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间,我以为一切都没有变。
卢清禾扭着腰上来,拽了拽沈砚舟的袖子,委屈道:
“砚舟,我只是想向晩棠妹妹道个歉,可她竟然不由我分说,就摔了玉佩划伤了自己。”
沈砚舟抬眼看着我,沉着脸问我:
“是不是这样?”
他眼里的担忧不见了,像蒙上了一层霜。
我的心坠落到谷底,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他:
“你信吗?”
沈砚舟起身,擦了擦手,仿佛他碰过多脏的东西一样。
“晩棠,你的意思是这玉佩是别人弄碎的?”
“卢清禾她……”
不待我解释,他伸出手,示意我闭嘴:
“够了,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诋毁清禾的话。
她是大家闺秀,学不会这些毒妇的手段。”
卢清禾哭得更凶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砚舟,还好你信我,不然我真是要冤死了。”
我的心已经冷到了谷底,拿出手绢自己包扎着伤口。
沈砚舟眼里染上了一抹愧疚,又拿出金疮药想给我涂上。
我躲手避开了他的触碰:
“侯爷和卢小姐后日大婚,想必有好些东西要准备,别在我这个下堂妇跟前浪费时间了。”
沈砚舟听出了我的抱怨,轻轻抱了抱我:
“晩棠,你是我的结发妻子,你不要动不动就将下堂妇这三个字挂在嘴边。
你可知这种话说多了,会寒了我的心。”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原来他也知道,人心会冷的啊。
一想到他和卢清禾要大婚,我拉下脸来想再赌一次,看他到底对我还有几分真心。
“你若在意我,能不能不娶她?”
沈砚舟马上变了脸,一把推开了我:
“苏晩棠,看来是我太过纵容你了,让你以为什么都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说罢他将一个折子甩到了我面前,继续说道:
“你现在去祠堂,好好反省,然后列出下聘和婚礼的用品清单,明天中午我来取。”
卢清禾温婉地笑着:“晩棠妹妹,我和砚舟的婚事,有劳你费心了。”
沈砚舟没再看我,搂着卢清禾的腰肢出了房间。
“砚舟,听说你们家的传家宝蝴蝶杯,添上美酒就能引得蝴蝶蹁跹而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