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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不能自理?她杀人一刀一个!季安之季安大结局

拳拳超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一声轻蔑的声音从季安之身后传来。季安之背脊一抖,仓惶转身,她捏紧拳头有些害怕的低头,声若蚊蝇,“我…我去……去找爹。”“这里是东院,是大爷的书房院子,二爷又怎会在这里?”小丫鬟冷笑。这丫鬟便是上午领季安之进门那个。小丫头一个侧身堵住季安之的去路,眼底丝毫不掩饰的嫌弃。季安之不动声色的打量她一眼。这丫头生的倒有几分姿色,那头上的朱钗看起来价值不菲呢。阮氏是怎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这朱钗绝不可能是她给的。阮氏向来高傲,在云县便从不用年轻貌美女子做丫鬟,她心里想什么,众人皆知。来之前她已将季家所有人的信息看过,季安之心中有了个大概。本想不理她转身就走,但季安之余光却看到不远处藏匿的身影。她垂眸,下压眼底的暗芒。“爹说...

主角:季安之季安   更新:2025-04-1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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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安之季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柔弱不能自理?她杀人一刀一个!季安之季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拳拳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一声轻蔑的声音从季安之身后传来。季安之背脊一抖,仓惶转身,她捏紧拳头有些害怕的低头,声若蚊蝇,“我…我去……去找爹。”“这里是东院,是大爷的书房院子,二爷又怎会在这里?”小丫鬟冷笑。这丫鬟便是上午领季安之进门那个。小丫头一个侧身堵住季安之的去路,眼底丝毫不掩饰的嫌弃。季安之不动声色的打量她一眼。这丫头生的倒有几分姿色,那头上的朱钗看起来价值不菲呢。阮氏是怎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这朱钗绝不可能是她给的。阮氏向来高傲,在云县便从不用年轻貌美女子做丫鬟,她心里想什么,众人皆知。来之前她已将季家所有人的信息看过,季安之心中有了个大概。本想不理她转身就走,但季安之余光却看到不远处藏匿的身影。她垂眸,下压眼底的暗芒。“爹说...

《柔弱不能自理?她杀人一刀一个!季安之季安大结局》精彩片段


“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一声轻蔑的声音从季安之身后传来。

季安之背脊一抖,仓惶转身,她捏紧拳头有些害怕的低头,声若蚊蝇,“我…我去……去找爹。”

“这里是东院,是大爷的书房院子,二爷又怎会在这里?”小丫鬟冷笑。

这丫鬟便是上午领季安之进门那个。

小丫头一个侧身堵住季安之的去路,眼底丝毫不掩饰的嫌弃。

季安之不动声色的打量她一眼。

这丫头生的倒有几分姿色,那头上的朱钗看起来价值不菲呢。阮氏是怎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这朱钗绝不可能是她给的。

阮氏向来高傲,在云县便从不用年轻貌美女子做丫鬟,她心里想什么,众人皆知。

来之前她已将季家所有人的信息看过,季安之心中有了个大概。

本想不理她转身就走,但季安之余光却看到不远处藏匿的身影。

她垂眸,下压眼底的暗芒。

“爹说了他来找大伯....”季安之依旧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说了没人就没有,你听不明白吗?”丫鬟露出不悦的神色,“赶紧回西院呆着,就你这样的还当什么季家大小姐?出去也是给季家丢脸。一个乡下丫头,真以为回了季家就能当大小姐了?”

“我没有,我不是。”季安之声音颤抖。

她这副模样,更让那丫头得意的笑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来东院,否则……”

“墨书!”一道呵斥声打断小丫头的话。

不远处三两道人影朝着二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女子率先将季安之拉到身后,“你只是大伯母的贴身丫鬟,却敢对姐姐疾言厉色?大伯母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大伯母向来宽己待人,我倒要看看,你这样无视尊卑的丫鬟她要如何处置!”

被当众斥责墨书心里一沉。

见来人,她面露惶恐。

她如今这副模样,可不能让大夫人看见。否则以大夫人的手段,自己恐怕尸骨无存。

墨书一咬牙,直接跪下,“二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对大小姐也是好言相劝,谁料她不听,奴婢这才一时心急了些。”

“求二小姐饶了奴婢这回。”

季若欢面色发冷,“既然如此,便饶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定将你带去大伯母面前!”

墨书心中松了口气,“是是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季若欢冷冷道,“还不快走?”

待墨书走后。

季若欢转身拉起身后季安之的手。

季安之两手颤抖的不像话,作势就往后退。

季若欢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将手拉的更紧,“姐姐,是我,我是若欢。”

她声音温和,似是安抚。

季安之这才抬头看她,一双桃花眸中有些茫然,但似想到什么,她神色惊讶,“若欢?妹妹?”

“是我。”季若欢温和笑道,“怪妹妹没来的及时,让姐姐受惊了。”

“姐姐别怕,那墨书是大伯母的贴身丫鬟,不过性子傲了些,人不坏。”

季安之轻轻点头,露出一抹苦笑,“我知道的。”

像是深怕季若欢再在这个话题上聊,她僵硬的把话题转开,“若欢长大了,好漂亮啊。”

她语气里的羡慕不似作假,眼神也真挚,季若欢嘴角勾起一抹笑来,表情比方才更加真实些。

“姐姐也变了。”

从前的季安之和现在的季安之判若两人。

似乎没听出她话语里的其它意思,季安之有些惶恐,她下意识捏紧衣裙,神色自卑的垂眸,语气含糊不清。

“我…我不像你们。”

“不说这个。”季若欢拉住季安之的手,“姐姐不是要找父亲?我带你去。”

季安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水盈盈的眸中满是错愕。

季若欢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轻声道,“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好姐姐的。”

季安之任由她拉着,小心翼翼跟在季若欢身侧。

保护吗?

呵。

她方才早就看见季若欢就在远方,院里就她和墨书二人,季若欢早不过来晚不过来,是看清她胆怯被下人辱骂都不敢还嘴的模样,她才过来。

季若欢也在试探她。

墨书是阮氏的贴身丫鬟,私下却和季业霆有不正当的关系,季若欢怕是早就知道这一点,这才出言恐吓墨书。

阮秀秀和阮清清虽是姐妹,但阮秀秀是阮家嫡出,阮清清乃庶出。

为此,阮秀秀对阮清清本就没有好脸色,加之……阮清清她嫁给季业平之前,早已有心上人,若不是阮秀秀从中作梗,她怎会嫁给季业平?

阮家姐妹,面上相处融洽,心里却巴不得整死对方。

在季家,季若欢也是事事被季扶摇强压一头。

如今她回来了,原本该季扶摇嫁给废物的这桩婚事自然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季若欢岂能不动心思?

哎哟,这宅斗戏码,期待,嘤!

……

书房没有找到季业平和季业霆。

季若欢带着季安之在季家逛了一圈,美其名曰是熟悉熟悉季家环境。

可这一路上,季安之没有看到季业霆兄弟二人的身影。

一路上听到季若欢虚情假意的关心和探究她这些年过得如何,她都怯生生的回答。

“哦。”

“没有。”

“不是。”

“唉……”

季若欢:“……”

……

京都。

安国公府。

偌大的宅院异常冷清,院里来往丫鬟小厮也不多。

整个院中充斥着浓郁的药味。

屋子里。

安国公谢永怀看着床上那瘦的只剩骷髅架子般的儿子,满目沧桑。

床上之人,面颊凹陷,眼下青灰,脸上的皮肉惨白松弛,眼神空洞无神,哪怕是这模样,也不难看出他容貌英俊,五官精致。

谢永怀将帕子洗干净,轻轻掀开被褥,拉出那如枯木般的手视若珍宝般轻轻擦拭。

握着儿子的手,他心如刀绞。

他儿子可是少年战神,意气风发,短短五年,变成这活死人般模样,是问?谁心不痛?

“儿啊,陛下怜你战功赫赫,不想你带着遗憾而去,给你赐了桩婚事。你爹我没有别的孩子,就你一个,虽知以你的气性断然不会答应这门亲事,但为父也和陛下想法不谋而合。”

“若能用冲喜来换我儿多活些时日,你就算要骂,爹也受着。”

谢永怀老来得子,这一个宝贝儿子稀罕的不行,从小放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这小子心气高,不愿做一个整日小猫斗狗的庸才。

十二岁那年,趁他不注意,连夜去了边关。

谢国公险些没被吓死。

好在,这小子从小习武,武功倒也还算凑合。

没多久便传来他带领三千骑兵杀入敌军大营且大获全胜的消息。

谢国公甚是欣慰。

谢国公忙完又在屋子里坐了好一会儿。

这才离开。

他人离开不久,一直站在床边的暗卫走了出来。

此人一头银发,身材高挑,五官凌厉,却相貌平平。

良久。

他沉声道,“去查查季家。”

他出门半年,回来怎就多了个赐婚的圣旨?

窗外人影消失不见。

谢无恙侧眸看着床上之人,眼底一片森冷。


半晌也不见阮秀秀说话。

围在旁边的百姓有些脾气暴躁的百姓也不敢吭声,怕得罪权贵。

“大伯母……”季安之又是几滴眼泪落下,“你能不能告诉安之,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知道我娘,更不知道安之的存在?”

季业霆想要磨灭我娘的存在?阮秀秀我偏要你亲口承认!

无数眼睛盯着等着看阮氏母女二人如何表态。

季扶摇见自己母亲半晌不说话,也有些着急。

季安之手里有爹的亲笔书信。

若直接找人将她轰出去,怕难以服众。

为今之计,也只能……

“季安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季扶摇看着季安之,端着大家闺秀模样端庄大气的模样,语气满是指责和不满,“你不明事实,青天白日就在这门口哭嚎,二叔他身体好的很,你在不由分说让所有人看见,岂不是咒二叔死?”

混淆视听!她先给季安之戴个大不孝的帽子!

季安之泫然欲泣,“扶摇妹妹……我没有,我只是着急。这白日大门紧闭,我以为……我以为是家中有什么大事发生,这才……这才着急。”

“你说我爹身体康健,那大伯信里说的病入膏肓又是怎么回事?”季安之急忙将信递给季扶摇。

季扶摇敛眉压下眼中嫌弃的目光,只觉得方才季安之触碰她那一下似乎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旋即,季扶摇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

就是这样,只要季安之不再提曲云竹,她就有法子让这群百姓闭嘴!

她端了端身子,目光在看戏的百姓中扫视一圈。

抬手,直接将信纸撕碎。

先稳住季安之,让她进门再说。

季扶摇扯出一抹笑来,“姐姐说什么傻话,方才只是家中无人,爹爹上朝去了,二叔和二婶又在西院,没听见你敲门罢了。”

“这封信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姐姐不会放在心上吧?你独自在云县十年,父亲是怕你对二叔亲缘淡薄。”

“故此,才修书一封。”

“姐姐赶路累了好些日子,瞧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妹妹心疼,方才是妹妹误会了,还以为姐姐这是怨恨二叔才在门口咒骂二叔呢。”

“也怪爹爹朝中事忙,写了这样一封信也没告诉家里人。咱们先回去梳洗一番去去疲乏如何?”

季扶摇打量着季安之,见季安之眼神呆滞,心中冷笑连连,她转身对着百姓道,“诸位也是好心肠,如今误会解开,大家就散了吧!”

阮氏赞赏的看了一眼季扶摇。

对啊,现在最主要先把人遣散!

到时候这些百姓离开,进了门,谁知道她季安之?她再给些封口费,谁还会提她去云竹?

季扶摇冷笑,在母亲口中季安之自小聪慧过人,她小时候自然是见过的,不过十年已过,记忆早已模糊,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真……真的吗?”季安之抬眸怔怔的看着季扶摇,“原来你们不是故意将我关在门外。”

死丫头,还在胡言乱语!

阮氏假笑,“当然,怎么可能将你关在门外呢?”

“安之,今日你做的太过了些,不过也不怪你。都怪你大伯,思虑太周全,没想到安之如此孝心。事情既然明了,你瞧瞧大家伙都在这儿看着,多不好是不是?”

阮氏朝着众人道,“是这孩子误会了,各位散了吧。”

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就想赶他们走?

众人不想散,还想看戏。

季安之自然不负众望,怯怯开口,“大伯何故试探。安之虽在云县,可依旧是爹爹的女儿,就算母亲去了,爹爹弃我于不顾我,任由大伯将我送去云县,我也从不曾埋怨过爹爹和大伯。”

糊弄众人,不想承认我母亲?她偏要提起。

他们踏着母亲的尸骨来到京都,过了十年安稳日子怎么说也该够了!!

季扶摇:“……”

怎么又说到曲氏了!

这些年爹下令谁也不许提起曲氏,一个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的女人,死了就死了,活着才是侮辱季家门楣!

那种淫荡的女人,死不足惜!

众人听的季安之的话,心头五味杂陈,这安之姑娘性子太软弱了些。

阮氏母女那话里话外纯粹就是唬人,先是说不孝,又是赶人,明眼人一看就是再遮掩什么。

这孩子跟看不懂似的,还提她母亲和哥哥呢?

阮氏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来,“安之……”

“大伯母,安之十年未曾来过京都,他们说…他们都不知道我爹还有我这个女儿,也不知道我爹还有我母亲,我没法接受。”季安之眼眶湿润,泪水在眼里打转。

“还有啊,当初爹说哥哥去了学堂,眼下又是怎么一回事?”

阮秀秀眼神如刀子一般,恨不得上去把季安之那叭叭的嘴撕烂。

“我们回去再说吧?好吗?”阮秀秀暗自咬牙切齿威胁道。

季安之听不懂,看不懂威胁,她祈求似的看着阮氏,“他们都不知道,大伯母,你说,我的母亲叫曲云竹,我哥哥叫季来之。大伯母,他们都不知道。我知道大伯母最是心善,呜呜,求大伯母为我母亲和哥哥正名。为安之证明!”

“在云县的时候,别人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我一点都不难过,我知道我有人要,有爹爹有母亲有哥哥。”

丹心心痛的看着季安之,整个人气压极低。

虽然明知主子是演的,她还是忍受不了看到这样的主子。

季安之两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的一众百姓心疼不已。

为首的就是那胖乎乎的大妈。

她上前抱着季安之,轻轻拍了拍季安之的后背。

季安之哪里是哭,她想笑,看到阮氏那比吃了屎还难受的表情就想笑。

阮氏,在云县时她就从来看不起她母亲,只因母亲生的一张美丽的容貌,性格温吞了些。便动辄打骂,随意欺辱。

害了母亲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不是不许人提及她母亲的姓名吗?从她阮氏嘴里说出来又如何呢?

阮氏眼底熊熊怒火,骑虎难下。

季扶摇闭了闭眸,不着痕迹拉了下阮氏的衣袖。

二人眼神对视。

人太多了,若不主动交代,谁知道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

明德帝最重感情。

若知道季家二房从未提起那死去的发妻,还有一双儿女,肯定会对季业霆重情重义的印象大打折扣。

到时候季业霆那些政敌再出手添油加醋传到明德帝耳朵里,更是不得了!

早知道当初就该把这死丫头一起弄死!

阮氏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各位,我们安之说的不错,其实季家二爷在云县确实有一位妻子,也生了对龙凤胎。我那庶妹也是后来扶正的。”

“那曲氏红颜薄命,季家好不容易被调来京都,可她才享三天的福就去了。”

“来之那孩子一时受不了,跑了。季家暗自找了十年,毫无踪迹,可怜的孩子。”

说着,阮氏抹了抹脸上那不存在的泪珠。

“什么?也就是说那孩子至今还没找到?”有人惊讶出声。

季安之满脸不敢置信,“大伯母你说什么?哥哥不见了?为何……为何这么大的事没人告诉我?”

阮氏叹了口气,“当初你还小,因你母亲去世太过伤心一病不起,高烧三天不退,后来等你醒来,也无人敢在你面前提起。”

“那又为何将一个小姑娘送去云县那种地方?”有人问。

云县偏远,又常年干旱,物资不丰,前几年新换了个知县才逐渐好起来。

阮氏张口就来,“这孩子当时高烧三天不退,好在有位云游的道士说她没有富贵命,若强行留在季家,恐怕命运多舛,活不过十六。”

“我家老爷也是没法,为了保她性命,这才让人将她送回云县。”

“如今这孩子已经到了十六岁,命格已改,这才让她回来。我家老爷也是思虑太多,怕这丫头这么久在云县对我们产生埋怨不愿回来,这才谎称她爹重病。”

不愧是当家主母,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几句话又将事情圆了回来。

把季业霆在百姓当中重情重义的形象又加深了一层。

有人听完感叹。

“季大人真是位好兄长啊,季二爷若有季大人三分气度,也不会什么都让季大人操心。季大人当初说答应老母亲照顾幼弟,这么多年也当真做到了,真是忠孝两全的大好人。”

阮氏微笑点头,“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季安之冷笑。

认下了便好。

她要让曲云竹的名字成为季家人的噩梦。


所有人都戴着面具。

但以季若欢对季扶摇的了解程度,只需要一眼便能认出。

大伯暗地里让季扶摇接触大皇子,她偏偏就要让她这私下龌龊的举动暴露出来。

暴露在二皇子面前。

而‘季安之‘瞥了她一眼,只回了一个字。

“哦。”

季若欢气急!

这个呆子!

见身前男子不为所动,她再次不经意的开口,“扶摇姐姐不是去了阮家吗?早就听闻,姐姐和大皇子走的极近,那她身边之人莫不是大皇子?”

她惊讶一脸单纯吃到瓜的表情!“哈,难怪姐姐总是遮遮掩掩,问她也不说,这回被我看见啦,她果然喜欢大皇子。”

‘季安之‘没啥表情,“哦。”

“?”

就在季若欢还想说什么的时候。

二皇子顾呈抬手一仰。

现在他身边的小厮张口喊道,“四百两!黄金!”

方才对面大皇子顾凌喊价三千两白银,能用这个价买一个美容膏已经算高价!

这那个冤大头!

用四百两黄金买个女人用的玩意儿?

钱多烧的慌!

路遥身姿摇曳,嗓音妩媚,“四百两黄金,养颜美肤膏最后一瓶,还有没有要加价的?”

众人本就想着今日来此是为了那最后一样东西,自然不会把钱花在这美容膏身上。

哪怕家中妻子或是宠爱的妾室再三叮嘱,他们也全然抛之脑后。

再说,一会儿还要上强身健体丸呢。

那玩意儿,可是能让男人一展雄风的好东西!

对面包厢。

季扶摇杏眼闪过一丝愤愤,她今日从阮府出来带的钱不多,本以为能拍到一瓶养颜美肤膏,没想到竟一瓶都没拍到!

她身前穿着锦服头戴金冠气宇轩昂的男子侧头看了过来。

男人只是安抚到,“今日本皇子是来拍那洗髓丹的,摇儿想要养颜美肤膏,下月十五本皇子再带你来可好?”

季扶摇轻轻点头,“好。”

“啪!”一锤落下。

“最后一瓶养颜美肤膏归二楼四号贵宾席获得。”

模样漂亮的女子端着玉盘走了上来。

“贵宾,您的养颜美肤膏。”

顾呈抬手,对着季若欢温文尔雅道,“此膏赠姑娘。”

季若欢嘴巴张得老大。

惊讶又惊喜!

给,给她的?

“我,我不能……”

“本皇子既然给你,你便收下,你可知,拒绝皇子赏赐,可是犯下大错。”顾呈微微一笑,话听着虽吓人,可在季若欢看来,那是一定要她收下才故意如此说的。

她心中如同吃了蜜一般甜。

红着脸,将那玉盘上巴掌大的精致玉瓶收下。

“多谢二皇子殿下。”

顾呈嘴角上扬,整个人越发温和,“本皇子说过,最喜欢你们季家的人重情义。”

他神色突然有些落寞,“身在皇家,这样的情义于我而言,遥不可及。”

顾呈生的好看,如今这般,像是整个人陷入孤寂之中。

季若欢看着心疼不已。

作为皇子,他自小就要学会谨言慎行,他的身边豺狼虎豹横行,稍有松懈,就会被拖入深渊。

思至此。

季若欢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抓住顾呈的衣袖。

“殿下是皇子,身负重任,肩上是整个明齐百姓。如果可以,殿下可否将若欢视做好友谈心?”

季若欢眼神太过真挚。

顾呈一愣,旋即笑道,“季姑娘待本皇子真心,如此真心之人,本皇子身边少有。”

天色逐渐暗了。

白云庵却不似白日的寂静。

整个尼姑庵都亮起了灯。

‘忘忧‘满脸不耐烦,“快点!一会儿大人来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路遥魅眼一瞪,“殷乔!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就见不得你这么矫情。”壮汉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掏出一洁白的手绢,捏着兰花指道,“主子事忙走不开,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日日闲的出屁来?”

“殷乔!”

“干嘛!又想揍我?我告诉你,上次你偷偷用我的胭脂!我跟你没完!”

季安之:“……”

她有病才将他们收入麾下!

“啪——”

茶杯扣在桌上的声音,不大不小。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长远的凑合。”季安之翻着白眼,“咱能不能凑合凑合别嚷嚷了?”

但二人都纷纷闭了嘴,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一清冷女子笑着上前对着季安之道,“主子,少翻白眼哟,您现在的脸不适合翻白眼哟。。”

季安之:“……”

路遥怒瞪百槿,小声逼逼,“死绿茶!”

白衣女子名叫百槿,长得清新脱俗,温婉可人。

她缓缓道,“这次因天域的洗髓丹出现,皇室的人基本都来了,外面也集结了不少武者,恐发生争斗。”

“出了这门,死伤自负。”季安之不翻白眼了,她目光落在那长相阴柔的男子身上,“万殊扮成我的模样跟着季若欢。路遥盯着拍卖。百槿和殷乔跟我走。”

不远处,疯狂吃东西的丹心抬起头来,眼神睿智。

“小姐,那我呢?”

阴柔男子朝她走去,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来,“小丹心,你啊,自然是跟我了。”

丹心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家小姐。

嘴里的美味瞬间不香了。

她冲着万殊翻了个白眼,眼里明晃晃的嫌弃,“滚啊,死变态。”

丹心快步走到季安之面前,眨眼卖萌,“主子,让百槿姐姐跟着这个变态吧!我跟着你!”

季安之挑眉,冷艳的容貌变得生动起来,“你想去白云庵?”

尼姑庵……

无聊透顶。

她回头看到万殊笑盈盈的十分变态模样,满是纠结。

跟着这个变态,倒是不无聊。

丹心嘴巴一撇,“好吧。”

她同意了,妖娆少女路遥又不甘心了,愤愤的瞪了一眼那不争不抢清冷无双的女子。

百槿耸了耸肩,语气委屈,“主子,路遥她又瞪我,主子可要为我做主啊。”

路遥:“(//̀Д/́/)”

死绿茶!滚啊!

凶神恶煞的壮汉靠近清冷女子,兰花指指着路遥,“她就是嫉妒咱们的美貌,槿槿不要理她。”

敢用他的胭脂!

她怎么敢啊!

路遥:“……”

季安之:“……”

她这个当主子的,真的很想让团队解散!

……

哐当——

锣鼓喧天。

喧闹的迎客楼顿时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中间的高台之上。

红色花瓣从高处落下,清脆的铃铛声传入众人耳朵。

一瞬间,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看着那处高台。

红衣女子从高处一跃而下,身姿优美,火红的纱裙下,那白皙修长大长腿若隐若现。

“路遥姑娘!”

“迎客楼欢迎各位贵宾的到来。”女子妩媚的嗓音穿透大堂。“今日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依旧是老样子。”

“开胃菜。”

“养颜美肤膏,十瓶,价高者得。”

养颜美肤膏,在京都贵妇圈里火的一塌糊涂。

此物能淡化细纹,抗皱美白,紧致肌肤,凡用此物之人,对其赞不绝口。

就连皇宫里的那些娘娘都为之争先恐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女子更甚。

那些男人三妻四妾,有钱有权,最爱那年轻貌美的姑娘。

多少官员家中主母操劳家务人老珠黄。

夜夜对窗哀叹。

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她们内心的孤寂,皆寄托在这美容膏的身上。

然,迎客楼每月只售卖十瓶。


丹心不语,只是一味地恶心。

扭头不敢看。

受不了,一点也受不了。

季若欢知不知道,她眼里的得逞算计都快溢出来了!

当人是瞎子吗?

季安之眼观鼻,鼻观心。

保持人设很重要。

顾呈嘴角上扬,语气温和,“原来是季家二小姐。”

此话一出!

季若欢脸色更红了,她声音带着惊讶,“二皇子认识我?”

“季二小姐生的明媚,性子单纯可爱,又多次参加过宫宴,本皇子自是认得。”顾呈笑道。

季若欢心中雀跃不到一秒,就被一盆冷水浇灭。

只听二皇子道,“扶摇姑娘没和你一同来吗?”

季扶摇!

季若欢心中一沉。

她不得不承认,季扶摇的容貌在京都也排的上名号!

可为什么!

连二皇子都在提她!

季若欢心里恨的牙痒痒,面上却一脸懵懂,两眼弯弯如月牙,“没有,姐姐很忙的,也不知道今日她去了哪里。”

季若欢自然是知道的,她知道季扶摇去了阮家,也知道今日这样的场面季扶摇一定会来。

她自然是不会自己一个人前来,至于她跟谁在一起.....

答案不言而喻。

顾呈俊郎的脸上依旧挂着笑,眼神落在季安之身上,温和道,“这位是?”

季若欢一脸单纯,“这是我姐姐,季安之,她身体不好,自小被养在云县,吃了不少苦,前些日子才回来。正因如此,我才想带她来迎客楼看看。”

“季二小姐有心了,陛下都夸季家兄弟二人情同手足,不离不弃。没想到二小姐也是如此,你们之间姐妹之情,着实让人艳羡。”他温和的面庞闪过一丝落寞。

季若欢想说些什么,顾呈已经转身往迎客楼里去了。

她只能提起裙摆,跟上。

季安之则不急不慢的走着,丹心眼神在那守门的壮汉身上扫了一眼。

进入一楼,就是普通的大堂,摆放着无数桌椅。

中间放着一个台子。

今日一楼不对外开放。

来的宾客被相貌美艳的女子带上楼。

每个持有令牌的人在十五这天都有专属的包间。

季若欢一直跟着顾呈。

丹心小声蛐蛐,“她就这么水灵灵的跟上去了?”

季安之毫不在意的笑道,“她今日就想拿我当绿叶,衬她这朵红花,如今心愿达成,你还想着她管我们?”

“也是。”丹心一脸无语,“从前都是她当季扶摇的绿叶,今日可算让她装到了。”

季安之环顾四周,那双桃花眸没有太多情绪。

见季若欢已经上楼。

拐角处。

季安之和丹心的身影突然消失,然,季若欢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的。

她此刻心里美滋滋的跟在顾呈身后,哪管的了这些。

祖母说过,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要靠自己争取。

她想要的,一定会得到!

……

迎客楼顶楼。

四人齐齐单膝跪在地上,背脊挺直,神态恭敬。

两男两女,一女清冷,一女妖娆。

一男阴柔,一男凶神恶煞体型高大,此人就是那门口的守卫。

他们面前,一女子端坐于桌前,白皙细长的指尖捏着一白玉茶杯。

肤若凝脂,仙姿玉貌不足以形容眼前女子,只要她不说话周身散发着一股极其冷漠的气息,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冷如寒霜,其余人都莫名感受到一股压迫感。

四人之间。

那一身红衣妖娆的女子率先说话,嗓音魅惑,表情委屈,“主子可算来了,这些天奴家都等主子都等的茶不思饭不想了。”

“主子别听她的,她今日一早才干了三碗饭都没够,发了好大的脾气。”壮汉立马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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