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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

雁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姐,过去吧,御哥应该不会介意的,是吧,御哥!”江梨昊刻意加重语气提醒。楚寒御瞒着安然摆那么大的排场给苏青芷过生日,安然都到跟前了,他还和苏青芷丝毫不避讳,连他这个局外人都为安然感到难堪。楚寒御浓眉低垂,不屑抬眼看安然。倒是同桌上那几个他的好友都用各异的目光瞧着她。她不吵不闹,安静淡然,“不去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找他。”话落,抬脚就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淡漠的反应过于反常,楚寒御竟抬眸看了安然一眼……尔后,墨眉飏起,“刚刚不是说喂我品酒?”苏青芷眼神一晃。之前有人提议让苏青芷喂楚寒御喝酒时,明明被楚寒御冷拒,他怎么又……“傻了?”苏青芷偷瞄着安然,模样无奈、为难而又娇羞,“寒御哥,既然你一定要这样……好吧……”说完便趴在楚寒御身上...

主角:安然凌爵   更新:2025-04-15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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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凌爵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由网络作家“雁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姐,过去吧,御哥应该不会介意的,是吧,御哥!”江梨昊刻意加重语气提醒。楚寒御瞒着安然摆那么大的排场给苏青芷过生日,安然都到跟前了,他还和苏青芷丝毫不避讳,连他这个局外人都为安然感到难堪。楚寒御浓眉低垂,不屑抬眼看安然。倒是同桌上那几个他的好友都用各异的目光瞧着她。她不吵不闹,安静淡然,“不去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找他。”话落,抬脚就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淡漠的反应过于反常,楚寒御竟抬眸看了安然一眼……尔后,墨眉飏起,“刚刚不是说喂我品酒?”苏青芷眼神一晃。之前有人提议让苏青芷喂楚寒御喝酒时,明明被楚寒御冷拒,他怎么又……“傻了?”苏青芷偷瞄着安然,模样无奈、为难而又娇羞,“寒御哥,既然你一定要这样……好吧……”说完便趴在楚寒御身上...

《妻儿惨死,渣总发癫求陪葬安然凌爵》精彩片段


“安姐,过去吧,御哥应该不会介意的,是吧,御哥!”江梨昊刻意加重语气提醒。

楚寒御瞒着安然摆那么大的排场给苏青芷过生日,安然都到跟前了,他还和苏青芷丝毫不避讳,连他这个局外人都为安然感到难堪。

楚寒御浓眉低垂,不屑抬眼看安然。

倒是同桌上那几个他的好友都用各异的目光瞧着她。

她不吵不闹,安静淡然,

“不去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找他。”

话落,抬脚就走。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淡漠的反应过于反常,楚寒御竟抬眸看了安然一眼……

尔后,墨眉飏起,

“刚刚不是说喂我品酒?”

苏青芷眼神一晃。

之前有人提议让苏青芷喂楚寒御喝酒时,明明被楚寒御冷拒,他怎么又……

“傻了?”

苏青芷偷瞄着安然,模样无奈、为难而又娇羞,

“寒御哥,既然你一定要这样……好吧……”

说完便趴在楚寒御身上,搂住他的脖子。

看着女人那双湿濡的小嘴压在他的唇上,猩红的酒浆从粉嫩的唇间流出,灌入他的唇齿,安然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猝然僵在桌前。

眼前这样的场景,上一世的她不是经历过成百上千次了吗?

为什么还是不能免疫?

“唉,安姐,你还是离开吧。”

就连楚寒御的一位朋友都于心不忍了。

周围人们看她的目光带着各种色彩。

而她娴静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对俊男美女喂完这一口酒,才悠然道来,

“本打算私下和你说,既然你都这么不避讳了,我们干脆现在就把话说清楚,楚寒御,我成全你和苏青芷,现在,我和你正式分手。”

桌前的男男女女大眼瞪小眼。

身为楚寒御的好友,他们知道内幕,不是安然没有骨气,而是她太爱楚寒御了,以前,不管楚寒御怎样羞辱她,她会吵,会闹,唯独不会说出“分手”二字。

“这又是你为了吸引我的注意玩弄的把戏吗?”楚寒御嗤笑。

安然正要说话,却撞上楚寒御的目光,骤然呼吸一窒。

不可否认,楚寒御的气场太强大,只和他刹那间的对视,她就仿佛被拉进了无尽深渊,上一世那些锥心刺骨的回忆像失控的潮水般向她涌来……

“如果是这样,你的目的达到了,明天我会抽空陪你去逛商场,具体时间,等我通知。”

楚寒御言谈举止间自有种天然的矜贵,而又如此凉薄、自负。

打发安然这个跟屁虫,对他来说从来都是这么简单。

“唉,我还以为真要闹分手呢,原来是拐弯抹角的向楚爷要礼物呀。”

“我也以为她这次长出息了,谁知道又是求关注、求宠爱的把戏。”

“她长出息?多少年了,她可是楚爷身边一条打也打不走的哈巴狗。”

“狗都比她有出息……”

那些讥讽的声音,安然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事迹,圈子里人尽皆知,在人们眼中,她才是那个拆散楚寒御和苏青芷那对苦命鸳鸯的贱人。

而她不理不睬,只淡淡丢下一句,

“我就当你同意了。”

抬步就走。

男人眸色愈深,这一刻,仿佛有一阵彻骨之寒氤氲开来,凝固了空气,

就连依在他身边的虎子也感觉到了他的失常,

“御哥,今天这场合不易动怒,你千万别冲动啊。”

楚寒御无事般轻嗤,

“她安然还没有让我冲动的本事,又是在矫情造作而已,说来这里不是来找我,找谁?”

听他此言,又有人开始低声谈论安然了。

安然却连脚步也没有停一下。

她不在乎。

明天,她会用实际行动颠覆所有人的认知。

上一世,和楚寒御同房的人本应该是苏青芷,她略施小计困住苏青芷,代替苏青芷进了那间房,一夜放纵过后,她怀上了楚寒御的孩子,因此,楚寒御才认定她“贱”,开始了对她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也曾有过无数次的机会,骄傲的放手。

而她对楚寒御的爱深入骨髓,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宁愿忍受一切。

忍受了那么多年,到最后,她的下场怎样?

这一世,她绝不重蹈覆辙!

她定要不负上天的恩赐,远离渣男,活出自我。

“寒御哥,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坚持不让你给我办这场生日宴就不会发生这件尴尬的事情,我早该想到的,是我太自私,安姐一定是很生气会赌气提分手,你们刚订婚,如果你们真的因为我一拍两散,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自己,你快说几句软话哄哄她。”

苏青芷娇嫩的声音仿佛能挤出水来。

加上她清纯靓丽的外表,好一个婉和善良的女孩儿。

楚寒御冰冷不语,以前总不屑正眼看安然,此刻却死死盯着她婀娜的身影,一瞬不瞬。

安然却停下了脚步。

苏青芷的话仿佛在她的心里仿佛引爆了一颗深水炸弹,上一世那些被苏青芷算计的记忆倾巢而出……

也是在这一刻,一个为自己争一口气的念头涌上她的心头!

她下意识的四处找寻,果然看见了那个高大伟岸的男子。

宴会厅里流光溢彩,热闹非凡,男子孤身一人站在冷清的一角,尽量保持低调,却因为容貌卓绝、气质非凡,处处彰显高贵。

凌爵。

凌家的二公子爷,才华横溢,集万千光环于一身,可惜私生活淫逸放荡,花名在外。

现在,这个执绔子弟还是人们的笑柄,就连他的家人都把这个败家子视如敝履。

然,若是按上一世的时间线发展,几个月后,他尊贵的真实身份会公之于众,举世震惊。

再后来,他会成为最令楚寒御头疼的商界死敌。

安然之所以寻找凌爵,是因为安家和凌家早有交集——

安家本是豪门之家,十八岁那年,家族企业破产,危急关头,凌家安排人上门提亲,只要安然和凌爵订婚,凌氏就为安氏注资,帮安氏渡过难关。

但安然的心里唯有楚寒御,坚决拒绝了那场联姻。

其实安然对凌爵知之甚少,凌爵的事迹,大多她都是她道听途说。

上一世,直到她死也只和凌爵见过两次面而已。

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让她确定凌爵一直对她有意。

而上一世的她第一次和凌爵见面就是在今天,此地——

她用红酒泼了苏青芷后,自己也极为狼狈,仓猝离开时,撞在一个上菜的服务生身上,衣服上沾满污迹,还摔倒了,人们都在一旁瞧她的热闹,只有凌爵过来扶起她,护送她离开了现场。

此刻,凌爵正瞧着她出神,她看向他时,他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视线,转身要走。

“原来你在那里呢,你站在那么不显眼的地方,害我都没有找到你,我都来这么久了,你怎么也不主动过来找我?”安然莞尔笑着。

心却紧绷如弦。

他会像前世一样帮她解围吗?


:请新欢吃饭,刷前任的卡

王妈打扫完卫生,楚寒御就吩咐她离开了。

独自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想着安然一定会主动回家求饶,他的嘴角总是不自觉的扬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他一次又一次的抬手看表,时间越接近八点,他看表的频率就越高,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直到八点整,也不见有人回来。

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门,站在屋檐下,远远看着濛濛细雨中的院子大门,俊冷的脸上再无丝毫得意,早已阴郁得密不透风。

……

晚上八点整,安然在手机上定的闹钟响起。

这是她流产后在家静养时定下的“氧气”闹钟,提醒自己,不管晚上多不想活动都要去室外呼吸新鲜氧气。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她才意识到和凌爵这顿饭已经吃了两个多小时。

好奇怪,她和凌爵总共都没有说几句话,仅仅是平静的用餐,一切都如此默契自然,仿佛一不留神时间就溜走了。

关掉手机闹钟后,她起身,

“我去结账。”

抬脚就走。

许是不想让她付账,她从凌爵身边经过时,凌爵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快步前行之下,被他扰乱了重心,身子一斜,正坐在他的腿上……

他条件反射的把她抱住,毫无准备的她,双唇结结实实压在他的左眼上。

在这一刹那,男子仿佛触了电,身子绷得紧紧的。

安然匆匆站起来,快步朝结账台走去。

努力不表现出一丝异样,心却狂跳不已。

无心吻了他,却觉得自己的嘴唇像着了火,思绪也恍惚不定,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她的视野里淡去,满脑子里都是与他距离最近的那一刻他那温柔的眼神……

“这位女士,请问您是要结账吗?”

结账台后面有声音传来,安然才回过神来。

“……是的,结账。”

“16号桌,总共消费6323元,给您抹零,您交6320就好。”

这五星级酒店的消费还真有点超出安然的预期。

而安然有恃无恐。

一年前,楚寒御为了他奶奶主动提出和她同居,后来,楚寒御的饮食起居几乎都由安然照顾,楚寒御给了安然一张银行卡,每月都会往卡里打两百万,说生活费、服务费都合适。

只是,安然爱惨了楚寒御,她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觉得一旦要他的钱,那份爱就变了味儿;所以,那张卡里的钱,她从来没有动过,积累十四个月后,卡里已经有两千八百万了。

现在,她醒悟了。

为楚寒御付出了那么多,他用这些钱补偿她,不算什么,她为什么不要呢?

当即在手包里取出银行卡,刷卡成功。

……

晨曦名苑。

楚寒御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辗转徘徊,手里攥着手机。

他不相信安然真的敢不回来,一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应该很快就会打电话来向他解释。

不料,没等到安然的电话,却收到某行发来一条资金变动信息——

刚刚卡里被“至臻星耀”刷走6320元。

这点钱对楚寒御来说微不足道,触动他的敏感神经的是那张卡的尾号。

那张卡是他刚和安然同居后给她的。

不想让她觉得他欠她,所以他严肃的命令她,和他同居期间,她的所有支出都要从那张卡里出,包括她在学校里的生活费和平时购物、旅游、请同学吃饭等一切费用……

可她没有动过那张卡里的一分钱,就连平时给他买菜做饭,也都是花她自己的钱。

这也是总是乖顺听话的安然唯一违逆他的一件事情。

楚寒御想不到,今天,安然竟然肯花他的钱了。

在没有在他规定的时间里回家后……

所以,这是在给他传递一个信息?

要继续做他的女朋友?

果然!

她安然还是会被他死死拿捏!

楚寒御经常去“至臻星耀”吃饭,认识那家酒店的经理,为了一探究竟,他还是决定打电话询问一番。

“楚总,您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实在荣幸之极,将近二十天没见您啦,您最近怎样?”周经理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恭敬和谄媚。

“还行。”楚寒御声音不咸不淡,干脆直接的问,

“向你打听一个人,安然。”

“哦,您的前未婚妻呀,我刚看到她啦,来我的饭店里吃饭呢,一开始我还以为认错了人,问了另外几个人,都说是她,她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穿得挺保守,现在洋气多了,所以有点不敢认呢。”

楚寒御耐着性子听完这些,

“和她一起吃饭的人是谁?”安然饭量小,而且很懂得节俭,一个人吃饭的话绝不至于花六千多。

“凌先生。”

那抹得意的笑容僵在男人嘴角,

“哪个凌先生?”

“就是大家都很看不起的那个凌家二公子,凌爵。”

楚寒御高大的身子犹如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般深深一凛,

“除了那个种马还有谁?”

“呃……

没有了。”

“所以,安然刷我的卡请那个种马吃饭?”

那边的周经理即使在电话里也感觉到一股子致命的戾气,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委婉的说,

“……刷卡付账的人的确是安小姐。”

“混蛋!”

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楚寒御狠狠把手机摔在地上,手机屏碎了一地。

即使这样,强烈的愤慨、恼怒、嫉妒仍然像冰块一样堵在他的心里,他重重一脚踢在落地窗玻璃上,却又触动脚伤,疼得他连眉梢都在颤抖,外暗内明的落地窗玻璃如镜子般映出他痛楚的脸。

……

安然和凌爵一起走出“至臻星耀”时,雨刚刚停。

一辆豪车已在路边等候多时,驾驶舱里的人正是让安然请凌爵吃饭的那个男子。

男子下了车来为凌爵打开车中排座的门,

“少爷,您请。”

凌爵转眸看向安然,

“你怎么回家?要不要我让司机送你。”

安然浅笑,

“不了,我闺蜜已经在来接我的路上了。”

凌爵便不再坚持,只轻轻浅浅的说,

“那么,安小姐,再见。”

安然伸出右手微微摆动,

“凌先生,再见。”

他便低身上了车。

男子冲安然挤眼一笑,并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安然心领神会,微笑回应。

车子发动起来,渐渐远去,微风起时,安然才忽然意识到凌爵这次没有再和她说“拜拜”,而是说了,再见。


:你已经答应分手了,还有什么资格来掌控我

安然凝神望去,车里的火热画面令她霎时面红耳赤——

一个年轻女人躺在车座上,左脚脚探出车窗,一个男子趴在她身上,八块凹凸有致的腹肌随着他的有节奏的运动时隐时现。

“然然来了,你……能不能快点结束?”

“收到。”

“啊!这……谁让你弄在里面的?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温柔望着女人花容失色的模样,男人七分言笑三分认真,

“怀上就生下来,我对你负责,做你的老公可好?”

“呵,省省吧,我宁愿一辈子不结婚也不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

女人把男人推开便下了车,边整理凌乱的衣服边冲安然挑起双眉,“抱歉不该让你看到这一幕,怪就怪这个男人太帅了,昨晚疯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要分别了,又没把持住。”

安然对女人的话毫无反应,只是定定瞧着女人的脸。

慕梓柒,比安然大三岁,是安然最好的闺蜜,才大学毕业一年就已经拥有六家公司,身价过亿,典型的当代女性自强自立的代言人。

车里的男子是慕梓柒的下属陆耿新,也是慕梓柒的床伴,安然知道昨晚慕梓柒拉着陆耿新回家过夜,不想打扰他们过二人世界,所以今天早上才过来,想不到还是看到了辣眼睛的画面。

“怎么,傻啦?”

安然直接走向前紧紧拥抱住慕梓柒,眼里泪水潋滟,

“亲爱的,我好想你,还能见到你,真好。”

慕梓柒一脸嫌弃,

“神经兮兮,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痴情的男女,不就和渣男分个手吗,竟然把你刺激成这个鬼样子,比他楚寒御身材好、长得帅的小白脸帝都一抓一大把,如果你想要,我今晚就给你拉一车回来,随便你挑。”

安然摇头,一瞬不瞬看着前方这张激情过后略显妩媚的脸,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厚。

“矫情,真是没救了。”

虽然这样说,慕梓柒还是安慰的拍拍安然的肩膀,

“好啦,都过去了,我赶着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防盗门的密码你都知道,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回头再说。”

不等安然应声,就扭头朝她的车走去。

这时,已经穿好衣服的陆耿新在车里探出头,俊隽的脸上摆着讨好的笑容,

“你一定就是柒柒常挂在嘴边的小然吧,初次见面,今晚叫上柒柒一起吃个饭怎样?说来惭愧,我和柒柒早约定好玩玩就散伙,可我好像不争气的对她动情了,我约她,她一定不会去,你的面子,她一定会给。”

安然都不屑正眼看陆耿新,冷冰冰的说,

“她不给你面子也许是因为她很清楚你配不上她,我也这样觉得。”

“……”陆耿新嘴巴张开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安然迈开脚步就走。

这是她今世第一次和陆耿新见面。

可她对这个男人早已深恶痛疾,只要一想到他的名字就恨得牙根痒。

陆耿新高大英俊、气质绝佳、身材好、还是个贴心暖男,在上一世,慕梓柒起初本来只想和陆耿新玩玩,却没有招架住陆耿新狂热的追求,渐渐对陆耿新滋生了爱情,越陷越深。

在那一世,安然也被表象迷惑了,总为闺蜜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而欣慰。

直到两年后,慕梓柒被陆耿新骗得一无所有,名利双收的陆耿新则和他心爱的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在陆耿新许给她的婚礼日,她爬上他们过去约会时常去的高架桥,跳进了河里,第二天,安然看到的是她冷冰冰的尸体。

后来,安然时常悔恨的想,陆耿新欺骗慕梓柒的手段再高明,也是有漏洞的,只是慕梓柒深陷爱情,看不清,而她生下若若之后,加上饱受楚寒御的折磨,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在慕梓柒身上投注太多注意力,若是她稍稍多留心一些,就有可能看穿陆耿新……

这一世,她绝不让同样的悲剧在慕梓柒身上上演。

那辆黑色豪车飞驰而来时,安然刚走进大门。

“咚!”

车门是被人一脚踢开的。

看见楚寒御下了车来,大步流星冲着安然的背影而去,已经把车开到路边的慕梓柒急忙停车,一溜小跑挡在大门前,

“我的家不许你楚寒御进。”

听到那个当初刻骨铭心的名字,安然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去看,随即脚步更快了。

楚寒御目光在慕梓柒的脸上凉薄瞥过,

“就你?不是你窝藏我的未婚妻,你请我我也不来。”

“……”慕梓柒恼得整张脸红如灯笼,

“总是高高在上的,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好好的一个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什么叫窝藏?然然已经和你分手了,她不再是你的未婚妻,然然就是太惯着你了,就算你和她没有分手的时候,你也不无权限制她的自由。”

楚寒御满眼不屑,

“闪开。”

慕梓柒倔强的张开双手,

“我不,你敢硬闯我就报警……啊!”

楚寒御竟然脚步不停,他如此伟岸卓然,慕梓柒只被他撞了一下肩膀就摔倒在大门前,他都没有垂眉瞧她一眼,健步如飞闯进大门,

“安然,你还不给我站住。”

他的声音磁性悠扬却气场十足,像不容违背的圣旨,这一刻,安然那只抓着行李箱的手不由攥得更紧。

而她没有停步,继续旁若无人的前行。

男人腿长步子大,转眼就追到她正前方,有力的大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双肩,

“我就知道你很可能来投奔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安然,我警告过你,不许和这个女人来往,你也向我保证过,每次和她见面必须得到我的批准,你竟敢无视对我的保证了吗?”

安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再也绷不住了,

“楚寒御,我的闺蜜选择怎样的价值观是她的自由,你凭什么评判她?你的警告,我向你保证过……你昨晚已经答应了和我分手,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掌控我!”


:说好彻夜箫歌

安然转身向西,抬头望去,今夜万里无云,浩瀚苍穹,星河璀璨。

这些年,帝都空气污染严重,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一次这般清澈的夜空。

她朝天空长舒一口气,

“好美。”

“我想让你看的景象应该还没来。”那边,凌爵垂眸瞧着他的冷银色腕表,

“三,二,一,就是现在了。”

这时,万千道流星在狮子座的方位如雨落般划过,这梦幻绮丽的景象令安然仿佛坠入仙境。

“想起一个笑话,如果你在看到流星的那一秒立刻许愿,流星可能直到坠落后才听得到你的声音。”他说。

安然布满泪痕的脸上现出一抹笑容,

“看呆了,我都忘了许愿了呢。”

他清浅一笑,

“这时候应该有烟花才不负此良辰美景。”

话音刚落,就有数十个烟花在两条街外的大楼上冲天而起,几秒种后在天空中汇聚,像一朵朵巨大的花儿齐齐绽放,引来附近居民们一片欢呼。

“心情好点了吗?”

耳边响起凌爵的询问声时,安然才回过神,她恍惚张开嘴唇,

“好多了,谢谢你,凌先生。”

“那么,晚安,安小姐。”

放下手机时,安然发现自己的脸上仍然挂着笑。

之前心情那么糟,现在,那些阴霾都已随风而逝,连走路的步伐也轻快起来,她回房间把剩下的面吃完,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一阵异响传来。

被惊醒后,她立刻下床,顾不上穿鞋子就仓猝往卧室外跑,来到走廊的尽头,循声望去,登时被那火辣的一幕臊得满脸通红。

原来是慕梓柒回来了——

正坐在窗台上,后背紧贴玻璃,身上只穿一条黑色蕾丝文胸,一个男子压在她身上,她的双腿盘住男子的腰,男子一只手摁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心口处,正和她如胶似漆。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驱蚊灯,光线黯淡,只隐约看得见两个身影的轮廓,安然还是感觉火热得不堪直视。

她忙背转过身。

可现在正是一天中最寂静的凌晨时分,女孩儿忍不住发出的叫声和男子沉重的呼吸声她都听得如在耳边般清楚。

“今天到此为止。”

察觉到有旁观者,慕梓柒把男子推开,轻盈跃下窗台……

捡起地上的男士衣服丢在男子身上,

“你可以离开了。”

男子目光迷离打量着慕梓柒的身材,

“不是说要和我彻夜箫歌的吗,才三次就要赶我走?”

慕梓柒拍拍男子的俊脸,醉意朦胧的眼里多了一分严肃,

“听话,不然我们以后连上下属也没得做,明白?”

男子一脸不甘,朝安然的背影瞧了一眼,抱着衣服朝门口走去。

慕梓柒径直走向安然,

“这点动静都能把你吵醒,怎么,和楚寒御一起同居久了,乍地离开他睡不踏实呀?”

安然不接这个话茬,回头看一眼,见男子已经出门,才说,

“陆耿新,又是他,不是说过只是和他玩玩吗,怎么又带他回家?”

慕梓柒很无奈似的摊开双手,

“今天喝了酒就让他送我回来,面对这么帅的男人,酒后乱性不是很正常吗,不过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

安然笑而不语。

“怎么,不相信我呀?”

安然,

“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陆耿新。”

“哦?”慕梓柒双眼眯成一道亮晶晶的缝隙,

“还从来没见你对任何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敌意?他陆耿新是碰触到你的逆鳞了不成?”

酒精的作用加上刚刚激情放纵过,慕梓柒的脸绯红似火,妖娆万分。

可看着这张鲜活的脸,安然突地想起慕梓柒的尸体在河中被打捞起时的惨状,心仿佛被割了一刀……

她轻拍慕梓柒的肩膀,柔声说,

“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听话,照顾好自己,天凉,多穿点衣服,早点睡。”

这才转身要回房。

慕梓柒凝望着她的背影,

“等一下……

今天下午楚娇婉把电话打到我那里去了,她让我说服你去医院看楚寒御,还想给我好处钱买通我,我没有答应,以前的你如果知道楚寒御住院,不管他惹你多生气,你都会放下一切恩怨奔赴向他,九头牛都拉不住,这次我真想为你拍手叫好……

然然,你终于下定决心和楚寒御了断,真好。”

安然停下脚步,

“是啊,真好。”

慕梓柒,

“可我不明白,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一下子就对楚寒御死透了心?”

安然耸肩,

“我说我因为他死过一次,现在重生了,不想再重蹈覆辙了,你信吗?”

慕梓柒嘴角抽动,

“……你还是接着去睡吧,晚安!”

……

翌日。

恒宇国际。

总裁办公室。

楚寒御站在落地窗前,晨光洒落,依稀映出他脸上的伤痕,也映出他眉眼间的憔悴。

昨天,他终究没有等到安然去医院看他。

到后来,万般无奈之下的医生只得给他下安眠药,趁他沉睡时给他打针治病。

虽然头疼的症状暂时缓解,但他对任何食物都没有胃口,肠胃里空荡荡的,早上也没有吃饭就来到了公司。

“总裁,为您新定做的领带到了,需要我帮你打上吗?”从秘书在门外轻言轻语。

“嗯。”

得到他不咸不淡的应允,从秘书才进入办公室。

他看着窗外,心猿意马。

某一刻,目光不经意的落在正为他打领带的秘书身上,蓦地又想起了安然。

以前,他虽然总是警告安然别来他的公司打扰他的工作,安然却经常来找他,她也曾像这样为他打领带,只是她为他打领带时比秘书更加精心细致……

安然!

她黏着他的时候,他总是厌烦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她踢到九霄云外。

她决绝的离开了,他却看到每一个女人的身影都会想起她。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恭敬的说,

“总裁,安总找您来啦,我已经把他请到了会客室。”

“哪个安总?”楚寒御漫不经心。

“就是您未婚妻的父亲,您的准岳父,安老爷子,应该是为了那三个亿的事情。”

楚寒御沉郁的眸里现出一抹光亮,

“不见。”

“……”周经理无比诧异,

“您不是已经准备借给安老爷子三个亿了吗,还说,他毕竟是您将来的老丈人,怎么又……

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向他老人家交代?”

楚寒御目光深邃、冷锐,

“告诉他,我为什么要帮一个和我非亲非故的人。”


:当众公开已分手

“原以为这场晚宴会和其他那些晚宴一样无趣,想不到竟能碰上被誉为咱帝都最年轻有为的商界奇才楚先生被爆出猛料,今晚这趟没白来。”

这讽刺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沉寂。

说话的是个身穿火红旗袍的女人,妆容明艳,高挑的身材前凸后翘,瞬间吸引住一大片男人的目光。

安然认出女人正是“帝乡酒楼”的老板——

凌爵叫她“夏姐”。

气氛本就凝重,还有人火上浇油,楚寒御眸光愈冷。

已到近前的夏汐澜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你的本科生小情人把大家的好奇心都撩起来啦,楚先生就不澄清一下?”

楚寒御冷嗤,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少管闲事。”

“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吖。”

挑衅的笑着,夏汐澜把纤柔的左手搭在凌爵肩上,

“凌爵是我弟弟,安小姐早在你给小情人举办生日晚宴那天就提出和你分手,还当众说已经和我弟弟在一起了,那事儿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只不过绝大多数人不相信安小姐真会下定决心和掰,私下里都说她就是醋意大发才拉上我弟弟陪她演戏……

看看现在这场面,我弟弟抱着安小姐,陪在你身边的女人,苏青芷……啧啧啧,如果你和安小姐还没有分手,这混乱的关系也太让人费解了,对吧?”

人们本来就一肚子疑惑,经她这一煽风点火,有人憋不住了,

“对嘛,楚先生和安小姐的订婚宴我还去参加了呢,楚先生在订婚典礼上公开宣布说等安小姐年满二十周岁就和她领结婚证,现在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哦?”

有人点燃了导火线,人们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

“难道真的分了?”

“不会的,安小姐还怀着楚先生的孩子呢,应该不会轻易就分手吧。”

“我觉得也是,安小姐和楚先生那些事大家都知道,分手的可能性为零。”

“如果他们没有分手,安小姐公然和凌家二公子举止亲密,楚先生连这也忍得了?”

“楚先生不爱安小姐,他不也经常和那个女大学生举止亲密吗……”

这些质疑的声音像失控的潮水滚滚涌动。

众口铄金。

楚寒御却不做任何回应,只冷冰冰的说,

“你们这些人都没有事情做吗?都给我散了!”

那些聒噪的人们顿时噤若寒蝉。

如今的楚寒御在商界势头猛烈,有经济专家分析,照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一年,楚寒御就会成为帝都的商界帝王,这样的大佬,谁也得罪不起。

楚寒御黑着脸拔腿就走。

“你等一下。”

沉默许久的安然终于开了口。

楚寒御霎时止步,冰凉心里荡起一丝久违了的喜悦。

安然已经和他半月没有联系了。

即使如此,楚寒御也坚信曾经爱他入骨的安然绝不可能只因他给苏青芷举办一场生日宴就小题大做到和他彻底断绝,以为她在和他冷战……

结果,终究还是她主动和他说话了!

“有事?”

楚寒御剑眉高扬。

“对,有事。”

安然目光放空,漠视前方这个男人,

“我看出人们都很想知道真相,为了我自己的清誉,也为了苏小姐的名分,是该向大家说清楚了,是的,我和楚寒御先生已经正式分手,楚先生也是答应了的,我的孩子……不在了……

我和楚先生已经没有任何牵连,今后他和哪个女孩子在一起与我无关,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他无权干涉,其他人也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楚寒御面容扭曲,眼神似是痛楚。

而她都没有正眼看他一下,抬脚在一大片惊愕的目光中快步走过。

楚寒御挺直的身板没有一丝弧度,细细去看才会发现他的手指在颤抖。

人们各异的目光盯着他的脸,他恍然不觉,只定定看着安然在另一个男人的拥护下决绝走远,他冷硬的心里有一片地方仿佛在渐渐被挖空。

走出好远,来到大厅里无人的一角,安然才停下脚步。

倏然眼前白影一晃,凌爵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

“用吗?”

安然定睛一瞧,先前那白影竟是两张纸巾,捏在凌爵骨节分明的两指间。

“用这个干什么?”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你每次和楚寒御吵架都会流眼泪。”他说。

安然身子一凛。

回想过往,还真的是,过去的几天里,她每一次和楚寒御吵架后都会不争气的泪流满面,而凌爵恰好每一次都陪在她身边。

她骄傲的扬起嘴角,

“这一次,不会了。”

她希望以后永远不会了。

不管发生什么,再也不因那个男人流一滴眼泪。

她没有转头,不知道凌爵一直凝视着她的脸。

凌爵心里有许多问题,却什么也没有问,只说,

“等你心情平复了带你去那边见几个朋友。”

安然没事似的耸耸肩,

“我的心情一直很平静,现在就可以去。”

凌爵温儒一笑,

“也好。”

波澜过后,大厅里歌舞升平,人们各自把酒言欢,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活过一世,安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管自己身上发生多大的变故,在别人眼里都不过是个八卦话题,所以,人只要问心无愧的做真实的自己,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

许是凌爵的朋友都知道他换女人如换衣服,以为安然又是他暂时的一个“玩物”,谁也不过问他和安然是什么关系。

安然云淡风轻。

从容的随在凌爵身边,有人和她打招呼的时候敷衍一下,该笑的时候在脸上摆个笑容而已。

可她知道,楚寒御始终在不远处。

不是她关注他,只是他的气场太强大了,不管在哪,都让人无法忽略,而她故意不朝他所在的方向去看,却不知道,他的目光总是向她投来。

“御哥,医生不是嘱咐过你别再喝酒了吗,怎么又喝?喂……”

江梨昊一个没拦住,楚寒御又把一杯鸡尾酒一口闷下。

“这……唉!”

江梨昊直给苏青芷使眼色。

自从上次喝酒导致头痛晕倒后,楚寒御已经半月没有再沾酒,今天却反常了,浓烈的酒一杯接一杯。

都说借酒消愁,也不知他这个春风得意的人生赢家哪来这么大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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