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牧莘苏颜汐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时秦牧莘苏颜汐全文》,由网络作家“故因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戎的兵符,你如何得来的?我盯着他紧绷的下颌,忽然笑了:王爷何必装糊涂?这虎符,不正是您亲手交给苏姑娘的吗?他瞳孔骤缩。我趁机抽出手,将案上密信一张张摊开。苏颜汐,若是我没猜错,她便是北戎的三公主耶律颜,十六岁入我南疆为谍,后借病逝脱身,而你——我的指尖重重点在那封盖着摄政王印的军报上,为掩盖军情泄露真相,栽赃我父通敌,屠我江家满门。秦牧莘,我说的对吗?我被秦牧莘关进了水牢,手腕上的铁链硌得我腕骨生疼。我数着额前发丝上滴落的水珠,想起秦牧莘最后那个眼神。在他暴怒的神色之下,貌似还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有名狱卒走近了,见左右没人,快速扔进来一个食盒,里面躺着把钥匙。他是六皇子的人。我垂眸。钥匙下面,还有封密信。没有犹豫,我马上展开密...
《雪落时秦牧莘苏颜汐全文》精彩片段
北戎的兵符,你如何得来的?
我盯着他紧绷的下颌,忽然笑了:王爷何必装糊涂?
这虎符,不正是您亲手交给苏姑娘的吗?
他瞳孔骤缩。
我趁机抽出手,将案上密信一张张摊开。
苏颜汐,若是我没猜错,她便是北戎的三公主耶律颜,十六岁入我南疆为谍,后借病逝脱身,而你——我的指尖重重点在那封盖着摄政王印的军报上,为掩盖军情泄露真相,栽赃我父通敌,屠我江家满门。
秦牧莘,我说的对吗?
我被秦牧莘关进了水牢,手腕上的铁链硌得我腕骨生疼。
我数着额前发丝上滴落的水珠,想起秦牧莘最后那个眼神。
在他暴怒的神色之下,貌似还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有名狱卒走近了,见左右没人,快速扔进来一个食盒,里面躺着把钥匙。
他是六皇子的人。
我垂眸。
钥匙下面,还有封密信。
没有犹豫,我马上展开密信,看到父亲熟悉的字迹,刺得我眼眶生疼。
北戎三公主耶律颜,借苏氏女身份潜伏,肩有狼印。
心中的猜想确认之后,我扯开衣襟,看着肩头被秦牧莘咬出的齿痕,反复被水浸泡之后如今已发白。
我不由冷笑。
秦牧莘,原来你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人,是敌国公主啊。
一更天的更锣响起时,秦牧莘来了水牢,带着寒气逼近,掐着我后颈迫使我抬头。
江雨霏。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眼神失焦的看着空中的粒尘,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王爷亲临,是终于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吗?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扣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你以为,本王留你一命,是为了什么?
我迎着他的目光,轻笑:自然是为了这双眼睛。
毕竟,苏颜汐死了,王爷总得找个赝品睹物思人。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你倒是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偏头挣开他的钳制,水牢里潮湿阴冷,他的呼吸拂在我耳畔时,炙热得烫人。
他忽然抬手,指尖轻轻擦过我肩头那道被他咬出的齿痕,声音轻得近乎温柔。
这伤,疼吗?
我不由微怔,随后冷笑:比起江家满门的命,这点疼算什么?
他的手指顿住,眼底情绪翻涌着。
你恨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王爷,我只是觉得可笑。
可笑?
是啊。
我轻声道,王爷心心念念的人,是敌国派来的细作,而你却为了她,屠了我江家满门。
高牧泽的瞳孔骤然紧缩,手指猛地扣住我的手腕。
见他这副不愿面对的样子,我任由他攥着,笑意更深。
怎么,你还想自欺欺人?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始终没有反驳。
忽然一道亮光闪过,他脸色骤变。
我已然摆脱枷锁,双手紧紧攥着簪子扎进他心口,从容的把目光移回到他脸上。
你好像很意外?
从我来到他身边的第一天起,我就试图把这簪子刺进他身体里,这次,终于成功了。
我笑了两声,秦牧莘,多亏了你,我才能得到这么有用的投名状。
我拿着六皇子派人送来的钥匙开了门,水牢外,月色惨白,照得青石板路泛着冷光。
我赤足踩过积水,沿着墙根的阴影疾行。
秦牧莘的亲卫每隔一刻钟便会巡视一次,我必须赶在他们换防的空隙逃出去。
刚拐过回廊,前方突然亮起火把。
什么人!
我猛地贴紧墙壁,屏住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亮几乎要照到我藏身的角落。
就在此时,一声尖锐的猫叫从屋顶传来。
亲卫无声骂了一句,放松警惕后,转身离去。
我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屋顶,一个黑影冲我打了个手势。
我跟着黑影七拐八绕,终于,在一处偏门停下。
门外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帘幔低垂,隐约可见里面坐着一个人。
江姑娘,请。
黑影低声道。
我深吸一口气,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车厢内,六皇子高承羡正倚在软枕上,见我进来,微微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温润如玉的笑。
江姑娘受苦了。
他的声音温和极了,仿佛真的为我心疼。
我垂下眼,掩去眼底的冷意,故作虚弱地靠进他怀里。
多谢殿下相救……他顺势揽住我的肩,掌心温热:摄政王平日里虽心狠手辣,可你和他死去的爱人这般相似,我没想到他竟也会将你关进水牢。
他叹了一口气,拂过我鬓发:不过,你放心,从今往后,本王会护着你。
多谢王爷。
我低低应了一声,指尖却悄无声息地探向他腰间,拿到他书房密阁的钥匙。
六皇子将我安置在王府偏院,派了两个丫鬟贴身伺候。
姑娘且安心养伤,殿下说了,待风头过去,自会为您安排去处。
我接过丫头递来的汤碗,指尖微微发颤,殿下……待我真是体贴。
丫鬟退下后,我立刻将汤药倒进花盆。
等到夜深人静时,我从窗棂翻出,贴着墙根潜向书房。
六皇子的书房守卫森严,但今夜他入宫面圣,府中戒备松懈了不少。
我借着月光,摸出那枚钥匙,轻轻插入锁孔。
咔。
门开了。
书房内陈设雅致,案几上摊着书,旁边还有半盏未喝完的茶。
我快步上前,翻开书页,果然在夹层里摸到一封信函。
展开一看,我的瞳孔骤然紧缩——南疆布防图!
图上标注的,正是三年前那场战役的兵力部署。
而角落处,赫然盖着六皇子的私印!
我的手微微发抖。
秦牧莘没骗我,果然是他。
我军在决战前夕遭遇埋伏,三万将士全军覆没,朝廷对外宣称是敌军狡诈,可如今看来,是六皇子通敌!
我回忆起来,在我攥着簪子刺进秦牧莘心口的瞬间,他握住了我的手背,冷冷笑道。
你果然早就和六皇子联手了。
我咬牙:你屠我满门,我杀你天经地义!
我是罪臣之女,被当今摄政王强行纳为妾室后,方才逃过一劫。
大婚之夜,秦牧莘掐住我下巴,眼神戏谑:你这双眼睛像极了她,死了倒也可惜。
我被逼迫成为他白月光的替身,模仿苏颜汐的一颦一笑,只要他一不称心就疯狂折磨我。
原以为他对我或有几分真心,直到他醉酒后抱着我唤苏颜汐的名字,我才恍顿,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为报江家灭门之仇,我投入六皇子门下。
可没想到,我离开秦牧莘后,他又对我穷追不舍。
你把我当替身,我拿你作棋子,秦牧莘,我们两清了。
蜡烛快燃尽时,我终于听见推门声。
秦牧莘的身上的檀香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直直站到了我身后。
他捏着我下颌的力道很重,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而袖口蹭过我颈侧,那里还留着昨夜被他按在水池边的淤痕。
江姑娘今日倒是乖觉。
秦牧莘的指尖摩挲我眼尾泪痣,摇曳的烛火映在我脸上晦涩不明。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
我的眼睛,和苏颜汐有七分相似。
可苏颜汐已经死了。
死在两年前的冬夜,死在了嫁给秦牧莘的前夕。
可惜,再像也不是她。
我望着铜镜里自己这张被胭脂堆砌的脸。
远山眉晕染得恰到好处,唇脂是苏颜汐最爱的海棠色,连发间步摇垂落的珍珠都刻意少了两颗。
三日前我被他带回来锁在这房中,房中挂着的那副画像,画中人鬓边的明珠便是单数。
王爷说笑了。
我掩下神色,起身笑着去解他玉带,指尖藏着的毒簪贴着暗纹游走,模样能与苏姑娘有几分相似,是我的福分。
呵。
我听见他喉中溢出一声冷笑,突然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向外一折,我手中的毒簪当啷坠地。
情况来的突然,我被他单手掐住脖子,连连后退撞上雕花床柱。
江尚书倒是教了个好女儿,宁死不屈,令人动容。
他眼底掠过一丝阴鸷,随后很快掐着我的脖颈把我按进锦被,如同昨日那样企图迁怒于我。
我不停地挣扎,不一会儿,他呼吸间出现了轻微的滞涩。
今日我送去他的药膳里多添了三钱白蔹,看来,药效发作了。
学她倒是学得快。
他的手掌从后掐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玉扳指刮过我锁骨,最后咬在了我耳垂,连熏香都换成梨花香了。
我仰头承受他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日前,江家满门抄斩。
罪名是通敌叛国。
刑场上,我眼睁睁的看着刽子手的刀落下,父亲的头颅滚到我脚边,血溅在雪上,红得刺目。
我浑身发抖,却哭不出来。
直到一双玄色锦靴停在我面前。
抬头。
微凉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怔怔地仰起脸,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
秦牧莘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也要杀了我。
可最后,他只说了一句:带回去。
我就这样活了下来。
而如今,妆奁底层那封密函还在发烫,父亲临终前用血画的押,墨迹晕开在通敌二字上,盖的正是摄政王府的朱印。
2烛泪滴落在鎏金烛台上,半夜过后,天快要亮时,我披了长衫,赤足踩过满地狼藉的衣裳,弯腰去拾滚落床底的玉簪。
地上秦牧莘的外袍里不知道何时滑出一封信。
信封上盖着朱砂印,纹样是双头蟒缠狼首。
我呼吸一滞。
这印记和父亲被定罪时那封通敌信上的一模一样。
看够了?
身后传来冷嗤,我迅速将信塞回衣袍,攥着玉簪直起身。
秦牧莘披着寝衣靠在榻上,衣襟半敞,露着心口那道狰狞的箭伤。
听说那是他两年前为救苏颜汐留下的。
我垂眸微笑,掩住心中的疑虑,温驯地跪坐在他身边。
妾身为王爷篦发。
我还未有动作,他忽然拽住我手腕,将玉簪尖端抵在自己喉结。
想杀我?
秦牧莘的眼里淬着寒光,唇角还挂着一抹笑,还是想像三日前那样,把毒下在合卺酒里?
指腹触到他颈侧跳动的脉搏,我沉默两秒,放软腰肢贴上去,故意让寝衣滑落肩头。
王爷冤枉我了,妾身如今只是心系王爷……我抬起指尖顺着他胸口的箭伤蜿蜒而下,若是不信,王爷再验一次身?
话音刚落,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在榻上,玉簪当啷一声飞出去,钉在了墙上的那幅画像上。
画中美人眉眼如画,鬓边明珠单数,正是苏颜汐。
秦牧莘离开后,过了半个月没再来找我。
丫鬟翡翠端着火盆进来时,我正对着菱花镜描眉。
姑娘,王爷昨夜又去了祠堂。
小丫头压低了声音,守夜的婆子说,他在苏姑娘的牌位前站了好几宿。
我笔尖一顿,远山眉斜飞入鬓。
他在对着苏颜汐的牌位表达深情和愧疚吗,真是可笑……你先下去吧。
翡翠走后,我溜到了祠堂外,故意踢翻石灯。
守卫去扶的瞬间,我趁机将一封信塞进砖缝。
这是我第三封从秦牧莘书房偷出的密函。
戌时三刻,我借口腹痛支开守卫,贴着墙根潜回祠堂。
指甲抠开松动青砖时,却摸到个硬物。
是半枚虎符。
借着月光,我辨认出符上刻着的北戎狼图腾,果然,与父亲那封通敌信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到子时,秦牧莘仍未归府。
我拆开案匣夹层,将虎符与近日收集的信件摊在案上。
——永昌十七年腊月,南疆军情泄露,三万将士埋骨风雪。
——永昌十八年春,苏颜汐病逝,同日,北戎撤兵三十里。
——永昌十九年冬,江家满门抄斩,罪名通敌。
苏颜汐一死,北戎撤兵,这中间,是否有何重要关联?
我正凝神思索,余光中,铜镜忽的映出一道黑影。
江姑娘好雅兴。
听到秦牧莘的声音,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而秦牧莘倚在门边,指尖把玩着一枚玉佩。
王爷深夜造访,可是有事?
我笑着转身,袖中攥紧虎符。
他大步走过来,掐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这是什么?
我低头,才发觉虎符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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