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熙顾锦程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家主母被儿子害死后,重生了温熙顾锦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西城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百川轻点着头,温熙的回应在他预料之内,他温声道:“温熙,我的提议恐会惹得你误会,你听了莫要着急,且等我说完?”温熙淡笑:“夫君定是思虑周全了才来我房中,但说无妨。”顾百川点头直言:“夏梦秋的父亲于我父亲有恩,她母亲也因伤心过度撒手人寰,这些你是知晓的。”“若把她赶出府,我父亲同样会遭人诟病,如今谣言四起,我抛头露面找谁做她夫君,便也算得罪了谁。”“你所言也不可取。所以,我想,纳夏梦秋为妾,仅仅是一个名分,好让她在侯府安度,绝不会与她有实。你觉得这样可否?”温熙对他的决定早已了然于心,但她不能那么快答应。以前世的秉性,即便他说了是假意纳妾,她也要伤心伤心。于是,温熙攥着锦帕,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沾着没有的泪。顾百川赶忙上前,继续温和...
《当家主母被儿子害死后,重生了温熙顾锦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顾百川轻点着头,温熙的回应在他预料之内,他温声道:
“温熙,我的提议恐会惹得你误会,你听了莫要着急,且等我说完?”
温熙淡笑:“夫君定是思虑周全了才来我房中,但说无妨。”
顾百川点头直言:
“夏梦秋的父亲于我父亲有恩,她母亲也因伤心过度撒手人寰,这些你是知晓的。”
“若把她赶出府,我父亲同样会遭人诟病,如今谣言四起,我抛头露面找谁做她夫君,便也算得罪了谁。”
“你所言也不可取。所以,我想,纳夏梦秋为妾,仅仅是一个名分,好让她在侯府安度,绝不会与她有实。你觉得这样可否?”
温熙对他的决定早已了然于心,但她不能那么快答应。
以前世的秉性,即便他说了是假意纳妾,她也要伤心伤心。
于是,温熙攥着锦帕,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沾着没有的泪。
顾百川赶忙上前,继续温和的说:
“温熙,我知晓你为侯府付出许多,娶你时,我答应你的也必然会做到。这只是权宜之计,你信我。”
温熙用锦帕掩着面假装哭泣。
前世没有这一遭,因前世夏梦秋要多少钱,她给多少,哪里会出这桩事情?
她从中作梗把事情推成了这样,也只能随时改变策略应对。
她顺着顾百川话,抽抽搭搭地说:
“夫君,我.......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担心梦秋有了别的心思,你我可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相待来着。”
顾百川握住她的手,承诺道:
“她那边,我也会说的清楚明白,她若是自己想出府,我也必不会拦着,若是不想,侯府就还得顾及她夏家的恩情。”
温熙抽回手,再次用锦帕挡着面,眼神森冷。
这便是顾百川。
平日里一切事情跟她有商有量,且他常把恩情、承诺挂嘴边。
温熙还曾为侯府知恩图报所感动,为她有个处处尊重她意见的夫君而满心幸福。
如今想想,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多可怕的一家人。
温熙正在“恨”,又听顾百川哄道:
“如今,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了。我知道这样会委屈了你,但你放心,往后,我定加倍的对你好。”
话说到这里,是她温熙该点头的时候了。
“夫君做好决定便好,你也是为了侯府,我理解。”温熙轻言细语地说完,又继续道:
“我有点乏了,想早些歇息。锦程那边你多去探望,他没有怪你的意思。”
“嗯。”顾百川连连点头:“快好生歇息,明日我出去给你带些补品回来,再请大夫给你瞧瞧。”
顾百川执意将她扶上床,又给她盖好被子,才出了门。
温熙眸光深邃的望着帐顶,已然没了任何伤心的情绪。
眼底藏着的尽是算计和筹划。
先是这夏梦秋为妾,必须得给大办。
想平息谣言?
怕是到时,不能如他们所愿。
三日后。
天色刚明,住在耳房的顾江雪来到温熙房中请安,落座之后便担忧的说:
“嫂子,这几日,母亲总让你给我买一些衣裳首饰,我猜,她今日必定是想给我说亲,这请来的是首辅......你可知晓此人?”
“首辅......和你父亲差不多年纪,而且,他正妻还尚在人世。”
温熙只说了这一句,顾江雪的泪就落了下来:
“和我父亲一般年岁?有正妻?那我便是过去给一个老人家做妾?”
顾江雪已经泣不成声:“我知晓他们厌烦我,可不曾想,连婚嫁也不好好张罗,竟这般便把我打发了。”
温熙听了这话,心里像刀绞一般疼。
女儿身,在他们顾家眼中根本就算不上是血脉!
想起顾百川的所作所为。
温熙的心里绞痛着,但她依然一副乖巧的模样,冲着顾百川点头:
“夫君。这是自然,念慈将来是别家的人,只有锦程才会是侯府的将来和你我的依仗,我自然会一如既往地偏爱锦程。”
顾百川满意地点头:
“你是有分寸的,我还有公务要办,午膳不必等我。”
温熙莞尔一笑,以示谢过。
顾百川起身离开。
在场的苏若云则眼圈红红地拉着顾念慈的手不放。
温熙缓了缓情绪朝巫师走去,行客礼道:
“有劳大师。”
巫师微微点头:“不必言谢。”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惭愧道:
“少夫人点醒了老夫,若说谢,还得是老夫谢您。女子生存本不易,老夫万不该唯利祸言,少夫人不记恨,也是老夫的福分了。”
话落,他又挑高声音:
“愿侯府小小姐从此福安顺遂,老夫就此别过。”
温熙再次客道行礼,看向管家:
“去账房支些银钱,好生送大师。”
管家躬身:“是,少夫人。”
温熙又看向众人:“巫师的话,你们都已听闻,往后,任何人不可苛待小小姐,若有人不从,便发卖出府。”
众人皆行礼:“是,少夫人。”
温熙打发他们各自忙去,才来到顾念慈身前,她颤了颤唇,哽咽地说:
“念慈,你可都听到了?”
顾念慈黑亮的眼睛看了温熙许久,才迟钝地点头。
温熙把她紧紧地揽在怀中,正忍不住地泪流,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
“少夫人,顾江雪小姐从庄子回府了!这会儿已经下了马车。”
温熙微微一怔,顾百川的妹妹怎么这时回府了?
她记得前世,顾江雪是到了中秋节才回的,怎会这时回来了?
温熙问道:
“她可曾说,回府何事?”
管家:“说是夫人让她回府的。对了,夫人今早还给首辅大人递了拜帖。”
温熙微微皱眉,难道是她推波助澜夏梦秋的事情,影响到了顾江雪的事提前了?
前世,顾家把这个唯一活下来的女儿养在了庄子上。
顾家曾经并非只顾江雪一个女儿。
当初曾听闻孟氏生下顾百川之后,接连又生下三个女儿。
据下人们所言,三个女儿都是病死的,真正死因,又有谁知。
后来孟氏又生下第五个孩子,比顾百川整整小九岁,此人便是这个顾江雪。
后来,被逼嫁给了首辅大人为妾。
温熙得知首辅大人已经年过半百,膝下最小的女儿都比顾江雪岁数大。
并且,顾江雪嫁过去还是为妾。
温熙不忍看到她嫁去受委屈,便好言相劝。
可不知为何,顾江雪后来哭着同意了。
但她不久便回来哭闹,想要和离,他们却无动于衷。
并直言相告,嫁出去的女儿和离回母家,是给母家脸上蒙羞,给母家招不耻。
他们把顾江雪嫁给那首辅,温熙也是后来才看清,只因那人能帮衬到顾百川。
以女儿博权财的家户,数不胜数,他们根本没半点愧疚之心。
所谓教养、传承。
顾百川便如他父亲一样,根本不把女儿当血脉!
所以,也才有了顾念慈这样的“祸”身印记!
温熙叹了口气,吩咐道:
“你去接大小姐,不必让她走角门,引至正院厅堂,备上好的茶水和点心。”
管家得了命令,脚步匆匆往大门口走去。
温熙拉着念慈和苏若云一起去了正堂。
“嫂子,我不是故意为之,我是来找干娘的,刚好撞见侯爷出门,我一时伤心,没顾及那么多。我只当侯爷是哥哥,绝无他意。”
温熙见她心思这样深沉,直接松软了身体靠在顾百川胸膛,难过地问:
“夫君,她说的可真?你们真的没有什么?”
依她这些日子的盘算,她在顾百川这里,还有很大的用处,他必然不会撕破脸,若不然,也不用解释了。
但她就要这样演,要顾百川哄给夏梦秋看!
果然,顾百川的声音温和至极:
“温熙,我心中只有你。”
“嗯。夫君,我信你。”温熙吸了吸鼻子,瞥了一眼夏梦秋。
只见她跪地,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衫,身子还有些发颤。
即便看不清神情,温熙也能想象得到她现在有多恼怒、愤恨。
眼下,一切都还不是时候,先恶心一下也是好的。
温熙轻咳了一声,离开顾百川的胸膛,再次说道:
“妹妹,别哭了,是嫂子误解你们了。公爹走了,去换身衣裳吧。”
说罢,她又看向顾百川:
“夫君,我来寻你,是为了公爹的寿衣,穿不上......你快想想法子吧。”
顾百川皱眉:“这是何意?”
温熙附耳:“身体凉了,四肢便僵了。怕是因为走的憋屈,最好是找看事的人来帮忙。”
“我这就吩咐人去找。”顾百川脸色大变,抬脚便要走。
温熙喊住他:“夫君,你是儿子、是长子,这事,最好是你亲自去办。”
顾百川脚步顿了一下,匆匆离去。
温熙执起锦帕在鼻尖轻试了一下,不冷不热地瞥了夏梦秋一眼,说:
“妹妹啊,我已差人也给你做孝衣了,以子女身份给公爹举哀,这样便可打破你与公爹的那些流言蜚语。”
夏梦秋赶忙应声:“谢嫂子,不,姐姐,这府中,只有姐姐真心待我。”
她边说,边跪着向前挪动:
“姐姐,昨晚我真的不知出了何事,好好的就昏了过去,我没有和安顺苟且,姐姐你帮我,帮帮我。”
温熙故作难为情:“哎,我自然是信你的,可这事,我哪里做得了主,公爹就这么走了,婆母又伤心的下不来床,待我问了侯爷再议?”
夏梦秋继续求道:
“姐姐,侯爷疼惜你,他会听你的,求你别把我嫁给安顺,让我留在府中做什么都好。”
温熙和气道:“女子不易,你向来又乖觉,我自然会站在你这边。你快起身吧,回西跨院待着,等人送了孝衣,你换上再出来。”
“谢姐姐,谢谢。”夏梦秋连声道谢了好几句才哭着跑开。
温熙这才打发身后的几个丫鬟分别守好老爷、夫人的房门。
她疾步出了院门,朝着自己院中走去。
香玉正陪着顾念慈在院里玩,温熙径直吩咐道:
“香玉,这几日我要操办老爷的丧礼,我把念慈就交给你了,吃的、喝的,必定好好侍奉着。”
香玉俯身:“是,少夫人。”
温熙蹲下身子,自顾自地和顾念慈说了会儿话,扫视院子,问道:
“小青还没回来吗?”
香玉回道:“小青姐不久前回来过,她说,她会很快再赶回来。”
温熙点头:“嗯,外面风大,带念慈回屋吧,丧礼开始后,除了小青来请,你莫要带念慈出院子。”
“是。”
温熙进了屋,刚喝了点茶,小青便回来了。
“主子,姨娘听闻老爷去世,没有过多的伤心,倒是听了夫人的事之后,脸上满是嘲讽和奇怪的笑。”
“嗯,怕是有好戏看了。”温熙沉思片刻又问:
“你弟弟身体养的如何?可有来给你报信?”
小青点头:“报了,他告知了小林子,已经康健了。”
顾良德站起身,提高了嗓音:
“百川,趁着我们顾家能说上话的都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说吧。”
族长也附和道:“是啊,百川,大伙可都是为你着想,这也没外人,说吧。”
顾百川扫视众人,试图拒绝:
“父亲过世,诸位长辈前来吊唁,晚辈百川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并非姨娘所言,我还在调查中。”
顾良德没了耐心,直言道:
“你又不是负责查案的,怎么查?再说了,让外人查,那旁人还不是有机会嚼舌根?你别再磨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
顾百川眼眸微眯:
“叔父,你为何今日咄咄逼人?说到底,那也是我的家事,与你可有干系?”
顾良德冷笑:“哼!与我何干?!那是我亲大哥!瞧你极力推脱的样子,莫不是你害死了我大哥?!”
“你!”顾百川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俩别吵了。”其他长辈中,有人打圆场:
“百川啊,你若是觉得我们不中用了,那我们撒手不管便是了,你不用依仗你侯爵身份,对着长辈呼来喝去的,他好歹也是你叔父。”
顾百川理亏,攥着拳头,不再接话。
顾良德可真不打算就此了事,他把顾锦程拉了过来,温和的说:
“锦程,你告诉大家,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熙以为顾锦程不会说,但下一瞬,只听他娓娓道来:
“晚上府中出了事,所有人都不省人事,听说祖母没事,我便去找祖母......”
“顾锦程!!”顾百川一声呵斥打断了顾锦程的话,随即,他看向那些长辈:
“他一个九岁的孩童说话不能当真。”
顾良德马上接话:“哦?那你且说说,所有人不省人事,可为真?!”
顾百川没接话,顾良德讪笑:“那你还说孩童的话不能当真?”
“你!”顾百川涨红了脸,气的身子都在发颤。
顾良德趁机用膝拱了拱顾锦程的背,他又立刻继续说:
“我去找祖母,祖母还未醒来,她旁边躺着一个男子,我很害怕,就跑去找祖父,他似乎让我去找祖母,我便告知他所看到的,而后祖父就吐血了,吐了我一身!”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下巴都快惊掉了!
有嘴角下撇鄙夷的;有眼神闪着好奇的光,嘴角止不住笑意的;还有愤怒的。
平日里气定神闲、沉着冷静的顾百川,这会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拳头紧握,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温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憋着笑,脸上故作难堪和伤心。
而顾良德心里可得意的不行,他的语气已经变得玩味:
“你可看清男子是谁?”
顾锦程摇头。
顾良德开始煽风点火:“听听!各位长辈们,你们可都听到了!这叫什么事嘛!”
沈姨娘也坐不住了,她直接起身,跪在祠堂正中间,磕起了头:
“请族长和各位长辈为我家老爷做主,这是妥妥地被夫人给气死的啊!我虽在佛堂待着,可也听丫鬟们说了。主母温熙对老爷照料有加,吃的都是上等的好药,大夫也说,有好转的可能,如今.......”
沈姨娘说到这里,就趴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
“我们家老爷死不瞑目啊,这顾百川明摆着什么都知晓,方才多次阻拦,定是想为他母亲遮掩丑事!请各位长辈们为老爷做主啊。”
顾良德趁热打铁道:
“族长,我大哥走的憋屈,这事您不能不管啊。”
顾百川知晓这族长严苛,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拱手道:
“族长,事情原委并非如此,母亲是遭了奸人陷害,那晚的膳食被人下了药,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昏迷在各处,我母亲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这是有人想污蔑我母亲清誉,还望族长明察。”
“好了,你且去吧。”
“是。”
顾江雪离开,温熙又特意去了西院一趟。
顾锦程的伤,不必折磨了,让他顺理成章好起来。
而顾建邦这边,温熙熬了早已备好的药,让人精神振奋的药,给他服用。
让此等变化,印证念慈可带来好运。
到了午膳时辰。
温熙让厨房备了丰富的餐食,孟氏、苏氏带着两个孩子,以及顾江雪、顾念慈。
温熙让他们都来、都上桌用膳。
孟氏扫视了几眼顾念慈,眉头皱着说:
“温熙啊,巫师虽然说的明白,但也不必让念慈上桌吧?”
顾念慈身子一怔,本就垂着的头,这会儿垂的更低了。
温熙看到女儿的反应,心里咒骂,当着念慈的面,死老太婆还这样说。
那老腰,怕是不疼了!
温熙面无表情道:
“婆母,念慈是我女儿,也是侯府大小姐!她要是不能上桌,难道让下人们上桌?”
不等孟氏回应,温熙亲自给念慈布菜,温柔的叮嘱:
“多吃点,往后,你都可以上桌吃饭。”
孟氏怔在那里,她没想到温熙会这样回话,这样维护顾念慈。
若是往常,温熙该是很听话的让念慈离开了。
但巫师都做了法,况且,她也不好当众驳了温熙的面子,惹得温熙不高兴,对她也没啥好处。
孟氏又瞥了顾念慈一眼,才悻悻地拿起筷子:
“罢了,既然都入座了,便动筷子吧。”
但她言语里满是不悦,自己的乖孙躺着受罪,让这小丫头片子享用这些山珍海味,也配?
温熙摸了摸念慈的小脑袋:
“快吃,吃罢去给祖父请个安,祷告他快快好起来。”
顾念慈拘谨的点点头,小口吃起东西。
苏若云见状,一边给自己孩子夹菜,一边给念慈夹。
而温熙,跟顾江雪传递了一下眼神,猜到孟氏并未说出为何让顾江雪回府。
温熙寒暄道:“雪儿好不容易回府一趟,快瞧瞧喜欢吃什么,我让小青给你布菜。”
顾江雪彬彬有礼:“谢嫂子。”
温熙笑了笑,又直接问孟氏:
“婆母,您让雪儿回来,是有何重要事情吗?”
“倒也没有。”孟氏顿了顿,
“对了,温熙,三日后,首辅大人会来府中做客,你置办一下宴席,务必隆重些。”
“是,婆母。”温熙应了声,看来,还是如前世一般,当面才说亲事。
但温熙始终不明白,顾江雪后来为何自己同意了,中间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
待三日后,她一定要仔细着点。
温熙正想着这些,孟氏再次开口:
“这两日,你若得空,带着雪儿到处走走,再给她置办一些衣裳、鞋袜、首饰。”
温熙没多问,只管答应下来。
午膳结束,顾江雪来到温熙房中,忧心忡忡道:
“嫂子,我总觉着这里面有事情要发生,母亲可从来不会给我买什么好东西。”
温熙也不再拐弯,“如果我没猜错,她这是想把你嫁给首辅大人。”
“什么?!”顾江雪端着茶盏的手颤抖起来:
“那首辅,我儿时见过,他可是和我父母一般年岁,并且,他不是有妻子吗?”
温熙不知如何回她,她若是知晓去做妾,岂不是更崩溃,温熙只叮嘱道:
“你若不想,到时,便听我安排?”
“嫂子,我都听您的!这个家......也只有您是对我好的。”
温熙见她又情绪低落,安抚道:
“把心放在肚子里,明日,领着念慈,带你们出去逛逛。”
...
夜晚。
顾百川回了府。
听闻顾锦程已退烧,伤口也不那么痛了,他才放下心来。
又来到这东院见自己父母精神好转,颇感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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