得靠父母厚着脸皮向亲戚周转。
因此,我和哥哥格外懂事,寒暑假总是抢着去做零工,哪怕工钱微薄也想减轻家里负担。
高二那年,我因一次无心之举惹恼了年级里的“小霸王”,被纠集的一群人堵在巷子里,打得鼻青脸肿,还被索要十万赔偿金。
看着空荡荡的钱包和父母布满老茧的手,绝望的我在天台徘徊,幸亏被放学路过的哥哥及时发现,将我拽了回来。
谁知第二天清晨,我一打开家门,就看见平时嚣张跋扈的小霸王竟提着礼品,满脸愧疚地站在门口。
----陈浩是我们年级出了名的刺头,不仅经常欺负同学,家里还经营着当地最大的连锁超市。
听说他爸为了让儿子在学校吃得开,刚入学就赞助了整个操场的塑胶跑道。
陈浩平日里用零花钱养了不少跟班,大家背地里都喊他“高中扛把子”。
就连教导主任见了他,都要笑着打声招呼,生怕惹出麻烦。
可我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得罪他!
那天轮到我和后桌负责布置黑板报,我去仓库搬颜料时,撞见在楼梯间和几个小弟打牌的陈浩。
学校严禁学生赌博,我心里暗叫不妙,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结果抱着颜料桶转身时,被张磊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推,五颜六色的颜料全泼在了陈浩限量版的名牌外套上。
看着价值不菲的衣服上布满斑斓的色块,我大脑一片空白,慌乱地扯下校服外套想帮他擦拭:“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陈浩冷笑一声,用沾着颜料的手指挑起我的衣领:“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吗?
一句道歉就完事了?”
我强压着内心的恐惧,低声说道:“实在对不起,我会想办法赔偿的。”
那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这句话将带来多大的灾难。
陈浩的跟班立马围上来,一把将我按在墙上:“这可是国际大牌联名款!
少说也得八万!”
听到这个数字,我浑身发冷。
我家住在老旧的筒子楼里,父母在菜市场摆摊卖菜,每天凌晨三点就得去进货,无论寒暑都在露天的摊位忙碌。
有次父亲为了多卖点菜,在暴雨天坚持摆摊,结果高烧不退,家里连住院费都是东拼西凑借来的。
平日里,我们一家人吃的都是市场卖剩下的边角料,我和哥哥的衣服都是亲戚家孩子穿剩的。
八万对我们家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根本无力承担。
“你就是宇轩吧?”
陈浩的父亲满脸堆笑,眼神却透着一丝紧张,“犬子昨天太不懂事,我特意带他来赔罪。”
我惊得后退半步,下意识攥紧了门把手。
总觉得这位西装革履的超市老板,看我的眼神竟带着几分讨好。
见我没吭声,陈父突然一脚踹在陈浩膝盖上,疼得他闷哼一声:“还不赶紧道歉!”
陈浩咬着牙挤出几个字:“王宇轩,对不起。”
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这个横行霸道的“扛把子”低头,可他眼底满是不甘。
“宇轩,叔叔给你带了新款游戏机,听说你们年轻人都爱玩这个!”
我盯着价值不菲的限量版主机,心里直发怵。
这些东西抵得上爸妈半年的收入,我怎么敢收?
“不用了,我不玩游戏。”
我的拒绝让陈父脸色一沉,又狠狠剜了儿子一眼。
陈浩平日里在学校呼风唤雨,此刻却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我心跳快得像擂鼓,实在想不通爸爸那通电话到底起了什么作用。
那些被按在地上殴打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这些伤痛又岂是一句道歉能抹平的?
“行了,你们走吧。”
我转身要关门,却被陈浩的怒吼拦住:“装什么清高!
昨天是谁跟条丧家犬似的求我?!”
“啪!”
刚买完菜回来的爸爸,冷着脸狠狠扇了陈浩一巴掌:“陈国强,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我慌忙挡在爸爸身前,生怕对方保镖冲上来。
可陈国强却满脸赔笑:“王董息怒!
这孽障欠管教,您想怎么罚都行!”
王董?
我惊愕地看向爸爸,他却沉稳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就让他跪着反省到我儿子消气为止。”
陈国强立刻叫来保安守着陈浩,临走前还小心翼翼地掏出名片:“王董,关于并购案还请您再考虑考虑......”爸爸随意应了一声,陈国强却如获大赦般匆匆离去。
陈浩跪在台阶上,满脸怨毒地盯着我。
我拽着爸爸进了屋,声音都在发抖:“爸,这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叹了口气,摸出手机调出一串股权证明:“本来想等你高考完再说,咱们家名下控股着全市三分之一的商超,陈国强的连锁超市,不过是我们集团准备收购的目标之一......”
我揉着发麻的膝盖重新坐回座位,后颈的冷汗混着雨水往下淌。
林夏突然将课本竖起来挡住半张脸,浅粉色的耳尖几乎要埋进书页里:“谢、谢谢你。”
她的声音轻得像窗外的雨声,却让我握着圆珠笔的手猛地一颤。
刻意把草稿纸铺得哗啦作响,假装专注地划拉公式,可耳朵却不受控地发烫。
粉笔灰簌簌落在讲台上,数学老师的讲解声忽远忽近,直到上课铃撕裂凝滞的空气,才惊觉自己在草稿纸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林”字。
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刚响,乌云便在天际炸开。
豆大的雨点砸在窗玻璃上,美术老师临时决定改在多媒体教室。
我刚抱起素描本,张磊的声音就从身后黏上来:“老师说要找你去器材室搬画架。”
他故意拖长的尾音里藏着钩子,我抬头正对上他眼底跳动的恶意——那间地下室的霉味、生锈的铁门,还有储物柜后干涸的血迹,瞬间在脑海里翻涌。
借口去洗手间,我却拐进教师办公室。
美术老师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看着课程表直摇头:“我根本没安排这事,这些学生又在搞什么名堂?”
窗外的雨幕愈发汹涌,我攥着湿透的校服下摆往回走,经过楼梯拐角时,正听见张磊得意的笑声:“等他进去,把门一锁......”当我推开多媒体教室的门,梵高的《星月夜》正投射在巨大的幕布上。
张磊和他的跟班们浑身湿透地冲进来,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板上汇成小溪。
“站住!”
美术老师的教鞭重重敲在讲台上,“上课迟到还满身泥水,每人罚写检讨两千字!”
我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却见林夏从口袋里掏出薄荷糖,糖纸在课桌下轻轻绽开:“你今天特别帅。”
薄荷的凉意顺着喉咙漫开,我望着窗外被雨水洗得发亮的梧桐叶,忽然想起她刚才站在张磊面前,单薄的身影却像棵倔强的小树:“你们凭什么欺负人?”
此刻她正咬着下唇认真记笔记,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我鬼使神差地说:“总要学会保护想保护的人。”
午休时暴雨倾盆,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陈铭发来消息,说陈浩还跪在老宅门口的青石板上。
我盯着窗外翻涌的雨幕,最终回复:让他起来吧。
刚按下发送键,教室后门突然炸开喧哗:“王宇轩!
你哥来接你了!”
定制西装的深灰色剪裁笔挺,哥哥撑着黑伞立在雨幕中,伞骨上滚落的水珠在地面溅起晶莹的水花。
教室里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我听见张磊酸溜溜的嗤笑:“装什么清高,原来拜上大哥了?”
书包带被我攥得发紧,可当林夏递来温热的姜茶,玻璃杯上的水雾模糊了窗外的喧嚣,突然觉得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我推开教室门的瞬间,原本嘈杂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空调外机的嗡鸣、翻动试卷的簌簌声,都在这一刻被掐断。
几十道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来,带着探究与猜疑,有好奇、有审视,还有几分等着看好戏的意味。
我装作没看见,脊背绷得笔直,径直走向靠窗的座位,金属椅腿刮擦地面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仿佛每一下都刮在心上。
邻桌的林夏突然塞来一张折成方块的纸条,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张磊说午休要堵你,别去老食堂。”
我攥着纸条的手指微微收紧,油墨的清香混着少女特有的柑橘味若有若无。
入学以来,林夏是唯一一个主动和我搭话的人。
知道我连教辅资料都买不起,她总把自己的笔记借我复印;月考后会陪我在操场散步,分析错题时连睫毛都跟着认真地颤动。
她在艺术班追求者众多,就连陈浩都曾送过限量版钢笔,却被她当着全班的面退回。
刚要在纸条背面道谢,张磊突然踹开前排椅子冲过来。
他一把抢过纸条展开,夸张地拖长声调:“哟,学霸和穷光蛋的秘密情书?”
教室里爆发出哄笑,他故意把纸条撕成碎片,撒在林夏垂落的发梢上:“原来清高女神就好这口啊!”
我抄起桌上的字典,金属封皮重重砸在张磊后颈。
不等他反应,又连续三拳揍在他小腹。
他踉跄着撞翻课桌,粉笔灰扑簌簌落在脸上,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恶......”张磊弯着腰干呕,早饭残渣溅在瓷砖上。
围观的同学尖叫着后退,有人嫌恶地捂住口鼻。
我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林夏清理头发上的纸屑,指尖触到她耳后温热的皮肤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谢谢。”
她仰头看我,眼尾还泛着委屈的红,睫毛上沾着细碎的纸屑,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这一刻,我突然希望时间就此停驻。
教导主任闻声赶来时,张磊正指着我大喊:“是他先动手的!”
我无辜地摊开手:“老师,我刚想帮同学清理垃圾,张磊突然就倒下了。”
想起昨天陈浩父子卑躬屈膝的模样,我忍不住勾起唇角——有些人,终究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张磊涨红着脸还要辩解,教导主任瞥了眼满地狼藉,又看了看我整洁的校服,冷哼一声:“跟我去办公室说清楚。”
他被带走时怨毒的眼神扫过来,我却毫不在意,转头对林夏笑了笑,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她重新绽放的笑靥上。
“这是真的?”
我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要不是陈浩父子卑躬屈膝的模样还刻在脑海里,我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怨爸爸也好,可这都是为你好。”
爸爸蹲下来与我平视,眼里满是心疼,“你知道吗?
爷爷当年也是让我从基层干起,睡过工地工棚,送过快递跑过外卖。”
我猛地站起身,积压的委屈瞬间爆发:“那您知道我在学校受了多少窝囊气吗?!
就因为他们觉得我是穷鬼,天天被人当狗一样踩!”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那些被按在地上殴打的画面,陈浩嚣张的嘲讽,还有教导主任的冷眼,像刀子般扎在心上。
爸爸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塞进我手里:“这里面有八十万,先拿着用。
其实你妈每天去菜市场不是卖菜,而是去公司处理事务。
我们住这老房子,是因为你太爷爷说过,根不能丢。”
我盯着卡上烫金的LOGO,突然想起每天放学回家,妈妈总是带着一身鱼腥味,原来那不是菜市场的味道,而是会议室里昂贵的香水混着硝烟味。
“爸得回公司了,你收拾一下去学校吧。”
爸爸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让小陈送你。”
话音刚落,一辆迈巴赫缓缓停在斑驳的楼道口。
穿着笔挺西装的司机快步上前:“宇轩少爷,我是陈铭,以后专门负责接送您。”
门外,陈浩浑身湿透地跪在积水中,身旁的保安像雕像般立着。
我撑着伞走到他面前,伞面故意倾斜,让雨水淋在他身上:“滋味不好受吧?
昨天你踩我的时候,可没想过会有今天?”
陈浩猛地磕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咚咚作响:“宇哥!
我错了!
求您饶了我吧!”
我想起昨天他扯着我头发往墙上撞的模样,抬脚狠狠踹在他胸口:“这点痛,连我受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看着他在泥水里翻滚的样子,我心里的怨气渐渐消散。
转身坐进豪车时,陈铭轻声说:“少爷,老板其实每天都会让人盯着您的安全,这次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真皮座椅的触感让我有些恍惚。
曾经为了省两块钱公交费,我能在烈日下走半小时回家。
如今才知道,爸妈名下的车库里,停着二十多辆限量版跑车。
“叫我宇轩就好。”
下车前,我对陈铭笑了笑。
虽然身份变了,但那些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反而让我更清楚,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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