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沄华羽宫的其他类型小说《此生宁做白莲花,虐渣倾天下林沄华羽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末雨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需得好好想想来钱的法子。郡公府现下是刘菁云掌家,虽从未苛待过她,可她不得林茂钧宠爱,刘菁云也仅仅保障她的日常用度,没有其他补贴。前世她自诩清高,对人情皆是漠然,更何况是钱财,因而并未存下多少体己。记忆中母亲周寒瑾倒是给她留了一大笔嫁妆,可当年母亲病逝,林茂钧以林沄太小,无法掌管大笔财富为由,收了去。后来不知何故,又到了老夫人手里。如此来看,需从老夫人那下手。思及此,林沄打算寻个机会去荣合堂探探口风再做打算。钱财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暂且放一放。今日令林沄最为烦忧的是遇到三公子之事。她前世未与三公子有过任何交集,今生因她改变了事情走向,导致潘如烟利用这人行此毒计。好在林沄对他们的计划已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前世的她是不屑理会这些腌...
《此生宁做白莲花,虐渣倾天下林沄华羽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需得好好想想来钱的法子。
郡公府现下是刘菁云掌家,虽从未苛待过她,可她不得林茂钧宠爱,刘菁云也仅仅保障她的日常用度,没有其他补贴。
前世她自诩清高,对人情皆是漠然,更何况是钱财,因而并未存下多少体己。
记忆中母亲周寒瑾倒是给她留了一大笔嫁妆,可当年母亲病逝,林茂钧以林沄太小,无法掌管大笔财富为由,收了去。
后来不知何故,又到了老夫人手里。如此来看,需从老夫人那下手。
思及此,林沄打算寻个机会去荣合堂探探口风再做打算。钱财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暂且放一放。
今日令林沄最为烦忧的是遇到三公子之事。她前世未与三公子有过任何交集,今生因她改变了事情走向,导致潘如烟利用这人行此毒计。
好在林沄对他们的计划已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前世的她是不屑理会这些腌臜之事,并不是她蠢笨无知。
如今他们还想轻易拿捏自己,那便绝无可能了。
既然他们已然开始布局,她便兵来将挡,顺水推舟而为吧。
林沄想到今日因着三公子足够愚蠢,她才能堪堪脱险。往后若遇强敌,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于是,她叫来绮灵,在其耳边交待起来。绮灵露出惊异之色,随即转为大喜,急急退去,按林沄吩咐去办。
翌日,忆君轩传出大姑娘因病卧床的消息。
原因是昨日上街,马突然受惊,驾车的阿笙被马踏至重伤,而大姑娘因此受了惊吓,病倒了。
芳如院得到消息,林夕湄心情大好,难得没有打骂下人。
“姑娘,大姑娘病了,您为何这般高兴?”
青绿知晓自家姑娘与大姑娘向来不睦,可生个病而已,也不至于叫姑娘如此开心,便忍不住问道。
林夕湄白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你懂什么?这次她可不是病了这么简单。”
“难道大姑娘这次病得有蹊跷?”她满脸的好奇。
青绿是林夕湄的心腹,打小便跟着她。虽然潘如烟说过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告知他人,可想来青绿不是外人。
况且难得能毁了林沄那贱人,如此令人兴奋之事,怎能不与人分享?
她勾了勾手指,令青绿俯首靠近,低声将事情的原委与接下来的计划告诉了青绿。
青绿听得双眼瞪大,不禁发出轻微的低呼,心中窃喜不已。
潘姨娘此计若成,大姑娘便彻底完了,如此二姑娘便更有机会成为嫡女。身为心腹的自己,往后也能水涨船高,前途无量。
林沄卧床期间,刘菁云来看望过几次,带了不少补品,嘘寒问暖一番,还询问了当天事情的经过。
林沄表现的神情恹恹,不欲多谈,刘菁云只当她是惊吓过度,便没再多问。
林茂钧一次都未来看望林沄,只叫刘菁云带了几句话,叫她好生休息便罢。
老夫人虽未来看望,却也叫了姚妈妈送来好些个药材、补品。
来忆君轩次数最多的便是潘氏母女,几乎每隔一日便要来一次。
林沄自然知晓她们的意图,起初强撑着病体见了两次,后来实在疲于应对,便装睡,叫绮灵打发了。
今日,二人早早又来了忆君轩。此时林沄正在用早膳,来不及回到榻上装睡,只好硬着头皮叫她们进来。
可今日的林沄,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轻轻曳地,如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既纯净又带着一抹不可言喻的幽雅。
裙身上绣着淡雅的莲花图案,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有暗香浮动,更衬出她那超凡脱俗的气质。
她头戴一顶精巧的珍珠头面,颗颗珍珠圆润光泽,闪烁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将她明艳的面容更添一抹清丽。
她的发丝如墨般漆黑,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耳边,为她平添了几分柔情与温婉。
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鼻梁高挺而秀气,唇色淡然而丰润,不点而朱。
盛彦从未在一个人身上同时看到幽雅、明艳与清丽。这与他想象中林沄全然不同。
尤其是她周身的气质,不似清冷孤高,让人难以接近;也不似故作镇定,带着几分勉强与刻意。
她的沉稳,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种韵味,融入了她的血脉,成为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走到近前,盈盈拜下,向长公主与几位皇子问安。礼数周到,大方得体。只是在抬眸的一瞬间,略过一丝冷厉,转瞬即逝。
盛彦心中一紧,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抽动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待他再望向林沄时,她已微微垂首,淡然立在一旁,好似那冷厉的眼神从未存在过。
兴许是他看错了,那眼神中的冷厉,倒像是前世有仇一般。
可他们今日才初次相见,怎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定是他一时恍惚,看错了。
此时,赵明珠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向各位见礼后,站立在堂中。
长公主缓缓开口,“赵家姑娘,今日之事,你可知是何缘由?”
赵明珠低眉顺眼,恭敬答道:“回殿下,小女不知,小女只是准备燃香,便见蜂群冲小女袭来。一时慌乱,不知如何应对。”
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一旁的女官继续询问。
“赵姑娘,您的外衫袖口上沾有大量加了蜜的玫瑰香粉料,故而招来了蜂群。敢问这香粉是您不慎沾到袖口上的吗?”
赵明珠闻言,面露惊诧,连忙摇头:
“不是小女,小女所调之香虽然用到了玫瑰香粉,但只是少量的,且小女从始至终未曾碰过蜜,更不知袖口是如何沾到的。”
女官点头,转向长公主禀报道:
“殿下,看来确实是有人故意为之,应是针对赵姑娘而来。”
“素闻礼部尚书之女,赵家姑娘擅长制香调香,莫不是有人不想赵姑娘在香艺比试上夺魁。”一声柔美的嗓音适时响起。
林沄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果然是林夕湄。
此言一出,便是道出了背后之人的动机。纵观今日香艺比试,许多闺秀都未完成调香,自然没有必要做此事。
背后之人应是在那完成调香的六人之中,赵明珠是受害者,做此事对她毫无好处,自然不会是她。
其余五人分别是钱家姑娘钱芊、李家姑娘李静姝、贾家姑娘贾青青、林家大姑娘林沄,以及林家二姑娘林夕湄。
知晓自己成为了嫌疑人的钱芊,急的低声抽泣起来。贾青青也一脸惊恐,手足无措。
李静姝则显得镇定许多,上前一步,恭敬道:
“回殿下,小女虽完成了调香,可并不擅长。且所用皆是动物香粉,从未碰过植物香粉,绝无可能陷害赵姑娘。”
林沄也颇为惊异,想不到嫣红不仅身世神秘,连经历都如此与众不同。
她承认确实想将嫣红收用,可方才见到她的眼睛,又不忍心利用她。待有机会,与嫣红推心置腹一番,看看她自己的想法再做打算。
林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思索片刻后,温声道:
“没想到她还有这番经历,用是要用的,但要注意方式。你二人多留意着,若她遇到难处,便尽力相帮,但不必提及其他。”
“还需尊重她自己的意愿。”
沉香与绮灵齐齐应是,神色恭敬。
尤其是沉香,对姑娘的态度更为钦佩,姑娘是她见过为数不多,能将下人当人看的主子,心中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
林沄又吩咐绮灵将人参、珍珠及金簪收好,寻个时机出府去换成银子。
明日便是大公主府的乞巧宴了,今日要多做些准备。于是林沄带着沉香往芳云院去了。
芳云院内,刘菁云正坐在窗前,手中捏着一份烫金请帖,眉头微蹙,神色间透着几分愁绪。
一旁的陶妈妈见状,低声问道:“夫人,得了长公主的邀请,您应高兴才是,为何一脸愁容?”
刘菁云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长公主府的乞巧宴,向来是各府当家主母与嫡出小姐、公子出席。”
“可咱们府上的情形你也知晓,老爷偏宠芳如院那两位,定会应允她们同去的。届时,岂不是让人笑话?”
“一想到这,我便宁愿卧病在床,眼不见为净了。”
陶妈妈闻言,亦是叹息:
“夫人说的是。别的府上再宠爱妾室,也断不会让妾室越过了主母去,可咱们这位郡公爷,唉,老奴都看不下去了。”
刘菁云眸中闪过一丝暗色,随即又想到那晚林沄那句“及时止损”,心中稍觉宽慰。她轻声道:
“也不知沄儿的身子如何了,明日的乞巧宴能否出席,陶妈妈,跟我一同去趟忆君轩。”
倘若郡公府上唯一的嫡小姐不去参宴,反而是妾室与庶女登堂入室,那真真是被人笑掉了大牙。
就在刘菁云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林沄带着沉香也行至院门处。她顿时喜笑颜开,快步迎上前,拉着林沄的手走进屋内。
“沄儿,你怎么来了?我正想去忆君轩看你呢。”
林沄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福身行礼:
“问夫人安,沄儿今日自觉身子大好,便想着来看望夫人,顺便走动走动,松一松筋骨。”
近日也不知怎么了,刘菁云见林沄,是愈看愈喜欢,竟有种做母亲的错觉。
她见林沄气色红润,放下心来,拉着她坐下,语气中满是慈爱:
“身子好了便好。我正巧要告诉你,明日长公主府举办乞巧宴,给咱们府上下了帖子。沄儿可愿同去?”
林沄见她满眼的期盼,心中自是知晓她的意思,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温声道:
“夫人,长公主的宴席可不是时常会有的,沄儿既已痊愈,自是要去的,只是......”
刘菁云见状,轻叹一声:
“沄儿是想问芳如院那边吗?唉,我前几日便得到消息,芳如院为这乞巧宴早早便开始准备,又是定制衣裙,又是新添首饰的。”
“若不叫她们去,怕是要闹将起来。”刘菁云又是一脸愁容,唉声叹气的。
林沄闻言,神色淡然,轻声道:
“夫人不必忧心。她们既然想去,便叫她们去吧。咱们郡公府妾室庶女受宠,早已不是什么秘闻。”
暗卫见状,满脸疑惑地问道:“主子为何不将锦帕还给那位姑娘?”
男子横了暗卫一眼,眸中尽是警告:“清风,你的话有些多了,莫不是想与我切磋切磋?”
闻言,清风身子一抖,连连摇头,赶忙闭上了嘴。
他家这位主子,看似弱不禁风,实则武力超强,若是被他练上一练,怕是有几日起不来床了。
男子便是方才在悬壶堂隔间里的安国公府二公子——沐思继。他本想着追上这女子,将帕子还给她,顺便问一问心中疑惑。
可追到这巷子时,发现她与那几人对峙。他本也不想多管闲事,可亲眼见到她被欺辱,还是忍不住想要出手。
岂料他还未出手,女子反手将那废物挟持,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临危不惧,果断智慧,且能屈能伸,思虑周全,这小女子委实不简单。
如此,他倒不急还她帕子,等有机会再探探这女子底细。还有,她最后的那个小动作也未躲过他的眼睛,他便愈发好奇。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沐思继眸中闪过一丝兴味。
看得一旁的清风又是一阵发寒,心中暗道:今日的主子甚是奇怪,还是离远一些的好。
想着想着,清风不自觉地向一旁微微挪了挪,又挪了挪。
……
马车上,林沄望着伤势不明的阿笙,心中的疑惑多了几分。
阿笙究竟受何人指使?那人的目的显然是毁她清誉。若今日那伯府三公子计谋得逞,她便会名声尽毁。
而她那位最重颜面的父亲,定不会为她出头,怕是最终也只会将她嫁进伯府那个火坑,以平息谣言。
如此,对谁最有利,便不言而喻了。这背后之人呼之欲出,定是潘氏母女。
可这潘如烟又是怎样与伯府三公子搭上的呢?他们之间的关系到了何种程度?这决定了往后他们会做到什么地步。
前世并未发生今日之事,想来是潘氏母女在赏莲宴上未能达成目的,才又生一计。
这位申公伯府三公子臭名远扬,即便林沄前世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听过他放荡的名号。
此人最喜到处寻花问柳,从良家女子到烟花莺燕,从未出阁的姑娘到已婚的妇人,只要是他看上的,便会想办法弄到手。
他老子跟他一个德行,因而伯府的后院热闹非凡。倘若哪位女子嫁入这样的人家,简直是生不如死。
潘氏母女既然如此狠毒,那便莫怪她更狠毒了。
还有阿笙,以前世她对阿笙那模模糊糊的印象来看,他不像那阴险恶毒、与狼为伍的小人。
他方才的表现,虽出卖了自己,可那自责愧疚的模样倒也不似伪装。
况且后来在自己即将受辱之时,他挺身而出,被打得半死,兴许还是心存良善的。
不过,仍然不能排除他使用了苦肉计,来博得林沄的同情,以达到接近她的目的。
若是前世的林沄,兴许会被触动一二。可死过一次的她,今生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阿笙今日确确实实出卖了她,对待出卖自己的人,她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只是他是以何种理由这般行事,还需要弄清楚,是受了潘如烟的胁迫,还是有利可图,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当务之急是先请大夫救治。阿笙究竟是人是鬼,总要先将命留住,再谈其他。
林沄正思索着,余光撇到一旁的绮灵。她仰着肿胀后显得更圆了的小脸,眯着亮晶晶的双眸,满是笑意。
林夕湄闻言,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尖声道:
“那日是你推我入水!定是担心事后被父亲责罚,才也跳入水中将我救起,现下还想让我感恩戴德吗?”
林茂钧的目光愈发凌厉,眸底隐隐泛起怒意。
林沄却依旧神色平静,缓缓道:
“妹妹为何认定是我推你?当日有众多夫人、闺秀在场,随便询问一下,便可知当日的情况。可妹妹若执意这般想,那姐姐便认下了。”
说罢,她起身向林茂钧双膝跪地,眸中泛起泪光,却强忍着没有落下:“还请父亲罚沄儿去跪祠堂,直至妹妹气消为止。”
林茂钧被这一跪弄得措手不及。他本以为林沄会辩驳一番,岂料她却痛痛快快认下,还自请责罚。
再细想她方才的话,虽未直接反驳,却暗示当日有许多人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即便她是清白的,只要林夕湄执意如此,她也愿意委屈认下这错责。
如此这般,恐怕事实的真相便如林沄所说。再望向林夕湄,她那跋扈的样子,如何也不像被欺负了去。
思及此,林茂钧心中对林夕湄的跋扈愈发不满,可对林沄的不喜和对林夕湄的宠爱,令他仍不愿责罚林夕湄。
于是他清了清嗓,沉声道:
“沄儿,你起来吧。是非曲直现下也分说不清,此事便作罢吧,往后莫要再提了。”
他起身欲走,林沄连忙起身福礼:“多谢父亲,父亲慢走。”
潘如烟母女却仍立在原地,面色难看。林沄微微一笑,语气轻柔:
“潘姨娘可还有事?若是无事,便带妹妹回去吧。父亲这一走,怕也是心中不畅,姨娘可要纾解一番才好。”
潘如烟咬牙道:“这便不劳大姑娘费心了,我与老爷相处时日甚多,自然会为老爷纾解。倒是大姑娘您,下次见到老爷不知是何时了。”
林沄闻言,依旧神色淡然,仿佛毫不在意,她本就不想见到那个男人。
林夕湄还想说什么,却被潘如烟一把拽走。临走时,她狠狠瞪了林沄一眼,林沄却只当未见,悠然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此时,才刚进屋的白檀拾到一枚耳珰,急忙交给林沄。林沄接过手中,仔细查看,瞬时眸中一亮,收入袖中。
同时对白檀微微颔首,表示赞许。
白檀得到姑娘的认可,甚是开心,刚想开口,又见姑娘将食指轻放在唇中,轻摇了摇头。
她略微思索,明白姑娘是示意她莫要出声,便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林沄微微一笑,白檀瞬间感觉如暖阳照身般温暖……
回到芳如院的潘如烟,气得几乎将手中的帕子绞碎。
她恨林沄牙尖嘴利、以退为进,恨自己的女儿不争气,更恨林茂钧左右摇摆,毫无立场。
可她也知今日是自己失了先机,乱了阵脚,才败下阵来。下一次,定要叫这丫头好看!
……
送走那三人,林沄如释重负般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心道:
这做戏可真是累人,自打重生以来,几乎是日日做戏,有时甚至是一日好几场。
如此下去,人都要累病了,看来当真要快些寻个机会出府去了。
绮灵却兴奋不已,叽叽喳喳道:
“姑娘真厉害,以一敌三,大获全胜!郡公爷偏心,责罚姑娘毫不含糊,到了潘姨娘母女那就轻轻放下。”
“潘姨娘好不要脸,二姑娘跋扈暴戾,动辄打骂丫鬟……”
林沄闻言,眉头微蹙:“绮灵,你刚说什么?”
“嗯?姑娘问的是哪一句?”绮灵正说在兴头上,被林沄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懵了。
“你方才说林夕湄动辄打骂下人?”
绮灵点头:“是啊,姑娘,奴婢常听到芳如院那边的下人抱怨,二姑娘和潘姨娘稍有不顺,便拿下人出气。”
“方才您也看见了,当着您的面,那二姑娘便打了嫣红。”
一旁的沉香也跟着附和:“是啊,姑娘,方才在门口,奴婢拦着二姑娘,还被二姑娘推倒在地呢。”
林沄面色一沉,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还敢动我的人?我定叫她百倍偿还!”
沉香闻言,眼眶微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姑娘说自己是她的人,还要为她报仇,这真是自家那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姑娘吗?
林沄并未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倒惹了这丫头的一阵感动,前世的自己还真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啊。
林沄笑了笑,轻轻拭去沉香眼角的泪,抚了抚她的脸,并未说什么,有时情感的传递并不需要言语。
片刻后,林沄轻拍着沉香的手,语气中带着赞许,“沉香,你今日做得很好,能瞬间领会我的意思,你是用什么理由请了那两位过来?”
沉香被夸的有些羞涩,却也目带坚定地道:“姑娘,奴婢打听出老爷在芳如院,便叫芳如院的平儿佯装焦急的在屋外徘徊。”
“老爷见了,果然问起,平儿则回禀‘二姑娘带着丫鬟气势汹汹的去了忆君轩,怕有所闪失,正犹豫要不要禀报’。老爷和潘姨娘便急急赶过来了。”
林沄微微颔首,却也有些疑虑,“那平儿可靠否?”
沉香正了正面色,认真道:“姑娘放心,平儿与奴婢同是荣合堂出来的。”
闻言,林沄彻底放下心来,看来平儿应是老夫人安插在芳如院的眼线,自然可靠。
绮灵在一旁听得一脸茫然,忍不住道:“姑娘,您和沉香在打什么哑谜?难道老爷今日过来忆君轩不是巧合?”
林沄冲着绮灵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堂堂的郡公爷,怎会碰巧来咱们这无人问津的忆君轩。”
绮灵心思玲珑,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心里对沉香又多了一丝敬佩。
只有憨厚的白檀愣愣地立在一旁,左看看姑娘,右看看沉香,最后看向了绮灵,满眼的不解。
她知晓自己是个傻的,有些事她看不懂,也不追问。她只知道,好好听姑娘的话便好。
林沄侧首对绮灵道:“对了,方才被打的丫鬟叫什么名字?”
“姑娘,叫嫣红。”
“你对她可熟悉?”
“奴婢只知晓嫣红是二姑娘屋里的二等丫鬟,平日里不怎么言语,时常被二姑娘打骂。”
“可也不知怎地,二姑娘到哪都会带着她。姑娘,这嫣红可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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