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都没我吃的盐多,还想吓唬我呢?”
刘建再次起身,一边捋袖子一边对钟诚说:
“钟队,我看这臭婆娘根本就没什么苦衷!”
“她横竖都是死,现在就把她送去大牢得了!”
钟诚走回座位,把刘建强摁了下去。
“办案子要有耐心。”
“如果各个案子都那么好破的话,还要我们警察干嘛?”
钟诚又看向我:
“坐了这么久,您一口水都还没喝,我去给您拿瓶水。”
就在他即将走出门时,我叫住他。
“钟警官,我愿意说出所有真相。”
“但您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让钟诚带我去了市中心的京剧团。
为了保证群众的安全,多名武警跟在我们身后。
当我看到咿咿呀呀的戏台时,内心深处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撬开了。
尤其当施着粉黛的花旦长袖一挥,低声吟唱时,我不自禁地流下滚烫的泪水。
钟诚提给我一张纸巾:
“您还好吧?”
我迅速擦干脸上的泪水,冷声说道:
“走吧。”
可就在我转身时,一个戴着眼镜的胖女人猛地将一桶油漆泼在我脸上。
“老妖婆!”
“我叔叔每天去都会去你的摊位上买菜,一买就是好几百块!其实他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好多剩菜最后都烂掉了!”
“你却不知好歹,将他毒死了!你这种人,死一万遍都不够!”
钟诚赶紧叫几名武警拦住胖女人。
而我却冷静地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油漆:
“你叔叔是?”
“杨华初!”
“原来是他。”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杨华初的脸。
他是幸福村唯一的一个老师,在村里教了一辈子书。
如果他没死,将会在月底度过他的第七十八个生日。
村里所有的女人都很喜欢他,因为他学识渊博,彬彬有礼。
他见我喜欢唱戏,曾送过我一套戏服。
并对我说如果我的双腿没有瘫痪,肯定会成为戏台上最耀眼的花旦。
“你叔叔再过两年就八十了,本来就是朝不保夕的年纪,我不过是提前帮他入土为安罢了。”
听我说完,胖女人疯了似地冲到我面前,一口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