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
我惊恐地嘶吼求饶,一股热流却从我身下溢出。
当初我被他们欺辱到流产盆骨松垮,恶露混合着尿液流了出来。
空气里瞬间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剧烈的羞辱感,让我放弃了求饶,这一刻我恨不得直接死去。
腹部的刀口被烧得像被小刀生生割开。
就在我缓缓闭眼像一条死狗般时,
“放开她!”傅瑾司的声音冷冷传过来。
老光棍立刻朝他巴结一笑:
“傅总,这贱狗我已经替您教训过了。
我那干净女孩多的是,您别拿这贱狗来发泄。”
傅瑾司紧紧拧着眉,老光棍立刻退后,不敢吭声。
可下一秒,他脖子就被人掐紧。
傅瑾司向来高冷,此刻却加重手劲,眼底猩红质问:
“谁允许你们伤害我未婚妻的?!”