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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向暮春陆曜凛沈妤之 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瞬间联想到太子今日的举动,他向来高坐云端,不染凡尘,我想不通他今日为何那样。君威难测,我不敢猜,也猜不透。但有一点不容置疑,太子很谨慎,不可能留下罪证。「这是蚊子咬的。」我认真道,然而话音刚落就被沈妤之扇了一巴掌。「竟敢跟我顶嘴?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跟男人厮混后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痕迹。」丫鬟们不敢动手,沈妤之自己撕裂我的衣襟,我雪白无瑕的肩膀露出......「够了。」陆曜凛的语气透着淡淡的厌烦。沈妤之立刻松手,背过身抹泪:「我不过是怕林文姝给陆家蒙羞,好心彻查她,看来曜凛心疼她了。」「不是这样。」陆曜凛立刻搂住沈妤之:「我爱嫂子,嫂子无论做什么我都觉得好。」沈妤之温婉的脸透出笑意,声音更有底气:「林文姝,赏花灯期间你失踪了一个...

主角:陆曜凛沈妤之   更新:2025-04-16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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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曜凛沈妤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已向暮春陆曜凛沈妤之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瞬间联想到太子今日的举动,他向来高坐云端,不染凡尘,我想不通他今日为何那样。君威难测,我不敢猜,也猜不透。但有一点不容置疑,太子很谨慎,不可能留下罪证。「这是蚊子咬的。」我认真道,然而话音刚落就被沈妤之扇了一巴掌。「竟敢跟我顶嘴?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跟男人厮混后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痕迹。」丫鬟们不敢动手,沈妤之自己撕裂我的衣襟,我雪白无瑕的肩膀露出......「够了。」陆曜凛的语气透着淡淡的厌烦。沈妤之立刻松手,背过身抹泪:「我不过是怕林文姝给陆家蒙羞,好心彻查她,看来曜凛心疼她了。」「不是这样。」陆曜凛立刻搂住沈妤之:「我爱嫂子,嫂子无论做什么我都觉得好。」沈妤之温婉的脸透出笑意,声音更有底气:「林文姝,赏花灯期间你失踪了一个...

《已向暮春陆曜凛沈妤之 番外》精彩片段

我瞬间联想到太子今日的举动,他向来高坐云端,不染凡尘,我想不通他今日为何那样。
君威难测,我不敢猜,也猜不透。
但有一点不容置疑,太子很谨慎,不可能留下罪证。
「这是蚊子咬的。」我认真道,然而话音刚落就被沈妤之扇了一巴掌。
「竟敢跟我顶嘴?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跟男人厮混后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痕迹。」
丫鬟们不敢动手,沈妤之自己撕裂我的衣襟,我雪白无瑕的肩膀露出......
「够了。」陆曜凛的语气透着淡淡的厌烦。
沈妤之立刻松手,背过身抹泪:「我不过是怕林文姝给陆家蒙羞,好心彻查她,看来曜凛心疼她了。」
「不是这样。」陆曜凛立刻搂住沈妤之:「我爱嫂子,嫂子无论做什么我都觉得好。」
沈妤之温婉的脸透出笑意,声音更有底气:「林文姝,赏花灯期间你失踪了一个时辰,你去哪儿了?见了谁,有无人证物证?通通报上来。」
我被逼无奈,只能半真半假地说自己被绑架了。
「什么?」沈妤之的眼中跃动兴奋,不断刨根问底,恨不得立刻得出我已经被玷污的结论。
「没有,歹徒没有碰我,他看我身上没钱就放了我。」我说。
沈妤之不信:「一个时辰,孤男寡女,怎么可能没发生点什么?林文姝,你不守贞洁!你脏了陆家的门楣,理应被浸猪笼!曜凛,你说呢?」
我瞬间提心吊胆,四周寂静无声,只剩下更漏的滴答滴答。
终于,陆曜凛开口道:「嫂子,都听你的。」
「曜郎,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求求你放过我......」
我声嘶力竭地恳求陆曜凛,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可陆曜凛背过身不看我,任由小厮把我拖去行刑。
他们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我拒不放手,陆曜凛一剑割断自己的衣袖。
他大步离去,背影孤霜傲雪,潇洒而清冷。
我陷入巨大的绝望,被抽打三十鞭,锁进笼子里,浸到冰冷的河水中。
这一刻我脑海里竟然划过七夕那日,太子留下的口谕。
「你最后的任务,是偷走陆家的铁券丹书,只要你能做到,孤赐死陆曜凛时便再无阻碍。」
我知道铁券丹书藏在陆曜凛的书房里,我轻而易举便能拿到。
可是,我做不到。
我不想让陆曜凛死。
被从河里捞上来后,我发烧昏迷,迷迷糊糊听见院子里沈妤之如银铃般欢畅的笑声。
陆曜凛也在笑,他折了枝桂花簪,温柔地簪在她发鬓。
霎时间我心剧痛,连带着身上的伤一齐大痛特痛。
行刑那日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我凄惨大叫时,陆曜凛坐在书房练习《兰亭集序》,沈妤之靠在他身侧,为他红袖添香。
此刻,门外有丫鬟和小厮窃窃私语。
「我算是看明白了,林文姝已经彻底失宠,这大少夫人才是二少爷的心尖宠。」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大少夫人的娘家是谁,江南第一大族沈家!林文姝呢?呵,出自罪臣之家。」

「不。」我紧张得全身紧绷,害怕太过僭越君臣之礼。
就在这时,院子外有脚步声靠近,陆曜凛的声音响起:「林文姝,你睡了吗?」
我跟太子对视一眼,他立刻敏捷地退到壁橱内。
陆曜凛进屋时,我正在整理衣衫:「刚刚在涂药,我......」
「别穿,脱掉。」
他声音低沉,凤眸幽深,修长白皙的手钻入我层层叠叠的衣衫,抚摸我受伤的背。
「你挨打时我一直都在看着,鞭子打在你背上,很美,像红梅在雪地上绽开......」
陆曜凛眼中欲色翻腾,指腹摩挲我的唇瓣,低头吻下来。
我感觉难以置信,他是有多禽兽,才会在我受伤时欲念磅礴。
「别,别碰我......」
陆曜凛冷笑一声,将我搂入怀中大力蹂躏:「还在生气我兼祧两房?我早就跟你说过,大嫂很重要,我必须把她留在陆家。」
我想起沈妤之的挑衅之语,说她跟陆曜凛夜夜欢好,不禁委屈得落下泪来:「既然她重要,那你去陪她好了,尽早跟她生个孩子。」
陆曜凛的动作变得轻柔,吮吻我脸上泪珠,调笑道:「你这小女人,惯会拈酸吃醋使小性,多亏我能容得下你,换别人早就将你休了。」
我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越过他肩头,对上碧纱橱里一双锐利明亮的眼眸。
那是太子的眼睛,靡丽的桃花眸,却如冬日冻满冰碴的河水般寒凉。
爱立刻头脑清醒。
「曜郎,你现在这般对我,我倒宁愿被你休了。」我坚定地推开陆曜凛。
他脸色铁青:「你少拿乔,我看你可怜才来眷顾你,否则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
我苦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全在嫂子身上。」
陆曜凛捏住我下巴,掐得我好痛:「那是因为她值得!她来自簪缨世家,与我门当户对,而你,父亲是罪该万死的贪官......」
「不是这样!」我霍然站起:「我说过无数次了,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任职杭州知州那年,江南织造局的太监马直贪污数万两白银,全都嫁祸在我父亲身上。」
那是五年前的事。
马直后台强大,免除罪责,而我父亲替他背负骂名,沦为千古罪人。
皇帝震怒,险些株杀父亲九族。
幸得太子求情,我家女眷才免去杀身之祸。
而我跟陆曜凛曾定下娃娃亲,我们家倒台后,陆家本想退婚,但担心被骂作势利眼,还是让陆曜凛将我娶进门。
新婚前几年,陆曜凛对我很好,为我画眉,教我书法。
我想办养济院收留孤儿和老人,陆曜凛帮我出谋划策;我想开设粥棚救助受灾民众,陆曜凛帮我动员贵族豪绅......
在我看来他是温润君子,对我虽然不娇宠,但算得上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可如今见到他对待沈妤之的温柔小意后,我才明白,他从未爱过我,或许娶我时,他便打心底里不满意我。
在他心目中,只有沈妤之那样高门大户的嫡女才配得上他。
我含泪说道:「曜郎,我们和离吧。」
走到今天这一步,和离才是最好的归宿。

「姻缘将就门当户对,林文姝只配做妾,大少夫人才配做正宫娘娘......」
我动了动,他们毫不畏惧地看过来:「醒了?醒了就起来,快去给大少夫人敬茶。」
因为陆曜凛轻视我,家人们跟着有样学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拖着病体沏茶,颤颤巍巍地端到沈妤之面前。
她笑着接了,还主动扶我坐下,柔声道:「妹妹受苦了,好在福大命大,必定能长命百岁。」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深知沈妤之必定又在酝酿一肚子坏水。
果然,陆曜凛走后,她变了脸色,阴阳怪气地问我:「曜郎睡了你几次?」
我惊愕,没想到她会提出如此粗鄙的问题。
沈妤之得意地拖长腔:「陆曜凛跟我近来可是夜夜欢好,我们金风玉露一相迎,便食髓知味,停都停不下来。」
我拒绝太子的命令,拼死保护陆曜凛,换来的就是我在冰冷河水里受刑时,陆曜凛跟嫂子颠鸾倒凤?
这一刻我心如刀绞,痛得无法言语。
沈妤之偏偏还在指使我给她倒洗脚水。
我背上鞭伤发作,无法搬动重物,不慎将滚烫的热水倒在地上。
霎时间沈妤之发出尖叫:「烫!林文姝,你想烫死我是吗?」
热水明明只是在她的绣鞋上浸湿了一小块,她硬是演出了被严重烫伤的架势。
陆曜凛来到后,立刻心疼地将沈妤之的脚捂在怀里:「嫂子受苦了。」
沈妤之泪水涟涟地撒娇:「都怪我独占你的宠爱,弄得林文姝都生气了,这不,又给我来了个下马威。」
陆曜凛横眉怒目地扫视我:「你故意烫伤嫂子?林文姝,我竟不知你是如此心思歹毒之人。」
「我没有。」我立刻为自己辩解。
陆曜凛追问:「你敢说你问心无愧?」
我愣住了。
因为我问心有愧。
一直以来我都对陆曜凛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所以,即使他对我虐身虐心,我都无法彻底恨上他。
今日我又因为烫伤沈妤之,挨了二十杖。
蹒跚着回到卧房时,黑暗里明黄色的身影闪动,下一刻我陷入宽大炙热的怀抱。
「孤将你送来时,你活泼康健,现在你苍白忧郁,浑身是伤......怎么办?孤已经悔了。」
我仰视太子俊美的脸,不明白他的眼神为何如此哀戚,充满怜惜。
「臣无能,请殿下责罚。」我扯出苦笑,笑着笑着,鲜血自嘴角溢出。
「殿下今日不辞辛苦地潜伏进陆府,是为了催臣偷盗铁券丹书吗?」
太子的眼神瞬间更加复杂,纠结了痛苦与哀怜:「你这狼心狗肺的小东西,真以为孤跟陆曜凛一样?」
转眼间视野天旋地转,我被按倒在床上,身后骤然一凉,是衣衫被太子褪下。
我惊恐地闭紧眼睛,可是想象中的痛苦没有到来,反而有清凉柔意自脊背蔓生。
我吃力回头,看清太子在给我的伤口上药。
他的动作生涩而细致,指腹上因提笔舞剑留下的老茧滑过我细嫩的皮肤,激起我微微的战栗。
「弄疼你了吗?」太子小心追问。

陆曜凛兼祧两房时,我的愧疚感骤减,因为我是太子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一个月后就要死遁回宫。
可这一个月里我差点真死,白日给嫂子奉茶,晚上给嫂子洗脚,天天被家法伺候。
被鞭子抽被竹板打......最让我痛苦的,是目睹陆曜凛处处偏袒嫂子。
明明我才是他的结发妻子,他却待我薄凉冷漠,对嫂子浓情蜜意。
所有人都劝我:「陆公子郎艳独绝,风清月皎,兄长殉国后,他照顾寡嫂是为国尽忠,林文姝你别作妖,否则他定会休了你!」
休书下来那天,我恰好「死去」。
再与陆曜凛相见时,他是大殿外红袍蟒带的臣子,我是丹樨上凤冠霞帔的太子妃。
七夕,灯会。
我跟在陆曜凛身后,目睹他牵着嫂子沈妤之的手。
「百花虽好,我独爱荷花。」沈妤之轻声细语,陆曜凛立刻为她买下整条街的荷花灯。
我凑过去开口:「可以给我买兔子灯吗?一盏就好。」
陆曜凛置若罔闻,我又问了一遍,他凤眸凌厉:「嫂子难得高兴,你不要捣乱。」
我怔在原地,直到被歹徒从身后绑架,才开始大喊陆曜凛的名字。
可歹徒捂住我的口鼻,将我拖进昏暗车厢。
我奋力挣扎都逃不过歹徒铁铸般强有力的手臂,他灼热的喘息撩动我发丝,从耳垂,脖颈,轻佻地下滑......
透过车帘缝隙,我死死盯着陆曜凛的背影,哪怕他回头看一眼,就一眼,都能发现我的失踪。
可是陆曜凛没有。
他满眼宠溺地凝望沈妤之,全心全意地呵护她,将她揽在臂弯里,生怕路人冲撞她。
身为他结发妻子的我却在歹徒手里......浑身灼热发烫,泪水浸湿脸庞,在羞愤中濒临窒息。
「很伤心吗?」歹徒的声音醇厚而清朗。
我浑身一震:「太......太子殿下?」
太子俊美无俦的脸从阴影里浮现,桃花眼似笑非笑:「今日没熏龙涎香,你就认不出孤了?」
我立刻跪地行礼:「臣一时失察,请殿下恕罪。」
太子垂手,逗狗般捏我腮肉,逼我看向陆曜凛和沈妤之:「陆家和沈家,门客遍天下,掌握朝廷喉舌,孤容不下他们。」
这我知道,陆家不仅出了有安邦定国之才的探花郎陆曜凛,还有他功高盖主的兄长——去年战死的镖旗将军陆子垚。
太子忌惮他们,早早就安排我嫁入陆家,将陆曜凛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他。
「如今看来是孤失策了,那陆曜凛压根就不爱你,他这般冷落你,你如何能拿得到情报?」太子的声音透着戏谑之意。
我无地自容,身为女人的魅力和臣子的能力被双重否定,真是一败涂地。
浑浑噩噩地回到陆府后,我惊愕地发现小厮和丫鬟跪了满院子。
陆曜凛站在中央,俊脸冷若寒霜,盯着我发问:「你去哪儿了?」
我还未想出借口,沈妤之忽然说:「天哪,妹妹不会是去和男人鬼混了吧?」
我心跳如擂。
沈妤之尖利的长指甲掐住我颈上皮肉:「瞧瞧,这红斑必定是男人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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