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紫苏陆厌的玄幻奇幻小说《人间雪满,谁寄白头紫苏陆厌小说》,由网络作家“归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见我落泪,陆厌长叹一口气,开始褪去身上衣物:“若你要我的命,便只管束手旁观。”他抱起紫苏,扯下鲛纱。伴随着或痛苦或沉醉的呻吟,陆厌闷哼了一声,唇角开始流下血来。隔着一道鲛纱,陆厌的目光求救般看向我,我攥紧手指,身体止不住颤抖。半晌,梵文浮起,形成一道壁障。我终究无法熟视无睹,也无法将我们千百年的情谊轻易抛下,可耳边这无法忽视的声音却如同钝刀一般将我寸寸凌迟,叫人痛不欲生。“陆厌,我不行了——”鲛帐内传出一声娇喘,我手腕一抖,梵文随即黯淡下来。糟糕!我慌忙割破手腕,将鲜血滴入阵眼,金光大炙,罡风掀开鲛纱,露出二人的身形。紫苏惊呼一声,将陆厌抱的更紧。喉头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陆厌坐在我的床边。手...
《人间雪满,谁寄白头紫苏陆厌小说》精彩片段
“你!”
见我落泪,陆厌长叹一口气,开始褪去身上衣物:“若你要我的命,便只管束手旁观。”
他抱起紫苏,扯下鲛纱。
伴随着或痛苦或沉醉的呻吟,陆厌闷哼了一声,唇角开始流下血来。
隔着一道鲛纱,陆厌的目光求救般看向我,我攥紧手指,身体止不住颤抖。
半晌,梵文浮起,形成一道壁障。
我终究无法熟视无睹,也无法将我们千百年的情谊轻易抛下,可耳边这无法忽视的声音却如同钝刀一般将我寸寸凌迟,叫人痛不欲生。
“陆厌,我不行了——”鲛帐内传出一声娇喘,我手腕一抖,梵文随即黯淡下来。
糟糕!
我慌忙割破手腕,将鲜血滴入阵眼,金光大炙,罡风掀开鲛纱,露出二人的身形。
紫苏惊呼一声,将陆厌抱的更紧。
喉头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陆厌坐在我的床边。
手腕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周身的灵力也已恢复正常。
我深吸一口气,叹道:“阿厌,你我和离吧?”
“为何?”
陆厌攥住我的手腕,见我吃疼又松开:“我同你解释过,我根本就不爱她,之所以答应也是因为天君施压,况且你筋脉有损,唯有这战神府邸的寒潭可以助你温养。”
“阿宣,我今日是有些着急了,你别这样。”
他的语气那般诚挚,即便如老僧入定的人也无法拒绝他的恳求。
“我听见了。”
我咬牙望向他:“三日前,你同她欢好时,曾言要寻一处宅邸安置她母子二人,作为你们的家,还说……”还说紫苏魅骨天成,若非有我在府不便,必然每日同她欲仙欲死。
“是我听错了吗?”
我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可陆厌只是转开了脸。
起初,天君提出兼祧两房这个主意时,陆厌也是百般推辞千般不愿。
可一次酒后的放纵带来的便是百次的食髓知味。
“你若爱她,我愿意成全。”
“我不爱她!”
陆厌发狠般吻住我的唇,良久才缓缓松开:“你以为天君为何要我娶她,不过因为她是个绝佳的炉鼎!”
“为了提升战力,我与她虚以委蛇,除了这个战神之位,更重要的是你!”
我一把将他推开,怒道:“那我宁肯现在就死了!”
即便以后千年万年可以相守,那现在种下的刺以后要如何拔除?
“那你就恨我吧,”陆厌一点点握紧了拳头:“无论如何,我只要你活着。”
说完,陆厌转身离开。
屋外,有侍女小声嘀咕着:“这位夫人也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吧?
唯一的寒潭她用着,天君的赏赐也是先送这里,她怎么还是要和大人置气?”
“嘁,恃宠而骄呗。”
“你看着,她也得势不了太久了。”
是啊,起码在所有人看来,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小透明,能得陆厌如此爱重,确实该感恩戴德。
可他们不知道,若无我全族祭阵,天庭早该是一片焦土。
七百年前,天阙流火,父亲以身补天后,之前落下人间的流火形成障气,之后,合全族之力筑成青木镇妖阵。
神魔大战,战神身陨,天君不忍其妻无人照拂,命我夫君兼祧两房。
他二人命格互补,需双修才能平衡体内灵力。
每次结束,陆厌都一脸歉意:“阿宣,兄长救了我的命,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弃之不顾。”
“我答应你,只要紫苏结胎成功,我便禀明天君,让我们各归其位。”
我信了,夜夜孤身修行,从不打扰他的好事。
三个月后,紫苏结胎成功。
本以为一切到此为止,却又逢神魔大战,陆厌不敌,直接抱着紫苏离开。
我被群魔环饲,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找上了陆厌。
他却一反常态,抱紧了怀里的女人。
“紫苏如今灵力凝滞,我救她何错之有?
你放心,待她产下孩子,有了寄托,我自然与她划清界限。”
我冷笑一声,轰然跪地。
九霄神雷隆隆作响,我高举信物,厉声大喝:“我父以身补天阙,我兄以命救人间,过往种种,天道可见?”
……子时,东极殿。
殿门未关,我端着药碗站在廊下。
紫苏看见我,一把将我拉入殿内:“阿宣,这安胎药苦的我舌头都麻了——上次你加的蜂蜜还有没有?”
我攥紧药箱,舌尖泛起苦意。
书案前的陆厌却抬起脸:“别闹,良药苦口。”
紫苏接过药碗,径直坐到陆厌的案上:“说的轻巧,那你尝一口看看?”
陆厌敛起笑意,凑近吹了吹:“快喝,若是凉了只会更苦。”
“堂堂上仙,这点药喝不了,也不怕别人耻笑么?”
紫苏冷哼一声,拿起药碗,一饮而尽。
“咦,好像没有上次那么难喝了?”
她凑近,捧起我的脸:“还是阿宣心疼我,帮我调整药方了,是不是?”
“没有。”
话音未落,紫苏忽然呻吟着蹲下,陆厌瞬移到她身侧,语气极冷:“钟离宣,你做了什么!”
“陆厌,你别怪阿宣……”紫苏指尖勾住陆厌的衣襟,露出他锁骨上的吻痕:“终究是你我对不住她在先,阿宣在坐胎药中下毒也是情有可原。”
她回眸,留给我一个挑衅的笑容。
“胡说什么!
你我结合,乃是天君之命,父兄相托,岂容她反对!”
金光笼罩着紫苏的身体,一波波能量不住涌向她的身体,但似乎都无济于事。
紫苏攥紧他的手腕:“陆厌,此药凶险,只怕要双修才可彻底拔除。”
“但……还需一人,守阵。”
我仓皇欲逃,却被陆厌钳制住:“阿宣,帮我守阵,我只信你。”
我咽下喉头腥甜,眼前一阵模糊:“你要我,看着你们欢好?”
自欺欺人已是心碎,他怎么可以……如此践踏我的尊严!
紫苏再度惨叫,陆厌脸色沉痛:“这只是我们疗伤的一种方式,阿宣,你最是善良,怎可见死不救?”
我惨然一笑,倒退一步:“你说的对,陆厌,我做不到,你另请高明吧。”
殿门轰然合上,回身时,陆厌的本命剑抵在我的心口:“阿宣,别让我难做。”
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我从未想过,这把曾护过我无数次的剑,有一天也会成为朝向我的利刃。
彼时,我作为阵眼也受了重伤,命不久矣。
“一滴水若不想干涸,便只能赴往沧海。”
陆厌这样说:“阿宣,随我上天,我们一起寻找破解之法。”
我答应了他,在天界众人的帮助下,我有惊无险度过了七百年。
“呀!
战神大人怎么了?”
我一惊,推开门时,正巧看见陆厌和紫苏在花间拥吻。
廊下的宫娥发出促狭的笑声。
我不喜与人接触,以前的住处都是陆厌用灵力灌入一些死物身上,变成一些笨拙而又可爱的石头人。
一来可以用以护卫,二来可以与我解闷。
以至于我忘了,天宫里的宫娥,是不能如石头人一般诚实的。
“阿宣,风这样凉,你怎么出来了?”
像是才发现我一般,紫苏佯作惊讶的捂住嘴。
陆厌机械般的转身,面对我时已恢复了常态:“明日天君设宴,阿宣,莫要缺席。”
我‘砰——’的一声合上门,表明了我的态度,桌上的阵法画了一半,又被我一点点拭去。
次日,府邸果然噤若寒蝉,有侍从远远看见我,都巧妙的避开。
“宣姨——”我一低头,就看见了陆远。
陆远是先战神的儿子,先战神死后,紫苏再嫁陆厌,在这座府邸,他的处境和我一样尴尬。
紫苏对他没有好脸色,陆厌对他也谈不上喜欢。
我蹲下身,问:“怎么了,小殿下?”
“今日天君爷爷设宴,我准备了礼物,但新父君不肯带我去,宣姨,你带我去好不好?”
“小殿下,这不合适。”
话音未落,小家伙就哭了起来,我实在不擅长哄孩子,只好应允将他带到门口。
歌乐靡靡,我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内厅的陆厌。
“你怎么过来了?”
陆厌微笑着牵起我的手,将我引至内厅,在场众人无不侧目。
有位喝多的仙僚笑道:“这是哪家的仙娥,怎打扮成这般便出门了?”
“眼拙了吧,这便是那位战神夫人嘛——我说怎肯答应天君的请求,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陆厌有些凌厉的开口:“舌头若是不想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灰扑扑的道袍,确实和这精致的大殿,光鲜的陆厌不甚相配。
乐音一转。
一道鲜红的身影从暗处转出,我愣了一瞬,转头看向陆厌。
原因无他,只是紫苏身上所穿,是我的婚服。
也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七百年前我救下陆厌,将这嫁衣赠予陆厌,希望他可以用这套光华璀璨的衣服去迎娶他的心上人。
当时他指天起誓,说非我不娶。
可如今,它披在紫苏的身上,轻歌献媚,曼舞求怜。
我凝出本命剑直指紫苏:“脱下来。”
“钟离宣,你什么意思!”
“真当紫苏身后无人了吗?
这可不是你穹苍山那一亩三分地!”
“钟离宣,你太放肆了!”
我望向身侧的陆厌,希望他说点什么,但他只是一点一点,压下了我的剑。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疼得让人无法呼吸。
紫苏环起手臂,满意的勾起唇角:“卑贱之人的衣物罢了,谁稀罕。”
伴随着裂帛声,整件衣服轰然炸开,金红色的丝线交错散在空中,像是下了一场星雨。
“不——”我扑倒在地,却扑进了一道诡异的阵法之中。
“这是……封魔阵。”
天君适时出现,解释后看向陆厌:“如何处置,应当不用本君多言了?”
先战神死后,情报连连泄露,仙界战线僵持,因此我被关到了水牢,要撬出所谓‘同党’。
每隔一个时辰,天河的弱水便会漫过头顶,每一寸皮肤血肉都被腐蚀殆尽,再重新长出血肉肌理。
“你如今这般模样,倒真叫我痛快。”
“不过可惜——”紫苏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阿宣还是快些脱罪才好,否则阿厌总担心得夜不能寐,连与我双修时都有些心不在焉呢~”身体的痛楚已经让我说不出话,甚至连喘口气都困难,又哪里有力气和她周旋。
“战神提审,仙子还请回避。”
紫苏愣了一瞬,但很快弯了眉眼:“急什么,战神提审,我这个夫人难道还没有旁听的资格吗?”
“还请仙子勿要与属下为难。”
这人应该是个新兵,他抱着拳,看起来性格有些木讷。
紫苏离开,这人忽然开口:“钟姑娘,昔年我受你族大恩,只需一声令下,在下愿追随姑娘杀出三十三重天。”
“我不能走!”
我走了,陆厌怎么办?
说来可笑,到了今天这副田地,我脑中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陆厌会受到牵连。
“钟姑娘,机会只有一次。”
我咽下血沫,轻笑道:“没关系。”
夫妻一场,他总不会要我的命,况且,我本就时日无多,又何必再拖累旁人。
那人叹了一口气,将我带到陆厌跟前。
隔着几步距离,陆厌的脸沉在暗处,隐约可见冷峻的轮廓,紫苏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站在他的身侧,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钟离宣,说出你的同党。”
我有些无奈:“若说同党,那唯一的可能只会是你,不是吗?”
“不要胡搅蛮缠!”
陆厌掐住我的下颌,目光锐利如刀:“故交一场,别逼我对你用刑。”
“陆厌,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母亲不可能在嫁衣中藏匿封魔阵,这样完整的阵法,只能是陆厌的手笔。
陆厌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瓷瓶,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仙界新研的毒药,只需一滴,哪怕这样的轻轻触碰,也是剥皮挫骨的痛楚。”
他冰冷的指尖滑过我的下颌,让我生出一种毒蛇贴面的错觉。
“阿宣,你想试试吗?”
我不想试,但我没有选择。
陆厌突然开口:“只是一个同党,谁都可以,不是吗?”
更大的悲哀笼罩了我,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陆厌,为了脱罪,陆厌要我向无辜的陌生人出手吗?
我忍受着皮肤的颤栗,给出自己的答案:“没有,没有任何人。”
“你!”
紫苏娇笑着揽住陆厌的胳膊:“听闻照心镜前,任何情绪无所遁形,阿宣如此嘴硬,想必与那人私交甚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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