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晚周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由网络作家“维维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氏的资助就意味着她有更好的平台和发展空间,眼下盛光珠宝才推出自己的品牌,她又是“初恋”系列的设计师,盛光是绝对不可能放人的。而这份合同摆明了就是在压榨她现在的名气和灵气,等她设计不出来作品后,盛光完全可以去找其他更有名气的设计师,可Ruan就只能止步于此。尽管他也找老板争取了很久,但老板说Ruan自己同意了。商人一向是以利益为主,压根儿就没有再回旋的余地。周辞深见他欲言又止,再加上阮星晚说她已经有钱可以还他了。他脸色沉下,嗓音带了几分寒意:“她要了多少钱。”林斯并不想透露这种私密的事,可眼下的情况好像不是他不说就能躲过得过去的。他道:“Ruan说只用先给她两百万,其他的……”“林主编林主编。”此时有工作人员跑过来,喘着气道,“不好...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精彩片段
周氏的资助就意味着她有更好的平台和发展空间,眼下盛光珠宝才推出自己的品牌,她又是“初恋”系列的设计师,盛光是绝对不可能放人的。
而这份合同摆明了就是在压榨她现在的名气和灵气,等她设计不出来作品后,盛光完全可以去找其他更有名气的设计师,可Ruan就只能止步于此。
尽管他也找老板争取了很久,但老板说Ruan自己同意了。
商人一向是以利益为主,压根儿就没有再回旋的余地。
周辞深见他欲言又止,再加上阮星晚说她已经有钱可以还他了。
他脸色沉下,嗓音带了几分寒意:“她要了多少钱。”
林斯并不想透露这种私密的事,可眼下的情况好像不是他不说就能躲过得过去的。
他道:“Ruan说只用先给她两百万,其他的……”
“林主编林主编。”此时有工作人员跑过来,喘着气道,“不好了,Ruan进医院了!”
林斯皱了皱眉,刚想要离开的时候,却意识到周辞深还在这里,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告辞,周辞深就已经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林南跟着走了两步又连忙折了回来,压低声音对林斯道:“林主编,周氏所做的事都和舒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周总做这些是为了……总之,还希望林主编有空的话可以澄清下。”
……
医院。
医生给阮星晚检查后,初步判定她是中毒,对旁边的护士道:“准备洗胃。”
本来已经昏迷了的阮星晚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能……不能洗胃,我……怀……”
医生没听清楚,正要俯下身时,季淮见却抿了抿唇:“她怀孕了。”
医生快速道:“先验血。”
十分钟后,验血结果出来。
是轻微中毒,可以先不用洗胃,但必须要吐出来才行,不然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影响。
阮星晚迷迷糊糊的听到医生的声音,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她今天吃的东西早就吐完了,肚子里只剩下水,就这么逼着自己吐,吐得时候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季淮见在她旁边,给她轻轻拍着背,脸上写满了心疼。
周辞深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缠缠绵绵感人肺腑的画面。
他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浑身上下都透着莫大的寒气。
林南忍不住倒退了两步,这真是要了命了。
吐到最后,阮星晚也不知道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有那么几个瞬间,她都想干脆死了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星晚终于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周辞深刚要上前,季淮见就发现了他,眉头微皱,敌意不加掩饰:“周总来这里做什么。”
“轮得着你管?”
季淮见挡在他面前:“周总别忘了,你和星晚已经离婚了。”
这句话像是刺一样在周辞深心里扎了下,他冷冷瞥了眼昏睡在病床上的阮星晚,又看向季淮见,嗤笑了声:“原来是这样。”
他居然见鬼的信了阮星晚之所以和他离婚,是因为吃醋闹脾气。
难怪她一分钱也不要,急于摆脱他。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因为她和季淮见在一起了。
季淮见也不知道他突然发的哪门子疯,只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话,阮星晚不会受这些苦,直接下了逐客令:“星晚需要休息,周总没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周辞深冷戾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没再多做停留,迈着长腿走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周辞深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半晌才道:“阮星晚和季淮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林南不敢不答:“季公子和夫人是大学同学,也是夫人之前口中的那个初恋,那时候大家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周辞深脸色冷寒的打断他:“我问你这个了?”
林南咳了声又快速道:“夫人之所以会参加三年前的新锐设计师大赛,好像也是季公子推荐的。季家当时安排季公子去巴黎留学,而夫人获奖后本也可以得到周氏的资助去巴黎……如果不是中间出了那些事的话。所以我觉得他们可能是约好的……”
“意思还是我棒打鸳鸯了?”
林南不敢答话,心里默默道,你和夫人的父亲,一半一半吧。
要是当初周总通过了夫人的请求,把去巴黎的机会换成钱给她,可能夫人还完债后就去巴黎和季淮见甜甜蜜蜜了。
当车快要开到星湖公馆的时候,周辞深突然开口:“回医院。”
三年前是阮星晚先招惹他的,现在却想要他成全他们,做梦!
秀场。
舒思微下台后,却怎么都找不到周辞深,不过却听到了她想要的消息。
阮星晚进医院了。
她这次做的很隐秘,化妆间又人来人往,就算阮星晚怀疑到她头上,也没有证据。
可还没等舒思微高兴几分钟,便听到有工作人员道:“刚才林主编交代下来,说是舒思微不是这次周氏要扶持的人选,让我们别再讨论了。”
“啊?真的吗?可是我听舒思微的工作人员说,她买了好多通告说今晚的秀上会给大家一个惊喜,而且连获奖感言都准备好了。”
“林主编说的话还有假啊,而且舒思微今晚表现真的一般,要我选,我肯定选Ruan,Ruan虽然只走了一场,但现场好多人说她漂亮,气质完全不输专业模特。更别说许湾上场后了,简直碾压她好吗。”
“我也这么觉得,估计周氏那边可能也是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不好再把这个名额给舒思微吧。”
舒思微听着这些话,牙齿都快咬碎了,都怪阮星晚,都怪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就不该只放一点药,毒死她才好!
……
病房里,阮星晚安静躺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呼吸均匀。
裴杉杉对季淮见道:“今天的事谢谢啊,如果不是你的话,差点就出大问题了……”
“不用跟我客气,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为了去找阮星晚,他今天才会去秀场,但却意外知道了另一件事。
季淮见默了一会儿又才道:“星晚这段时间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吗?”
阮星晚手上的动作动了动,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
“之前有个合作在谈,我只是带着她参加了几个活动。”
“哦。”
周辞深握住她的手腕,有些不耐:“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你还要这个态度?”
阮星晚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很感谢你能给我解释这件事,但……其实你不用跟我解释的,反正我们都已经在走离婚的程序了。”
“你之所以跟我离婚,不就是以为她怀孕了,觉得我出轨了么。”
之前他一直觉得阮星晚想要离婚是另有所谋,可林南说她有可能是在闹别扭,让他哄哄她。
那时候他想不出她有什么别扭可以闹。
直到今天她弟弟的出现。
见阮星晚不语,周辞深又道:“阮星晚,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么,我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我的孩子,包括你。明白么。”
他最后的一句话,像是一根针,静悄悄的扎进了阮星晚心里。
她当然明白。
结婚这三年,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采取避孕措施。
阮星晚也清楚,这不仅是他不想要孩子,更是他对她当初嫁给他时用孩子做手段的嘲讽。
沉默了几秒后,阮星晚突然道:“我怀孕了。”
周辞深瞳孔骤然缩紧,手上的力气加重,声音瞬间冷了下来,连带着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阮星晚!”
“你不是总问我这次到底想要什么吗,周辞深,我怀孕了,我得为我肚子里孩子的将来做打算,我要你名下所有财产的一半,周氏的股份也……”
周辞深狠狠甩开她:“够了!”
阮星晚就知道他不信,从包里拿出了孕检单递给他。
意料之中的,周辞深一眼都没看,直接将单子撕碎:“这样的理由你到底要用多少次才够?阮星晚,还是你觉得我真有那么蠢,还会再被你骗第二次?”
阮星晚看着那散落了一地的碎片,挤出了一丝笑:“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啊,看来下次我得换一招了。”
“没有下次。”
周辞深起身,嗓音低寒:“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这次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借口。”
阮星晚没说话,直到周辞深走出了包间,她才弯腰慢慢把地上的纸片捡了起来。
结婚三年,她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至少她还是挺了解周辞深的。
知道……怀孕这件事在他那里就是一个禁忌话题。
谁要是一碰,就能嘭的一声,炸开。
包间门口。
已经过了十分钟,裴杉杉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偏偏旁边的经理防她跟防贼似得,把门堵得死死的,也不让她进去。
裴杉杉掐着时间,正准备报警的时候,包间门突然被打开,周辞深从里面走出来,脸色冷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寒气,迈着长腿大步离开。
这下不仅是她,就连经理也不敢贸然开口。
周辞深走后不久,阮星晚也出来了。
裴杉杉终于喘了一口大气:“星星,怎么回事啊?那个狗……周辞深怎么会在里面?”
“我回去再跟你说。”阮星晚又看向经理,“我弟弟呢。”
经理道:“阮小姐请跟我来。”
……
出事后,阮忱一直被关在暮色的杂货间里,不吵也不闹。
直到开门声传来,他才站起身,却没想到看见阮星晚站在门口。
他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跟在阮星晚身后的裴杉杉率先上前,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小忱宝贝,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是那个狗男人打的吗?”
阮忱偏开脸,没说话。
阮星晚看向他,说是周辞深被阮忱打了,倒不如说是阮忱想打周辞深未遂,被他保镖揍了一顿。
阮忱那满脸的伤,是周辞深的好几倍。
阮星晚轻声道:“小忱,我们走吧。”
离开之前,阮忱去了更衣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又去找经理。
听到他说要辞职,经理虽然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今晚折腾了这么大半天,他也算是基本搞清楚了他们这个混乱的人际关系,之前不知道阮忱是周总太太的弟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他还哪里敢把人留在暮色上班,这不是相当于把周氏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吗。
阮忱道:“今天的事是我冲动了,抱歉,所有损失我会承担。”
经理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阮,你跟我说这些就见外了,非要说损失的话也就你打周总那一拳,这件事可大可小,但现在周总不追究,那就更没什么问题了。你这几天的工资还是会给你结算的。”
阮忱抿了抿唇,没再拒绝,只是微微鞠躬,又道了谢才离开。
出了暮色,阮星晚和裴杉杉等在门口。
阮忱走过去,低着头认错:“对不起。”
阮星晚笑了笑:“你跟我道歉做什么,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
“你和他离婚不是因为他出轨了吗。”
“怎么说呢……也不全是,不过他刚才跟我解释了,他和舒思微不是那种关系。”
阮忱皱眉,不可思议的开口:“他说你就信了?”
阮星晚道:“我信不信都不重要,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这时候,裴杉杉适时出来活跃气氛:“好了好了,不提那些讨厌的人了,小忱,我听说你考了全省第一,还没来得及给你庆祝呢。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就去啊,你选地方,杉杉姐做东!”
阮忱闷声:“不用了,我回去还得找工作。”
离开学只有一个多月了,暮色这里的工作没了,他得重新找一个。
裴杉杉刚想说找什么工作啊,他要多少钱她直接给他就是了,阮星晚却不着痕迹的碰了碰她的胳膊,裴杉杉嘴里的话立即变成了:“也行也行,那就下次吧。”
她差点忘了阮忱从小就要强,别说是她给他钱了,就连阮星晚的他一分也不会要。
阮星晚嘱咐道:“你回家记得处理下伤口,不要感染了。”
裴杉杉又道:“走吧,上车,我们送你回家。”
“我不住家里,阮均回去了。”
阮星晚怔了下才问:“那些人没追着他要债了?”
“没有,他好像把债还了。”
“他哪来的钱。”
“不知道,看他最近还挺开心的,应该身上钱不少。”阮忱背上包,“我走了,你们回去吧。”
说完,他朝着和她们相反的方向离开。
裴杉杉看着他的背影感慨道:“这孩子,脾气越来越犟了,简直跟你一模一样。”
阮星晚笑:“走吧。”
劳斯莱斯内。
林南看了看街对面的身影,视线又放在副驾驶上包装精美的礼盒上,小声问道:“周总,这些东西,要现在拿给太太吗?”
门口的人微愣:“我不知道茶水间在哪里……”
周辞深脚步顿住,侧眸望去,见站在那里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他好看的眉微蹙:“你是谁?”
温浅有些局促,双手紧张的握在一起,脸颊粉红:“我是盛光珠宝的设计师,叫温浅,今天来是想感谢周总……”
周辞深脸色不大好看:“就你一个人?”
“对。”温浅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想起进门时他的吩咐,瞬间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问道,“周总是想喝咖啡吗,我现在就去……”
“不用了。”周辞深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神色寡淡疏离,“找我什么事。”
温浅关上门,往前走了几步,看着面前五官俊美的男人,脸红的不像话:“我叫温浅,周总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
他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冷意,耐心彻底告罄。
温浅咬着唇瓣,解释道:“三年前,我得了新锐设计师大赛的第一名,得到了周氏的资助去巴黎留学,前不久刚回国,在盛光珠宝担任首席设计师。我今天是特地来感谢周总的,如果不是周总,我……”
周辞深没什么情绪的打断她:“新锐设计师大赛的第一名不是阮星晚么。”
温浅似乎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知道阮星晚这个名字,脸上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却又很快隐藏好:“是,我当时是第二名,但是周总说她那种把比赛当商机,想要从中获取利益的人不配得到这个机会,就取消了她的资格,让我去了。”
周辞深没说话,过了几秒才道:“感谢完了?”
温浅没反应过来:“什么?”
“感谢完了的话,你可以走了。”
来之前温浅就打听过周辞深是什么脾气,也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她道:“我想请周总吃顿饭,不知道周总方不方便?”
周辞深抬眼,神色是说不出的冷冽:“盛光的设计师,都这么闲的么?”
温浅以为周辞深是觉得她在工作时间出来,辜负了当初周氏花了那么钱资助她出去留学:“我……我才刚到盛光,现在的作品都是另一个设计师负责,我今天也请假了……”
周辞深起身:“跟我没关系。”
开口之前,温浅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那我就先走了,下次等周总有时间可以联系我。”
温浅说完,大着胆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茶几上,转身离开。
温浅走后,周辞深摁了助理室的内线电话,冷声道:“林南呢。”
“林助理出去了。”
周辞深冷声:“通知下去,以后的盛光的设计师再来,让她直接回去,别来烦我。”
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助理连忙应声:“是。”
周辞深看着面前的文件,神色有些烦躁,隔了几秒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江晏的号码:“季淮见最近在做什么。”
“好像已经开始接手季氏的生意了吧。”江晏又道,“我听说,周老爷子私下又和季家那边聊过了,这周六的寿宴上,应该就会确认这件事。”
周辞深并不意外,嗓音淡了几分:“老头子最近动静不小。”
“不过我看季淮见挺抗拒的,要不我去找他聊聊?给他搭把手。”
“你管他做什么,以后把他的行程同步给周安安。”
江晏:“……”
这人是疯了吧。
……
阮星晚在回家的路上给裴杉杉打了一个电话,可电话那边一直显示无法接通。
她有些担心,让司机掉头后,又同时给阮忱发了消息。
阮星晚刚到下电梯,就听到了李昂的声音:“杉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会和她断了关系……”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当初劈腿的时候不是开心的很吗,现在跟我要什么机会?”
“我在国外待了一年,你又不在我身边,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杉杉你放心,我现在对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了,我只喜欢你。”
裴杉杉被他气笑了:“你自己不甘寂寞管不住下半身,到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现在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过是出了一次轨而已,阮星晚呢?她给别的男人当了三年见不得光的情妇,现在季淮见回来了,转头就搭上他了,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什么都没跟季淮见说。”
“李昂,你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吗,没有阮星晚的话,季淮见认识你是谁吗?还有,人家是拿了结婚证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吗。”
“如果是结婚,为什么从来不敢把这件事拿出来说?杉杉,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别被阮星晚骗了,她现在接近无非就是想为她肚子里的野种找一个便宜的爹而已……”
他说的话越来越难听,裴杉杉忍无可忍,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你给我滚!”
李昂冲出门的时候,正好迎面遇见阮星晚。
他顿了顿,脸上倒没有说人坏话被当事人撞见的尴尬,只是冷冷笑了声,快速离开。
裴杉杉把他的东西丢出来,却看见站在那里的阮星晚:“星星,你都听到了……他就是疯狗急了,逮着谁咬谁,你别放在心上。”
阮星晚知道,李昂这是把他们分手的原因怪在她头上了,所以才会朝她开炮。
阮星晚冲她笑了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裴杉杉摇头:“都收拾好了,看样子他也不打算要了。”
这时候,电梯的门再次打开,阮忱的身影出现。
他收到阮星晚的短信后就找了人换班,立即赶了过来。
阮忱看了看门口的一堆东西,问道:“你们没事吧?”
裴杉杉道:“没事没事,小忱你来的正好,帮杉杉姐把这些垃圾扔到楼下垃圾桶去。垃圾就应该待着垃圾该待的地方,搬完了咱们吃饭去!”
阮忱看这情况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既然她们不愿意说,他也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充当了搬运工。
周辞深闭眼打断他:“够了。”
刚才阮均找他要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他就已经猜到了。
林南识趣的闭嘴。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林南道:“你让我查的第二天,就和夫人离婚了,那天下午我跟你提过……你说你们已经离婚了,她的事和你没关系。”
周辞深那时候正在气头上,听到阮星晚三个字就烦,鬼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过了会儿周辞深才缓缓出声:“告诉盛光那边,在这次秀上表现优异的,将得到周氏的重点扶持。职业不限。”
三年前的事算是他欠的,现在补偿。
可不管怎么样,她伪造了孕检单上门逼婚的事,是改变不了的。
……
在经过了礼物风波不到两天,盛光珠宝再次炸开了锅了。
“我的妈呀我的妈呀!周总真的是太痴情了,竟然为了舒思微做到了这种地步!”
“这手笔太大了,周氏的重点扶持啊,也就相当于各种顶尖资源摆在眼前任你挑选,周总这是堂而皇之的要把舒思微捧到最高的位置啊,这口狗粮也太齁了。”
有人提出了异议:“不是说职业不限吗,也不一定就是舒思微啊,应该是只要参加了这场秀的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这个人选吧。”
“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谁会信啊,一看就是那些资本家找出来搪塞众人的借口。周总这段时间为了舒思微给了我们杂志社多大的好处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消息传到了主编办公室的时候,林斯沉默了好久,他和舒思微接触过几次,不是很喜欢那个人,也不知道周辞深是怎么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问题是照着他这样的手笔往下砸,谁能遭得住啊。
看来在不久的将来舒思微真有可能入驻盛光了。
裴杉杉刚拍摄完也听说这件事,气的咬牙,这对狗男女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想着这个天上掉的馅饼就是朝舒思微头上砸的,她就没把这个糟心的事告诉阮星晚。
……
自从周辞深让阮星晚一个月之内还清两百万后,她这几天一直都在想办法。
为了不输掉那份仅有的尊严,阮星晚答应得很爽快。
可现实的毒打来得更快,两百万对于她来说不是小数目,她短时间压根儿凑不出那么多钱来。
盛光跟她签的是全约,一年六十万,这意味着她不能在外面接其他的散活,但她又不可能才签约没多久就提前去预支几年的工资。
阮星晚冷静的想了许久,最后做了一个决定。
然而还没等她去把这件事落实,她就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看着那个熟悉简约的冷色调头像,阮星晚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周辞深拉黑了她那么久,现在又把她加回来,为的肯定就是让她还钱这件事。
阮星晚其实有些烦,自从离婚后,她就不想再和周辞深有任何的牵扯,还钱是还钱,可还保留着联系方式的话,她就总感觉自己的秘密随时会被他发现。
但如果不加,又好像她想欠钱不还。
过了大半个小时,阮星晚才通过他的好友申请,直接把好友权限设置成了仅聊天。
已经做好了等钱一还完就立马再次拉黑的准备。
另一边,周辞深看到阮星晚重新回到他的聊天列表时,正坐在周家的饭厅里。
“最近公司的事也不是很忙,你有时间多回回家,别每次都让我三催四请。”
周辞深盯着手机想,该给她发点什么,才能提醒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可以来求他了。
见周辞深压根儿没在听,周老爷子沉声道:“周辞深,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周辞深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拿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听见了。”
周老爷子见他这不冷不淡的态度,更加的窝火,却又碍于周辞深现在手里的势力,不好把话说得太狠,只能换了一个话题:“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你马上就三十岁,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想想后面的事。你和阮星晚离婚了正好,反正她不配生周家的孩子,这次你就好好选一个家世相当……”
“我不打算要孩子。”
周老子爷子愣了愣,大怒道:“你说什么!”
周辞深嗓音依旧平静:“不管结婚对象是谁,我都不打算要孩子。”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不要孩子你想要什么!”
“孩子对我而言不是附属品,也不是必需品。你那么想要的话,可以自己再去生一个。”
周辞深说完,没再看他一眼,起身径直离开。
周老爷子喘着大气,在即将被他气死的边缘上徘徊。
等周辞深走出大门后,一直没说话的钟娴才放下餐具优雅的擦了擦嘴,嘲讽的笑了笑:“看来你的愿望要落空了。”
自从这几年周辞深接手周氏,变得愈发难以控制开始,周老爷子就产生了培养下一任继承人的想法。
但因为周老爷子太忌惮周辞深了,也不敢让他商业联姻,怕增长他的势力,变得更加难以掌控。
所以拿着孕检报告的阮星晚的出现,无疑是让骑虎难下的周老爷子看见了希望。
正因如此,周家才没有去查阮星晚到底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的事,这都不重要。
换言之,如果她是假怀孕的话,周老爷子甚至还可以帮她瞒一瞒,等到她真正怀孕的那天。
既然结婚了,迟早都会有孩子。
但没想到的是,后面竟然发生了那种事,她也一直没能再怀孕。
钟娴上楼后,周老爷子拧眉沉思,他现在越来越发觉,把周辞深接回来这件事,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棋子一旦脱离了下棋人的手,整个棋盘便都会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
回去的路上,林南问道:“周总,还是回星湖公馆吗?”
周辞深闭着眼睛,鼻尖轻轻嗯了一声。
林南见他神色有些疲惫,又试探性的开口:“要问问夫人,之前一直准备的头疼药在哪里买的吗?”
她还准备留着钱养孩子呢,结果莫名其妙就背上了一笔巨债。
她也不知道该说那个狗男人大方还是抠。
说他大方吧,为了让她还那两百万,她晕倒了都要守在病床前,生怕她跑了。
说他抠吧,转眼就给她付了近千万的违约金。
不过兜兜转转这笔债务还是回到了她自己头上,所以周辞深是又狗又抠。
……
等阮星晚走了很久,周辞深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她骗了一次。
她那样一个诡计多,心思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甘愿自废双手,不过又是她的手段罢了。
周辞深摁了内线,把林南叫了进来。
冷声道:“舒思微是怎么回事。”
他一开口,林南就知道大难临头了,连忙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
说到最后时,又情真意切的补了一句:“上次我本来打算告诉你的,可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说盛光都是几年前的合作了,让我以后不要再提他们……”
周辞深凉凉抬眸。
林南触目惊心:“周总,我现在就去盛光澄清。”
“不用了。”
阮星晚现在就敢三番四次的骂他,要是让她知道那些事,难免不会自以为是。
虽然他做的一切只是看在盛光的面子上,可她却不一定会这么想,只会得意忘形!
说不定哪天就敢踩在他头上为所欲为。
周辞深刚要起身,就看到阮星晚坐的地方遗落了一个药瓶。
他伸手捡起,看到瓶子上的两个字,叶酸。
周辞深皱了皱眉:“她吃这个做什么。”
林南回答的非常谨慎:“据说备孕期吃这个可以有效预防胎儿的神经管畸形。”
周辞深脸色猛地沉了下去,将瓶子攥在掌心里,整个人都被寒气所笼罩。
备孕?她和季淮见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时隔三年,阮星晚竟然打算用同样的手段嫁进季家吗!
……
一路上,阮星晚都很郁闷,回家推开门。
“宝贝你回来了,surprise!”
礼花在空中炸开,随之出现的是一个抱着玫瑰花的男人。
阮星晚:“……”
李昂:“……”
两个人互相都有些尴尬,半晌李昂才干笑了两声,默默收起手里的玫瑰花:“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杉杉呢。”
阮星晚道:“最近杂志社挺忙的,杉杉她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啊……怪我,我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
“没事没事,我不告诉她,她要是看到你给她准备的惊喜很开心,那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们。”
李昂象征性的挽留了两句:“要不还是算了吧,杉杉要是知道的话该骂我了。”
阮星晚笑了笑:“我正好有点事,你帮我给杉杉说一声,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那我送送你吧。”
“不用,我打个车就好。”
阮星晚说完后,很识趣的离开了。
李昂是裴杉杉大学时就在一起的男朋友,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去年李昂被公司派去国外,说的是至少要去两年,现在看来是提前回来了。
他们两个那么久没见,肯定有好多话要说,好多事要做,她这个电灯泡还杵在那里不是碍眼吗。
阮星晚找了家咖啡厅坐着,开始浏览租房信息。
渐渐地,外面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阮星晚活动了一下脖子,又去找了个地方吃饭。
她吃到一半就接到了裴杉杉的电话:“星星,你在哪儿啊。”
“我在外面吃饭呢,你回去了吗。”
“对……李昂那个混蛋还跟我搞什么惊喜,差点没吓死我,我以为进贼了,拳头都捏紧了。”
裴杉杉虽然嘴上埋怨着,但不难听出她的语气是甜蜜的。
阮星晚笑:“你就别骂他了,他好不容易才回来,今天晚上好好庆祝吧。”
“都在一起四五年了,跟老夫老妻似的,有什么好庆祝的。星星,你晚上还是回来住吧,我让他出去住酒店。”
“千万别,我住外面就行了,哪能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裴杉杉闻言有些害羞:“你说什么呢……那你自己住外面要小心啊,一会儿把酒店的地址发给我。”
“嗯好,你去忙吧。”
挂了电话,李昂从身后环住裴杉杉的腰,不放心的问:“她不会回来吧?”
裴杉杉没好气拍了拍他的手臂:“你还说呢,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现在弄得多尴尬。”
“那我也不知道她住我们这儿啊,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惊喜,早知道就不搞这一出了。好了宝贝,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裴杉杉转过身抱住他:“我也没怪你,就是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
“她都多大个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别提她了,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吗?”李昂开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我正想问你呢,你之前不是说的至少两年吗,怎么还不到一年就……”
闻言,李昂的神色有些闪烁,试图笑着混过去:“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提了好多次公司才同意我回来,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那边吃了多少苦。”
客厅里没开灯,满是他制造惊喜的蜡烛,因此裴杉杉也没看清楚他的神色有异,只是温柔道:“好好好,知道你受苦了,以后我好好疼你。”
李昂吻住她的唇,急切道:“别以后了,就现在吧。”
客厅里,只剩下烛光摇曳。
……
阮星晚到了酒店后,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余额,留下了租房子和日常所需的钱,把剩下的全部给周辞深转了过去。
又把以前仅许湾可见骂周辞深的那些朋友圈全部删了,骂一阵有什么用,还不是任他捏圆搓扁的。
睡觉前,阮星晚倒了一杯热水,本来想吃颗叶酸的,把整个包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
脱力一般坐在床上,感觉神经都在抽着疼。
她今天去了很多地方,都不知道东西是在哪里弄丢的。
关键是,她还去了周辞深办公室。
阮星晚冷静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小心试探下。
她翻出黑名单里周辞深的电话,用酒店的座机打了过去,响了好久那边才接通。
“周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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