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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雾散是你后续+完结

月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慕司澜暴怒的声音。“昨晚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的,你明知道知夏肚子里有孩子,还故意把她推倒在地,医生检查后说她现在有流产先兆,你赶紧给我滚到医院来下跪道歉!”阮星虞心头一阵悲凉,只能下意识的辩驳:“我真没有推她,我不会伤害……”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司澜不耐烦的打断了。“真是可笑,难道知夏会拿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事来诬陷你吗?”阮星虞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垂眼看着腹部的伤口叹气:“我刚做完手术,现在不能下床。”不知是不是她的声音真的太过虚弱,慕司澜竟然沉默了一瞬。但随即他又冷笑起来,语气里满是讽刺:“你少在这跟我玩什么苦肉计,这次你敢对知夏做这么过分的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跟她道歉!”说罢,那头立刻挂了电话。听着话筒里...

主角:慕司澜阮星虞   更新:2025-04-16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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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司澜阮星虞的女频言情小说《祈愿雾散是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慕司澜暴怒的声音。“昨晚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的,你明知道知夏肚子里有孩子,还故意把她推倒在地,医生检查后说她现在有流产先兆,你赶紧给我滚到医院来下跪道歉!”阮星虞心头一阵悲凉,只能下意识的辩驳:“我真没有推她,我不会伤害……”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司澜不耐烦的打断了。“真是可笑,难道知夏会拿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事来诬陷你吗?”阮星虞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垂眼看着腹部的伤口叹气:“我刚做完手术,现在不能下床。”不知是不是她的声音真的太过虚弱,慕司澜竟然沉默了一瞬。但随即他又冷笑起来,语气里满是讽刺:“你少在这跟我玩什么苦肉计,这次你敢对知夏做这么过分的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跟她道歉!”说罢,那头立刻挂了电话。听着话筒里...

《祈愿雾散是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慕司澜暴怒的声音。

“昨晚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的,你明知道知夏肚子里有孩子,还故意把她推倒在地,医生检查后说她现在有流产先兆,你赶紧给我滚到医院来下跪道歉!”

阮星虞心头一阵悲凉,只能下意识的辩驳:“我真没有推她,我不会伤害……”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司澜不耐烦的打断了。

“真是可笑,难道知夏会拿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事来诬陷你吗?”

阮星虞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垂眼看着腹部的伤口叹气:“我刚做完手术,现在不能下床。”

不知是不是她的声音真的太过虚弱,慕司澜竟然沉默了一瞬。

但随即他又冷笑起来,语气里满是讽刺:

“你少在这跟我玩什么苦肉计,这次你敢对知夏做这么过分的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跟她道歉!”

说罢,那头立刻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阮星虞心头突然涌起了一阵不安的感觉。

但麻醉的药效刚过,她又长时间滴水未进,脑袋又痛又昏。

她没有力气思考多余的事情,在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笼罩下,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踹开了。

阮星虞猛地被惊醒,心脏吓得剧烈跳动起来。

她怔愣的看着门口几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时慕司澜才不紧不慢的从人群里走出,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狠厉。

“做戏做的真足啊,还故意选在同一家医院,想在我面前装可怜是吧?”

阮星虞只能无助的摇头:“救护车把我送到这来的……”

慕司澜没兴趣听她这些千篇一律的说辞,侧过身漫不经心的吩咐着守在旁边的保镖,语气里满是怒意:

“给我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带到17层去给知夏道歉!”

阮星虞被两个保镖架在胳膊上,半拖着走向许知夏的病房。

她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冷汗濡湿了脸颊边的几缕发丝。

整个人苍白的像是一片纸,摇摇欲坠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走廊上很多挂号的病人,他们看着眼前非同寻常的一幕,都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猜测的话语也格外难听。

“啧啧,这女人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一看就是不检点的样子!”

“还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着走,不会是小三偷情被抓住闹到医院来了吧!”

阮星虞听到这些话语,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心如死灰。

她反抗不过这些身强力壮的保镖,只能反反复复的解释着:

“我真的没有骗人……我黄体破裂流了很多血,刚刚才做完手术……能不能放过我……”

慕司澜双手抱臂的跟在身后,对她的难受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勾起唇冷笑:

“慢慢装吧,等过会见到知夏我再找你算账。”

很快,她被拖到了走廊尽头的VIP病房。

打开门,许知夏没有半分难受的样子,反而悠闲的躺在病床上吃水果,桌子还摆着十几盘点心和零食,电视正在放着搞笑综艺。

她看到软瘫在地上的阮星虞时,假装露出惊讶的神情,故意好心的劝着:

“阮姐姐看起来好像也生病了,这么对待她会不会不太好啊?”

慕司澜关上病房门,杜绝了外面那些窥探的目光,温柔的回答:

“没事知夏,你不用担心,她都是装出来的。”

阮星虞只觉得浑身都被潮水般的绝望冲刷着,她做了最后的看抗:

“我说了很多遍,我真的没有推她!”

慕司澜狠狠的摔碎了手里的表盘,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差不多得了,不要在这里得寸进尺,赶紧跟知夏道歉!”

阮星虞沉默的抱着膝盖,垂眼流泪:“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道歉……”

许知夏看到她这幅狼狈虚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

她柔弱的拉住慕司澜的手,轻声安慰着:“阮姐姐不愿意道歉的话就算了,我没关系的。”

慕司澜紧紧攥着拳头,眼里是滔天的怒意。

两人自从联姻后,在一起生活了三年。

她永远都是这副高不可攀的冷淡模样,从来不拿正眼看他,也不在乎他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无论遇到什么事,宁愿自己承受,也绝不肯服软。

想到这些,他气得有些咬牙切齿,眯起眼冷冷的威胁:

“既然你这么硬气的话,那说明你父母的公司也不打算继续维持下去了?”




手术室里麻醉药效刚过的而阮星虞,恍惚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校园时代。

在漫天粉白花瓣飘飞的樱花树下,她和程行简穿着校服,牵着手在河边慢悠悠的散步。

她看着身边高大英俊的少年,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他,怎么也不肯松手。

但程行简却突然换了副表情,狠狠的推开了她,大步向前走去。

阮星虞跑的浑身发痛,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她只能绝望都蹲在地上哭泣,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而程行简站在始终离她几米远的距离,满脸忧伤的看着她,缓缓的说着:

“阿虞,别再追了,你就在原地等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微风吹起了她的发丝,而刚刚还站在原地的程行简,却彻底不知所踪了。

“阿简……”阮星虞猛地睁开眼,身下的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她怔愣的摸着湿润的脸颊,整颗心也细细密密的痛了起来。

她虚弱的支起身子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水壶时,就发现角落的陪护床上竟然坐了两个人。

是阮星虞的父母。

“爸妈!”阮星虞激动的起身想要去迎接他们,她天真的以为父母还是对自己有感情的,知道她做了手术后还来看她。

但她等来的只有冰冷的巴掌。

“你这个废物东西,还指望你能给慕司澜生个孩子稳住现在的地位,结果现在直接把输卵管搞没了,你还能干什么!”

母亲画着浓重的眼影,指着她破口大骂。

父亲也狠狠的瞪着她,在一旁附和:“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当初就应该逼着你嫁给李氏集团那个老头子,捞笔遗产都比你现在强!”

阮星虞捂着红肿的脸颊,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铺天盖地的绝望充斥着她的身体,心里只剩下无尽的冷意和痛苦了。

她再也忍受不了内心汹涌的情绪,崩溃的哭喊着:

“你们真的把我当成过女儿吗?在你们眼里我只是用来为公司提供项目的工具人,我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现在我只想为自己而活,我要离婚!”

父亲气的直接冲上前,也狠狠的扇了她一耳光。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口鼻冒血,踉跄着直接从病床上摔了下来。

“你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女人,最好给我安分点!你没有提离婚的资格!要是因为你的问题影响到了家里跟慕氏的合作,我们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了!”

夫妻俩又怒骂了一通,最后摔门而去。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阮星虞瘫坐在地上。

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手心,烫的灼人。

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

她再也不想对家人抱有任何期待了。

没有人爱她,她就努力爱着自己。

幸运的是,住院的半个月里,慕司澜没有再来找过麻烦,让阮星虞松了口气,一个人安心的养好了伤口。

冷静期还没有过,她只能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别墅。

但还没进门,她就看到院子里扔满了杂物,都是她房间里的生活用品。

柔软的被子上沾满了泥土和枝叶,她精心收藏的书籍被水泡的隐隐发烂,书页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她沉默的收拾着地上的狼藉,突然瞳孔紧缩,想到了藏在抽屉角落里,那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阮星虞急切的打开那个已经有些陈旧的柜子,原本放在那的东西不见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




短短的一句话,精准戳中了阮星虞的死穴。

她失魂落魄的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屈辱,最终还是低头认错了:

“对不起,我愿意道歉。”

慕司澜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薄唇轻启:

“晚了。让你心甘情愿的认错只是之前的条件,现在你必须跪下磕十个响头道歉,并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贱人,不该不自量力的推知夏!”

阮星虞不可置信的抬头,语气变得激动:“你简直欺人太甚!”

慕司澜漫不经心的点了根烟,缓缓抽了一口说:“你可以不道歉,只要你别在我撤资的时候,狼狈的求饶就行了。”

阮星虞僵立了片刻,还是缓缓的跪了下来。

她别无选择。

在家族和婚姻的面前,她早就被摧残的千疮百孔,没有尊严可言了。

“对不起……我是贱人……我不该推许知夏……”

阮星虞麻木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慕司澜示意着旁边的助理把病房门打开,让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来看看这一幕。

门刚打开,外面就围了不少病人和家属,甚至还有医生和护士探头在看。

大家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走廊都堵的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在不怀好意的指指点点,甚至掏出手机录了视频。

泪水从阮星虞的眼角滑落,她麻木的磕完了最后一个头时,整个人的意识已经彻底恍惚了。

铺天盖地的眩晕袭来。

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人群里有人发现了不对劲,传来了惊恐的尖叫声:

“她的身下流了好多血!”

医生赶紧冲进来把阮星虞送进了抢救室,紧急输入血浆和消毒药水。

她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呼吸变得十分微弱,身体却无意识的颤抖着,血也越流越多了。

“病人已经不行了,赶紧把除颤器拿过来!”

医生站在手术室门口,朝着走廊尽头消毒供应室的护士急切大喊。

慕司澜有点懵,还没从刚刚的事情里回过神。

他抬起有些发抖的手,指尖上还沾染着已经干涸的暗色血迹,是刚刚从阮星虞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刚刚就这么虚弱的倒在了自己的眼前,好像再也不会醒来了一样。

而他直到那个时候,甚至都以为眼前的一切是在演戏。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医生皱着眉摘下了满是鲜血的手套,冲着慕司澜厉声呵斥:

“你作为家属这么对待病人简直是在胡闹!她的伤口反复撕裂发炎,现在必须要切除右侧的输卵管,以后一辈子都无法生育了!”

“我、我以为她是装的……”

慕司澜结结巴巴的回答着,但心里却涌起了一阵巨大的恐慌,总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许知夏看到他有些恍惚的神情,赶紧拉住他的胳膊轻声安慰:

“司澜哥哥,你千万别自责呀,都怪阮姐姐太犟了,如果她愿意早点道歉的话,哪会有后面这么多事。”

慕司澜听到这番话,突然就想通了。

他只是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头而已,又有什么错?

只能怪阮星虞不愿意低头,天天不知道守着那可笑的尊严有什么意义。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宝宝在踢我的肚子,司澜哥哥,我们去吃茶餐厅把,我想喝炖汤了。”许知夏故意摸着肚子撒娇。

“好,我们现在就去。”慕司澜小心翼翼的搂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慕司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阮星虞举着尖锐的利器想要袭击许知夏。

而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许知夏,突然身形不稳的倒在地上,假装哭的梨花带雨。

“司澜哥哥,我的头好痛啊……”

慕司澜赶紧冲上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心疼的查看着有没有其他受伤的地上。

许知夏知道自己的苦肉计瞒过了他,这会哭的更起劲了,抽抽噎噎的说着:

“我太害怕你会被别人抢走了……我只是想好好的跟阮姐姐说几句话,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对我动手呜呜……”

阮星虞扶着床沿站了起来,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装到这个程度,只能反复解释着:

“我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刚刚实在是没办法了……”

但慕司澜只有满脸的暴怒和狰狞,冷冷的盯着她。

阮星虞突然觉得自己说的一切都格外苍白无力,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她的。

许知夏突然又痛吟了一声,假装虚弱的靠着床头柜,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慕司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脚狠狠踹在了阮星虞的肚子上。

“啊——”她狠狠的撞在墙上,然后跌倒在地,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粘稠的鲜血染红了干净的地毯,像朵朵绽放的暗色梅花。

肚子里像是突然被插进了一把尖刀,狠狠搅动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痛到根本无法呼吸。

但慕司澜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小心翼翼的抱起许知夏,带着她往医院赶去。

离开前,他侧过身语气阴冷的威胁道:

“如果知夏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不仅是你家族的企业,包括你的父母,每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阮星虞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已经痛到麻木了。

她伤痕累累的蜷缩在地上,拼尽全力伸手去拿床边的手机。

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拨通了120急救。

病床的滚轮碾过凹凸不平的地面,阮星虞被抬了上去,紧急送往抢救室。

“病人黄体破裂,伴有大出血,需要立刻手术!”医生焦急地通知着其他部门。

手术灯刺眼的灯光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惨败面容。

太过微弱的呼吸让医生十分紧张,一度以为她已经没了心跳。

阮星虞朦胧中感觉自己好像被高高的抛在了空中飘荡,没有丝毫安全感。

下一刻,又急速的坠落至地面。

可怕的失重感让她浑身浮起了一层冷汗,瞬间清醒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做完手术了,冰冷的药水顺着点滴流入了体内。

钝钝的痛意让她的神智还有些不清明,就听到手机持续震动的响声。

打开屏幕,几十个未接电话和无数条微信消息提示齐刷刷的蹦了出来。

无一例外都是慕司澜发来的。

最新的消息停留在半个小时前,上面威胁的话语看的她满心凉意。

你再敢不接电话,我现在就把你家那个濒临倒闭的破公司收购了!

阮星虞疲惫的叹了口气,赶紧第一时间回了电话。




阮星虞赶到时,包厢里的气氛一片旖旎,正放着缱绻悠长的英文情歌。

许知夏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正柔弱无骨的依偎在慕司澜怀里,两人暧昧的十指相扣,喝着同一杯酒。

“反正你也没事,去陪大家喝点酒。”慕司澜不容拒绝的命令着。

桌上摆满了伏特加和威士忌,烈酒混合在一起,辣味直冲鼻腔。

阮星虞脸色惨白,下意识的摇头拒绝。

她的胃一直不好,生冷的食物和酒精都会让她胃痛到呕吐。

“呵,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那我只能撤资了,你就慢慢等着公司破产吧。”慕司澜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酒,不去看她的反应。

“我喝……”阮星虞紧紧的攥着拳,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艰难地喝了下去。

“继续。”慕司澜冷冷的开口。

不停的有装满酒液的玻璃杯递到她的手边。

阮星虞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看着那些澄澈的酒液,只能麻木的端起酒杯灌了一杯又一杯。

喝到最后,她浑身都止不住的开始发抖,辛辣的酒像团火焰滑进喉咙,又在胃里烧了起来,钻心的疼痛细细密密的蔓延全身。

那些狐朋狗友围坐在一起,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望着她,挑衅的开口:

“呦,怎么我们骄傲的阮大小姐,现在成了条落魄的丧家犬啊?破产后还不是得仰仗我们澜哥啊?”

看了许久热闹的许知夏也阴阳怪气的开口附和:“你们就别为难阮姐姐了,毕竟当初她最看不上的,不就是我们这群人吗?”

大家立刻被这番话激怒了,语气里也带着狠意:“这种装腔作势的贱女人,我倒要看看还能装什么清高!”

阮星虞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已经疼到意识模糊了,衣服被冷汗浸的湿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只能狼狈的跌坐在沙发的角落,急促的喘息着。

突然,背后伸过来一只冰冷的大手,像滑腻的水蛇一般,在她的后背上暧昧的游走着,还时不时捏着她细弱的腰侧。

下一刻,这只手竟然直接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朝着更深处的地方探去。

“松开!”阮星虞拼尽全力推开了旁边油腻的男人,满脸痛苦的站起身。

她望向满脸冷淡的慕司澜,眼底含着薄薄的泪,语气里也透着绝望:

“这些我都喝完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慕司澜紧紧皱着眉,看着她这幅摇摇欲坠的虚弱模样,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又浮现了出来。

他的语气里也不自觉的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僵硬:

“赶紧滚,别在这扰了我们的兴致。”

阮星虞强撑着意识让自己不要倒下,跌跌撞撞的推开门离开。

她扶着墙刚想打车回去,就听到包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还伴随着各种讽刺。

“就这么放她走了真有点不甘心,看她那副贱样,就该给我舔鞋底哈哈哈。”

听完这些侮辱的话语,阮星虞发现自己竟然还能保持心如止水。

她好像快要彻底失去自我了。

回到别墅时,阮星虞再也忍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疼痛和难受了。

她径直冲到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吐到最后喉咙里满是浓烈的血腥味,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她软瘫在地上,看着落地镜中满脸憔悴苍白的自己,眼底一片血色,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阮星虞想起上大学的时候,她和程行简一起出席各种社团活动,每次别人端着杯子过来敬酒时,他都会及时拦下,满脸笑意的说:

“我家阿虞对酒精过敏,她的那份我来喝,喝双倍的可以吧?”

大家纷纷起哄,围在一起笑闹着,语气里透着羡慕的酸意:

“简哥,你也太宠星虞了吧,生怕我们欺负她啊!”

到最后放到她手边的一定是热牛奶或者鲜榨果汁。

阮星虞任由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襟。

每次想起这些过往,她的内心都会酸涩到几乎快要窒息。

那时的一切都是无忧无虑的,有程行简在的地方,她永远都可以滴酒不沾。

更不会受这些无端的委屈。

但今后再也不会有人第一时间站在她身前,义无反顾的为她撑腰了。

她的程行简,被她害死了。

阮星虞终究是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埋在膝盖间痛苦的捂着胃呻吟。

到最后身体的疼痛已经麻木了,眼泪也彻底流干了,她疲惫的躺在床上,意识模糊的昏了过去。

即使陷入了昏睡中,阮星虞也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她蜷缩着身子缩在床的角落里,无意识的在发抖。

突然,房门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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