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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年少春衫薄沈婉荷江庭宴大结局

茶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婉荷只好求遍名医,数不清的药和补丸不知买了多少,但没有好转。父母的病越来越严重。沈婉荷心急如焚,陆景年却在这时候结识了白泱泱。陆景年说,白泱泱是他好友的妹妹,兄弟一场,对方挂念妹妹便让他帮忙关照。轻轻一句关照,他便会因为带她去烟火会儿耽误了自己的生辰。甚至在她发现了白泱泱送给他的同心结去问他时,陆景年只是淡淡的说道:“泱泱年岁尚小,不过是亲手编织了一个玩意儿,婉荷你别太多心了。”但他不知道,在沈婉荷准备告知他自己要去求江庭宴时,恰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白泱泱问他:“如果那一年你在花灯节第一眼遇到的人是我,你会不会对我动心?”她一边问一边拉着他的衣袖摇摆。“就当是哄哄我嘛,景年哥哥。”陆景年点点头。看的清清楚楚的沈婉荷心如刀绞。现在又...

主角:沈婉荷江庭宴   更新:2025-04-16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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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荷江庭宴的女频言情小说《那时年少春衫薄沈婉荷江庭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茶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婉荷只好求遍名医,数不清的药和补丸不知买了多少,但没有好转。父母的病越来越严重。沈婉荷心急如焚,陆景年却在这时候结识了白泱泱。陆景年说,白泱泱是他好友的妹妹,兄弟一场,对方挂念妹妹便让他帮忙关照。轻轻一句关照,他便会因为带她去烟火会儿耽误了自己的生辰。甚至在她发现了白泱泱送给他的同心结去问他时,陆景年只是淡淡的说道:“泱泱年岁尚小,不过是亲手编织了一个玩意儿,婉荷你别太多心了。”但他不知道,在沈婉荷准备告知他自己要去求江庭宴时,恰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白泱泱问他:“如果那一年你在花灯节第一眼遇到的人是我,你会不会对我动心?”她一边问一边拉着他的衣袖摇摆。“就当是哄哄我嘛,景年哥哥。”陆景年点点头。看的清清楚楚的沈婉荷心如刀绞。现在又...

《那时年少春衫薄沈婉荷江庭宴大结局》精彩片段


沈婉荷只好求遍名医,数不清的药和补丸不知买了多少,但没有好转。
父母的病越来越严重。
沈婉荷心急如焚,陆景年却在这时候结识了白泱泱。
陆景年说,白泱泱是他好友的妹妹,兄弟一场,对方挂念妹妹便让他帮忙关照。
轻轻一句关照,
他便会因为带她去烟火会儿耽误了自己的生辰。
甚至在她发现了白泱泱送给他的同心结去问他时,
陆景年只是淡淡的说道:“泱泱年岁尚小,不过是亲手编织了一个玩意儿,婉荷你别太多心了。”
但他不知道,在沈婉荷准备告知他自己要去求江庭宴时,恰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白泱泱问他:“如果那一年你在花灯节第一眼遇到的人是我,你会不会对我动心?”
她一边问一边拉着他的衣袖摇摆。
“就当是哄哄我嘛,景年哥哥。”
陆景年点点头。
看的清清楚楚的沈婉荷心如刀绞。
现在又撞见了两人掀盖头、喝交杯酒这一幕,沈婉荷的心彻底死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在执着于陆景年呢?
“好,我有些乏了,就先上楼了。”
沈婉荷转身就要上楼。
陆景年却征在原地,他以为她会大闹一场没曾想她只是这样轻轻揭过。
“可是我又忘了什么日子?”
沈婉荷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们之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他不提起,她也不愿再说了。
她要回到江庭宴的身边了。
“没有,我只是感觉身体有些乏。”
陆景年的眉头轻轻皱起,他还想再追上去问清楚。
身后的白泱泱却一把挽着他的手臂撒娇的说道:“景年哥,你马上就要成婚了陪我们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就不要再和沈姐姐呆着了,大明寺的桃花开了,我们一起去好吗?”
白泱泱的语气带着些祈求的意味。
陆景年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头:好,我陪你去看。”
沈婉荷自然也听到了她的话,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径直上楼了。
隔天的下午,便有人送了几幅画上门。
丫鬟拿过来的时候面色有些犹豫。
沈婉荷接过一看,发现的是一些几张熟悉的面孔。
有陆景年拉着白泱泱一起看桃花的。
也有白泱泱轻靠在陆景年的肩膀上不知说些什么。
正看着,下人来通报说是白泱泱过来了。
沈婉荷不想见她便准备直接回房,没成想却被她叫住。
“沈姐姐,我是来拿画的,画师送错了地方,你千万不要怪罪景年哥哥,他是一直把我当作妹妹的,才会一直包容我的。”
沈婉荷轻轻笑了一声:“无碍,送错了你便拿回去吧,别说是画了,就是人你也可以一并拿走。”
说完她便开始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几年前的画。
画中的她正懒懒的坐在亭子中间看着一池的荷花。
陆景年喜爱丹青,他曾为她画过很多次,但是他们二人却从未一起画过。
想起刚刚的那些画,沈婉荷将这幅画毫不犹豫的扔到了地上。
书柜里还有厚厚的一些书信,都是陆景年曾经给她写的,沈婉荷很是珍惜,一直好好的珍藏着。
但是她却发现书信都有被拆封的痕迹,而且就连名字也被故意涂抹了。
所有的婉荷都被换成了泱泱。
沈婉荷神色淡漠的将这些书信扔到了那幅画的位置。
又叫人端来一堆炭火,直接将其都扔进了火盆。
陆景年推门进来的时候便发现了正在烧的东西,他脸色一变立马伸手去拿那些书信。
炭火灼烧了他的手,他却毫无感觉一般继续拿着那些书信。
“婉荷,怎么好端端的,你要烧掉这些书信?”


说着她手上拿出一个簪子晃了一晃,那正是沈婉荷丢失的那只白玉簪子。
“这个簪子怎么在你的手里?”
沈婉荷说着便打算过来抢,白泱泱却笑着躲开了。
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簪子戴在自己的头上。
“沈姐姐,这是我在你的柜子里发现的,我很喜欢,心想你一定会送给我,便直接拿走了。”
“我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你把这个当做送我的生辰礼可以吗?”
看出沈婉荷紧张的神情,白泱泱又故意晃动着自己头上的簪子。
簪子的吊坠与别的头饰碰在一起,隐约能看到几个划痕。
“沈姐姐,你可千万别碰我,不然要是不小心碎了那可不值当。”
沈婉荷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脸皮却已经能这么厚。
“这是我的东西,我不想送给你,你快些还给我!”
“好吧,那我还给你。”
说着她将玉簪取下递给沈婉荷,
但是在她马上快要接住的时候却又故意丢在了地上。
只听见清脆的一声,簪子四分五裂。
白泱泱假装吃惊的说道。
“怎么这么容易碎啊?”
“沈姐姐,不如你告诉我这个值多少钱?我赔给你。”
盯着地上碎裂的簪子,沈婉荷久久没有反应。
这是外祖母留给她最后的念想,她不敢想要是沈母知道会有多难过。
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汇集在沈婉荷的心头。
无力,绝望,气愤让她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的打了白泱泱一巴掌。
毫无防备的白泱泱直接被打倒在地。
脸也高高的肿起来。
“你凭什么打我?不就一个破簪子吗?”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我要将你带到官府,向知县大人求一个公平,你偷我的簪子。”
白泱泱神色立变化了一下,刚要狡辩,陆景年便走了进来。
她立马走到他身边:“沈姐姐刚刚打我一巴掌,可疼了。”
“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白泱泱的眼里含着泪,右手还捂着已经被肿胀的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陆景年的眼底生出一抹心疼。
他立马看向沈婉荷:“婉荷,泱泱不过是摔碎了一个簪子,我买给你就是,你怎么能动手打她?”
沈婉荷看着他现在还在为白泱泱说话,心里已然对他失望至极。
“你看看她摔的究竟是什么?”
陆景年低头一看才征住,他认识这个簪子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沈婉荷很是珍惜,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他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婉荷,泱泱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我来想办法修复这个簪子好吗?”
像是为了让她消气,陆景年当着她的面,对着白泱泱吼了一句:“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别站在这让婉荷看着心烦。”
他的语气有些急促,脸色也是无比的冰冷。
白泱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哭着跑了出去。
陆景年走近沈婉荷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泱泱年纪小,我已经替你骂过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骂过?
难道在他的理解里只要骂过白泱泱就可以了吗?
难道骂过她就能让簪子重回原样吗?
沈婉荷冷冷的一笑挣脱开他的怀抱。
开始蹲下捡起来碎成几块的簪子,又拿出自己的手帕将其包好。
陆景年试图帮忙,但是沈婉荷推开了他的手。
“这是我和白泱泱的事情,就不用你来插手了。”
她的语气都是疏离。
说完沈婉荷便直接带着碎片去了一趟官府,想要讨回一个说法。
“您说您是沈家的小姐是吗?”
“是,我是沈婉荷。”
一听她是沈婉荷,官吏立马改口今天县衙大人不在无法为她处理案子。
沈婉荷看着官吏躲避的眼神。
心里猜到了什么。
但是她没有直接回家,外县典史既然见不到,那她就去找州吏目。
州吏目也推辞,沈婉荷又找到了县丞。
但是无一例外都会被闭门不见。
直到她从县丞的宅子中出来,一个年老的官吏才说出了实情。
“沈小姐,不是我们大人不愿意替你处理,是陆公子发话不让任何人接下沈家报官的。”
“您也知道,陆家今年还要出钱修理水坝,所以我们大人实在不好得罪啊。”
“而且他说您这只是和家里的妹妹的家事,您有些气不过这才来报官。”


沈婉荷听着这一字一句,只觉得有些可笑。
陆景年口口声声都在说为了自己,但是背地却促使官员们保下白泱泱。
就连自己想要讨回公道的地方都没有。
沈婉荷独自在沈府前面的湖边走了好久。
泪已然流尽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实在有些乏累。
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挂满了各种颜色的灯。
上面都用同一个熟悉的笔迹写着:“婉荷,不要再生气了。”
她看着眼前的灯,忽明忽暗的光就如同陆景年的心。
一时偏向白泱泱,一时又偏向自己。
沈婉荷生生笑出了泪。
这就是自己曾经认定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良人。
多么可笑。
一个面生的小厮突然冲进门来,撞了一下沈婉荷肩膀后连忙下跪。
沈婉荷说了句无碍,小厮便匆匆跑了,也许是太急,连信封掉落在地都没注意到。
她捡起来,刚准备叫住小厮,却看到了掉出来的纸张上的寥寥几句话。
“景年哥哥,你送过来的珠宝我勉强收下了,但是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你要是以后再为了那个女人吼我,那我这一辈子可都不原谅你了。”
落款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白泱泱。
沈婉荷讽刺的笑了下,默默将信放回来原先的地方。
看到她回家,陆景年才安心了不少。
“婉荷,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天一夜。”
“我很担心你。”
他一边说一边紧张的查看她有没有磕碰,眼里一片焦急。
沈婉荷眼神平静无波,直截了当道:“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陆景年被她的话呛的说不出来一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心虚。
“婉荷,我是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没必要去报官。”
“况且泱泱还是我好友的妹妹,若是真的让她判了罪,我也不好和人家交代。”
白泱泱偷出簪子不说,还故意摔碎了簪子,难道还是她沈婉荷的不是吗?
沈婉荷的眼里都是绝望。
陆景年却没发现她的异样,依旧在安慰她:“我已经找到了全苏州最好的工匠师傅,一定能将玉簪修复好 ,你把这件事忘掉好不好?”
沈婉荷冷笑一声。
“破镜难圆,再怎么修复也不是原先的簪子了”
她说的不仅是这个玉簪,还有他们的感情。
陆景年的心猛然一跳,他变得越发的害怕,下意识的拉住她的手,却被她推开。
一连好多时日,沈婉荷都有些沉默。
她没再提关于簪子的事情,这件事好像已经过去了,又或许是她不想再提起了。
就像以前他为了白泱泱做过的那些伤害她的事,她都不想提起了。
她要走了,再去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而陆景年为了讨她的欢心便带着她去看定做的婚服。
婚服红底金绣,外罩着一层价值千金的绯色薄纱,就连腰身处也绣满了花纹。
他知道她喜欢苏绣,便找了最好的绣娘早早准备好了,
“婉荷,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陆景年的眼里有些期待。
但是沈婉荷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点头说道:“好。”
她的冷淡如同一阵寒风吹进了陆景年的心。
他平缓自己的情绪后再次说道:“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再换一件。”
“你选吧。”
沈婉荷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直接就打算走出铺子的门。
陆景年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婚宴的布置我也已经差人弄好了,我们一起回去看看?“
沈婉荷没再挣脱,两人一起回去的时候,只见从前廊开始一直到内院。
都已经挂上了大红色的灯笼,大红的喜字也已经张贴了不少。
整个府邸一片喜气洋洋。
这时候白泱泱却突然走了进来。
陆景年的眉头微微皱起:“泱泱,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白泱泱听见他的询问眼圈立马红了起来:“景年哥哥,沈姐姐,我这次是来跟你们赔不是的。”
“我先前不知晓簪子对沈姐姐那么重要,我想弥补一下我的过错。”
说完她便将自己的目光看向沈婉荷,拿出自己怀里的盒子。
“这是我特意自己制成的胭脂,既当作给你的赔罪礼又是祝贺你和景年哥哥成婚。”
白泱泱将盒子打开放置在沈婉荷的面前。
望着白泱泱楚楚可怜的样子,沈婉荷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陆景年打断:“这是泱泱的一番好意,我来帮你上妆。”
他说着便用手沾染了些许胭脂轻轻的涂在沈婉荷的脸上。
虽然有些不熟练但是动作轻柔。
不知怎的,沈婉荷立刻感觉脸上有些痒。
紧接着传来强烈的灼灼烧感,她的脸就开始溃烂。
疼痛使她下意识的捂住脸,很快,她便感觉到掌心沾染了什么浓稠的东西。
她把手拿下来,果然看到鲜红一片。
沈婉荷一阵晕眩,整个身子开始有些站不稳开始向后倒去。
“婉荷,你怎么了?”
陆景年看着眼前的场景,眼里惊骇不已。
连忙走过去将她扶住,又看向一旁的白泱泱:“白泱泱!你对婉荷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脸会变成这样?”


白泱泱一路跑到沈婉荷的面前便开始假模假样的哭泣:“沈姐姐,我和景年哥哥在街上的时候碰到了发狂的马儿,他为了护着我,自己却被马儿踢到了。”
“我已经将他送到了城南的医馆,大夫和我守了他一天一夜才缓了过来。”
“即使他昏迷了都还在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
白泱泱的话带着实打实的炫耀和得意。
听的沈婉荷心头微震。
自从白泱泱出现后,陆景年对她越发冷漠,尤其是最近,三番五次为了白泱泱伤害她,她已经心灰意冷了。
以至于她都忘了陆景年曾经也这样不顾自身安危救过自己。
三年前她偶遇船匪,陆景年为了护住她,自己与匪徒苦苦纠缠了好久。
等到官兵来的时候,才发现陆景年身中多刀。
沈婉荷在床前哭成了泪人。
“你怎么那么傻,为了救我,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陆景年忍着刀伤为她擦眼泪。
“你就是我的命,好歹我护住了,别哭了婉荷,你还想让我再丢下半条命吗?”
但现在他已经变了。
为了那个所谓的妹妹,他也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来救下。
只怕陆景年的心里不止把她当作妹妹吧?
“既然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而且还那么严重,你一定要好生照顾着。”
“送白小姐出去吧。”
几个丫鬟立马出来将白泱泱客气的请出了门。
她气的差点破口大骂。
此后的几日,陆景年的伤不宜挪动,便在医馆养伤,但是沈婉荷从来都没有去看过。
就连派人去问一句也没有。
陆景年的贴身小厮也来叫了好多次。
“我家公子说很想见见您,您要不要过去看一眼?”
“公子今日的伤已经好多了,他让我过来跟您禀报一声。”
小厮并没有提他为何受伤的缘故。
沈婉荷也没有问。
随着小厮上门的越来越频繁。
她索性就说自己不方便,拒绝了他的求见。
距离和江庭宴的约定已经越来越近了,她得尽快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
晚间的时候,门外的院子突然停着一辆马车。
“公子!大夫都说了,您的伤要静养!”
还没等沈婉荷反应过来,她便落入了一个有些冰冷的怀抱。
“婉荷,我好想你,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所以才不过来看我是吗?”
陆景年的后背开始微微渗血,显然是没好全的伤口。
但是他手上的力气却不小,沈婉荷有些喘不过气只得轻轻推开他。
而陆景年看到她房里已经收好的一些衣物。
顿时觉得心里十分慌乱。
“婉荷,你怎么在收拾东西,这个时辰你要去哪里?”
陆景年的语气急促,脸上的慌乱一览无遗。
沈婉荷则是语气平淡的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我只不过想搬到我父母的那个宅院住上一段日子。”
陆景年听他这么说稍微愣了一下,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他将她搂入怀里:“婉荷,我知晓你牵挂着伯父伯母,他们那边有霍大夫照顾着你不用担忧,马上就是我们成婚的日子了,你且安心的呆在这里等着做我的夫人。”
“而且药我已经找到一些线索了,很快便能拿到。”
沈婉荷点点头。
身后的小厮看着陆景年那已经染红的衣衫忍不住说道:“公子,您背上的伤需要重新包扎一下,沈小姐也见过了,不如咱们回去吧。”
小厮一连劝说了还几次。
但是陆景年都是充耳不闻,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他牵着沈婉荷的手:“婉荷,那你明日能不能来看看我?”


“我这几天都会梦见你,但是你一次都没有来看我。”
陆景年的语气很是委屈。
“白泱泱不是在吗?有她照顾想来也够了。”
沈婉荷一边说一边挣脱开陆景年的手。
听到她提及了白泱泱,陆景年脸色瞬间僵住了,开口解释道:“她只是妹妹,多少有些不方便,我还是更想有你陪在我的身边。”
说话间陆景年还将自己受伤的手臂露了出来,想要博得她的同情。
但沈婉荷看都没看一眼,随口便说了个理由。
“我这几日感染了风寒,不好外出。”
陆景年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那你看过大夫没有?可有发热?”
“有没有好好吃药?”
“我那里有上好的风寒药方子,等下就让丫鬟去煎上一服药你睡前喝下。”
他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明明自己才是一身的血,却嘴上还在关心着她的风寒。
他刚想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试图看看她有没有在发热。
但沈婉荷不动神色的躲开了他的手。
“我喝过药了,想来这几日就会好。”
但是陆景年还是有些放不下,看着沈婉荷稍显憔悴的脸他还是坚持让小厮找来药方。
直到看到药材已经在煎了,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接下来的时日,她还是没有去看陆景年。
即使小厮还是一如既往的来,但是她始终都在推脱。
陆景年算着日子还以为她是在忙着准备婚宴的事情便没有再打搅她。
只有沈婉荷自己知晓她根本没有成婚的打算,她只是为了离开做打算罢了。
行李全部收拾好那天,白泱泱刚好扶着陆景年从马车上慢慢下来。
“景年哥哥,你一定要好好休养,大夫的医嘱我都让小厮记下了。”
陆景年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好,还是你细心,我会好好休养的。”
“不过你小小年纪这么啰嗦小心嫁不出去。”
白泱泱有些羞涩的说了一句:“我想嫁的人就在眼前。”
两人说话间,不知道是不是白泱泱没看路,直接踩空了一个台阶。
她整个人直接往后倒去,陆景年连忙抓住她的手护住她的头。
两个人便直接摔在了一起。
陆景年整个身子压在了白泱泱的身上。
彼此四目相对,陆景年的的耳尖瞬间红了一片。
而沈婉荷就站在亭子处,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可是摔疼了?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听到声音的白泱泱有些慌张,她立马从地上爬起来。
“沈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会,是我不小心摔倒,景年哥哥只是为了扶着我。”
陆景年也立马解释道:“婉荷,就是绊了一下,你不要误会。”
沈婉荷看着面前的两人,没有任何要误会他们的意思。
因为她已经不在乎了。
进门以后陆景年看到了她收拾好的行李,他的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婉荷,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让你好好等着成婚就好了,伯父伯母那边不用担忧。”
“这些是收拾出来不怎么用的 。”
沈婉荷说完便先一步回房了。
看着她的背影,陆景年的心越发慌乱。
不知道为什么沈婉荷已经很久都没有有过不满了。
就连白泱泱的醋她也都不在乎。
陆景年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不清楚为什么。
沈婉荷没有心思在乎他的心情,因为她还有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没有找到。
那就是外祖母生前留给她的一只白玉簪子。
这是外祖母当年的陪嫁,传给沈母后,沈母又在沈婉荷的及笄礼上送的礼物。
她来来回回找了了很多地方。
甚至去了一趟沈家的老宅但是都没有看见这只簪子。
要知道她平时都不会舍得戴在头上的。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正在她翻箱倒柜的找寻簪子的下落时,白泱泱却出现在身后悠悠的问了一句:“沈姐姐,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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