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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萌崽:皇城毛茸茸全是我线人谢绵绵谢明仪无删减+无广告

就是不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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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回来了!”三人齐齐行礼,惊喜道。“大嫂,绵绵好想你啊!”谢绵绵冲上去一把抱住女子的大腿。“绵绵乖。”大嫂温舒晚轻柔抚着小孩的头。“要大嫂亲亲。”谢绵绵扬起可爱白净的小脸。“最近小妹可缠人了,净让人亲她的小脸蛋,美得她。”谢怀瑾打趣道。“我们家小孩就是用来宠的。”温舒晚抱起谢绵绵,在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两下。“姻伯父的病可好了?”谢明仪关切地问。温舒晚的父亲生病了,她这两天回去侍疾。“吃完大夫的药,无甚大碍。”那就好,谢明仪放心了。虽然大嫂只嫁进来一年,可为人温和良善,执掌中馈,把家中的大小事务,人情往来都管理得很好。家里有大哥大嫂在,谢明仪就像有了主心骨,很安心。而且在他们姐弟眼中,大哥大嫂是让人艳羡的一对,郎才女貌,相敬如宾,从...

主角:谢绵绵谢明仪   更新:2025-04-16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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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绵绵谢明仪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萌崽:皇城毛茸茸全是我线人谢绵绵谢明仪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就是不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嫂回来了!”三人齐齐行礼,惊喜道。“大嫂,绵绵好想你啊!”谢绵绵冲上去一把抱住女子的大腿。“绵绵乖。”大嫂温舒晚轻柔抚着小孩的头。“要大嫂亲亲。”谢绵绵扬起可爱白净的小脸。“最近小妹可缠人了,净让人亲她的小脸蛋,美得她。”谢怀瑾打趣道。“我们家小孩就是用来宠的。”温舒晚抱起谢绵绵,在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两下。“姻伯父的病可好了?”谢明仪关切地问。温舒晚的父亲生病了,她这两天回去侍疾。“吃完大夫的药,无甚大碍。”那就好,谢明仪放心了。虽然大嫂只嫁进来一年,可为人温和良善,执掌中馈,把家中的大小事务,人情往来都管理得很好。家里有大哥大嫂在,谢明仪就像有了主心骨,很安心。而且在他们姐弟眼中,大哥大嫂是让人艳羡的一对,郎才女貌,相敬如宾,从...

《团宠萌崽:皇城毛茸茸全是我线人谢绵绵谢明仪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大嫂回来了!”三人齐齐行礼,惊喜道。
“大嫂,绵绵好想你啊!”谢绵绵冲上去一把抱住女子的大腿。
“绵绵乖。”大嫂温舒晚轻柔抚着小孩的头。
“要大嫂亲亲。”谢绵绵扬起可爱白净的小脸。
“最近小妹可缠人了,净让人亲她的小脸蛋,美得她。”谢怀瑾打趣道。
“我们家小孩就是用来宠的。”温舒晚抱起谢绵绵,在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两下。
“姻伯父的病可好了?”谢明仪关切地问。
温舒晚的父亲生病了,她这两天回去侍疾。
“吃完大夫的药,无甚大碍。”
那就好,谢明仪放心了。虽然大嫂只嫁进来一年,可为人温和良善,执掌中馈,把家中的大小事务,人情往来都管理得很好。
家里有大哥大嫂在,谢明仪就像有了主心骨,很安心。
而且在他们姐弟眼中,大哥大嫂是让人艳羡的一对,郎才女貌,相敬如宾,从来不会红脸吵架。
这让谢明仪有了小小的憧憬,她希望成婚后的生活也像他们这般幸福。
谢绵绵窝在温舒晚的怀里,闻着美人幽幽的冷梅香,听着大人们的谈话。
枝丫上不知何时站了一只燕子,在叽叽喳喳:“绵绵,你长兄半夜不睡觉,在看大嫂的画像,还看了很久!”
谢绵绵惊讶地噢起小嘴。
“大哥很想你。”谢绵绵悄悄贴着温舒晚的耳朵说。
“羞羞脸。”小孩把头埋进女子怀里。
闻言,温舒晚眼神却是一暗,成婚一年了,夫君依旧是冷冰冰的,待她同旁人一样。
若不是当年落水恰巧被他救起,恐怕他们这辈子也不会有所交集。谢临渊是个好人,可惜为了负责任,被迫娶了一个他不喜的女子。
温舒晚眨了眨眼睛,掩盖了眼底的落寞,语气故作轻松,“绵绵去到宫中要乖乖听话,家里的梨花开了,大嫂给你做杏酪梨花糕,等绵绵回来就可以吃。”
谢绵绵被馋得眼睛一亮,尔后依依不舍放开了大嫂的手,跟着哥哥姐姐离开了。
谢府大门前,马车旁。
谢明仪整理着小孩的衣衫,“把绵绵全须全尾带回来,知道吗?”谢怀瑾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关键时候还是靠谱的,谢明仪想。
“放心吧。”少年跳上马车,长手一伸把谢绵绵捞进怀里。
车夫甩着鞭子,抽了马屁股一下。马车缓缓前行,带起一阵烟尘。
谢明仪捏着帕子的手抵在额角上,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
一下马车,他们就被引到了外朝的六科廊,小孩会被宫人接进去,家长则要在此等候。
谢怀瑾给公公递过去一个锦袋,说道:“家妹顽劣,劳烦公公照顾一番。”
李公公不动声色地接过锦袋,捏了一把,顺手塞进衣袖里。
“哪里,小姐乖巧可爱,宫里人怎会舍得欺负呢,请谢公子放心。”
谢绵绵穿着鹅黄色齐胸襦裙,依旧扎着两个冲天螺旋髻,右边插着一支精致的珐琅蜻蜓簪,蜻蜓栩栩如生,震翅若飞。
明明是场上最小的孩子,却很安静乖巧,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好奇地转着,不吵不闹。
一旁的小孩林月苒注意到了谢绵绵,她嘟起嘴,指着谢绵绵头上的蜻蜓簪,大声叫喊着,“那只簪子好好看,哥哥,我要!我要!叫她给我!”
被纠缠的少年穿着青色长衫,一脸无奈,“胡闹,怎可无端要别人家的东西,回去哥哥给你买。”
说罢,林轩朝谢怀瑾拱拱手,“小儿无状,失礼了。”
谢怀瑾摆摆手直说无事,心里却一言难尽,还好自家小孩教得好,不然轮到他挨个给人道歉。
林乐苒气得直跺脚,正想着要不要撒泼打滚时,和她一起来的小孩林岳季偷偷跟她说:“待会我教训她一顿,让她把东西给你。”
林月苒满意了,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谢绵绵一眼。
乖小孩谢绵绵:?
宫人把孩子们送到了文华殿,挨个给他们安排座位。
十岁的六公主望着在人群中矮了一截的谢绵绵,乐了,“这么小的孩子来当伴读?”
平时多半是八岁以上的世家孩子来宫里当伴读。
正在磨墨的宫女回答道,“回公主,是谢家幺女,谢绵绵。”
六公主撑着头思考,谢家幺女么......
“罢了,就让那小孩坐我旁边。”
后排的林乐苒听了,嫉妒地瞪着谢绵绵,刚刚六公主理都不理自己,凭什么谢绵绵可以得到六公主的青眼。
林乐苒就是奔着六公主来的,六公主最受皇上宠爱,当了公主伴读,以后她就可以像螃蟹那样,到处横着走了。
她又想起出门前,姑姑林若雪让她教训一个叫谢绵绵的女孩。
好啊,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不让谢绵绵出丑她就不姓林!
她幽怨地盯着谢绵绵的后脑勺。
这边,谢绵绵小屁股往凳子上一坐,下巴刚好可以搁在桌面上。
谢绵绵:嗯?
她求助地望向李公公,李公公忍着笑,给小孩垫了一个厚实的坐垫。
皇子公主们到齐了,太傅咳嗽一声就开始授课。
谢绵绵听不懂催眠一般的之乎者也,慢慢地磨着墨,然后在纸上练壹贰叁。
小孩不懂磨墨,砚台里满满一碟墨汁。
许久,终于等到太傅说课毕,孩子们兴奋地站起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团在一起聊天。
而谢绵绵还在和她黑团团的字奋斗。
倏地,有人用力往谢绵绵右手手肘一推,那一大盘乌黑的墨汁,满满当当的,不偏不倚地全淋在了旁边的六公主身上。
六公主:!!!
她又惊又气,一双大眼睛瞪得极圆,低头一看,她最喜爱的衣裳满是黑色的污渍。
头上的墨汁顺着发丝,滴滴滑落到嘴唇上,她还不能张嘴骂。气急了的六公主只能用衣袖挡住脸,快步夺门而出。
等会她就来处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破小孩,管她是什么漕运总督的幺女,当初就不应该让她坐旁边!
谢绵绵无措地往周围看去,大家都在一团聊天,没有发现有嫌疑的人。
小孩欲哭无泪,完了,是要跑还是要哭来着,得罪了公主要怎么办,二姐也没教呀!
大不了,就打一顿屁股吧,对这点谢绵绵很有心得体会。
今日的骑射课暂时不上,宫人在御花园准备了茶点,小孩们拥簇着皇子公主,个个都挣着要表现自己。
刚刚得手的林月苒乐坏了,等着看六公主怎么教训谢绵绵。
林岳季更是悄悄拿出一包巴豆粉,这是他平时专门用来捉弄下人的。
他们把巴豆粉充当糖霜撒在一碟糕点上,打算让谢绵绵吃下去。
两个坏小孩躲在角落里笑嘻嘻。
谢绵绵也来到了御花园里,认真履行二姐的话,静静吃着糕点。
宫里的糕点(嚼嚼嚼)怎么就(嚼嚼嚼)这么好吃捏(嚼嚼嚼)。
谢绵绵吃完了一碟,小手摸向下一碟,一只蓝色的小胖鸟突然冲过来,弄翻了盘子。
“叽叽叽,绵绵,别吃,这糕点有毒!”

永昭二十三年春,谢府后花园。
乍暖还寒,草长莺飞。花园里冬日修剪过的树木盆栽,纷纷抽出翠绿的枝条,入目是满园春色。
一个粉色的小身影独自坐在荷花池旁边,是谢家五岁的幺女,谢绵绵。
本应该随着嬷嬷一起午睡的小孩,趁下人们打瞌睡时,偷偷摸摸跑到花园晒太阳。
不喜欢睡午觉,睡觉好无聊的,谢绵绵想,她还是喜欢看蔚蓝的天,嫩绿的草,飞掠的燕子。
暖黄的阳光晒在谢绵绵身上,她穿着粉色齐胸襦裙,小脚悠闲地一晃一晃,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宝贝嘀嘀咕咕。
只有走近了,才听到稚嫩的童声,“这可是大哥出门前给我的饴糖,二姐一颗,三哥一颗,我一颗。”
“不对不对。”谢绵绵兀自摇摇头,双螺髻上缠绕的珊瑚珠链微微晃动,“二姐一颗,我一颗,三哥一颗,我一颗…”
小姑娘沉浸在自己的分糖世界里,对周遭的事物毫无察觉。
忽而,一双干枯细长的手朝她猛地一推,“啊!”谢绵绵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叫声,就被来人推进了萧瑟的荷花池里。
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了五岁的谢绵绵,她拼命挣扎着,小手在水面上扑腾,肺里的空气被消耗完,窒息的感觉使鼻子不自觉一吸,灌入的却是脏污的池水。
小小的头颅终于露出水面,还没来得及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就被干瘦有力的手拽着脑袋,死死摁回水下。
是谁,呜呜好难受,谁来救救她,爹爹,大哥,二姐,三哥......好冷......
谢绵绵无措地推着控制她命运的大手,小脚用力地蹬着,试图想要借力冲出水面。可是在绝对的力量差异下,小孩子微弱的自救却是徒劳。
痛苦的窒息感愈发强烈,小手慢慢滑落,意识模糊的谢绵绵遗憾地想,今天不能把饴糖送给二姐和三哥了。
希望他们不要生气。
绵绵已经尽力了。
谢绵绵觉得好困,闭上眼睛前,她好像看到一尾红色的锦鲤划过眼前,传来一道声音。
“谢家气运被林若雪吞噬,一个月内全家必惨遭灭亡。”
谢绵绵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什么也听不懂,脑中一片混沌,意识时有时无,眼前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画面。
平时不喜她的父亲一夜白了头发,倒在她的身体旁。
黑衣人闯进了家里,把书房翻得好乱,搜出一些东西,说是巫毒人偶和北戎密信。
然后,那些坏人二话不说就把三个哥哥姐姐抓走了!
她看见,她的长兄谢临渊被关在狱中,平时会给她递饴糖的手,却握着玉簪抵着脖子。
血,溅到了大哥的脸颊上。
她还看见一个坏女人用预言,把二姐嫁到北戎。
平时会给谢绵绵剥葡萄的手,却用力拔断了琴弦,将它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流了好多血。
谢绵绵急忙伸手去捂,可是怎么也摸不到。
她看见,三哥谢怀瑾,被流放北境做了一个无名小兵。
在大战即将胜利前夕,三哥被坏人陷害。他们拉开弓箭,将锋利的箭头对着三哥。
谢绵绵赶紧张开手臂,想护住三哥,可密密麻麻的箭雨还是射向了她的身后。
亲眼目睹亲人的惨烈,谢绵绵痛苦地哭喊着,“不要!!”
谢绵绵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剧烈疼痛,小手倔强向前伸着,却什么也抓不住。
突然,“叮——”的一声。
“天道萌德系统已绑定。”
“检测到怨气值满格,逆转倒计时启动——”
空中一阵细微的抖动,忽然,太阳西升东落,斗转星移,雨滴往上漂,植物往回缩。
在谢绵绵眼里,走马灯坏掉了,竟然开始往回走。她迷惘地看着这一切,声音变得错乱冗杂,一句也听不懂。
但是,谢绵绵清清楚楚地看见,箭雨往回飞,琴弦从洁白的脖子上解开,玉簪插到乌黑的发髻上,白发渐变成黑发。
而她,还在荷花池边数饴糖。
谢绵绵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拔步床上。安神香静静地燃烧着,暖黄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在地上,王嬷嬷在一旁打着瞌睡。
和之前偷偷离开去花园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她,回来了。
圆溜溜的大眼睛蓄满泪水,一眨巴,泪水像断落的珍珠一般,快速滑落。
谢绵绵这次是哪也不敢去了,小嘴一瘪,喉咙一张,就是嚎啕大哭。
“啊呜呜呜!”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这是怎么了?”王嬷嬷被哭声吓得一激灵,伸手就要去抱谢绵绵。
谢绵绵却是像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哭着往床里头缩,最后还躲在被子里。
呜呜呜,家里有坏人。
她现在除了血亲家人,看谁都是坏人。
王嬷嬷见她直哭,还不让抱,被子也不敢硬拽,急得团团转,“来人,快去通知少爷小姐们,还有,让府里的王大夫来一趟。”
一炷香后,出门参加春日游诗会的谢明仪,和狐朋狗友游街打马的谢怀瑾都匆匆回府了。
房间内,撕心裂肺的哭声是停止了。但是裹着被子,撅着屁股的谢绵绵躲在拔步床的最里面。
任凭王嬷嬷和王大夫,以及一众下人怎么低声地哄着,谢绵绵都倔强地不理人。
走廊上,“绵绵怎么了?”一道明媚着急的声音响起,穿着月白色留仙裙的谢明仪快步走来,步伐轻快却不失优雅。
端庄的少女走着,还不忘朝后面的人骂道,“我出门前叫你在家好好照顾绵绵,你倒好,一转头就鬼混去了!”
“姐,你是我亲姐!我知道错了!”束着高马尾的赤色锦衣少年边走,边求饶道。他们的面容有八分相似,竟是一对龙凤双生子。
谢怀瑾揉了揉鼻子,嘀嘀咕咕道,“这不是看绵绵睡午觉了嘛,再说,我们昨天都约好了,要去看林恺之的长胜将军。”
长胜将军,一只斗蟋。
谢怀瑾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因为去看一只蟋蟀,曾失去过一次最爱的妹妹。
听到二姐的声音,谢绵绵把头从蝉蛹里钻出来,眼眶湿红,迅速蓄满泪水。

换了一身衣裳的六公主双手叉腰,凤眸圆睁,浑身似乎怒火冲天。
好你个谢绵绵,做了坏事还敢躲,害她找半天,看本宫不狠狠教训这破小孩一顿......
却看见谢绵绵小小一个人儿,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眶湿红,小巧的鼻子时不时抽泣着,原本柔顺的头发也抽丝了,衣服灰扑扑的。
好......可怜,好委屈的乖小孩,扑闪扑闪的眼睛好像狸奴,觉得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六公主觉得自己的火气好像灭了一半。
同时在心中疑惑,本宫打她啦?
“喂,就算你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可你还是用墨水泼本宫身上了,别想抵赖!”六公主继续趾高气昂。
谢绵绵软软地解释:“不是我,是有人不小心......”
“就是谢绵绵弄的!”林岳季不知何时走来,急切打断了谢绵绵的话。他很惊讶谢绵绵居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可他并不打算放过谢绵绵。
“谢绵绵看中我堂妹的簪子,哭着吵着想抢,我堂妹不给,她就把糕点抹在堂妹的头发上,引得小鸟去啄她,差点抓瞎她的眼睛!”林岳季一脸慷慨激昂,“她还把我引去冷宫想害死我!”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六公主也错愕了,这么好看但又实在恶毒的小孩她还是第一次见。
哇,谢绵绵惊得张大嘴巴,他好会胡说八道,想学。
“叽叽叽,这么会说你怎么不去说书,敢欺负绵绵,看我不教训你!”追妻追到一半的小胖鸟俯冲下来,纤细但有力的爪子抓向林岳季。
“啊!”
“死鸟快走开!救救我!”
林岳季吃痛的惨叫,混杂着周围人逃跑的尖叫,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小胖鸟带着它的战利品——一支镶嵌着翡翠的簪子,飞远了。
黑脸嬷嬷又来逮人了,拎着头发炸开的林岳季走了。
谢绵绵对着还在惊讶的六公主认真道:“小鸟抓人不是因为糕点,是他们不乖。”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两个小孩是怎么欺负她的。
六公主沉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请皇子公主们挑选伴读。”李公公尖细的嗓子恭敬地说道。
在场只有两位皇子和两位公主还没有伴读。
七皇子指着谢绵绵,冷冷说道,“本宫选她。”
虽然人太小太笨,爱哭还脏兮兮的,但是勉强可以收入麾下,给他当兽医,他不会亏待手下的。
一旁的李公公听了,直冒冷汗,哎哟喂,我的小主子呀,往小了说是选玩伴,可是相处中产生的羁绊是很深的,长大后或是成为知己好友,或是亲信手下,往深了说,可是涉及皇子党争的!
这可不是在选小皇妃呀,李公公低头抹了一把冷汗,想着怎么回话。
一旁的六公主哼了一声,“男人当然和男人一起玩,谢绵绵给本宫当伴读。”
这破小孩不容小觑,人小马大,欺负她的那两堂兄妹都没有落着好处,而且一向不爱搭理人的小七都争着要她,可见是有几分本事的,勉强够格给她当个小跟班。
竟然和他抢人?七皇子黑白分明的眼眸不善地盯着六公主。
六公主反瞪回去,丝毫不怵。
两个小孩不甘示弱地对视着,火花四闪,噼里啪啦的。
李公公拍了拍谢绵绵的肩膀,挤眉弄眼,绵绵,你说句话呀!
谢绵绵懦懦道:“我两个都不......”
“跟着本宫,以后没人敢欺负你。”六公主双手抱臂,傲娇地说,“我们一起玩,宫里的糕点随便吃,新到的西洋万花筒想不想看?”
谢绵绵每听一句,眼睛就亮一下,特别是听到“我们一起玩”,后面再诱惑也不能吸引她了,她要有一个正式的朋友了!
“好耶!”谢绵绵小跑到六公主身边,“我给你当伴读,我们是朋友了噢。”
六公主别扭地转过头,朋友么......谁要和一个五头身的小屁孩当朋友,开玩笑,她可是全京城最高贵的公主殿下!
七皇子瞪着谢绵绵,很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忤逆他,她知道自己拒绝的是谁吗!
见谢绵绵不搭理他,七皇子更气了,袖子一甩,走了。
谢绵绵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捂着嘴偷偷笑。
“七殿下,您还没选伴读呢!”李公公追了上去。
吵吵闹闹间,这次宫里选伴读的事就告一段落了。
李公公引着谢绵绵往宫外走,刚走出一个宫门,就扑的一声跪地,“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李公公还不忘拽着谢绵绵一起跪地。
“平身。”是一道威严且中气十足的声音。
谢绵绵好奇地抬头看去,是个穿着黄袍的中年男子,面上储须,不言苟笑,衣袍上张牙舞爪的龙像是要飞扑过来一样,谢绵绵觉得可怕极了。
“这是?”
“回皇上,她是六公主选中的伴读,谢家幺女,谢绵绵。”
皇上挥挥手,周围的仆从都退下了。
他半弯着腰,语气尽量温和地说:“你就是谢绵绵?”
谢绵绵乖巧地点点头,“黄伯伯安。”这个伯伯穿着黄色衣服,还叫黄尚,有点奇怪,谢绵绵不理解但会尊重。
皇上哈哈大笑,“告诉伯伯,你是自愿想当六公主伴读的吗?”
小六这个孩子他太清楚不过了,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可心地不坏。
“对的,我们是朋友噢。”
皇上不知想起什么,心中略微苦涩,皇室中人还能有朋友么,他不禁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孩子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他特地诏谢家幺女入宫,是想敲打敲打谢总督,他可以随时掌控谢总督的儿女,谢总督若是敢生出旁的心思......呵。
曾几何时,他竟也变得这般心狠手辣了,连昔日好友的孩子也可以利用。
望着孩童干净纯洁的眼眸,他想,幸好她们可以玩到一起,幸好,还没有出现最坏的那一幕。
“伯伯希望你们能一直做好朋友。”
谢绵绵拿出她的宝贝袋子,扯开袋口,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金黄色的芝麻糖。
小孩高高举起袋子,樱桃般的小嘴笑着说:“黄伯伯吃点糖,脸上才不会苦。”

谢绵绵看向来人,手忙脚乱地挣扎着要从被子里出来。
可是越慌乱,手脚就越不听话。还是谢明仪双手一伸,把谢绵绵剥了出来。
谢绵绵扁着嘴巴,双脚交叉钳住谢明仪的细腰,然后小手紧紧环抱着她的脖子,哭过的小花脸挨着谢明仪香香的侧脸。
“怎么啦,绵绵小哭猫。”谢怀瑾嬉笑着,捏了捏绵绵的小奶膘。
“二姐三哥呜呜......有坏人!”谢绵绵抽泣着声音,边哭边说。
她一会说自己淹死了,一会说锦鲤会说话,一会吹了吹谢明仪的脖子说呼呼就不疼了,一会趴在谢怀瑾的胸口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说三哥别死啊。
把谢怀瑾给气笑了,怎么在谢明仪那里就是别疼了,到他这就叫他别死,真是倒霉孩子。
“呜呜,还有细桶,叮的一声,呼噜哗啦,呜呜,然后我就回来了。”谢绵绵揉搓着眼睛,终于说完了。
但这一大段在大人眼中,就是谢绵绵把噩梦和现实混淆了,在胡言乱语。
“好好好,我们相信你,绵绵好厉害啊,可以自己回来。”谢明仪细细哄着。
“绵绵不厉害,细桶厉害。”谢绵绵纠正道。
“好好好,这个劳什子桶最厉害了。”谢明仪轻声细语地说着,“让王爷爷给你看看,好不好?”
谢绵绵乖乖地点点头。
王大夫仔细给谢绵绵把着脉,眉头紧蹙,把手抬起,再重新把脉,脸色古怪。
他把两姐弟叫到一旁,正色道,“四小姐的脉象是肝魂受惊、脾思过耗之象,惊悸扰神,郁火伤津。老夫开点镇魂养神,清热祛湿的汤药即可。”
王大夫抚了抚他的白须,“可是这思虑过重,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老夫晚些时候送上朱砂括印的安神符,晚上睡觉放在四小姐枕下即可。”
“我们明白了,王大夫慢走。”谢明仪皱着眉。
“咱们小妹这是睡午觉睡出了惊吓过度,思虑过重啊。”谢怀瑾咋了咋舌,担忧地望着哭累睡着了的谢绵绵。
谢明仪举着打湿的手帕,轻柔地给谢绵绵擦脸,语气很自责,“是我们对她的关心太少了。这孩子敏感,心里竟藏着这么多事。”
母亲生谢绵绵时难产,生下她后下身血崩不止,不久便去世了。
父亲难过,只一味埋头处理漕运上的事务来麻痹自己,不敢让自己空闲下来去想母亲,连谢绵绵也很少看望,只叮嘱下人照顾好她。
他们这三个手足更是,只顾着忙碌自己的事情,每天只是抽空过来看看谢绵绵。也不懂怎么和小孩玩,只会坐在一边眼巴巴地盯着孩子自娱自乐。
像养在府中的小狸奴,主人得空了才过来陪她遛一遛,大多数时间小狸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以后就让绵绵和我一起住吧。”谢明仪怜惜地说,“不知道绵绵三字经背会了没有。”
“千字文,论语,还有女戒,贵女录也要安排起来了。”谢明仪喃喃道。
————
谢绵绵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浅褐色的瞳孔涣散,望着头顶的青烟色纱帐发呆,一呼一吸间,满腔都是好闻的檀香。
好香啊!谢绵绵偏过头满足地蹭了蹭枕头,这是二姐的房间!
谢绵绵觉得好幸福啊,像吃了一颗饴糖一样幸福。似乎想到了什么,小手往裙子隐藏的小口袋一掏,掏出来一块饴糖。
谢绵绵迫不及待把糖往嘴里一塞,嘻嘻嘻,更开心了,幸福加倍!
忽然她脑海中传来奇怪的声音,雌雄莫辨,却又说得字正腔圆,奇怪得很。
“叮——充能完成。”
“萌德系统加载完成。”
谢绵绵:!细桶!
“宿主,你好。”
“本系统需要甜食充能,运作期间将被动随机听到附近动物的预言心声。”
“那我听到的锦鲤会说话,就是它的预言!”谢绵绵一惊,随后想到了全家惨死的景象,心脏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那我可以做些什么呢?”谢绵绵沉思,按照原本的走向,明天就会在她家发现巫毒人偶!
谢绵绵急得满头是汗,手指头无意识地扣着被子。
“宿主可以用萌德值驱使小动物帮忙。”
小动物......对了,谢绵绵想到了什么,胖乎乎的手掌拍了一下小脑袋瓜,她可以让小动物搬走那什么巫毒人偶!
“小桶,你真的好聪明啊!”谢绵绵眼里发光,崇拜地说。
听到小朋友软软糯糯地夸它,系统的数据有一瞬间错乱了几秒。
“那萌德值是什么呢?”谢绵绵脑袋一歪,疑惑道。
“每次强制改变动物的行为需要消耗五十点萌德值。每次撒娇,助人成功,被人亲亲,都可以获得萌德值。”
“但是当天,一个人无论亲你多少下,都只能获得二十点。”
“好噢,我要偷偷把人偶和密信移走,需要......一百点!”谢绵绵算数不好,但是听三哥说过,两张五十两的银票就是一百两!
“一百点需要多少个人亲亲呢,一个人有二十点,两个人就是......”谢绵绵认真地点着手指头,十只手指头都点完了,就去点脚趾。
“哎呀,脚趾也不够了,小桶你能把你的借给我吗?”
“......你需要五个人的亲亲。”
“小桶你好厉害啊,你有这么多手指可以数,不像我。”
系统如果有实体,真的很想拥有很多脚趾,然后用来扣地,那一定可以挖出史无前例的庞大陵墓吧。
它赶紧转移谢绵绵的注意力,“温馨提示,你一天需要吃四块甜食才能提供足够的能量。”
“啊啊好噢,还是先亲亲吧。”谢绵绵跳下床,啪嗒啪嗒走到面盆架前,拿起一旁的手帕擦干净小脸蛋。
然后又跑到梳妆台前,拿起一盒谢明仪的香膏就开始擦香香。
谢绵绵努力踮起脚,望着模糊朦胧的铜镜,小胖手在红润的脸蛋上转着圈地抹开,末了,还满意地拍了拍脸,香香软软的,肯定很好亲。
谢明仪听到声响走进来,只看到小小的人儿抬起脸,严肃地说,“二姐,为了拯救这个家,我需要两个亲亲才能好。”

皇上一怔,随后真心实意地笑了,他拿起一块芝麻糖,不顾旁边就要冲上来验毒的德胜,放进了嘴中,细细地嚼着。
谢绵绵见状,拿起一块芝麻糖吃起来,眼睛笑眯眯的,“好好吃,对不对!”
小孩夸张地扯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吃到甜的,要像我一样。”
谢绵绵示意地吃了一大口,嚼巴着,然后幸福地说:“哇噢,好好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上被小孩逗笑了,发出爽朗的笑声。
不远处的德胜挎着拂尘,喃喃道:“好久没见圣上笑得那么开心了。”
————
望妹石谢怀瑾终于接到谢绵绵了。
回去的马车上,他望着正开心得左摇右晃的小孩,皱着眉问:“衣服怎么脏了?”被人欺负了?但看小孩笑得那么灿烂又不像。
“是绵绵不小心摔倒了。”
小孩开始兴奋地说,“绵绵有朋友了噢,是六公主。”
“人家六公主只把你当小跟班的吧。”
谢怀瑾眼前一黑,得了,小孩还是进宫当伴读了,看样子,她还挺乐意,看着缺心眼的小孩,谢怀瑾无力吐槽。
“是朋友!”
“小跟班。”
“朋友!”
“跟屁虫。”
......
太阳快落山了,大片的胭脂红染上蓝天,渐变交织,马车摇摇晃晃跑在回家的路上,车厢里隐隐传出一大一小拌嘴的声音。
一下马车,谢绵绵对着谢怀瑾略略嘴,然后跑进府中。
“二姐,绵绵回来啦!”
耳房中,谢明仪放下毛笔,和温舒晚对视一笑,小孩平安回来了。
温舒晚抱紧扑向她怀里的小孩,端起桌上的杏酪梨花糕示意小孩吃,“绵绵尝一尝。”
谢明仪想了想,还是试探道,“绵绵没选上伴读不要紧。”
谢绵绵满嘴的糕点,话都说不出来,只喷出阵阵梨花香。
谢怀瑾走进来,没好气道,“小妹可厉害了,都当上六公主的朋友了呢。”他重重说着朋友二字。
谢明仪扶额,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温舒晚给谢绵绵擦着嘴,安慰大家,“无妨,我们先去几天,然后告假,慢慢再请辞。”
谢明仪恨铁不成钢地戳着贪吃的小孩,拿起其中一碟糕点收起来,“父亲不爱吃甜食,嫂子亲手做的,给大哥也尝尝。”
温舒晚扯了扯嘴角,暗中推脱,“他今夜恐怕还是晚归,而且也不喜甜食。”
谢明仪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努努嘴,“大哥会喜欢的,嫂子也早点回去。”
晚饭过后,温舒晚竟也听了小姑子的话,早早回房了,精致的糕点静静地摆放在案上。
这边,谢绵绵拉着谢明仪走进里间,还不忘偷偷查看四周有没有仆人。
谢明仪有了前车之鉴,觉得小孩这次还是没干好事,“说吧,闯什么祸了?”
谢绵绵大呼冤枉,小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在二姐耳边悄声说:“这是三皇子给你的信。”
谢明仪拿着信,咯噔一下,皱着眉,把坏笑的小妹逮走,让嬷嬷给她洗漱去了。
谢明仪打开信,开头写的是百年前诗人杜盛的一首词,接着是洋洋洒洒的解析和个人感悟,角度新奇,一些观点竟然和她不谋而合。
谢明仪眉头舒展,跟着信上的文字喜乐起来,想起了她和三皇子的初次见面。
去年中秋节,她在一个猜灯谜的小摊上猜中了一只兔子灯笼,可店家非说她作弊,不给她兑换。
“看本小姐今天不把你店里的灯笼全部拿走!”她气冲冲就开始解题,解了快一半,把店家吓得汗流浃背。可很快,她就卡住了。
店家竟又嘚瑟起来,“哟哟哟,不会就别逞强啊,小姑娘快回家吃饭吧。”
“九死一生,乃独活。”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然后他们两个联手,把店家的灯谜全解了,拿了镇店之宝——一只华丽的走马灯,满意地离开了。
“今天真是痛快,多谢公子帮忙。”
他们在河边聊了许多,竟发现意外的契合,有一样爱看的书籍,有共同欣赏的诗人。
后来参加宴会也会聊几句,可私下并无其他往来。
谢明仪扪心自问,她确实曾对三皇子有过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后来都想通了,他们充其量只是喜好一致的泛泛之交。
而且,谢明仪咬了咬唇,她也有暗示过对方,可三皇子一直都没有正面回应,现在却让谢绵绵带给她这封没有署名的信,意欲何为?
谢明仪扫了一看信件,忽然发现了其中的藏诗,“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她却气急了,捏着信件几度想烧掉,最后还是夹在了书中。
天将将暗下来,谢临渊回府了,嫌下人走太慢,他夺过提灯,走在长廊上,匆匆往院子里赶。
温舒晚听到院里下人请安的声音,提着裙子小跑出门,迎面碰上了冷俊的男人。
高大挺拔的谢临渊穿着锈红暗纹官袍,英俊的脸庞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深邃的眼眸直直望着她,温舒晚感觉自己好像被凶猛的野狼盯上了一般。
她福了福身,声音有些颤抖,“夫君回来了。”
“嗯。”谢临渊喉结滚了滚,烛光照在妻子的脸上,眼波潋滟,肌肤白若凝脂,弯弯的黛眉隐入额角,他想把提灯举得近些,好要仔细看清楚她。
温舒晚不安起来,他怎么一直盯着自己,那么凶。
她侧身将谢临渊迎进去,故作镇定说道:“夫君,用膳了吗?”
“嗯。”谢临渊轻声应着。
温舒晚咬着唇,搅动脑汁想想能说些什么。
谢临渊眼尖地发现了案上放着的糕点,大马金刀坐在案前,“你做的?”
“对,夫君要尝一尝吗?”温舒晚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他不喜欢。
谢临渊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一口就吃掉了,“很甜。”眼睛却是望着妻子。
温舒晚坐在男人对面,取出茶叶匣子,这是她特地寻来的茶,“要来一盏茶吗?这次的山茶不错。”
“好。”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春寒料峭,夫君还是不要喝冷茶了。”
温舒晚熟练地燃起茶炉,放茶叶,洗杯,冲泡,分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她一边忙活,一边慢慢说起今天的事,“绵绵被选中为六公主伴读了。”
谢临渊只静静欣赏着美人为他泡茶,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还是喜欢听妻子念叨,不会觉得厌烦。
他悠悠酌了一口热茶,吃着糕点,“我知道了。”
很快,一大盘糕点都被他风暴吃完了。
谢临渊拉着温舒晚走进隔间,“劳烦夫人替我更衣。”
随后,温舒晚也尝到了满腔梨花香。
一夜好眠。
翌日,皇宫朝堂。
皇上高高坐在龙椅上,威严地俯看着底下众文武百官。
“这老匹夫!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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