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一波波能量不住涌向她的身体,但似乎都无济于事。
紫苏攥紧他的手腕:“陆厌,此药凶险,只怕要双修才可彻底拔除。”
“但……还需一人,守阵。”
我仓皇欲逃,却被陆厌钳制住:“阿宣,帮我守阵,我只信你。”
我咽下喉头腥甜,眼前一阵模糊:“你要我,看着你们、欢好?”
自欺欺人已是心碎,他怎么可以……如此践踏我的尊严!
紫苏再度惨叫,陆厌脸色沉痛:“这只是我们疗伤的一种方式,阿宣,你最是善良,怎可见死不救?”
我惨然一笑,倒退一步:“你说的对,陆厌,我做不到,你另请高明吧。”
殿门轰然合上,回身时,陆厌的本命剑抵在我的心口:“阿宣,别让我难做。”
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我从未想过,这把曾护过我无数次的剑,有一天也会成为朝向我的利刃。
“你!”
见我落泪,陆厌长叹一口气,开始褪去身上衣物:“若你要我的命,便只管束手旁观。”
他抱起紫苏,扯下鲛纱。
伴随着或痛苦或沉醉的呻吟,陆厌闷哼了一声,唇角开始流下血来。
隔着一道鲛纱,陆厌的目光求救般看向我,我攥紧手指,身体止不住颤抖。
半晌,梵文浮起,形成一道壁障。
我终究无法熟视无睹,也无法将我们千百年的情谊轻易抛下,可耳边这无法忽视的声音却如同钝刀一般将我寸寸凌迟,叫人痛不欲生。
“陆厌,我不行了——”
鲛帐内传出一声娇喘,我手腕一抖,梵文随即黯淡下来。
糟糕!
我慌忙割破手腕,将鲜血滴入阵眼,金光大炙,罡风掀开鲛纱,露出二人的身形。
紫苏惊呼一声,将陆厌抱的更紧。
喉头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陆厌坐在我的床边。
手腕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周身的灵力也已恢复正常。
我深吸一口气,叹道:“阿厌,你我和离吧?”
“为何?”
陆厌攥住我的手腕,见我吃疼又松开:“我同你解释过,我根本就不爱她,之所以答应也是因为天君施压,况且你筋脉有损,唯有这战神府邸的寒潭可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