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骨折了要照顾,你好手好脚也要照顾,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点。”
看着文芊月递到嘴边的碗,我冷笑一声,一把夺过劈脸朝她砸去,“滚,文芊月你真是猪狗不如。”
文芊月的额头当即被砸伤一道口子,血缓缓流下来。
她捂着额头,暴怒地看着我,“肖明,你现在怎么这么野蛮?
还有原来的一丝体贴吗?”
我嗤笑着看向文芊月,“对狼不需要温柔,只需要猎枪。”
“文芊月,我没被关进监狱,你是不是很失望?”
文芊月僵着脸色,“你是在气我呢?
你砸了办公室,毁了丹尼尔翡翠手镯,又打了他,难道不应该教训教训你。”
“再说,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自己错了,也没真想让你进监狱?”
我冷笑连连,“是吗?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好意,放我一马,还教我做人。”
那天,父亲的律师拿出证据,证明是我出资的公司,所以我毁坏的是自己东西。
至于翡翠手镯,就丹尼尔那蓬门荜户能有传家宝,就算真有能给一个卖了的孩子。
经过鉴定,不过是地摊上一百八十的玻璃瓶底仿造的而已。
至于殴打他人,那是因为打的是第三者,是他先闯进我家挑衅我。
原来,我所有的错就是太软弱,文芊月确实教育了我,让我知道男人应该先做好自己,才是妻子。
说着我拿出一摞资料,啪一声甩到文芊月脸上,“我是应该教训教训某些人了,要不然还真养了一头白眼狼。”
文芊月疑惑地捡起资料,脸色渐渐难看起来,最终嗫喏着说道,“老公,丹尼尔应该是太缺钱才一时糊涂,他正年轻,一个月两万的零花钱也确实有点少,我回头说说他,让他缺钱跟我说,不要动公司账。”
我冷笑一声,“文芊月,你不是说公是公私是私吗?”
“怎么?
你的黑皮货私自冒名挪用公款,就可以不用报警教训,不需要让他知道错了。”
文芊月忙拉起我的手,“老婆,你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你和他计较什么?
估计他也是把钱拿去孝敬父母了,也是一片孝心,你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最多我回头说他几句,让他下次不要这样。”
我一把打开文芊月的手,懒得再与她废话。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自私,一点没有是非曲直观念。
或许是自己太相信她,被爱蒙蔽了双眼,从来就没真正认清她。
我死劲抽出手,目光凛凛看着文芊月,“文芊月,我是你亲手送进警察局的,警察同志已经教育了我对错。”
“你不是说最爱我吗?
现在,也请你公私分明,自己把丹尼尔送进警察局,让警察同志审判他对错吧。”
文芊月脸色难看起来,蹙眉道,“宋明,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你就非要咄咄逼人吗?
就不能退一步。”
我昂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我退一步。”
文芊月脸上的笑容刚浮起,又僵住了。
“那我把你让给他,我们离婚吧,当然,我的资金我会全部带走,包括我应得的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