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初谢劲生的女频言情小说《恨不相逢错爱时姜月初谢劲生 番外》,由网络作家“柒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大早,谢劲生下楼的时候,姜齐铮已经坐在餐厅里吃早餐了。“快来吃饭啊小姨夫,小姨亲手做了早餐呢。”谢劲生下楼的动作一顿。结婚这么多年,他从不知道原来姜月初也会做饭。如今要离开了,倒是长了见识。姜月初从厨房里出来,把一碗豆浆放在了姜齐铮的面前,用勺子小心搅拌后才叮嘱道:“加了你喜欢的白糖,但太热喝的时候小心点。”同时抬眸瞥了一眼仍站在不远处的谢劲生,清冷的调子便再也没有了起伏。“你也吃饭吧,受了伤今天就不要出门了。”说完就穿上外衣准备出门上班,多一点眼神都没有再分给他。直到院门传来开合的声响,谢劲生才苦笑着摇摇头。他对豆浆过敏,每次喝都会起一身的红疹子,好几天高烧不退,这些姜月初都是知道的。姜齐铮等姜月初走了,便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恨不相逢错爱时姜月初谢劲生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大早,谢劲生下楼的时候,姜齐铮已经坐在餐厅里吃早餐了。
“快来吃饭啊小姨夫,小姨亲手做了早餐呢。”
谢劲生下楼的动作一顿。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不知道原来姜月初也会做饭。
如今要离开了,倒是长了见识。
姜月初从厨房里出来,把一碗豆浆放在了姜齐铮的面前,用勺子小心搅拌后才叮嘱道:
“加了你喜欢的白糖,但太热喝的时候小心点。”
同时抬眸瞥了一眼仍站在不远处的谢劲生,清冷的调子便再也没有了起伏。
“你也吃饭吧,受了伤今天就不要出门了。”
说完就穿上外衣准备出门上班,多一点眼神都没有再分给他。
直到院门传来开合的声响,谢劲生才苦笑着摇摇头。
他对豆浆过敏,每次喝都会起一身的红疹子,好几天高烧不退,这些姜月初都是知道的。
姜齐铮等姜月初走了,便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他轻轻搅动着面前的豆浆碗,声音得意又张扬:“谢劲生,你可真是厚脸皮啊,明眼人都知道我小姨压根不喜欢你,你还能总这么贴着脸倒贴,我都要佩服你了。”
谢劲生收回视线,看向姜齐铮。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质问道:“在滑冰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说谎,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却说人是我引来的!”
姜齐铮抬头,笑得坦然。
“那又怎么样,你不觉得是非对错根本不重要吗,重要的是无论我说什么,小姨都只会相信我的!”
“你这样舔狗一样的男人,送上门让人侮辱的模样,跟话本里那些鸭、子有什么不同,我就是要让你看清楚,自己在小姨心中几斤几两重!”
谢劲生浑身发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狠狠地甩了姜齐铮一拳。
一声闷响,在客厅中回荡。
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去而复返的姜月初推门走了进来。
“谢劲生,我忘了带手包,你帮我拿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姜齐铮捂着脸,委屈的扑向姜月初,声泪俱下地哽咽道:
“小姨,我让小姨夫吃饭,可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了我一拳,说我不该住进你们家,我这就走,这就走,再也不来打扰你们了。”
姜月初心疼得要命,瞬间就失去了全部的理智。
冲到谢劲生面前二话不说就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直打得他踉跄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口腔里瞬间涌出了血腥味。
“是我太纵容你了谢劲生,让你一而再地敢挑衅我的底线,你是不是觉得娶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我分分钟就能跟你离婚!”
谢劲生捂着脸,绝望地看向姜月初。
他四分五裂的心终于彻底死了。
“那好啊,那我们就离婚吧姜月初,省得在一起,也是互相折磨。”
姜月初像是见到怪物一样,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劲生,反问道:“你说什么?”
姜齐铮的脸上却闪过一丝窃喜。
谢劲生麻木地站起身,嗤笑地看向眼前的两个虚伪至极的人,一字一顿的清晰开口:
“我说,我们离婚!”
客房里,姜月初抱着谢齐铮的照片渐渐睡去。
谢劲生的满腔爱意也如同焚烧殆尽的灰尘,被走廊里的穿堂风扬散开,再寻不到踪迹。
第二天一大早,谢劲生独自坐在餐厅里,喝着自己刚刚煮好的白粥。
配上大院食堂阿姨之前送来的酱菜,吃的有滋有味。
那是酱菜都是姜月初最喜欢的,谢劲生以前每次带回来一口都舍不得吃。
姜月初推开客房的门下楼,一边走一边整理身上的工作服。
她身材好,古板的工作服穿在身上也丝毫无法掩盖她的曼妙,举手投足间的冷清透露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女强人气势,与昨天晚上难以自持的模样大相径庭。
路过餐厅时,她的脚步微顿。
视线落在正将酱菜心仔细挑出来的谢劲生身上,微微一滞。
眉头蹙成一团,有些不耐地开口道:
“这东西厂里食堂多的是,你用不着每天专门挑出来给我......”
没说完,谢劲生却已经将菜心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茫然的僵在那,疑惑的看向姜月初。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静默良久,直到姜月初收回视线准备离开。
“等一等。”
谢劲生放下筷子站起身,快步走过去。
后者不耐烦地顿住,神情冷漠:
“我昨天晚上就是跟几个朋友一起喝了点酒,就在厂里的办公室,你没有必要事事都刨根问底吧?”
“还有,不是你做的每一顿饭我都非吃不可,我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和选择不是吗?”
原来哪怕是一句最普通的话,一顿费心劳神的饭菜,在姜月初的眼中都是最沉重的负担。
谢劲生苦笑地摇摇头:
“我没想留你吃饭,也不准备追究你昨晚喝醉的事,只是想征得你的同意,能不能帮忙给厂里打声招呼,帮我开封介绍信。”
姜月初微蹙着眉:“你要开什么介绍信?”
谢劲生敷衍的应付道:“我发小卓雅然不是快要从国外回来了,我想带她到处逛逛。”
说到这他话锋突然一转,故意地询问道:“你到时候要陪我一起去吗?”
果然,姜月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嫌恶。
“没时间。”
“我一会儿就给他们打招呼,无论办什么你都自己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像是生怕沾染上什么污秽似的。
谢劲生这次没有拦她,平静地看着房门打开又关上,室内再次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才轻笑出声:
“再等等吧姜月初,我很快就不会缠着你了。”
姜月初离开后,谢劲生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共同生活了三年时间,可他留在这个家里的痕迹却并不多。
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姜月初就曾经严肃的警告过他,这个家里的每一处装修都是姜齐铮亲自监督的,不允许更改一分一毫,甚至连一个最普通的摆件和照片都不准增加。
最初谢劲生还会觉得莫名其妙,期间有好几次为此跟姜月初争执不休。
现在想来,当初的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不过如今既然决定离开,打包行李的时候就省事了不少,简简单单一个行李箱就装下了他的全部。
谢劲生看着自己的行李箱,心中的苦涩难掩,眼泪便瞬间落了下来。
“姜月初,我还你自由,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宣泄那见不得光的爱了!”
听了谢劲生的话,姜月初瞬间笑了。
她嘲弄的神情像是无声的利刃,顷刻而下的扎进谢劲生的心里。
姜月初阴鸷的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沉沉开口道:
“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那我只好把这个家全留给你了,不就是我接齐铮回家照顾你不痛快吗,至于非要上房揭瓦的跟我闹个不停?”
说完,她再没看谢劲生一眼,带着姜齐铮摔门而去。
当天挽上,姜月初一夜没回。
半夜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激烈。
谢劲生虽然是个男人,可他却最害怕这样的雨夜,因为小时候贪玩曾经走丢过,就是在一个这样的雨夜里在山间迷路,差点死掉。
婚后他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姜月初,也要求她无论两个人怎么闹都行,每当这样的天气都要回家陪着自己。
这么多年,姜月初虽然没有给付多少真心,却还是信守承诺的做到了这一点。
谢劲生瑟缩的蹲在床边,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
他突然开始忍不住的幻想,姜月初会不会赶回来。
甚至还有些担心,如果她真的出现,自己会不会因为多年的习惯,击碎这段时间建立的所有坚硬心防,再次没出息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放声痛哭。
可是姜月初,始终都没有出现。
只在快要天亮时,往家里打了通电话。
“今天就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闹了谢劲生,这么多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明知道齐铮是我的底线,为什么非要招惹他?”
谢劲生苦涩的垂下头。
轰隆隆......
窗外的闷雷同时炸响。
仿佛有什么最后的坚守,在这个雨夜轰然崩塌。
他喃喃开口:“姜月初,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找姜齐铮的麻烦了。”
姜月初闻言,心脏忍不住猛跳了一瞬。
她说不清楚为什么,突然涌上了一抹难言的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明明知道谢劲生在雷雨的天气里,会吓的浑身发抖。
过去几年间,她无数次亲眼目睹谢劲生那么高大的男人,被雷雨吓得瑟瑟发抖。
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让姜月初莫名惶恐。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刚要开口问,被吵醒的姜齐铮却惺忪着睡眼从自己的卧室走了出来。
他光着上身,结实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荷尔蒙。
“小姨,你半夜不睡觉怎么在客厅打电话,外面雨太大了,我一个人害怕的睡不着,你能来陪陪我吗?”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每个音节都让姜月初难以抑制的燥热起来。
她攥住话筒的手,不断的收紧,甚至对面的谢劲生都清晰的听到了骨骼收紧的簌簌声。
“你是大人了,睡觉不能让小姨陪。”
姜月初出声,已经有些变了调。
明显的情动,即便谢劲生看不见,也足可以想象现场的画面。
姜齐铮不依不饶的缠了上来,抢过姜月初手中的电话,不知道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随后便是低沉的轻笑。
姜月初喑哑的嗓音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一般,艰难的开口道:
“劲生,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天亮了就回去看你。”
“到时候买弄堂口那家豆腐脑给你,哪都别去等着我,至于齐铮的事,以后再好好跟你解释。”
说罢,电话便被直接挂断了。
谢劲生的听筒中,只传来了阵阵忙音。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模糊了双眼。
以后?
他不禁苦涩的轻笑出声。
他们之间,哪里还会有以后。
天亮后,谢劲生直接向棉纺厂递交了跟姜月初的离婚申请,然后回家在客厅里留下了一封信。
“姜月初,我们离婚吧,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我再也不想要了,祝你们幸福。”
最后,他拖着行李,迈出了这栋承载过无数甜蜜心事的房子,坐上了卓雅然早已等在门口的车。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谢劲生娶了姜月初三年,也度过了一千多个苦苦等待的寂寞深夜。
他终于死心想要离婚了。
零点钟声响起,24岁的生日彻底过去,谢劲生吹灭眼前的蜡烛,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我决定离婚了,然后去深城找你们,以后我来帮你们负担生意,你们也能轻松许多。”
妈妈在电话中沉默了一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但很快便传来惊喜的欢呼,如同过大年一般的喜气洋洋:“真的嘛劲生,你终于想通了,妈妈百分百举双手支持你的决定。”
“可是姜月初能答应吗,你确定舍得来深城?”
谢劲生的鼻头微酸,目光看向面前餐桌上的生日蛋糕,强颜欢笑道:“我确定妈妈,当初是我强人所难的硬要娶她,如今选择放手她只有鼓掌庆贺的可能。”
妈妈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的安抚:“别伤心了劲生,你还年轻,爸妈这两年在深城发展的很好,多的是生意伙伴争着抢着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你,不珍惜你是姜月初的损失!”
“好的,妈,我知道了。”
谢劲生轻声应着,并没有如往常般反驳。
挂断电话后,他才终于捂着心口蹲在了地上,任由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玄关处在这时传来声响,谢劲生慌乱地起身擦干净眼泪,抬眸就看到姜月初醉醺醺的站在门口,踉跄着扶住回廊柱才勉强站稳。
谢劲生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抱住她。
姜月初生硬地将他一把推开,径直去了客房。
谢劲生不放心地跟上去,即便是决定要离开了,可他多年的眷恋早已将这些本能刻在了骨子里。
客房的门虚掩着一道缝隙。
姜月初仰躺在正中的床上,手中捧着一张照片,缱绻地吻了下去。
她痛苦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娇与委屈,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齐铮,齐铮,小姨并不是讨厌你,你不知道小姨有多爱你,多想跟你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可我们不能在一起,这个年代,唾沫星子会淹死你的。”
姜齐铮。
姜家老爷子好友的遗孤,自小被养在姜家,是姜月初名义上的外甥。
谢劲生的眼泪顷刻间汹涌落下。
后槽牙死死咬在一起,疼的几乎窒息。
这样的场景,并不是第一次,有时候是照片,有时候是他们往来的信件,甚至有几次,还有姜齐铮的私人物件。
他曾一度羞愤难当,全身战栗的无法呼吸,连站都站不稳的差点一头栽倒滚下楼梯。
到后来,渐渐地变成了绝望。
直到今天,谢劲生收回视线,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人前相敬如宾的两个人,人后其实从来没有过夫妻间的任何互动。
姜月初岂止是不爱他,甚至连基本的喜怒哀乐都从不曾为他牵动分毫。
谢劲生踉跄地后退,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
朦胧的视线中,他似乎看到了当年爱上姜月初的那一天。
四年前姜月初大学毕业,回来后直接进入棉纺厂工作,顺利成为了整个大院学历最高也最年轻的女厂长。
厂里举办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被人团团包围的她风采奕奕,漂亮的眉眼在阳光下美得令人心悸,举手投足间都是与其他女孩子大相径庭的气质。
让人仅仅看了一眼便弥足深陷。
谢劲生站在人群的背后,脸红到了耳根后面。
当场扬言一定要拿下姜月初。
所有人都在调侃他的不自量力,说他肯定会碰的一鼻子灰,被拒绝到怀疑人生。
可自小被父母捧在掌心的谢劲生,那时也是不知天高地厚。
坚定地认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他不顾议论像个狗皮膏药一般地纠缠姜月初,厚着脸皮在她身边嘘寒问暖,打不走骂不跑,虽然仍是一次次被推开,可她的态度竟也渐渐变得有所不同。
姜月初无奈的叹息:“谢劲生,你到底想要我拿你怎么办?”
谢劲生听不出话语中的拒绝,却因此得到了莫大的鼓舞。
最后一次,他咬了咬牙,豁出去一般找上门,在姜月初喝醉时当场求了婚。
借着酒劲儿,两个人彼此纠缠在了一起,半宿后姜月初突然清醒,在两人情意最为浓烈的关键时刻,猛的推开他,狼狈地冲下楼,披着一张薄毯在寒风中坐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天亮后,勇气散去无尽羞悔淹没了谢劲生,就在他穿好衣服准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溜走的时候,带着一身冷汽沉默着穿好衣服的姜月初拦住了他的去路。
语气神情皆是妥协。
“我天亮就去厂里打申请,咱们两个去把婚结了吧。”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谢劲生惊喜得差点晕过去。
回家的路上,他简直要把姜月初捧到天上去,口中不停地确认:
“姜月初,你真的亲口说了要嫁给我吗,哈哈哈哈哈你快掐我一下,让我知道这不是梦!”
姜月初表情淡淡,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时的谢劲生以为终于能和喜欢的人修成正果,可其实从一开始,他们的结局就已经在姜月初敷衍的态度中注定了。
原来她的妥协不是出于责任更没有丝毫的爱意,只是她终究认命,决定找一个人,填补姜齐铮的空缺。
谢劲生拿出压在箱底的结婚申请书和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看了许久,他漠然地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
这块三年都没能捂热的冰冷石头,他不要了。
卓雅然买了外伤药,把谢劲生送回了家。
又叮嘱了几句之后才离开。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家门的时候,姜月初和姜齐铮已经客厅里了。
谢劲生攥着大门的手微微收紧。
“姜月初,你怎么把姜齐铮带到家里来了?!”
从前,即便姜月初的心思再难掩盖,也终究知道避嫌。
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明目张胆地把人带回家里。
姜月初正在给姜齐铮膝盖上碰出来的那块小伤口上药,温柔的动作生怕重一点就弄疼了他。
听见谢劲生的声音,眉头微蹙,半晌才转过头看向他。
目光中,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冷情冷性,看上去仍在责怪他今晚连累了姜齐铮。
“你自己干的好事不用我说了吧,害得齐铮受伤了,我当然要把人带回家照顾,什么时候你都开始认为做错事情不用负责任了?”
谢劲生突然觉得眼前的姜月初很是陌生。
他气笑了出来。
“受伤?你是说他膝盖这块还没有指甲盖大的伤口吗?”
姜月初轻轻吹了吹姜齐铮的膝盖,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腿轻轻放在沙发上,才站起身看向谢劲生。
“多大的伤都是伤,齐铮从小被我们全家捧在掌心,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谢劲生扯了扯唇,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
“被你们全家捧在掌心?怕是被你姜月初藏在心底吧!”
姜月初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戳穿了心事,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谢劲生,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劲生荒唐地看着姜月初,被她如同施舍般的语气狠狠刺痛。
“姜月初,你也知道你嫁给我了呀,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可是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也受了伤,甚至比姜齐铮严重得多!”
姜月初闻言,微微一怔。
视线这才落在他的胳膊上。
那道伤口早已结了痂,却仍旧狰狞的触目惊心,干涸的血液浸透了外套,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姜月初的神色,闪过片刻的僵硬。
眉目森冷地打量了谢劲生许久,才一字一顿地给出了最后的宣判。
“那是你自找的谢劲生,就算是给你长个教训了!”
谢劲生直视着她的眼睛,心冷得如同千年寒川。
“你说什么?”
姜月初眉眼沉郁,一字一顿:“我的话说得很清楚了,没必要再跟你多解释,总之这段时间齐铮会住在家里,你不要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也不再理会他,转身安慰可怜巴巴的姜齐铮。
“齐铮别怕,小姨带你上楼休息。”
姜齐铮点头应下,可视线却越过姜月初,得意地对上了谢劲生。
神情中的不屑和嘲弄,如同尖锐的利刃,毫不吝惜地对他直直射了出来。
谢劲生如同行尸走肉般,自己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草草洗漱后准备上楼回房睡觉。
路过客房的时候,里面传出压抑的哀求。
他下意识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看了进去,只见姜齐铮拉住想要离开的姜月初,侧脸贴在她的手臂上。
“小姨,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你根本不喜欢谢劲生,那你为什么总要一次次的推开我呢,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姜月初僵立在他的床边,身上穿着的连衣裙被他拉扯的有些褶皱,两个人贴的那么近,姜齐铮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透露着早已成熟的男人味。
对她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齐铮,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姜齐铮却步步紧逼,猛地站起来把她抱进了怀里,双手捧着她的脸颊,逼她正视自己。
“可你无情的逃避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的真心!”
说完,便径直附身对着姜月初殷红的双唇吻了上去。
姜月初下意识躲闪,可姜齐铮倔强的强硬还是一点点的攻克了她的防线,整个人渐渐地软成了一滩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姜月初的喉间发出一抹微不可查的轻叹。
下一秒那些理智和情绪便如同冲破牢笼般,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勾连的暧昧气息,扑面冲向门外僵硬的谢劲生,他再也无法一直心底席卷上来的恶心,转身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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