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不可！”
我呕着血躺在地上，心中恍惚想到曾经，自己和裴钰章十年夫妻，恩爱无比。
可当叛军攻破皇城后，他却被下了大狱。
是我丢弃所有尊严，被迫委身于那叛军首领，才得以救他一命。
又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劫狱将他送走。
后来东窗事发，我被叛军首领打了八十大板，差点死了。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悔，只要能救裴钰章就够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裴钰章的青梅柳暮雪竟冒领了我的功劳，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以至于在裴钰章心里，我就是个为了荣华富贵害他满门被屠的罪魁祸首。
后来，柳暮雪不愿跟着裴钰章过苦日子，便偷偷离开他，想要勾引叛军。
却被叛军当成刺客，乱箭穿心而死。
从那一刻起，不明真相的裴钰章就彻底恨死了我。
眼见复国无望，他选择了含恨自尽。
临死前，还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后来，我被叛军折磨了足足四十一年，才生命耗尽来到地府。
彼时已是阎王的裴钰章，搂着柳暮雪，冰冷地下令将我充作鬼妓，任由我被十万饿鬼凌辱三天三夜。
以至于后来，任何一个孤魂野鬼都只需一张纸钱，就能随意支配我的身子。
就连生前作恶无数，死后被判了畜牲道的恶鬼们，都口口相传一句话——
宁做牲畜不做妓。
而当裴钰章又为了柳暮雪，将恪儿扔进油锅地狱时，我终于再也忍不住。
歇斯底里地求他放过我们母子。
可他却说，
“恨吗？秦昭懿。当年你亲手杀了裴家上下百余口人时，我也是这么恨的！”
“你如今的下场，都是罪有应得罢了！”
说完，就下令将我押进十八层地狱，受尽所有酷刑。
思绪回笼，裴钰章阴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秦昭懿，雪儿好心好意给你做菜，你却不领情，那本王偏要让你吃个够！”
说完，他就接过柳慕雪手中的盘子，用力掰开我的下巴！
“啊——！不要！”
我拼命挣扎，双唇却被裴钰章死死捂住。
待盘子空了后，裴钰章终于肯松开手。
我连忙趴在地上干呕起来，眼泪糊了满脸。
心脏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