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往后跌了几步,眼眶泛红。
周晨光见状,气得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一下没站稳,尾椎骨猛地磕在大理石板上,痛得叫了一声。
可周晨光一个关心的眼神都没分给我。
“虞枝枝,你怎么这样恶毒,连一个房间都不愿意分给晚晚!”
“你要赶我们走,行,我等着你哭着来求我!”
话落,他搂着乔灵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疼痛之间却突然想起了一些被我忘掉的细枝末节。
乔灵晚主持完新生晚会的那天,被几个男生堵在后台骚扰。
是我看到后让周晨光帮她解了围。
可自那以后,乔灵晚便总是插入到我们二人中间。
有时周晨光甚至会假扮男朋友帮她挡开要联系方式的陌生人。
而每次这样做完后,他又会以帮忙为理由来哄我,我便没有多想。
可直到死过一次我才知道,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乔灵晚早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我却还以为他会爱我一辈子。
将二人赶走的当晚,我早早洗漱准备上床。
就在快睡着之际,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前世的经历让我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鼓起勇气拿着刀去到门口,踮起脚从猫眼望出去,正好对上一个可怖的眼珠。
我吓得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掉落的刀子划过了我的手臂,血瞬间冒了出来。
就在这时,周晨光打来电话,慌乱之际我按下了接听键。
“虞枝枝,一个鬼屋用的假眼珠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可真有本事。”
我几乎哑然了半刻。
“......是你?”
“如果不这样,你怎么能体会到晚晚整日被跟踪的害怕。”
周晨光轻蔑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行了,别耍脾气了,还不快去收拾,我和晚晚马上回来......”
我把家里的监控砸在地上,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入了黑名单,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连着三个晚上,都翻来覆去地做着相同的噩梦。
结婚这天,我画了个妆遮掩苍白的脸色。
等站到民政局前,才终于对要领证这件事有了实感。
手机里,周晨光将中午的庆生视频发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