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周围的商贾齐齐转头,目光中满是戏谑。
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只当我是跳梁小丑。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冯氏商号的命脉,其实握在我谢欢馨手中。
四年前,冯氏因商战失利,债主围门,冯老太爷深夜叩响我家大门,手持婚书求援。
我念及父辈恩情,勉强应下这门亲事,暗中注入银资,重振冯氏。
可谁知,冯轩非但不感恩,反而日日践踏我的尊严,如今更当众为吕琳豪掷千金,这羞辱,我咽不下去。
“谢氏,你有银子吗就敢跟我叫板?这是拍卖场,不是你家后院!”
吕琳见我毫不退让,脸色骤变,语气尖锐。
“别说我没提醒你,若拿不出银子,牢狱之灾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抬头看向她,唇角微扬。
“吕管事,我的家底如何,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多操心你家掌柜吧。”
“这种豪赌,可没回头路。”
冯轩听我此言,怒火更盛,再次举牌。
“谢欢馨,连我的人你也敢教训?”
“你不是爱跟吗?我倒要瞧瞧你有多少家底!”
“两百万两!”
他一声咆哮,整个会场炸开了锅。
这宅地虽是城南宝地,可不过一场义拍,远不值这天价。
更何况,冯氏近年虽风光,底子却不厚,谁不知这不过是虚张声势?
“冯掌柜豪气冲天,我替城外流民谢过你了。”
我一边鼓掌,一边缓缓起身。
“不过,既是义拍,银子自然是多多益善。”
我伸出手指,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轻声道。
“两百万两…加一千两!”
3
会场内无人料到我会如此硬刚,眼神中多了几分狐疑。
能入此场者,皆是江南商界翘楚,冯轩也不过仗着近年势头才挤进这圈子。
我从他眼中读出一丝得意,似乎乐见我自取其辱。
“诸位,我先声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