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领证,但该有的仪式感也不能少,回头也带你去拍一套。」
「嗯,回头带你去。」苏念讪笑着附和,随手把我的行李立在墙边。
我看着照片里亲密无间的两人,再看看自己,去了趟西部,被晒得皮肤黝黑,穿着也土里土气的,活像个泥腿子。
而陆建业,英俊潇洒,笔挺的中山装衬得他更加高大健壮。
「来,长霖,这衣服你试试。」陆建业热络地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熨的笔挺的连中山装递给我。
我还没伸手,苏念却皱着眉头说:「那是新买的,给他穿不合适,回头我再带他去买。」
陆建业眼睛一转,温柔道:「哎呀,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嘛。」
他推搡着要把中山装塞给我,苏念和他拉扯中碰到了一旁的电视柜,一个铁盒翻滚了下来。
款式不一的结婚照散落了一地,他们似乎是真的恩爱夫妻,一年去拍一次结婚照,硬是把这些年流行的样式拍了个够。
想起上一世直到苏念临死我都没有一张和她的婚纱照,我的眼眶就红了。
苏念手忙脚乱把照片都收起来,和我解释「长霖,别计较这些了。你也知道,这八年我一直在军区,总要应付些场面。」
可一年一张的结婚照,明明是用心对待,又怎只是一句应付。
我抬头看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八年前她跪在我面前,握着我的手说:「长霖,求你替我去西部建设。我马上就能当上团长了,这个机会对我太重要。你替我去,等你回来,我早就成了文工团的一把手甚至可能是师长,到时候一定加倍对你好。」
那时的我,傻傻地相信了她的每一句话。
可现在八年过去了,她如愿当上了师长,我却成了她「地下」的丈夫,她因为恩情甩不掉我,但也觉得我拿不出手。
这八年,我在西北的风沙中摸爬滚打,落下了一身的病根,连手指都被割草机绞烂了两根。
每到阴雨天我浑身关节就浑身疼痛,常年高原反应导致的心脏病更是让我动不动就胸闷气短。
而他们却在这温暖舒适的军区大院里,过着甜蜜恩爱的生活。
见我泪如雨下,苏念握住我的手安慰我「长霖,别哭了,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