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你坏!”
……这次我没有捂着耳朵,而是选择安静下来,盘腿而坐,转动手里的佛珠,念经安神。
把外面的聒噪挡在门外,一切无我。
可没想到我的安静,却让上官寒不满意。
事后,他带着上官宁进来,见我无动于衷地打坐安神。
他有点恼羞成怒地朝我怪嗔道:“闷馿,你为什么还能守得住啊!”
“上官寒你去找他了吗?
说不定他现在正在某个地方还等着你带人去救他回来了……扑哧!”
上官宁突然笑了起来,被上官寒狠狠瞪了一眼后才收敛。
“我说你该不会是那个不行吧!”
“唉,可怜我刚才用了那么多招,你既然都没去学习一个。”
上官宁越是在嘲讽我,我就越是心如止水毫无波澜。
然而,上官寒却开始火了。
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手腕上的佛珠给扯断:“我让你安静打坐,让你守身克己,这世上就没有人能不偷吃。”
“那上官寒呢?
他也会吗?”
我抬起猩松的双眼问他:“也不知你为何会发如此大的脾气?
好像我们的事与你无关啊!”
上官寒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又被我的话问到哑言。
他在气我,不过是因为心里的在作祟。
他想要看到的是我在发疯,为她伤心到自残,那让才能他心里踏实,有个女人还在等着他回来,让他有落实感。
他更气多的是,因为我的定力。
竟然像无事人一样打坐安神,无动于衷。
他越想越气,来自从小被上官家当家主富养的秉性也释放出来。
“我不是上官寒,根本就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但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大舅,我就有义务帮他惩罚你。”
说完,瞥见到我旁边的经书,他知道我有多么宝贝这些经文。
可还是手疾眼快地抢了过去,将经文全部撕碎,发疯。
无数个碎条在空中飘落时,我站了起来伸手接住一条,上面红色的字体刚好是寒字。
我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股悲凉:“你可知道你撕碎的是什么吗?”
“这是我用自己的血为上官寒亲手写下的经文,只一心为他祈福。”
我手腕上还有几道刚愈合的伤口,那时以为他已经死了,本想着随他一起走,黄泉路上好作伴。
可如今,我自嘲是自作多情了。
他天天在我面前和他的义妹抵死缠绵,我却为他悲伤过度,知道了也不回来,他到底有多铁石心肠,这么对我残忍至极。
上官寒这才看到被撕碎的经文里,总有他的名字出现,突然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将经文扫回来。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原来对你那么重要。”
上官寒的嘴角微微勾起得意,胜负感满满。
我却因为屡次失血过多,重重发出玄晕之意,而后倒在地上。
昏迷之时我听到上官寒撕心裂肺地呐喊:“蛮蛮,你醒醒!”
“阿宁,要不我现在就把脸换回来吧!
我每次看到蛮蛮这样为我牺牲,心口就好疼。”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完,便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