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我感到恶心。
程凯蹭我着的脸,目光坚定真挚,“老婆,无论怎样,你都是我心里纯洁无瑕的宝贝。”
婆婆红了眼怜惜我,哽咽点头,“别怕,我们一直都在。”
视频不久被全网下架了。
可关于我的造谣与污蔑却不减反增。
我知道,往后我的人生算是彻底毁了,哪怕治好身体,也改变不了我无法回校任教的事实。
医生看完我的伤口报告,神情凝重,“程总,拖不得了,腹中胎心消失,夫人的子宫也大面积感染,子宫要被摘掉了,可能会大出血。”
“更严重的是......夫人的血液检测出艾滋病阳性......”
程凯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不可能!”
婆婆瞪大双眼,捂嘴痛哭,“怎么会这样?摘掉子宫?艾滋病?你们是不是搞错?她才失去孩子啊!”
那天,凌辱我的那些混混,在众目睽睽下,无视我的求饶,强行暴力凌辱都没有人帮我一把。
如今我不敢回想,每每饱受煎熬,这将是我一辈子都无法逃脱的噩梦。
“不等专家了,医生请马上动手术,不管多少钱,一定要治好我老婆!”
医生面色凝重,“我们会尽力。”
历经大风大浪的老公再次在我的面前大哭,“老婆,对不起没保护好你,这次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是吗?可我对他没有期待了。
他们短暂离开后,我用手机拨通一个久违的号码。
“我想好了,我答应当你的继承人。”
再次醒来,婆婆正给我换尿袋,老公急切挂掉手机。
听声音是学校打来的。
“安澜,你醒了?饿不饿妈给你准备了鸡汤。”
说着,冯静对程凯使了个眼神,她看着程凯小心翼翼的舀汤,心疼地安慰我。
“我被遣退了吗?”我嘶哑地开口。
空气安静了半晌。
“孩子呢......还好吗?”我又问。
程凯怔愣许久,顺着我的视线随后反应过来。
他眼底闪过一丝心虚,悲痛又真挚道,“孩......我们先调理身体,就算不当老师了,我也能给你更好的生活的,至于孩子,我们就把莹莹当自己孩子来养,嗯?”
真是可笑!
那是孩子吗?那是比白眼狼还心狠恶劣的毒妇。
我撇开视线,抬眼空洞地盯着一尘不染的天花板。
程凯还想再安慰几句,婆婆突然眼底闪过喜色,匆匆起身,“安澜,莹莹过来探望你了。”
程莹莹,程凯的妹妹,我的小姑子,也是我任教学校的学生。
这些年,我老公和婆婆把她宠溺无法无天,为了不让她误入歧途,我试过用心教化她。
可她却在学校屡屡污蔑我针对,生气我夺走她家人,她哪会真心探望我?
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出片刻,程莹莹提个外卖进来,就对我关怀备至。
程凯看似生气,实则宠溺对她说,“都说你嫂子没事,高考不累吗?老想着溜来医院,到处病菌的,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
婆婆不满皱眉替说道,“莹莹也是好意,还为安澜买了海鲜粥,你就别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