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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请陛下称太子!无删减全文

漫步夜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世民眼睛一眯:“是太子的那些突厥人?”李泰小心翼翼道:“是。”“胡闹!”李世民气得一甩袖子,坚毅的脸上有着怒气:“真是天大的笑话,朕都打得颉利在朕面前俯首称臣,他身为太子,学突厥人装扮,还纵容突厥人在长安闹事。这是朕的太子?”李泰连忙道:“父皇息怒,也许是儿臣了解错了也说不定。”“这件事长安人都知晓?”“父皇,当时许多人都瞧见了,也是那突厥人亲口所说,说他是太子麾下勇士,现在这群人,已经是被关在长安县。”“都这样了,还是了解错了?青雀,他是太子,太子就这种德行,怎么当储君?朕迟迟下不了废太子的决心,但现在看来,这个太子,真没必要再有了。”长孙无忌没有说话,房玄龄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当即道:“陛下,这件事影响比较大,说不定会有一些误会...

主角:林尘李承乾   更新:2025-04-15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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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尘李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请陛下称太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漫步夜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世民眼睛一眯:“是太子的那些突厥人?”李泰小心翼翼道:“是。”“胡闹!”李世民气得一甩袖子,坚毅的脸上有着怒气:“真是天大的笑话,朕都打得颉利在朕面前俯首称臣,他身为太子,学突厥人装扮,还纵容突厥人在长安闹事。这是朕的太子?”李泰连忙道:“父皇息怒,也许是儿臣了解错了也说不定。”“这件事长安人都知晓?”“父皇,当时许多人都瞧见了,也是那突厥人亲口所说,说他是太子麾下勇士,现在这群人,已经是被关在长安县。”“都这样了,还是了解错了?青雀,他是太子,太子就这种德行,怎么当储君?朕迟迟下不了废太子的决心,但现在看来,这个太子,真没必要再有了。”长孙无忌没有说话,房玄龄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当即道:“陛下,这件事影响比较大,说不定会有一些误会...

《大唐:请陛下称太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李世民眼睛一眯:“是太子的那些突厥人?”

李泰小心翼翼道:“是。”

“胡闹!”

李世民气得一甩袖子,坚毅的脸上有着怒气:“真是天大的笑话,朕都打得颉利在朕面前俯首称臣,他身为太子,学突厥人装扮,还纵容突厥人在长安闹事。这是朕的太子?”

李泰连忙道:“父皇息怒,也许是儿臣了解错了也说不定。”

“这件事长安人都知晓?”

“父皇,当时许多人都瞧见了,也是那突厥人亲口所说,说他是太子麾下勇士,现在这群人,已经是被关在长安县。”

“都这样了,还是了解错了?青雀,他是太子,太子就这种德行,怎么当储君?朕迟迟下不了废太子的决心,但现在看来,这个太子,真没必要再有了。”

长孙无忌没有说话,房玄龄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当即道:“陛下,这件事影响比较大,说不定会有一些误会,还是让太子前来,问问清楚吧。”

“还有什么好问的,昨日朕让他前来太极殿,这个逆子直接朝朕咆哮,没必要问了。”

“陛下,您现在一时处于怒气……”

“闭嘴!”

李世民勃然大怒。

房玄龄不敢说话了,只是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后:“玄龄,窥一斑而见全豹,太子品德不行了,他让朕太失望了,你领禁卫军去一趟东宫,最后一次规劝太子,让他将那些突厥人都交出来,然后全部惩戒,赶出东宫!”

房玄龄只能道:“是。”

李泰见状,犹豫道:“父皇,这件事,还是父皇亲自去吧,太子恐怕并不服房大人,也就只有父皇您现在,说的话,他才能勉强听,也只有父皇您才能,压得住他。”

李世民沉吟片刻:“也罢,朕亲自去看看,看看这位太子,在东宫都做些什么!”

……

东宫。

自从将那些突厥人扫地出门之后,东宫内倒是清净了不少。

林尘坐在轮椅上,正在院落之中,而这院落内,有侍卫正在看守,还有不少工匠,正在忙活之中。

林尘身前,站着一位工匠。

“殿下,按照您的吩咐,目前已经有三十位工匠,正在进行原料浸泡,用的全是树皮、麻纸,有一部分已经是放入了大锅里熬煮。”

在不远处,有着好几个简单搭建起来的灶台,有工匠在往里面将植物纤维等原料倒进去,还有一些工匠拿着一盆盆的石灰一同倒入进去,这样一来,就可以用石灰去除里面的杂质。

林尘满意点头:“很好,你们以后就是本宫的私人工匠,工部也不用去了,到时候本宫去找工部要人。”

那工匠当即道谢:“谢谢殿下。”

“你们每个月的俸禄是多少?”

“回殿下,俸禄每月一百文,禄米每月一石。”

“若是这纸张造出来了,你们每人每月俸禄加到三百文。”

“多谢殿下。”

林尘又是看了一下院落里其余东西,这里还有水槽、石碾、铡刀等物品,当然最关键的,还有那些着床。

着床是用竹皮织成的竹帘置入与之匹配的木框上,这是造纸的倒数第二步,等这些植物纤维等材料,再经过蒸煮、洗涤、舂捣、搅拌之后,就可以进行抄纸了。

用这个着床在纸浆里悬浮,让竹帘上附着一层均匀的白色膜状物,这就是纸张的雏形,反复操作多次,将纸张揭下后再晾晒,等到干了再裁剪,就行成了纸张。

毫无疑问,造纸是最为赚钱的一种产业,尤其是现在贞观年,大部分人采用的纸张,都是黄色的藤纸,林尘这和宣纸媲美的白纸一出,自然会卖爆。

造反其实很简单,造反要钱,林尘没有钱,就没有办法培养自己的军队,培植亲信,所以赚钱就是第一步。

简单看完了院落里的情况后,林尘对那工匠道:“等到做出成品,让人来通知我。”

“是。”

“常胜,推本宫出去。”

常胜在后面推着轮椅,将林尘推出院落,外面站岗的士兵,当即就是将院落的门关上。

现在林尘还是在测试纸张制作,只要能成功制作完美纸张,接下来就可以开设工坊了,当然工坊不能开在东宫里,容易招人耳目。

正在林尘思忖的时候,有一名太监,急匆匆跑来。

“殿下,不好了。”

林尘回过神:“什么事?”

“陛下,陛下带着禁卫军来了。”

林尘眼睛一眯,身后常胜担忧道:“陛下是不是因为昨日,这才过来。”

“不会,本宫这位皇帝,没有如此小心眼,更何况,昨日本宫难道说的不对?本宫在理,皇帝他就算怨恨,也奈何不了本宫。皇帝带了多少人?”

那太监连忙道:“有一队人马。”

“不是奔着昨日之事来的。”

常胜道:“殿下,我送您去大殿?”

“不用,本宫就在这里等,皇帝自己会过来。”

并没有多久,不远处就是千牛卫的士兵到来,一路小跑,身上的铠甲叮当作响。

来到林尘身边不远处,为首那千牛卫中郎将当即抱拳:“太子殿下,奉陛下之命,末将需要搜寻东宫,还请殿下见谅。”

“搜寻东宫?本宫的东宫,没有什么可搜的,本宫不准。”

那中郎将脸色有些为难:“这,殿下,末将也只是奉令行事。”

“在这东宫,本宫的命令才是第一,皇帝想要搜寻,让他亲自来搜,无凭无据,没有任何缘由就要搜查本宫的东宫,那是不是下次本宫正在行房,你们说搜也要搜?”

“这……”

那中郎将不敢接话,就在这时,李世民带人走了过来。

“朕亲自下令搜查,逆子,你想要阻拦?”

在李世民身边,房玄龄他们也在,李泰自然也是跟随。

林尘脸色冷淡:“原来是陛下搜查,不知陛下要在东宫找些什么?”

“找些什么?逆子,你应该清楚,你真是将朕的脸都丢尽了!”

李泰也是在一旁道:“太子,父皇很生气了,你就将那些突厥人交出来吧,你是太子,何必行突厥人仪式。”

李泰这么一说,林尘也算是弄懂李世民为何到来了,这里面,毫无疑问,自然又是李泰搞的鬼。

林尘脸色平静:“哦?魏王,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宫,行突厥人仪式了?”

李世民一脸冷峻:“事到如今,你还要在这里嘴硬狡辩么?”

“你是皇帝,为君者,当光明正大,陛下,你要搜东宫,孤本权阻止,但你莫名其妙搜查,难道孤就不要面子?孤看起来不是太子,更像是囚犯。”

“青雀,告诉他。”

李泰只能道:“太子殿下,您招的那些突厥门客,昨日在延康坊闹事,目无遵纪,还扬言是你的勇士,现在这件事在长安传开了,百姓议论。”

李世民淡漠道:“听到了?这才是朕要查你的原因!之前你在东宫,胡作非为,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所作所为传不出东宫,可现在你养的那些突厥人,在长安闹事,丢的就是李家的脸!你是大唐太子,你拿大唐百姓赋税,你拿他们来养突厥人,学他们的文化?”

林尘平静道:“陛下是从哪里听说,本宫学那些突厥人的文化了?”

“没有?那些突厥人都在延康坊闹事。给朕查!”

“是!”

千牛卫的中郎将应了一声,当即就是要带人搜查。

“等一等!”

林尘一声爆喝,千牛卫的那中郎将又只能停下来。

“常胜,扶本宫起来。”

常胜不敢怠慢,他也是有些头皮发麻,就在前面不远处,大唐天子,外加大唐两位重臣和魏王,如此注视着太子,而太子还要以一己之力,硬扛他们,常胜也没办法。

但谁让他现在是李承乾的侍卫,昨日还刚刚被提拔,所以常胜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常胜将林尘搀扶起来,而林尘站起后,平静看着李世民。

“陛下,你要查东宫,臣没意见,但若是在东宫,没有查出突厥人,也没有查出突厥人的帐篷、物品,又该如何?”

李世民都快气笑了:“逆子,你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

“臣不是嘴硬,按大唐律例,诬告者实行反坐原则,臣只想问一句,没查出陛下需要的东西出来,陛下,又该当如何?”

听到林尘这话,房玄龄都忍不住头皮发麻,这位太子疯了,敢这么和陛下说话。

李泰连忙道:“太子,陛下是天子!要查东宫也是理所当然。”

林尘冷笑:“魏王,何必如此假惺惺,是你在陛下面前告密吧,是你对陛下说,本宫在东宫行效仿突厥人仪式一事吧?我的要求很简单,若是在东宫,没有搜查出突厥人,没有搜查出突厥人的物品,你该当如何?”

场中的气氛有些凝固,李泰道:“太子,你要怎么样?”

“简单,若是东宫之内,有突厥人,本宫当即下跪道歉,哪怕陛下废掉本宫这个太子,本宫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若是没有查出来,魏王,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魏王,滚出京师去就藩,如何?”

李泰睁大眼睛,胖乎乎的他没有说话,他在心中快速权衡,一时半会,没有开口。

“不敢?”

林尘笑了,看向李世民:“陛下,你看到了。”

“朕只相信朕看到的,给朕查!”

李世民一声令下,千牛卫的中郎将不敢怠慢,应了一声是,立即就是带人开始搜查起来。

林尘重新坐在轮椅上,平静无比。

长孙无忌沉默不语,这种事他就不好开口,房玄龄也是一样,他内心也有些叹气,早知道陛下喊自己是这件事,自己就应该称病不来。

东宫其实很大,不过千牛卫带的人也不少,而且就是直接开始分散搜查,所以仅仅是一炷香时间,这些千牛卫,就将东宫其余地方,都给搜查了一遍。

千牛卫重新回到此处,那中郎将在李世民面前抱拳。

“陛下,末将没有搜到突厥人。”

李世民略微皱眉,看向不远处平静的林尘,只觉得不应该。

身旁的魏王李泰当即道:“父皇,太子不在殿内却在此处,而且身后就有一处院子,那院子还没查过,想必能在里面搜到一些线索。”

李世民颔首:“查查院子。”

林尘沉声道:“这是本宫的私人院落,本宫正在专研一些东西,需要保密。”

李泰当即来劲:“太子,在父皇面前,不应该有秘密。里面想必就是你与突厥人行突厥仪式所在!”

林尘盯着李泰:“魏王,你想过没有,如果里面,什么都没有呢?”

魏王内心一咬牙:“查过才知道!”

中郎将带着人,直接朝前面院落过去,那东宫的护卫,自然也不敢阻拦,只能是让开。

李泰眼神深处还有着一股胜利的期待,仿佛只要推开这扇门,就能看到和突厥人有关的一切,就能证明太子品德不端。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中郎将带着千牛卫的士兵走了进去,他们只看到满院的各种工匠器械,还有那些工匠在忙活,却唯独没有突厥人。

很快,中郎将重新带人走了出来。

李世民等人看向他。

“陛下,没有找到。”

魏王李泰懵了:“没有?”

李世民微微皱眉,他直接朝那院落过去,李泰也是跟上,等来到门口,只见到那些工匠忙活的场景,的确是没有任何与突厥人有关的东西。

“这……”

李泰真的有些懵了,怎么会没有?

李世民看了一下那些工匠,看向中郎将:“房间都搜查过了?”

“回陛下,都搜过了。”

李世民没说话,只是退了回来。

“陛下看完了?”

轮椅上的林尘开口。

李世民沉吟了一会:“太子,既然那些只是谣言,你便继续保持。玄龄,今日起,你为太子太师,兼任左春坊大学士,负责教导太子。”

房玄龄无奈,只能应了下来,魏王李泰跟着离开。

林尘坐在后面,不由道:“陛下,你查错了,难道一句道歉都没有吗?陛下!诬告者施行反坐!陛下,你太偏心了!!”


林尘淡淡道:“简单,众生皆苦,佛度世人,这两句话,都是错的,众生皆苦,这个苦,都是相对的,那些没有粮食的百姓苦,但在城内有粮食万石的世家苦么?那些没有子女的爹娘苦,可正在享受天伦之乐的爹娘,他们苦吗?所以,众生并不苦,有的人是乐,人生是苦乐交织,很有可能之前苦,现在乐,又何来众生皆苦一说?”

广能内心也是颇为诧异,他道:“太子殿下,果然聪慧,只是佛教里的众生皆苦,指的是三苦,苦苦,这是明显痛苦,坏苦,这是乐境消逝的痛苦,行苦,这是无常迁流的痛苦。

又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苦,与太子所言,并不准确。所以佛曰,‘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认识到苦痛,便是解脱的起点,只有放下心中的执着,才能不再痛苦。

殿下,你心中执着于什么呢?”

林尘冷笑:“大师,你这么能说会道,那你猜猜看,本宫内心的执着是什么?”

“阿弥陀佛,贫僧猜不出来,殿下既然不愿说,贫僧并不勉强,不过殿下方才说还有一句错的,佛度众生也是错的,贫僧还未请教。”

林尘淡淡道:“佛度众生,这更是狗屁,若是有一个无所不能的佛能度众生,那此前天下大乱时,就应该有佛出现,帮助人们解决战乱,解除痛苦,可你口中所说的佛呢,为什么还没出现?等到了天下安定,你们这些佛就又出现了,打着拯救众生的名义,开设佛寺,赚取香油钱,大师,红尘里的百姓,都没有你们赚得多。”

“阿弥陀佛,殿下,佛度众生,但佛度有缘之人。”

“你的意思是,极乐世界太小,容纳不了那么多人?”

林尘话语里有些戏谑:“大师,极乐世界多小才算小,是只能容纳佛祖一人吗?既如此小,又何必再执着度众生。大师,你说佛度有缘人,那本宫问你,当今陛下,算不算有缘之人?”

在佛像后面偷听的侍卫太监,都是惊出一身冷汗。

广能心中也无奈,只能道:“阿弥陀佛。”

“大师,不要念佛号,你既然来为本宫开度,那就为本宫解惑,这疑惑要是解不了,你又何谈大师呢,本宫看,你不过是在骗皇帝,赚了这佛寺,日日骗香油钱,你不说,本宫就让人拆了你这佛寺。”

广能心中暗暗叫苦,这太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他也只能道:“殿下,陛下,慧根深厚,自然是有缘之人了。”

林尘又道:“那本宫母后算不算有缘之人?”

广能道:“自然是算的。”

“那好,本宫就有话要问了,大师,既然本宫母后算有缘之人,那为何此前贞观元年、贞观二年,包括后面的几年,陛下大修佛寺,让得道高僧为本宫母后祈福,甚至这观音禅寺,也是为了母后修建,可为何,本宫母后在你们的祈福下,没有任何好转,反而还是因为气疾去世?”

广能道:“殿下,佛度有缘人,这一世皇后受苦,来世自会享福,我等的祈福,会化为皇后娘娘下一世的福缘,围绕在皇后左右。”

“放屁!”

广能睁大眼睛,万万没想到太子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

而林尘淡淡道:“你们说来生,意思是说信了你们的信徒,千辛万苦祈福,就是为了来生?你们说过得好,那本宫说过不好呢,母后这一世辛苦,下一世好运,你们又怎么证明?本宫只相信亲眼所见。

再有,若是都信来生,干脆让那些过得不痛快的百姓,全部自杀好了,早早解脱,也就没了痛苦,可若是他们都自杀死了,又有谁来向佛寺捐献香油钱?”

林尘说着,眼中也是有了杀气:“大师,既然你说来世,那本宫看你福缘深厚,下一世必定享福,如此,这一世你就早早去,早点到第二世,岂不美哉?”

广能睁大眼睛,不是,殿下,咱们这是在开悟,怎么聊着聊着,你就要杀我了?

不过广能也不慌,只是道了一声佛法,这才继续道:“殿下,你要杀贫僧自然可以,佛法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是贫僧还未为殿下除去心魔。”

“行,本宫就告诉你,本宫的心魔是什么,本宫的心魔就是魏王!你去告诉皇帝,让他将魏王调出长安,安排封地,不让他与本宫争这太子之位,那本宫就没心魔了。大师,你愿替本宫前往么?”

广能真的额头满是冷汗:“殿下,你着相了。”

“着相?本宫是太子,魏王不是,他想要太子之位,他才是着相,为何本宫维护自己的利益,反而成了着相?大师,你学的哪门子佛法?大师,本宫建议你,从今日开始,日夜为自己祈福,否则本宫登上皇位第一件事,就是灭佛!而灭佛,因你而起,全天下的佛寺,都会感激你的。”

广能只能双手合十道佛号。

“阿弥陀佛,殿下执着于心魔,自然滋生邪念,殿下,你应该信佛,或许现在大唐的佛法并不深厚,无法为殿下开悟,可贫僧听闻,在西方天竺,有大乘佛法,你信释迦牟尼如来佛,学大乘佛法,去除心魔,去除虚妄,才能得到所要。”

林尘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本宫听过最好笑的笑话。秃驴,本宫要什么?你听好了,本宫要皇位,本宫要大唐百姓都安居乐业,本宫要历史上刻下本宫的名字,中国第一个一统全球的皇帝,本宫要开千秋万世!”

广能是惊得后退一步,而林尘继续问道:“你说的如来佛,它有多少兵马?能挡得住大唐的骑兵冲锋么?挡得住一轮箭雨么?呵,如来?信什么狗屁如来,不如本宫自己来!”

广能此刻,是只感觉如同晴天霹雳,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看着林尘,完全没有半点主持的样子。

而在佛像后面的那些侍卫和太监,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天啊,太子大不敬啊!


林尘拿起一串葡萄送入口中:“有什么事?”

称心抬起头:“魏王,魏王派人联系我了。”

林尘眼中放出精光,手中拿着的葡萄也是停了下来。

“怎么联系你的?”

“一个东宫的仆人,在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说的,我没看清对方的脸。”

“好,魏王是坐不住了,称心,你跟在本宫身边也有几日了,到时候魏王问你,你就照着这几日你所见所闻说,知道吗?”

“知道。”

“那本宫问你,白天你在为本宫做什么?”

“在伺候殿下,为殿下跳舞。”

“晚上呢?”

称心柔弱道:“伺候殿下,殿下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了什么。”

“很好,你回答得不错,称心,你这一次若是做好了,本宫让你离开东宫,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带着你爹娘,一起离开长安。”

“谢谢殿下。”

林尘转头道:“常胜。”

“殿下。”

林尘沉吟了片刻:“去本宫的寝宫,在本宫的床头柜子最下层,有本宫做的一个小玩意,将它取来,不要让其余人瞧见了。”

“是。”

没有多久,常胜就是将东西取来,林尘将这被黄布包裹的物品,放在了桌上。

“这便是本宫要你做的事情,此物你不要打开,等你出了东宫,去魏王府见太子的时候,想办法将它待在身上,记住了不要被魏王发现,你选择晚上去魏王府,如此一来,因为宵禁原因,你晚上无法离开魏王府,自然就能住下来了,你趁晚上,想方设法将此物放在魏王府房间隐秘地方,尽量是魏王常去的房间,如若不行就找更私密一些的房间,等回来之后,再将放东西的位置告诉本宫,为本宫画出一个草图,如此,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记住了么?”

称心点头:“称心记住了。”

“嗯,你全身上下,也没有好藏的地方,等出去后,寻个绳子,将它绑在你的腰间,藏在裤裆里,魏王想要发现,自然不可能。”

唐朝人所穿的服装,其实是很长的,不像现代,而林尘给他的玩意,也不过一只手掌大小,所以这是完全可行的,毕竟去魏王府,自然不能拿其余包裹,带包裹进府都是要被检查的,而且一个乐童拿包裹也说不通,要将东西带进去,藏在身上是唯一的选择。

“称心记住了。”

他小心拿起这被包裹的物品,林尘道:“等下你再向本宫请辞,常胜,去司藏署取些钱财来,拿个五贯钱,让称心带出宫去。”

“是。”

林尘又是看向称心:“你出宫后,先拿着钱去你你爹娘,然后再按本宫说的做,记住,这一次,不仅事关你自己的生死,更事关你爹娘的生死,你若是被魏王发现,他必然会当场杀了你。”

称心一个哆嗦,林尘深邃看着他:“你就按在本宫身边的表现来演便是,魏王看不出什么来的。”

“是,殿下。”

没有多久,称心便是请辞离开东宫,身上带着几贯钱,内心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等离开皇宫,称心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脸上情绪复杂,等下魏王问起来,他到底是该怎么回答呢?

是将这一切告诉魏王,还是按太子所说的做。

他到底要站哪一边?

不过才十二岁左右的称心,脑袋里不太懂这些,他只能隐隐约约知道,这一件事非常重要,甚至有可能决定他的生死。

当然,称心不知道的是,他无论怎么做,林尘都稳占上风,如果按林尘说的做,自然对林尘有利,如果称心将这一切告诉给了魏王,纵然李泰再诬陷,林尘也能用一句非本宫所为就能推掉,因为称心是房遗爱送来的,林尘可以说根本就不知道称心与李泰的关系,反而还能陷李泰于不利的位置。


不止是长孙无忌,还有程府,一家人在吃饭时,自然也是讨论上了。

程咬金坐在那里,程处默、程处亮、程处弼三个儿子,在桌旁吃饭。

“爹,最近太子的消息你听说了吗?”

程处弼不由提了话茬。

程处亮沉稳道:“爹肯定听说了,最近闹得这么火不听说才怪。太子敢说这些话,真是太勇敢了,换我我没有勇气。”

程处默则是不说话,默默吃饭,他比较稳重一些。

程咬金嘿嘿冷笑一声:“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知道什么,吃你们的饭,这种事可不是你们能瞎掺和的。”

程处弼问道:“爹,现在魏王和太子争得如此厉害,太子是不是大势已去,我们要不要投奔魏王?”

程咬金直接一巴掌过去:“你想害死你爹啊?”

程处弼不说话了,结果一旁的崔氏当即眼睛一瞪:“做什么呢?”

程咬金只得讪讪道:“这不教育儿子吗。”

“教育就教育,动什么手?”

程咬金无奈,毕竟他娶了两个老婆,第一个老婆前妻早死,这第二位老婆赫然是博陵崔氏,程处弼就是她所生,自然得护着了。

程咬金道:“你们三个,政治的东西不要碰,老老实实积攒军功奋斗,投机取巧的事情,不是你们能玩明白的。”

程处亮问道:“爹,你怎么看?”

程咬金喝了一杯酒,这才慢条斯理道:“这个嘛,无论说是太子癫狂也好,叛逆也罢,关键为的还是皇位,别看魏王现在占据上风,可只要这太子之位一朝还是太子的,那陛下想要废太子,难度仍然很大,最好的法子,是两不相帮,反正也不影响我们,你爹我都混到国公了,还缺政治身份么?像我们这一批人,都不需要,而且我们只忠心陛下即可。”

不仅仅是程咬金,还有其余贞观老臣,想法都很简单,看戏就行。

不管外界如何吵闹,在东宫林尘还是按部就班来。

他现在在做两件事,第一件事自然是造纸,不过造纸最少需要十日,所以纸张还没造出来。

第二件事是烧舍利,而这个只要东西到位,烧出来也只需要一两天而已。

林尘此刻,正在殿内看书,太子的生活还是很悠闲的,有人伺候,苏玉儿还在一旁为他添酒,至于他受伤的腿,也是在继续养,三个月后,差不多就能走路了。

一个太监小步跑来:“殿下,方工匠说,您要的舍利已经烧出来了,还烧了不同的颜色。”

林尘眼睛一亮:“好,常胜。”

常胜当即走来,推着林尘的轮椅,朝烧舍利的院子过去。

来到院子,守卫的士兵行礼,而后林尘进入其中,前面那些工匠当即行礼。

“太子殿下。”

林尘道:“舍利呢?”

有工匠拿着托盘呈了上来,林尘只发现,这托盘里,少说有十几个舍利,大的有拳头大小,小的有拇指大小,而且颜色各异,有黑的、蓝的、黄的,之所以有这些颜色,是因为烧制定型的时候,添加了不同的染料作为材料。

林尘拿起一个,这个所谓的舍利,一瞬间恍惚让他想起了现代小时候玩的弹力球,只不过因为现在在工序上,还添加了骨灰,所以这个舍利外表看上去,是有舍利的质感的。

那些工匠颇为紧张和忐忑,林尘微微一笑:“好,有赏。”

“听到这话,那些工匠松了口气,再度道谢太子。

“等明日本宫从华严寺回来,你们就可以离开了,记住,在这里的一切,不要与外人说,下次本宫再想烧点什么东西,继续找你们。”

“是。”

所谓的舍利有了,而且每一枚舍利,都是在高温之中烧出来的,自然也能再经受住高温。

林尘开始思忖起来,随后对常胜道:“常胜,去找一头鹿来,可以打死。”

“是。”

东宫的侍卫很快就是出去了,东宫很大,可再大也是被围墙围起来,没有鹿,要说小动物有不少,大型的,还是得去野外,要么就是去西市购买。

但不论如何,侍卫办事效率很快,一头死鹿,就是摆在了林尘面前。

“找些裁缝来,将鹿的肚子挖开,然后将这些舍利放进去,小的不用放了,先放大的,这几个大的都放进去。”

东宫自己就有裁缝,内直局相当于尚衣局与尚辇局兼符玺郎,掌衣服、伞扇、符玺,所以裁缝自然是有的。

很快,就有裁缝和典膳局的庖丁过来,后者将这头鹿从肚子处整齐切开,然后将舍利塞入进去,裁缝又是将鹿给缝上,如此一来难以看出这头鹿被解剖过,毕竟东宫裁缝技艺是颇为高超。

做完这一切后,林尘很满意,皇帝不是相信佛教有奇迹么,那自己不仅能创造奇迹,而且还能按照需求,超额完成奇迹。

“就是不知道明日在华严寺,皇帝和他们见到这些所谓的舍利,会作何感想。”

“常胜,将这头鹿放好,明日去华严寺,要将这头鹿带上。”

“是。”

做完这件事后,林尘这才重新回到了殿内。

苏玉儿起身迎接。

“殿下,您的腿还没好,不要随便乱跑,好好休养才是。”

“本宫也不想乱跑,但形势不饶人。”

林尘笑着摸着苏玉儿。

苏玉儿脸颊红了一下:“殿下,阿耶给妾身回信了。”

“哦?岳丈怎么说?”

苏玉儿将书信交出,她本来就是跪姿,所以双手呈交到头顶,更为尊重。

“请殿下过目。”

林尘拿起一看,上面的内容,倒也是颇为关切,先是关心了苏玉儿,而后给出了来探访的时间,当然信中也颇为关怀:是否太子殿下同意。

“殿下,您若是同意,妾身这就回信。”

“同意,自然同意了,如此,就定三日后吧,三日后本宫的第一批纸张,应当能造出来了,到时候岳丈来了,给他看看纸张,想必岳丈自会明白。”

林尘之所以要将造纸术交给苏亶来经营,一方面苏亶是自己的岳丈,有这层关系在,自然算是自己人,第二个就是在贞观年间,其实朝廷对皇室成员经商,是有限制的。


“所以一句话可以概括,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所以治国理政,不是说什么仁,那不是主要的,是次要的,关键就是经济,发展才是硬道理,等百姓有钱,国家强大,自然而然,仁政就能施行了。”

房玄龄拱手:“惭愧,老臣学了这么久的孔孟之道,今天却是大开眼界,老臣受教了。不过殿下,这治国理政,还有其余目标么?”

“简单,在满足经济的基础上,又分为对内和对外,对外自然不必多说,对内很简单,只要能做到两个字即可。”

“哪两个字?”

“公平。”

房玄龄琢磨着这个词,林尘微微一笑,让下人开始上酒,他又是一边道:“孟子说,君子之泽三世而斩,这大唐的江山,若按一代六十年来说,我看是撑不过五世的,任何朝代都是如此,核心永远是公平。”

房玄龄有些不解:“殿下,老臣看起来,现在大唐倒是颇为公平。”

“那百年之后呢?大唐的官僚体系塞满了人,科举被把持,寒门士子走投无路,还会公平吗?更何况,不说国家,就说皇帝,本宫乃太子,更是嫡长子,可皇帝却偏心如此,偏袒魏王,你也是亲眼所见,这又公平吗?”

房玄龄哑口无言。

林尘喝了一口酒,继续道:“贞观十二年,皇帝声称‘设无太子,则母弟次立’,这话是什么意思,房大人很清楚,魏王随时可以取本宫而代之,这也是为何本宫此前不再参加早朝的原因。皇帝尚且如此,何况国家?”

房玄龄也是叹了口气,在这个问题上,他却不好多说。

“房大人,你知道史书浩如烟海,可史书记载的所有东西,最终的四个字是什么吗?”

房玄龄沉吟了一下:“包罗万象。”

“错,房大人,翻开所有的史书,三皇五帝到如今,说的只有四个字:争当皇帝。”

房玄龄愣了一下,满是错愕,表情变得极为精彩,他刚想本能张口否认,可话到嗓子里,却又说不出来。

房玄龄开始思考,他越是思考,好像觉得太子所说,越有道理。

从他进秦王府,再到后面跟随秦王打了天下,后来被李元吉李建成逼迫,于是房玄龄等人一起鼓动李世民发动了玄武门之变,这为的,不就是争当皇帝么?

房玄龄看向林尘的眼神有些复杂:“太子言之有理。”

“既然言之有理,房大人,请饮此杯。”

房玄龄喝了一口酒,林尘见到时机成熟了,当即对常胜道:“常胜,搀扶本宫起身。”

常胜搀扶林尘起身,房玄龄也想起身,林尘却道:“房大人坐着别动。”

房玄龄只好不动,下一刻,林尘道:“常胜,扶本宫跪下。”

房玄龄吃了一惊,他连忙要起身,可林尘却喝道:“房大人,别动!”

房玄龄忐忑不安坐着,而林尘在房玄龄面前跪下。

“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老臣不敢。”

林尘跪在地上,郑重对房玄龄道:“房大人,如今情形你也看到了,本宫目前看似是太子,可被废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这太子之位,本宫争也得争,不争也得争,本宫不争,我大伯就是前车之鉴。”

“太子殿下,你先起来,这太折煞老臣了,有什么话,起来说。”

房玄龄想要起来,林尘又道:“房大人勿动!”

房玄龄无奈,林尘继续道:“但本宫虽是太子,可在朝中,却没有多少话语权,朝中像房大人您这样的老臣,信的都是皇帝,虽然有一些臣子比如魏征魏大人会保本宫,可他们不会站在本宫这一边,他们站的是礼法,再则魏王在朝中也成了气候,魏王党身边的那些人,据本宫所知,就有驸马都尉柴令武,黄门侍郎刘泊、中书令岑文本,秘书少监萧德言,而本宫身边,却连一个像样的人都没有。”

林尘说完之后,直接就是郑重对房玄龄道:“恳请房大人,助本宫一臂之力。”

说完,林尘直接磕头,头停顿在地面,一动不动。

“哎呀太子殿下!”

房玄龄急了,这夺嫡的事情,他才不想掺和,要知道他现在位高权重,而且又都是跟随李世民一路过来的老臣,只需要保持中立,自然没有什么事,可在这种事情上,要是站错了队,那就是真完了。

万一,他站的是太子,可最后上位的是魏王呢?

那他积累的这些房家功勋,就全都没了。

可太子现在对自己长跪不起,这也不是办法,于是房玄龄干脆也是直接跪了下来,直接同样磕头,头碰着地面,一动不动。

“太子,你折煞老臣了,老臣着实担当不起。”

林尘抬起头来,见到房玄龄如此,也是叹了口气:“房大人,你不愿意帮本宫么?”

“太子殿下,老臣年龄大了啊,今年老臣已经花甲了,再有几年,就要乞骸骨了,殿下你让老臣卷进来,老臣也卷不动啊。”

房玄龄说完,颤颤巍巍道:“老臣,真帮不上什么忙。”

林尘平静道:“那房大人,愿意给本宫出出主意么?”

房玄龄犹豫,林尘道:“房大人,本宫也不需要你帮我,只需要魏王党在朝堂上攻击本宫的时候,能为本宫说句话,可以么?”

“这个自然,这样吧太子殿下,老臣也有一些想法。”

“常胜,搀扶房大人起来。”

房玄龄重新被搀扶起来,林尘也是艰难坐下来:“房大人,愿闻其详。”

房玄龄道:“其实现在,魏王八字还没一撇呢,最终的决定人,是陛下,陛下虽然宠溺魏王,可这种事上他也会有自己的考量,老臣在这里,有两条计策。

第一,魏王对陛下投其所好,展示孝心,太子殿下,你身为嫡长子,自然也可以,此种事情,魏王可以,你也可以,而且你现在又是太子,你照做,自然能让陛下更为龙颜大悦。”

林尘听了之后,直接道:“第二条呢?”

房玄龄无奈:“太子殿下,你脾性太过倔强,有时候,善于低头,也是一种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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