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吆。”一个个捂着肚子叫。
太后腾地起身,指着虞亲亲,“虞亲亲,你,你要造反?”
虞亲亲起身走过来。
“姑母~”黄衣女子将太后轻轻扯了扯。
太后刚刚瞧见了虞亲亲踢飞嬷嬷,见她过来有点发怵,往后躲了躲,“你,你要做甚?”
又说:“哀家可是太后!”
虞亲亲靠近太后,“太后娘娘,你簪子歪了。”伸手帮她扶了扶。
站正些笑看了一眼黄衣女子。
才说:“既是事已了,那臣妾就回去了。”说完不等太后点头,抬脚走出屋门。
太后一脸菜色“咚。”地坐下来,眼神望着早已无人的门口。
“反了啊,反了,一个冷宫弃妃都敢对哀家颐指气使了。”
“姑母,她在冷宫都这样嚣张跋扈,要是哪日陛下将她接回来,那宫里其他妃子焉有活路。”柔儿跪地道。
太后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眼神里满是恨意,“柔儿,你可愿替哀家拔了这根刺。”
柔儿脸上一喜稍纵即逝,叩首道“姑母如同柔儿再生父母,柔儿愿意替姑母效力拔了这根刺。”她父亲是侯爷,母亲是贵家女,论出身论谋划样样胜于那武夫之女。
太后娘娘很是欣慰,柔儿心计多于茵茵,若能好好培养,定能获得圣心。
躬身将人扶起来,“好孩子,姑母没错看你,你放心,姑母定能帮你获得陛下心意,将他牢牢拴在你身边。”
柔儿听后脸上一阵羞涩,“姑母~”
太后一笑,“叫什么姑母?以后该叫母后。”
柔儿脸上挂着笑意,立马缓声喊了一句“母后。”
太后“哎。”了一声。
几嬷嬷也跪地,一声一声娘娘叫着,好不热闹。
冷宫院子里,玉珠正在除草,虞亲亲拿着一副头面进来。
“娘娘。”玉珠丢下锄头,立马拉着人上上下下查看,“可有伤着?”
虞亲亲将头面递给她,“没伤着,还白得一副头面。”
转身拿起锄头除草,“早早呢?”
“与宸儿一起学武呢。”玉珠将头面放桌上走过来。
“流影在教他们?”虞亲亲问。
玉珠点头,问道:“娘娘,可还顺利?”
虞亲亲翻地,“顺利,只不过以后又有热闹了。”
……
贤妃得了君北渊应允将在九月初五举办赏菊宴,宫里的妃子,宫外的贵女一一发了请帖。
虞亲亲却没有收到帖子。
“娘娘,奴婢听说这次赏花宴规模比较大,听说京都的贵女被邀请了一半。”
撇嘴又说:“倒不像是赏花宴,更像是选秀!”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手中的丝瓜藤快被揪断了。
虞亲亲倒是不气,依旧缓缓拨弄着丝瓜藤,莫不是贤妃打算站在太后一边?
晚间时分,君北渊过来了,平日里殷勤的玉珠,撇嘴躲得远远的。
嬷嬷对他倒是与从前一般,但多少有些冷淡。
早早倒是依旧没心没肺,“爹爹,爹爹。”叫着。
宸儿似是有话要说,但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君北渊问道。
“陛下,您要选秀了吗?”宸儿道。
君北渊一怔,看向几人,几人望着君北渊。
君北渊摇了摇头,刮了刮早早的小鼻子,“孤怎么敢?你娘亲可凶了。”
说完放下虞早早上了高楼。
虞亲亲窝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话本,抬头看见进门的君北渊。
“你来了。”
君北渊“嗯”了一声。
虞亲亲零食咬得嘎嘣响,继续看话本。
君北渊看着人,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醋意来。
虞亲亲抬头,“看我作甚?”将手中的零食递过去,“你也想吃?”
君北渊摇头,“孤不吃,你吃。”
虞亲亲继续嘎嘣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