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好治治你的性子!」
脸上的刺痛刺激着我的思绪,眼前这个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男人,我曾深深的爱过好多年。
我忘不掉我在图书馆因生理期弄脏裤子窘迫万分的时候,是他伸出援手,用自己的外套替我遮羞。
我尴尬无助时,他柔声安慰我:
「别怕,这都是正常的,这里交给我处理。」
他用湿纸巾一点一点的擦干净被我弄脏的凳子,又小跑着替我买回了卫生用品。
为那一刻心动,我死心塌地五年。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对我的温柔体贴,只是因为我有一双和许恩静极像的眼睛。
他在日记里写着:
「我不愿看到和她一样的眼睛流泪。」
可我还暗自侥幸,许恩静一家移民多年,我可以占有付安明的爱。
只是偷来的五年幸福,在许恩静一家意外破产后被彻底打碎。
他一意孤行要把许恩静接到身边,我不知死活的拒绝。
后果却是,被他当作抵押送进了地下赌场。
他和我说:
「乖一点,帮恩静就是在帮我,只要你听话,我会娶你的。」
「你是我的人,他们不敢动你,三天而已,我相信你能坚持。」
我本能拒绝,却被他以自私善妒为由,强行绑走。
我永远忘不了赌场的小黑屋里阴暗潮湿的味道。
一开始,我还在心底洗脑自己,他只是一时冲动,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会来救我的。
可最后等待我的,却是永无休止的虐待。
他们狂笑着和我说:
「付先生签字画押的,你的人作为抵押,你的身体就是利息。」
「在他赎你回去之前,我们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敢再回忆那些惨无人道的暴虐手段。
无数次想要求死的瞬间,我都咬着牙强撑着半分希冀,幻想着付安明会来救我。
可最后,是我自己在极端绝望恐惧的境况下拼死出逃。
我光着脚翻了两座山,靠吃树叶抓虫子活了下来。
拼剩最后一口气,终于回到了我和他的家。
却正好听到付安明在屋子里笑得开怀。
「女人就是要调教,不能让她太看得起自己,等宋昭然吃过苦,知道痛了,就不敢再任性了。」
「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