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起来,去公司澄清事实,当着全公司的面给杰西卡道歉。”
手臂攥着我的瞬间,傅霆深眉头皱了起来,狐疑着问道,“怎么这么烫?
你发烧了?”
见我没有反应,傅霆深忙把手探到我额头上,神情慌了几分,“怎么烫的这么厉害?
马上去医院?”
说着手伸到我腋下,要抱我起来。
杰西卡突然哭着嗓音出声,“霆深,一定是姐姐知道自己闯祸了,怕你责罚她,故意生病的。”
“你这样纵容她,我还怎么有脸再去公司,我现在就回米国,我不想让别人说黑人就是贱,以后我们还是别见了。”
说着捂着脸,转身向外跑去。
傅霆深忙放下我,两步冲出去。
他应该是拦住了杰西卡,两人在外面撕扯着,“霆深,我是穷,也很感激你和温资助我。
可是我爱你与金钱无关,不能因为我受过你们资助,爱情就低人一等。”
“既然没有平等,那我就回米国去。”
傅霆深急切地解释着,哄着,两人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一刻钟后,傅霆深拉着杰西卡走了进来,“知意,杰西卡说她已经原谅你了,不过她要求你给她道歉,并承诺不会伤害她和宝宝。”
傅霆深说着扶起我站到杰西卡面前,看着杰西卡不屑地表情,眼里的挑衅我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到她脸上,“贱种,滚回你的黑土地去。”
从没哪一刻,我后悔五年前的米国之行,那是我和傅霆深结婚五年的纪念日旅行。
那天,杰西卡站在大太阳下,顶着一筐乌漆麻黑的东西在央求游客购买。
有的人嫌恶心,把她递上的东西扔到脚下。
她噙着眼泪依然一个个推销着。
黝黑的脸上,被太阳晒的闪着光,眼睛大而怯懦。
到了我面前,我看她身体消瘦,又见她说是为了攥钱交学费,就给了她一百欧,随手拿了一个东西。
那天的事,我转瞬既忘。
没想到,第二天,她居然徒步几十里,找到了我们,把自己亲手做的美食递给我。
那天,我看着她脚上的鞋破了,就把自己的运动鞋给了她。
她当即要跪下给我磕头。
撕扯间,傅霆深开玩笑说,“既然有缘,你跟我们去中国吧,我们资助你上大学。”
那天,我们没费事带回了杰西卡。
只要五百欧,杰西卡父母就答应让我带走她。
原来在米国,黑人是低贱,廉价的,特别是女孩。
可短短几年,她已经被富养得骄纵狂妄,动不动谈人权,平等。
杰西卡一个趔趄往后倒去,啪一声坐到地上。
随即捂着肚子哭道,“霆深,肚子,我的肚子疼。”
傅霆深一听,大吃一惊,忙松开我,迅速抱起杰西卡。
“杰西卡,你怎么样?”
说着甩手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杰西卡说的对,这些年,我是惯得你无法无天了,眼里一点没有我。”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说着拨打了报警电话,“我要报警,有人私闯办公室,砸毁祖传翡翠,随意殴打他人,请你们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