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朝云毛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逃荒农女,我带弟妹成权贵朝云毛毛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月洗梧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妇人撇了她一眼,就当没听见。朝云干脆拉着毛毛挤在旁边,妇人怒起来,伸手抓了朝云的头发。“小蹄子,一边去!”别看朝云年纪小,和女人打架她甚知要领,一把揪住妇人的耳坠子,捅喉咙、踢膝盖、踩脚趾,妇人疼得嗷嗷叫。“哎哟哎哟!我耳朵要撕叉了!”妇人的孩子看母亲吃了亏,扑上去劈头盖脑打毛毛,毛毛两只小手捂着头躲都躲不掉,仿佛一个被打得东倒西歪的萝卜头。“别打我弟弟!”朝云冲上去推开那孩子,“你以大欺小算什么?”毛毛呜呜地哭起来,朝云向周围人喊:“大家伙给评评理,昨天我们姐弟两个就住这了,事情总有先来后到,你们怎么不讲理?”大家伙默默看了眼,并没有人帮她说话。妇人更无顾虑,指着朝云骂:“小妮子坏得很,怎么不饿死在路上!”朝云简直要气死,瞅见旁边...
《穿成逃荒农女,我带弟妹成权贵朝云毛毛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妇人撇了她一眼,就当没听见。朝云干脆拉着毛毛挤在旁边,妇人怒起来,伸手抓了朝云的头发。
“小蹄子,一边去!”
别看朝云年纪小,和女人打架她甚知要领,一把揪住妇人的耳坠子,捅喉咙、踢膝盖、踩脚趾,妇人疼得嗷嗷叫。
“哎哟哎哟!我耳朵要撕叉了!”
妇人的孩子看母亲吃了亏,扑上去劈头盖脑打毛毛,毛毛两只小手捂着头躲都躲不掉,仿佛一个被打得东倒西歪的萝卜头。
“别打我弟弟!”朝云冲上去推开那孩子,“你以大欺小算什么?”
毛毛呜呜地哭起来,朝云向周围人喊:
“大家伙给评评理,昨天我们姐弟两个就住这了,事情总有先来后到,你们怎么不讲理?”
大家伙默默看了眼,并没有人帮她说话。妇人更无顾虑,指着朝云骂:“小妮子坏得很,怎么不饿死在路上!”
朝云简直要气死,瞅见旁边有昨天烧火剩下的灰堆,抓起一捧朝妇人撒去,妇人迷了眼睛乱抓乱叫。
“你们欺负我,都别想好过!”
朝云将灰堆全洒向角落里,妇人和她的孩子都弄得狼狈不堪。
“干什么呢!”
一声怒吼,妇人的丈夫回来了,两眼一瞪,朝云就害怕了。
这是绝对力量的压制,朝云知道自己硬碰硬肯定吃亏,拉着毛毛哭:
“我们没有爹娘,你们就欺负我们!”
姐弟两个哭得好伤心,那大汉不好下手打人了,拾起棍子将他们赶出去。
眼见天黑,姐弟两个没有落脚地,朝云心事重重,牵着毛毛走了半天。良久,她蹲下来跟毛毛说:
“毛毛,一直讨饭也不是个办法呀。”
毛毛不知道姐姐愁什么,只说:“毛毛磕头,要饭。”
朝云觉得既好笑又心疼,抱住毛毛:“还是毛毛好呀。”
夜晚,两人躲进一户人家的窝棚里睡觉。第二天领完粥,朝云带着毛毛向酒楼、客栈打听,能不能做工,问了一天,接连碰壁。
傍晚的时候,有一个大娘答应了她,说有个铺子要雇小丫头。
“大娘,我带着我弟弟一起,行吗?”朝云重新燃起希望。
“行呀,人家铺子管住,你和你弟弟一起,也不占地方。”大娘乐呵呵的。
“那太好了!一月多少工钱呢?”
“一月五百大钱,不管吃。”
“五百大钱......”朝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五百大钱就是五百铜板,一个铜板能买两个杂面馒头,一天三四个铜板,一月也才花百十来,还能剩下三百多呢。
朝云开心,毛毛跟着开心,走路都快了许多。
两人跟着大娘到了一处院落,进了院子才发现,里面大约有一二十个女孩子,大的十几岁,小的六七岁。
“给他们拿两个蒸饼。”大娘吩咐一声,就进了屋子。
朝云心中升起一丝疑虑,但现在除了这里也没地落脚,便带着毛毛找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吃东西睡觉。
第二天天还黑着,朝云就被叫醒,院子里闹闹哄哄的,大娘说要带她们去见掌柜。
朝云回头,发现是一个有些面熟的人。
“你是?”
那姑娘快走几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阿莹呀。”
朝云立即想起她的那句“吞金自杀”。
“是你?这段时间你去哪了呀?”
她一身干净体面的衣裳,脸上也重新有了光彩。
“我其实没告诉你们,我本是刘家的奴婢,因为回家探亲,被拐了去,好在你帮我逃出去了。”她将朝云领到路边,给她买了一碗热面叶。
“怪不得呢,看你谈吐也不是一般人。你当丫鬟月钱多少?”
“我的月钱不多,只有几百钱。”
朝云立马顾不得吃,着急地问她:“你那个刘家,还招奴婢不?我也想去当奴才,只要给我工钱,我弟弟生病了。”
阿莹说:“我帮你问问吧,但现在肯定不买内院服侍的人,只能去外院做粗活。”
“做粗活一月多少工钱?”
“大约三四百文罢。”
“多少?!”朝云腾一下站起来,不由分说:“好姐姐快帮我问问吧,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去。”
阿莹笑了笑,“你别急,我回去就帮你问,你现在住哪里?”
朝云把自己现在居住的地方告诉了阿莹,阿莹又给了她几十文钱。
等阿莹走后,朝云三两下将热面叶吃完,然后又买了一碗,倒进自己的粗瓷大碗里,端回去给三秀和毛毛吃。
毛毛是自上次吃热面条后第一次吃到咸面汤,他双手捧着碗,朝云给他扶着,喝得小心翼翼,额头上都渗出了汗。
“姐姐,好喝。”
朝云露出会心的微笑,“好喝就多喝点,快点把病养好。”
“妮啊,你那面汤能给我们分点不?好长时间不吃盐巴了,浑身都没劲儿。”旁边一个老大娘问道,她怀里还有个小孩,眼巴巴地看着毛毛碗里的面汤。
“可以的。”朝云把面汤分了点给老大娘,看着他们细细品味的样子,感叹生活不易。
第二天,朝云照样去洗衣服,一边期待着阿莹的来信。
傍晚,有人来找她,说是阿莹给她捎信,让她明日一早收拾整齐去刘府后门等候。
夜里,毛毛又发起热来,急得朝云恨不得现在就去刘府当差。
早上天刚亮,朝云起来打了一盆井水,不是很凉,洗了脸、洗了手,将头发扎整齐。
今日她才有机会细细端详自己这副新模样。
巴掌大的小脸,弯弯的眉毛,圆溜溜的眼睛,像是林间的小鹿,朝云最喜欢她的鼻子,端正、挺翘、精巧,使整张脸五官布局恰到好处。
这张脸乍一看就像是纯真懵懂的小女孩,但朝云成熟的灵魂给她增添了一份柔和坚定、一丝神秘莫测。
朝云觉得,她穿越过来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起码有一张不错的面孔。
只是这面孔太过苍白,这身躯太过羸弱。
早上巳时不到,刘府后门处已经来了不少人,都是人牙子带来的,只有少数几个是家人领来的,朝云就是自己一个人来。
这些人中,她穿得最破烂,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瘦瘦小小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被挑中。
刘家世代为官,祖上最高位曾至副相,到刘易行父亲这,是个五品文官。
刘易行靠着祖上的荫庇,今年刚刚在金吾卫谋了个差事,就在军巡铺历练。
刘家虽然官职不太高,但祖上留下的宅地面积大,到现在还剩下十几亩地。
刘家人口也简单,一家正经的就五个主子,刘大人刘夫人,长子刘易行和次女刘令书是刘夫人所出,长女刘令贞十五岁是朱姨娘所出,三女刘令丹是吕姨娘所出。
刘夫人觉得院子空旷,便时常接了娘家的侄女过来同住。
今年刘易行正式做了官,过几年就要成亲,刘夫人便觉得家里要多些人手使用,就先买些外院粗使奴才。
外院的丫鬟远远比不上内院服侍的丫鬟,她们不仅月钱高,还更有机会得到主人的赏赐,那可是一笔巨款。
外院杂役吃住都在刘宅旁边的平院里,主人家管吃管住,每月给三百多文的月钱,做活也不是从早到晚,比洗衣服强多了。
朝云被分到一个大通铺居住,在阿莹的帮助下,秦管家同意她将弟妹接来同住,但绝不能惹是生非,否则一起撵出去。
第二日,朝云就抱着粗瓷大碗、接了三秀和毛毛到了刘家平院。
这个院子是三间大房、两边各一间厢房、边上还搭了几间小房的院子,住的都是外院粗使婆子和丫鬟。
朝云住在东厢房,这里面除了她姐弟三人,还有另外两个丫鬟,都是十三四岁,一个叫小红,一个小翠,她们俩都是家生子,只是在外院做活。
进了平院,有几个大娘在洗晾衣服,朝云很快走过去认人打招呼,拿出专门买的瓜子分给大家。
拿钥匙开了门,厢房布置简单,正中一排大通铺,两边是箱笼,床铺前是一条长桌子,摆了几个凳子。
门口放着笤帚、一个水盆架,上面有毛巾和胰子,角落里还有一个衣架子和一个大澡桶,窗台上晾晒着几双鞋子,上面还绣着花,朝云低头看了看自己露脚趾的鞋,有些羡慕了。
“三秀、毛毛,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朝云说。
“太好了,有床睡了!”三秀冲过去小心翼翼摸了摸床沿,那通铺挺大的,睡五六个大人没问题,最下层铺了柔软的席子,然后是褥子,还有印着花纹的床单。
三秀从来没睡过这样的床。
此时这通铺上摆了两床被褥,各占了一半的位置,朝云动手将它们往一边挪了挪,挪出三分之一的位置,自家三姐弟睡也够宽敞。
趁着上午有阳光,朝云用院子厨房的锅烧了热水,准备洗头。
毛毛病还没好,就给他简单擦了擦,自己和三秀洗了三遍。
朝云发现自己好像有头虱,借了院里大娘的篦子,给自己和三秀篦头发,正晒着头发,小红和小翠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开始大叫。
“谁用我们水盆了?哎呀脏死了!”
朝云忙起来打招呼,给她们拿瓜子,说自己是新来的,因听大娘说每个屋的东西都是公用的,所以就洗头了。
“你们那么脏,用了我们还怎么用?”小红脾气暴躁,看起来对他们三人十分厌恶。
朝云心头猛跳,这下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十六七岁女孩子冲过去,一把捂住那女孩子的嘴。
“我们在逃命。”
“你们胡闹别拉着我,我可不想被剥了衣服打。”
“把她嘴捂上,别坏了咱们的事!”
姑娘们一拥而上,将那个女孩用被子压在身下,周围其他女孩又惊又怕。
“你们这样,会被打死的,还会连累我们。”
“就是啊,肯定跑不掉的。”
窃窃私语已经让一些人动摇了,眼看黎明将近,朝云觉得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再难跑掉了。
正在朝云思索之际,一个高个子女生气势汹汹走过去,一人甩了一个大耳光,打得那些姑娘措手不及。
“都给我闭嘴!怕事的一边待着去!”
场面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朝云喊姑娘们继续动手。
不一会,门窗被封好,朝云拿出火折子,点燃了一床褥子。
黑暗的房间,火光越来越大,将所有人的面孔都照亮,有激动、期盼、害怕、慌张、绝望,火焰攀着檐柱而上,很快房间里生长出一条火龙。
“戴上湿帕子。”朝云说一声,姑娘们把早就准备好的帕子蒙在脸上。
“我们,不会被烧死在这吧?”
“不会。”朝云让所有姑娘将被子打湿披在身上,等候在门边。
屋里火势越来越大,房顶已经点燃。姑娘们蒙着帕子依然被熏得咳嗽不停,体弱的已经有些撑不住。
朝云眼看烧得差不多,猛然站起来拍大门窗:“着火了,快放我们出去!”
姑娘们都跟着呼救起来,连小毛毛都跟着叫“救命”。
屋外,马厩里的马不停地嘶鸣,虔婆和汉子们从床上惊醒,院外也吵闹起来,是周围邻居发现着火了,要来救火。
“赶快救人!”一个汉子往前冲。
“别动!”虔婆喊住他。
汉子着急:“人烧死了,咱们就血本无归了!”
虔婆神情严肃:“烧死就烧死罢!若放出来,被人发现,咱们都得被凌迟!赶紧把院门堵紧点,收拾东西跑路。”
一句凌迟吓退了所有人。
屋内,姑娘们哭红了眼,已经开始后悔。
“都怪你,现在我们跑不掉,要被烧死了。”几个女孩子指着朝云哭骂。
朝云四处一看,说:“咱们一起把这门撞开吧。”
“你做梦,咱们都是女子,哪撞得开?”
“试试吧!”
朝云先撞上去,胳膊生疼,好在其他姑娘也开始帮她,人多力量大。
“嘿——哟!嘿——哟!”
咣当一声,门锁忽然被人从外面砸开。
姑娘们欣喜若狂:“我们得救了!”
原来是救火的邻居赶来,发现屋内有人撞门,才砸了锁。
此时已经火光冲天,获救的姑娘们纷纷往外跑,朝云忽然发现毛毛不在身边。
“毛毛,毛毛,你在哪?”
人来人往忙着救火,朝云扭头往着火的屋子跑。
有人拦住她:“你干什么?这屋子快要烧塌了。”
“我弟弟还在里面!”
小翠还算客气,劝小红别生气,然后对他们说:
“这盆子、胰子以前都是我们俩用的,现在你们用脏了,我们是再也不敢用的,你最好领了月钱立刻给我们重新买一份,这是规矩,你不要觉得亏,说出去也是你没理。”
朝云在职场上混了这么些年,这些话可镇不住她,可她初来乍到,不了解这两人的底细,就没还口。
过了会,新来的人要去宅子里领东西,朝云让毛毛在床上休息,不要乱跑,自己带着三秀去领东西。
刘府虽然没有以前鼎盛,但对下人的规矩没怎么变,即便是外院的粗使丫鬟,也有一年四季各两套衣裳鞋子、冬夏被褥各一套,并且当月发月钱。
领了月钱,大家都非常高兴,朝云正盘算着买些什么东西,秦管家叫住了她。
“知道你带了弟妹过来,我们主子都是仁善的,让给你们多拿了些家用。”
朝云一瞧,是一个旧箱笼,里面有些衣裳、茶碗、毛巾之类的,还有个旧木盆。
朝云连忙道谢:
“谢谢老爷夫人,谢谢秦管家,我们没机会见到老爷夫人,要是见到了,一定要多磕几个头,祝老爷夫人健康长寿。”
秦管家笑哈哈,一高兴还让人帮朝云送东西到大杂院。
三秀一路上嘴都合不拢,问:“姐姐,这些衣裳真好看呀。”
“回去找找你喜欢的,改成你合身的穿。”
三秀喜出望外,“姐姐你真好!”
从刘府后门到下人住的杂院没多远的路,进了院门,仆妇们都围过来看,小红撇了一眼说:“还以为赏赐了什么宝贝呢,都是些旧东西。”
朝云默默记在心里,并不多说话。
厢房里,通铺上已经搭起来一个帘子,将他们和小红小翠隔开。
朝云心说,正好,省得她自己动手了。
毛毛乖乖躺在炕上,看朝云和三秀动手整理被褥、箱笼,时不时地帮姐姐递个东西。
中午,朝云去厨房领了饭菜来,自己出门多买了几个杂面馒头,姐弟三个吃得干干净净,三秀把碗舔得都不用洗了。
吃过后三秀主动去洗碗,朝云则出门买些东西。
阿莹也给她送了些银两来,让她别推辞,先给毛毛买药治病要紧,朝云就当借她的。
除了买药,她买了新的木盆和胰子,想着自己带着弟弟妹妹给人家添了不便,咬咬牙买了一包点心带回去。
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小红随手扔了她的点心。
“用这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我们?谁家当丫鬟还带着弟妹住进来呀?识相的就把他们俩送走,别赖在这占便宜。”
“就是,小孩子邋里邋遢的,我们不跟你们一起住。”
朝云拉着三秀和毛毛说:“两位姐姐放心,我会好好管教他们,不让他们打扰到你们。”
三秀忙说:“我和弟弟不吵不闹。”
小翠说:“不是我们狠心,不能坏了规矩,今天你带了人来,明天他带了人来,那我们这院子谁都能来了,乱成什么样了?”
朝云无可奈何,说道:“两位姐姐,这事情是秦管家请示了府里主子得到同意的,若是主子不让我们住,我们当然没什么好说的;如今主子心善收留我们,我们也实在没处去,我当然不能拒了主子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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