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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柔弱不能自理?她杀人一刀一个!季安之季安大结局

第4章

发表时间: 2025-04-16

半晌也不见阮秀秀说话。

围在旁边的百姓有些脾气暴躁的百姓也不敢吭声,怕得罪权贵。

“大伯母……”季安之又是几滴眼泪落下,“你能不能告诉安之,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知道我娘,更不知道安之的存在?”

季业霆想要磨灭我娘的存在?阮秀秀我偏要你亲口承认!

无数眼睛盯着等着看阮氏母女二人如何表态。

季扶摇见自己母亲半晌不说话,也有些着急。

季安之手里有爹的亲笔书信。

若直接找人将她轰出去,怕难以服众。

为今之计,也只能……

“季安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季扶摇看着季安之,端着大家闺秀模样端庄大气的模样,语气满是指责和不满,“你不明事实,青天白日就在这门口哭嚎,二叔他身体好的很,你在不由分说让所有人看见,岂不是咒二叔死?”

混淆视听!她先给季安之戴个大不孝的帽子!

季安之泫然欲泣,“扶摇妹妹……我没有,我只是着急。这白日大门紧闭,我以为……我以为是家中有什么大事发生,这才……这才着急。”

“你说我爹身体康健,那大伯信里说的病入膏肓又是怎么回事?”季安之急忙将信递给季扶摇。

季扶摇敛眉压下眼中嫌弃的目光,只觉得方才季安之触碰她那一下似乎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旋即,季扶摇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

就是这样,只要季安之不再提曲云竹,她就有法子让这群百姓闭嘴!

她端了端身子,目光在看戏的百姓中扫视一圈。

抬手,直接将信纸撕碎。

先稳住季安之,让她进门再说。

季扶摇扯出一抹笑来,“姐姐说什么傻话,方才只是家中无人,爹爹上朝去了,二叔和二婶又在西院,没听见你敲门罢了。”

“这封信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姐姐不会放在心上吧?你独自在云县十年,父亲是怕你对二叔亲缘淡薄。”

“故此,才修书一封。”

“姐姐赶路累了好些日子,瞧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妹妹心疼,方才是妹妹误会了,还以为姐姐这是怨恨二叔才在门口咒骂二叔呢。”

“也怪爹爹朝中事忙,写了这样一封信也没告诉家里人。咱们先回去梳洗一番去去疲乏如何?”

季扶摇打量着季安之,见季安之眼神呆滞,心中冷笑连连,她转身对着百姓道,“诸位也是好心肠,如今误会解开,大家就散了吧!”

阮氏赞赏的看了一眼季扶摇。

对啊,现在最主要先把人遣散!

到时候这些百姓离开,进了门,谁知道她季安之?她再给些封口费,谁还会提她去云竹?

季扶摇冷笑,在母亲口中季安之自小聪慧过人,她小时候自然是见过的,不过十年已过,记忆早已模糊,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真……真的吗?”季安之抬眸怔怔的看着季扶摇,“原来你们不是故意将我关在门外。”

死丫头,还在胡言乱语!

阮氏假笑,“当然,怎么可能将你关在门外呢?”

“安之,今日你做的太过了些,不过也不怪你。都怪你大伯,思虑太周全,没想到安之如此孝心。事情既然明了,你瞧瞧大家伙都在这儿看着,多不好是不是?”

阮氏朝着众人道,“是这孩子误会了,各位散了吧。”

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就想赶他们走?

众人不想散,还想看戏。

季安之自然不负众望,怯怯开口,“大伯何故试探。安之虽在云县,可依旧是爹爹的女儿,就算母亲去了,爹爹弃我于不顾我,任由大伯将我送去云县,我也从不曾埋怨过爹爹和大伯。”

糊弄众人,不想承认我母亲?她偏要提起。

他们踏着母亲的尸骨来到京都,过了十年安稳日子怎么说也该够了!!

季扶摇:“……”

怎么又说到曲氏了!

这些年爹下令谁也不许提起曲氏,一个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的女人,死了就死了,活着才是侮辱季家门楣!

那种淫荡的女人,死不足惜!

众人听的季安之的话,心头五味杂陈,这安之姑娘性子太软弱了些。

阮氏母女那话里话外纯粹就是唬人,先是说不孝,又是赶人,明眼人一看就是再遮掩什么。

这孩子跟看不懂似的,还提她母亲和哥哥呢?

阮氏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来,“安之……”

“大伯母,安之十年未曾来过京都,他们说…他们都不知道我爹还有我这个女儿,也不知道我爹还有我母亲,我没法接受。”季安之眼眶湿润,泪水在眼里打转。

“还有啊,当初爹说哥哥去了学堂,眼下又是怎么一回事?”

阮秀秀眼神如刀子一般,恨不得上去把季安之那叭叭的嘴撕烂。

“我们回去再说吧?好吗?”阮秀秀暗自咬牙切齿威胁道。

季安之听不懂,看不懂威胁,她祈求似的看着阮氏,“他们都不知道,大伯母,你说,我的母亲叫曲云竹,我哥哥叫季来之。大伯母,他们都不知道。我知道大伯母最是心善,呜呜,求大伯母为我母亲和哥哥正名。为安之证明!”

“在云县的时候,别人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我一点都不难过,我知道我有人要,有爹爹有母亲有哥哥。”

丹心心痛的看着季安之,整个人气压极低。

虽然明知主子是演的,她还是忍受不了看到这样的主子。

季安之两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的一众百姓心疼不已。

为首的就是那胖乎乎的大妈。

她上前抱着季安之,轻轻拍了拍季安之的后背。

季安之哪里是哭,她想笑,看到阮氏那比吃了屎还难受的表情就想笑。

阮氏,在云县时她就从来看不起她母亲,只因母亲生的一张美丽的容貌,性格温吞了些。便动辄打骂,随意欺辱。

害了母亲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不是不许人提及她母亲的姓名吗?从她阮氏嘴里说出来又如何呢?

阮氏眼底熊熊怒火,骑虎难下。

季扶摇闭了闭眸,不着痕迹拉了下阮氏的衣袖。

二人眼神对视。

人太多了,若不主动交代,谁知道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

明德帝最重感情。

若知道季家二房从未提起那死去的发妻,还有一双儿女,肯定会对季业霆重情重义的印象大打折扣。

到时候季业霆那些政敌再出手添油加醋传到明德帝耳朵里,更是不得了!

早知道当初就该把这死丫头一起弄死!

阮氏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各位,我们安之说的不错,其实季家二爷在云县确实有一位妻子,也生了对龙凤胎。我那庶妹也是后来扶正的。”

“那曲氏红颜薄命,季家好不容易被调来京都,可她才享三天的福就去了。”

“来之那孩子一时受不了,跑了。季家暗自找了十年,毫无踪迹,可怜的孩子。”

说着,阮氏抹了抹脸上那不存在的泪珠。

“什么?也就是说那孩子至今还没找到?”有人惊讶出声。

季安之满脸不敢置信,“大伯母你说什么?哥哥不见了?为何……为何这么大的事没人告诉我?”

阮氏叹了口气,“当初你还小,因你母亲去世太过伤心一病不起,高烧三天不退,后来等你醒来,也无人敢在你面前提起。”

“那又为何将一个小姑娘送去云县那种地方?”有人问。

云县偏远,又常年干旱,物资不丰,前几年新换了个知县才逐渐好起来。

阮氏张口就来,“这孩子当时高烧三天不退,好在有位云游的道士说她没有富贵命,若强行留在季家,恐怕命运多舛,活不过十六。”

“我家老爷也是没法,为了保她性命,这才让人将她送回云县。”

“如今这孩子已经到了十六岁,命格已改,这才让她回来。我家老爷也是思虑太多,怕这丫头这么久在云县对我们产生埋怨不愿回来,这才谎称她爹重病。”

不愧是当家主母,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几句话又将事情圆了回来。

把季业霆在百姓当中重情重义的形象又加深了一层。

有人听完感叹。

“季大人真是位好兄长啊,季二爷若有季大人三分气度,也不会什么都让季大人操心。季大人当初说答应老母亲照顾幼弟,这么多年也当真做到了,真是忠孝两全的大好人。”

阮氏微笑点头,“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季安之冷笑。

认下了便好。

她要让曲云竹的名字成为季家人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