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鹰秦始皇的女频言情小说《程鹰秦始皇结局免费阅读被资本打压后我不装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兰渊阿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戏份被抢光,我发帖吐槽三线女星耍大牌。她找人威胁我删帖道歉,我不肯。结果在大年二七回家路上,我被套上麻袋绑到国外庄园。蒙面男人夺走我的手机逼问密码,还让我直播澄清这次风波。扬言替幕后老大的干爹教训我,如果我不肯,就要在这里待到死。我看着窗外庄园主楼的巨大雄鹰雕塑,这不是我亲爹旗下天鹰集团的象征吗?他前脚答应我年三十回国陪我团聚,我后脚就被抓了?“好好待在这儿,等舆论风头过去自然就会放你走!”男人扯掉我的蒙眼布,凶神恶煞瞪着我。昨晚我拍完戏收工回家,正在跟远在F国的父亲打长途。他答应我除夕夜准时回来跟我团年。电话刚挂断,我就被几个黑衣人用布袋套头,捂嘴拖上了车。半梦半醒间,就被绑到了这里。看管我的是两个男人,一个金丝眼镜,一个满脸刀...
《程鹰秦始皇结局免费阅读被资本打压后我不装了番外》精彩片段
因戏份被抢光,我发帖吐槽三线女星耍大牌。
她找人威胁我删帖道歉,我不肯。
结果在大年二七回家路上,我被套上麻袋绑到国外庄园。
蒙面男人夺走我的手机逼问密码,还让我直播澄清这次风波。
扬言替幕后老大的干爹教训我,如果我不肯,就要在这里待到死。
我看着窗外庄园主楼的巨大雄鹰雕塑,这不是我亲爹旗下天鹰集团的象征吗?
他前脚答应我年三十回国陪我团聚,我后脚就被抓了?
“好好待在这儿,等舆论风头过去自然就会放你走!”
男人扯掉我的蒙眼布,凶神恶煞瞪着我。
昨晚我拍完戏收工回家,正在跟远在F国的父亲打长途。
他答应我除夕夜准时回来跟我团年。
电话刚挂断,我就被几个黑衣人用布袋套头,捂嘴拖上了车。
半梦半醒间,就被绑到了这里。
看管我的是两个男人,一个金丝眼镜,一个满脸刀疤。
刀疤翻出我的手机,拨弄几下皱起眉头。
“赶紧把密码告诉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你们是什么人!”我疯狂扭动身体想挣扎出麻袋,“绑架和非法囚禁是犯罪,够你们喝几壶的!”
没有回答。
眼睛男俯身掐着我的脖子,“小妞儿,我劝你乖乖把密码交出来。”
“不然…”,他冷笑一声,指着身后的刀疤男,“他走的是对付你这种不听话小妞的手段…”
我浑身一激灵。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突然灵光一闪,“你们的幕后指使是不是江新柔?”
话音未落,我就被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
“你疯了?老大吩咐不能打脸,必须让她的脸干干净净才有可信度!”
训斥完刀疤,眼镜男又把矛头转向我。
“不该问的别问,你得罪了什么人自己知道,我们就是代替老大的干爹来教训教训你。”
“把密码交出来!”
出道大半年,我就是寂寂无名的七八线演员,从没有跟谁起过争执。
除了江新柔。
前不久,有部戏的导演给了我女三的剧本。
我快杀青时,却被告知临时替换演员,原本的戏份都被删了个干净。
细问才知道,女主江新柔觉得我演技太好,抢了她的风头,让导演把我的戏份剪了重拍。
换了个相貌和演技都普通的演员。
我气不过,当晚就在某博发了吐槽贴,没想到江新柔的黑粉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没多久,江新柔就威胁我删帖,还想用三百万收买我。
可这点钱对我来说就是个零嘴儿。
我要的是个说法,所以义正严辞地拒绝了她。
后来,我就被绑到了这里。
“不交!”
我倔强地仰起头,“咱们是法治强国,绝不会容许你们掳人囚禁欺负我!”
“啪”又是一巴掌。
眼镜男哈哈大笑,刀疤男用力扯起我的头发,把我拽到窗边。
“看清楚,这里不是国内,用的不是国内的法律。”
“小妞,你还不知道吧?老大她早就入了F国国籍。”
短短几句话,我的心沉入谷底。
透过窗户能看见,我们正处于国外某处庄园的仓库。
窗外铺满积雪。
刀疤把我的脸用力按在结冰的玻璃上,很快就冻得皮肉僵硬,半边脸没有知觉。
我拼命挣扎,却感觉到尖锐的东西抵着后腰。
突然,我看到庄园主楼的大门前,矗立着一座巍峨宏伟的雄鹰展翅雕塑。
“你们嘴里说的老大干爹,不会就是天鹰集团的程鹰吧?”
看着两个男人交换眼神,我在心里骂了一百句脏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程鹰这臭老头前脚答应我回国团年,我后脚就被抓到了他在F国的产业?
2
眼镜男警惕地盯着我,“你还知道天鹰集团?”
“天鹰集团的程鹰是我爸!”
“我真名程思尧,包里就有我的身份证!我劝你们识趣的话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爸会杀了你们。”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刀疤率先开口,“你当我们傻?姓程就是程鹰的女儿,那我姓秦,不就是秦始皇的后代?”
我想告诉他秦始皇不姓秦。
可半根舌头被彻底粘在了冰面上,眼镜男用力一扯,我嘴里的鲜血就涌出来。
糟了,舌头像是坏了。
我尝试着运动左半边脸的肌肉,发现根本动不了。
“老大说得没错,这小妞就是命贱骨头硬,看来不下点手段她是不肯把密码交给我们的。”
刀疤抽出匕首靠近我,我被吓得尖叫着后退。
“慢着,谨慎点好。”
眼镜把我随身包里的东西囫囵倒在地上。
“身份证的名字确实是程思尧,但这证明不了什么。”
“有个钱包,钱包里这两个人是谁?”
“是我…爸妈…”
我看着眼镜递过来的发黄老照片,那是五岁的时候拍的全家福。
没多久,我妈就因为过度劳累引发肝癌去世了,成了我爸心头的朱砂痣。
“你爸…这看着也不像程总啊,简直是两模两样!”
“小妞,我劝你有这心思赶紧想想怎么善后,撒这种没有意义的谎拖延时间,只会害死你自己!”
我被眼镜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身上的麻袋也因此滑落在地。
我想告诉他,我爸在我十岁那年因为车祸整过容,所以看起来没有从前的影子。
但我被勒得满脸通红,根本说不出话。
“垃圾玩意儿,浪费老子的时间!”
刀疤没好气地把照片扔进了一旁的火炉里。
“妈妈!”我惊叫一声扑了过去。
顾不得烈火烧灼的剧痛,伸手进火炉把照片抢救了出来。
可惜只剩半身,面部的位置被烧毁。
十年前一场火灾,家里关于妈妈的痕迹都被烧毁,只剩这张照片。
怒从心头起,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狠狠扑向刀疤,在他小腿上撕扯下来一块肉。
“臭娘儿们敢跟我动手?”
刀疤吃痛狂哮,飞起一脚正中我心窝,把我整个人踢飞到窗户的铁栏杆上。
沉重的一声闷响,伴随而来的是胸腔钻心的疼痛。
痛得我在地上打滚,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身边的电话震动起来。
是我爸打的,屏幕上没有备注。
趁他们还没察觉,我迅速按下接听键,正准备求救时,却被一把刀抵在脖颈。
眼镜扯着我的头发。
刀疤捂着我的嘴。
“尧尧,是你吗尧尧?”
“从昨晚开始你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我还想问问你,我提前回来陪你好不好?”
“尧尧?你在听吗?”
眼镜用眼神威胁我别乱说话。
“爸…我没事…”,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说错话丢命,“你不用急,我跟妈妈会在家做好饭等你。”
“嘟”一声,刀疤挂断电话关机。
把手机扔进火炉里,烧成了一堆废铁。
我不知道在电话里,给我爸留的暗示够不够明显?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他来解救?
“幸好我反应快。”
刀疤冲过来一巴掌抽在我脸上,“你还想求救,就算被你爸知道了又怎么样?最多不就是在国内报警,警察又怎么知道你在国外?”
“哥,还有个胸针,看着有些年头。”
刀疤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爸送给我妈的结婚礼物,我刚从清洗店拿回来而已。
要是我妈的遗物磕了碰了,我爸可是要杀人的。
刚想爬起来抢夺,却感到胸口一阵憋闷。
紧接着喉咙像被人死死掐住一样,舌头肿成两倍大,很快便四肢麻木,瘫软如泥。
“老大的消息果然准,就是没想到这小妞花生过敏反应这么强烈。”
“幸好没伤到脸。”眼镜边说边把胸针揣进口袋,“这东西留着送我女人也好。”
花生?刚刚他们给我吃的三明治有花生?
我的手无力地向前伸出,嘴里发出破碎的字眼。
“药…过敏药…”
眼镜从我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晃了晃。
“密码给我,药给你。”
濒死的恐惧让我顾不得其他,还是把密码告诉了他。
一颗药塞进嘴里,没多久我就昏死过去。
迷迷糊糊睁眼,听到仓库旁边的房间里有个女人在说话。
透过门缝看见,眼镜和刀疤正在跟某个人视频通话。
“你们怎么做事的?这么久才弄到密码,还没改ip地址就发出来?那则澄清声明,没人信是程思尧自己发的,还有人说是我逼的!”
刀疤垂着头,“老大,那小妞骨头硬嘴也硬,您又不让我们下狠手…”
“你还好意思说?”江新柔目露凶光,“这两年被你折磨残的女孩还少吗?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我早不管你了!”
“眼镜,你想办法给我搞定这件事…我明晚约了干爹在约顿酒店吃饭,我不想这件事传进他的耳朵,明白吗?”
眼镜忙不迭地点点头。
“至于史密斯先生…”,江新柔勾起嘴角阴冷一笑,“这笔生意我必须拿下,你找几个新的女孩过去陪他。”
视频信号中断。
我连忙闭眼装睡。
被刀疤用力踢醒,“起来,开直播。”
3
我被架在了直播镜头前。
刀疤在身后用刀抵着我的腰,眼镜把编辑好的文稿递给我。
“看熟它,别说错了。”
刀尖割开衣服刺进皮肉,疼痛让我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文稿是给我准备的道歉声明。
让我跟广大群众解释清楚,之前所谓的江新柔耍大牌事件,不过是我嫉妒她编造的。
至于戏份被删,是我自己演技不过关。
就在直播镜头打开,准备连接国内信号之前,眼镜突然接了个电话。
“史密斯先生您消消气。”他点头哈腰,似乎很怕电话那头的人,“我马上联系女孩去陪你,对对对,约顿酒店三楼的餐厅包厢,您等我。”
约顿酒店?又是约顿酒店?
我脑海里闪过江新柔说的话。
突然心生一计。
眼镜打开了直播镜头,刀疤用匕首顶着我,逼迫我坐直身体。
“各位网友家人们,我是新人演员梦露,真名程思尧,很抱歉到现在才露面。
这次是想就之前江新柔女士耍大牌一事,做出澄清声明。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是…”
我突然磕巴起来,反复低头瞟那份文稿,弹幕也开始陆续发起来。
这梦露的状态,我看着不太对劲呢?一直低头不会是在看讲稿吧?
你看她腰背挺得那么直,有点像被人用刀怼在背后威胁啊!
之前发的那条V博也很迷,该不会真是被江新柔动用资本力量绑架了吧?要是真的这瓜可太大了!
操控镜头的眼镜一下慌了神。
刀疤握刀的手一抖,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这下弹幕更激动了。
梦露,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我眨了眨眼睛。
这江新柔也太狠了吧,背后资本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们绝不能让没有背景的好演员蒙尘!
家人们,把这件事闹大!
事到如今,继续直播只会让事态发酵,眼镜当机立断掐灭了直播镜头。
“你不是说看熟了吗?”
刀疤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疼得我前仰后合。
“这次我们兄弟俩要被你害死了!”
刀疤攥着匕首,一下挑开我衣服的纽扣,疯一般撕扯着我的裤子。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疯狂挣扎起来。
“这事闹成这样,反正老大也不会放过我,还不如提前享受享受。”
说着,他那张腥臭的大嘴便凑了过来,着急忙慌解掉自己的裤腰带。
“慢着!”眼镜一声怒喝,“我还有最后的办法。”
刀疤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
“把她送给史密斯先生,然后拍她的照片发到网上,扭转舆论风向。”
我心一喜,计划成功了。
虽然挨了顿打,但好歹能进到约顿酒店,也就有机会见到我爸。
可接下来刀疤那句话,却让我的心彻底凉透。
“恭喜你了小妞,要成为史密斯先生的第三百位传播者了。”
史密斯先生有脏病!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一针扎得晕了过去。
4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餐厅包厢里。
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坐在我身边,房间内充斥着浓烈的体味。
“来,喝酒。”
史密斯先生拿起酒瓶灌我。
我想挣扎,却被液体浇得浑身湿透。
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诱惑的身体。
史密斯先生眼睛一下就直了。
他丢开酒瓶,扑过来就要亲我。
我想躲,却发现自己头部以下动弹不得。
猛然想起昏迷前被扎得那一针,应该是扎到了什么穴位让我手脚无力。
臭嘴逐渐逼近,我闭上眼睛用力一咬,然后迅速把嘴里的鲜血吐掉。
“啪”一声,史密斯先生把我打翻在沙发上。
“该死的!”他擦掉嘴边的鲜血怒骂道,“外面的人滚进来!”
“你们的女孩竟然敢咬我?
刀疤狠狠瞪了我一眼,“抱歉先生,我会好好教育她。”
“我现在去卫生间清理一下,等我回来要看到一个顺从的好女孩,明白吗?”
随着关门声音响起,刀疤恶狠狠地朝我冲过来,扯起我的头发压在沙发上。
抄起桌上的酒就往我头上倒。
“你还敢咬我们老大的客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告诉你,要是肯乖乖听话陪史密斯先生,你最多就是得个病…要是不听话,我会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挣扎了几下,突然发现僵硬的手脚能动了。
多亏了刚刚史密斯先生的那巴掌,把我封住的穴位打通了。
我猛地一口咬在刀疤的手背上,直到见血才松开。
趁他抱着手哀嚎,我拔腿就跑。
拉开门冲到走廊里,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寻找我爸的身影。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坐飞机前我不想吃得太油腻,你看着安排吧。”
“是的干爹,我知道怎么做了。”
是我爸和江新柔的声音。
“爸,救命。”
我扯开嗓子,却被走廊里嘈杂的音乐声掩盖了。
脚步停顿。
“新柔,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没有啊干爹,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我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声,正准备循声跑去时,刀疤追上来把我死死压在地上。
“我真听见了,就在转角的地方。”
“哦,应该是史密斯先生带朋友来玩,你也知道外国人嘛…玩得比较花,咱们还得跟他谈合作,这种事还是少管的好。”
爸爸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别搞出人命就好,你找个人盯着他。”
“是。”江新柔应和,“这里太吵了,我陪您上酒店套房用餐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
刀疤拖着我的双腿把我拽回了包间。
“你还敢打扰老大跟程总,我看你是活腻了!”
“也是我傻,让你在这儿陪什么酒,直接送到床上去就完事了!”
——
我被五花大绑送到了酒店房间。
正好听到了不远处,爸爸跟江新柔说话的声音。
难道爸爸的酒店套房也在这层?
刚被碾灭的希望重新燃起。
我趁着史密斯先生去架设摄影器材的空隙,挣脱了双手的绳子。
悄悄溜到背后,一酒瓶爆了他的头。
趁他不省人事,迅速解开双脚的束缚,冲到房门处细看楼层房间分布图。
爸爸的声音刚刚在拐角处停了下来。
只要我冲出去不要命地跑向左边,大声呼救就能引来爸爸的注意。
即使有看守,我也要奋力一搏。
可我算漏了一点,史密斯先生的体格比我想象的好,他很快就恢复了神志。
就在我扭动门把手准备逃跑时,他一把拽住我的双腿,把我往房间里面拖。
我只能疯狂拍打着房门,用尽吃奶的力气。
眼看着马上就要被拖走,突然听见开门声。
“那边怎么这么吵?”
是爸爸。
“是史密斯先生,要不我派人去看看?”江新柔答道。
“又是他?我亲自去警告他。”
房门被打开时,我被史密斯用被褥牢牢住。
刀疤迎上来连连道歉。
爸爸的声音带着厌恶,“不能是咱们国家的女孩吧?”
“不是不是,是个外国妞。”
“外国女孩也不行,录制这种视频是犯法的,这里不欢迎他,你让他走吧不用合作了。”
江新柔连连应下,爸爸的脚步声退出房间外。
悲伤绝望袭上心头,我疯狂挣扎着,却不慎把史密斯先生推倒在床边。
他的头磕在床角渗出鲜血。
刀疤冲过来查看他的伤势,我趁机冲向房门。
在刀疤抓到我之前,把老照片揉成一团从门缝塞出去。
“等等。”爸爸的脚步停了下来,“什么东西?半张照片?”
“这照片看着怎么…”
“还不赶紧过来把垃圾清理了?”江新柔怒斥道,“脏了干爹的鞋子。”
眼镜连连应是。
隔着门缝,我看见他俯身为爸爸擦鞋,口袋里的胸针掉了出来。
“这胸针哪来的?”
“我…我捡的…”
“捡的?”爸爸的声音变得狠戾阴冷,“我送给亡妻的胸针,不在我女儿手里却被你捡到了?”
“说!刚刚房间里的女孩到底是谁?”
眼镜吓得说不出话,江新柔还想伸手阻拦,爸爸已经先一步冲到房门前。
用力一踹,刚好看见被刀疤捂着嘴,被史密斯先生扯开衣襟的我。
“尧尧!”
爸爸扑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我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爸”就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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